狱友凶残 作者:西陵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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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这画面里,他明明拿了一件走啊?”锺彭有些没搞明白,为什麽衣服的数量还是一样,总不可能是清洁工觉得衣服好看,自己又做了一套一样的送回去吧?
“所以我要来了这名清洁工的资料查看。”拉开抽屉,程伟毅从里面拿出一叠资料,翻开後递给到锺彭。
“这名清洁工叫做牛耀荣,不过我有些怀疑上面这个名字并不是他的真实姓名。他来快递公司有半年左右,做事勤勤恳恳,据调查询问他平时不怎麽和别的人说话或交往。在当初来面试时,据说是身份证掉了正补办,这家快递公司也就一直忘了再向他要。而这资料上的简介,填写的以前工作单位我都打电话或是亲自过去询问了,确实是有过叫牛耀荣的人。但……并不是照片中的这个。”伸手指向因为公司规定必须拍照,而留下了唯一一张真实两寸照片中的男人,程伟毅说道。
照片之中的人,是个脸型偏瘦,长相斯文的普通男子。年纪看上去约三十至四十左右。除了看模样感觉斯文外,长相普通到了极点,可以说是丢进人群中完全不会有特别记忆的类型。
“那程老大,我们是要去调查他吗?”
“在我们当初调查到这家快递公司前的几天,他便向公司提出辞职走人了。因为他不算是快递员只是一名清洁工,又已经辞职走人,所以当时给到我们的快递公司职员资料也就把他漏了。我们得尽快去调查看看,这个人现在的情况。”目视著照片中的人,程伟毅觉得如果能搜索到此人的身份和真正背景,离一些事实的真相也就不再那麽遥远了。
“好的!程老大,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调查清楚这个人的真实资料。”拿过资料在手中紧紧抓住,锺彭兴奋於终於找到了案件新的突破点。
“行了行了,时间也不早,你先回去吧。等养足精神明天你再好好调查。”抬头看了看墙上挂著的时锺,程伟毅挥挥手驱赶起锺彭。
“嗯,那老大你也记得早些回去啊,我先走了。”拿著资料开门出去,锺彭不忘回头最後叮嘱一句。
“知道,等我再看一会儿录像就走。”回答了锺彭的话,见门重新又关上後,程伟毅将眼镜再次戴起,回归到查看研究录像的蛛丝马迹之中。
第十四章 搓背
新改造好的监狱牢房,不同於易衡原本在电视或是电影中看到的那样,洗澡冲凉必须去集体的大型开放式澡堂,如今是变成了每间牢房都配备的沐浴间。听上去像是很高级的样子,每间牢房居然带单独沐浴间,可事实却没有听上去的那麽棒。
说是沐浴间,其实只是把洗手池、马桶及挂在墙上的沐浴蓬头,用类似树脂的透明材质板,在靠窗的墙边格挡起来的一小块空间区域而已。这样的特别设计,防止了大澡堂常常出现的“捡肥皂事件”,让犯人们能直接在牢房里就可以冲澡,热气或是水汽因为在隔间中,也不会到处充斥在牢房中。
但不知道是为了监督防止犯人在牢中偷偷摸摸做坏事,或是自杀等因素的考虑,整个围在沐浴区域的除了两边是靠著实体墙外,另两边由上至下都是全透明的材质。也就是说,没有任何隐私可言。洗个澡就像是在某些连锁宾馆内一样,外边的人都能看得见。
因为沐浴的水只在特定时间内有加热,而平常的水温直接洗在身上简直冷到刺骨。易衡在回到牢房後,通常都习惯立刻去到狭窄的透明隔间内冲澡。幸好今天那已经躺在床上的阎南并没有来骚扰他,使得易衡洗澡洗得颇为顺利。
身为一名在外从小到大都没有被男人骚扰过的经验,即使用手和嘴伺候过阎南,易衡在心里也真的没有去想太多或是纠结。以至於在透明的沐浴间冲澡,他也没想过特意去提防他人,再说想提防也没有用,房间就这麽大,该怎麽洗还是怎麽洗。
刚刚洗完擦干身上的水,易衡才把内裤套上,就见进门回来的滕子贝。
说起来滕子贝这个人,还真是很奇怪,基本上除了晚上回来能见到外,基本在外边活动的时间,易衡就从来没有碰到过他。据尤二说,滕子贝貌似都不怎麽参加集体劳作或是别的活动,天天都请假到医务室那边待著。
虽然在监狱中,也有一些不同人种的罪犯,因为种族和信仰之类的原因,监狱方面对他们的管教会与其他犯人有一些不同。可对待起滕子贝来,狱警貌似更有些许顾忌。对於滕子贝坚持请假常常待在医务室的事,算是默许,没有强求他去干活或是参加集体活动。於是滕子贝在监狱中,更是一个神秘存在的代言词,和所有人的正常活动都不在一起。
终於是开了灯的牢房内,青白色灯光的照射下,滕子贝那身雪白的肌肤更加显眼和刺目。易衡望著滕子贝在床边将上衣脱掉,裤子也脱了,就这麽赤裸裸朝沐浴间方向这边过来。
脱去衣服的滕子贝,能清楚看见他脖子上那条毒蛇纹身,是从颈部一直缠绕到了肩膀上。黑色的纹身与白色的皮肤,配上金发碧眼白种人特有的深邃面容,让易衡不得不感叹,如果说阎南狂妄邪气的英俊外表,是吸引女人的坏男人气质的话。滕子贝就属於俊美迷人的类别,似乎形容滕子贝长得“漂亮”,并不是什麽恰当的比喻。
因为漂亮总是让人感觉介於男女之间的模糊概念,而滕子贝却属於一眼就能分辨出的男性气场。近乎冰蓝色的瞳眸,在冷冷注视对方时,更显出独特的魅力。所以即使是被滕子贝的金发碧眼和白肤所吸引的牢犯,在滕子贝浑身冰冷气场散发的威慑下,都不敢轻举妄动。
见滕子贝一进来就脱了衣服往这边靠近,易衡估计他是准备过来洗澡,可自己这边衣服都没穿完呢,正打算收拾衣服到外边穿,把沐浴间让给滕子贝。却没料想滕子贝直接就进到了沐浴间内,把易衡一下堵在了里边无法绕出去。
“诶,我……还没出去呢。”本来在喊第一声时,易衡还挺有底气,但在见滕子贝的眉头一蹙後,立刻语气缓和许多地说道。
“……”滕子贝没有理会被他堵在沐浴间出不去的易衡,自顾自地就扭开了沐浴蓬头。
“唰啦──唰啦──”水一股脑地喷出,直接把靠墙边站的易衡无法避免的一起打湿,刚刚等於白擦干了。
“哈哈!”像是被易衡“一人的对话”给吵到,原本躺床上正闭眼休息的阎南坐起身来,就看见了正被堵在沐浴间里边,不知道该想什麽办法好顺利穿过滕子贝出来的易衡,坏笑一声,说道:“易衡啊,既然滕子贝不放你出去,你就索性帮他擦个背呗。”
“……”擦个啥背?!易衡实在无语,即使是他自己都没被人伺候擦过背,怎麽现在沦落到监狱中後,就什麽伺候的活都轮到他了?
还没有等易衡开口说他根本不会擦背时,就见将身体打湿的滕子贝像是对阎南的提议有了兴趣,直接拿出毛巾和香皂就递给了站在旁边的易衡。易衡瞪著放到他手中的毛巾和香皂,只想一把甩到面前人的脸上,即使那人的脸再好看。
“怎麽?不想擦?”腾子贝见易衡半天都没反应,用他清冽冰冷的声音问道。
“擦!”身上和脸上的伤好不容易才好了些,易衡权衡一下反抗的结果,再想了想擦背可比用嘴和手伺候某人要好上许多。不甘愿地点点头答应道,开始了他第一次给人搓背的经验。
弯腰将毛巾打湿叠起後,铺在了滕子贝的後背上,缓缓上下擦揉起来。其实易衡很想用力打搓几下,恨不得将身下的人皮都被整个搓破。可在毛巾挨上了滕子贝的皮肤上时,被热水一打就已经渐渐染红的肤色,看起来是那麽薄弱,易衡下去的重手都禁不住变得轻柔起来。如此白嫩的肌肤,总感觉不忍心弄坏。
就在易衡搓背搓得专注,估计再搓一会儿就能功成身退时,背对他蹲著的人,突然转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臂,将易衡差点拉得摔倒。
“?!”
“我给你洗。”
“……谢了,不用了,我刚刚才洗完的……”易衡瞪著正近距离望著他的冰蓝色双眸,道了声谢。心中却想著,难道滕子贝进来时没看到他是一副洗完澡正打算出来的模样吗?他可不想洗得脱一层皮。
不过易衡的谢绝,滕子贝自动忽视,当做没有听见一样。将易衡一同拽起来後,滕子贝伸手将沐浴蓬头拉下,直接便把易衡全身上下彻底浇了个湿淋淋。
“我草!都说过了!我已经洗完了啊!”易衡想要抵抗,但滕子贝的力气大得惊人,根本就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般俊秀。直接把易衡就按在了一边粗糙的墙壁上,从头到脚都淋湿,连擦干好的头发,也再次被水浇湿,水珠顺著脑袋一直向下滴,一直滴进了易衡的眼睛里边。
易衡想用手擦拭,但他两只反抗的手早被滕子贝用一手就全部桎梏住,按在了头顶上方,他无奈地只能将脑袋左右用力抖了几下,才把水珠稍微甩掉一些。眼睛还未睁开,易衡又感觉到一个滑滑的东西擦过他的胸前,努力将双眸睁开,才发现是滕子贝正用香皂擦在他的身上。
“不用!我已经洗过了。那、里……呃……别碰!”奋力扭动挣扎的易衡,无奈他完全不是执著帮他擦澡的滕子贝对手。身体上下不论哪里,甚至是内裤的里边,都被滕子贝拿著香皂进去擦抚了一番。
紧接著,滕子贝将沐浴蓬头把易衡身上稍微再次打湿後,便将沐浴蓬头挂了回去,接著用双手帮易衡搓揉起身体。
冰凉细长的手掌,在易衡肌肉结实的後背上打著圈,白色的泡泡因此开始逐渐变得绵密起来。从後背滑到胸前,滕子贝似乎对揉搓按摩易衡结实健美的身材十分有兴趣,不断将手徘徊摩挲在易衡宽厚的胸膛前,按压著那些肌肉,时而又抚摸在易衡肌理分明的腰腹之上。他的手指也特别喜欢在擦过易衡胸前时,来回拨弄著上边已经挺起的两点,时而还用手指将小小突起的乳窦夹在指间揉弄不停。
直到滕子贝顺著易衡的腰腹钻进到湿透的内裤中时,摸到那已经迅速蓬勃兴奋起来的东西,终於侧头在易衡的耳边轻声问道:“兴奋了?”
MD……谁被这样摸,都会兴奋起来的好不好?易衡膛腔正急促起伏,呼吸时有些喘。虽然他面皮不薄,但也禁不住这般的询问,他只想将他的手从滕子贝的禁锢中抽出。一边像辩解般回了一句:“这样的摸法,我又不是性无能……”
“是吗……”没再继续说些什麽,滕子贝始终没松开抓锢易衡的手,单用他的另一只手,滑在易衡的内裤中。借著肥皂泡沫的润滑,非常轻松地帮易衡不断抚慰起那挺立起的欲望。似乎也好奇起易衡身下边的反应,滕子贝将抗拒的易衡内裤强行褪到了臀下,就这麽赤裸裸地观察起易衡被他挑逗的样子。将那性器就这麽握在手中不时搓揉,不时玩捏。
挣扎几番都躲不开,易衡也累得喘息著靠在墙边,自暴自弃由著滕子贝帮他抚慰兴奋起来的下半身。
直到在滕子贝的玩弄揉搓下,许多天都没有自己试过抚慰的易衡,终於在这般刺激挑逗下,身体一个哆嗦射了出来。而滕子贝也继续若无其事的帮易衡淋湿身体,将澡给洗完。
在外边一直兴致勃勃围观全过程的阎南,觉得有点可惜,若不是沐浴间实在太小,他也不想淋湿,真还打算一起参与进去。不过,光是在外边看著那个从挣扎到现在放弃抵抗被手玩弄就到达高潮的易衡,还真是件挺有意思的事。
半垂著眼眸正喘息的易衡,眼神中的凶狠和犀利似乎减弱许多,面色不知是因为水温还是因为高潮余韵有些微微泛红,阎南感觉他看著似乎也有些兴奋了起来。啧,原来他今天还想稍微放过一下易衡,看来等一会儿他还是要把易衡叫过来伺候一下才行啊。
两人的澡终於都算洗完了,滕子贝望著不再反抗的易衡,松开了禁锢著易衡的手,并摸了摸易衡的短发脑袋,在易衡身旁轻声说了句:“真乖。”
易衡听到这句话,都有点哭笑不得了,直接抬起他终於解放的手,抱著自己的脑袋蹲在了地上。他真不知道要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了……总有种被人当大型玩具耍弄的感觉,这种诡异的生活模式究竟何时是个头?
第十五章 调查
“程老大,我们到了,应该就是这个小区!”打量眼前一大门旁假山石上雕刻著的小区名,正与手中资料写的相符,锺彭忙招呼跟在後头的程伟毅说道。
“嗯,那我们进去看看吧。”面前的小区林荫环绕,道路两侧栽种的树木,每棵基本上都有一人多粗。矗立在小区内的一栋栋六层高老式住宅楼,不少墙体略微泛黄,绿色的藤类植物顺著墙壁攀爬而上。在路边经过遇到的人,基本都是一些妇女推著小孩,老人拎著鸟笼或是收音机。这个小区,便是程伟毅从得到的线索照片中,费劲搜寻到的照片里那人居住的地方。
仅仅只有一张照片是真实的,其余所有的资料都不属於照片中的人,因此为了找到照片中人的线索,让程伟毅和锺彭费了好些天的功夫。虽然他们已经把现在发现的疑点问题上报了,但直到现在还没得到正式的回应。他们也只得在别的工作先弄完後,才在剩余的时间里继续调查这件案子的进展。
在各种档案和资料中沈浸多天,几乎是夜夜都在通宵。功夫不负有心人,照片里的男人真实身份,终於被寻找到了线索。
男人的真实姓名叫吕弘文,曾经被聘请到A市鼎鼎有名的ZS大学机械工程专业任教,在教了几年之後,却突然辞职离开了原本可以让他前途更加光明的ZS大学,重新返回了Z城。并且,只是在Z城找了一所普通学校进去担任教师的工作。资料上查到的家庭背景信息,似乎看上去有些悲惨。妻子在四年前因病去世,而女儿也在两年前因车祸身亡,原本挺美满和睦的家庭,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顺著资料上登记的住址,程伟毅和锺彭虽然不抱什麽希望吕弘文还会在这里继续住著,但还是想亲自过来查看打听一下。
来到资料上写的第二十七栋三单元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