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浴火王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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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喘地道:“默舞,你一夜没睡!”
我的阻拦好似还是晚了些,情。欲之火燃起,想熄灭哪里那么容易!我欲拒还迎的推挡根本对他构不成丝毫威胁,他的唇舌在傲然绽放的蓓蕾上游弋探寻,我那本就成为破瓦残垣的城堡,片刻土崩瓦解,渐渐被他攻城略地。
我该阻止他的,可是身心却沉沦,再沉沦……
※※※
我娇喘着贴伏在他身上,他胸膛上性感的汗珠粘上我的身体,没有力气再去说话,就静静的感受着彼此。
外头日上三竿,阳光从窗口射进,煦煦洒照进青罗纱帐,将他的面部轮廓显映得分外柔和。
他伸手缕过我撒乱的发丝,依旧有些粗喘,“沁儿,我要立你做我的皇后,唯一的皇后!”
心里“咯噔”一声,我知道他早晚有一天会说出这句话,皇后可以唯一,但是后宫怎可唯一?
“沁儿,我知道你要的不是这个,那些虚名浮华在你眼中一文不值,可这却是我如今能给你的最好的保障了,我向你保证,这一生,绝不纳妃!”他的声音真诚至极,像直下的飞瀑,哗然在我心底。
这一生,绝不纳妃!这一生,绝不纳妃!
我狠狠闭上眼睛,紧紧将他拥住,罢了,罢了,还求什么呢,人真的不能太贪心,有了这些难道还不够吗,绫沁儿,你还想要什么,你的男人为了你说出这样的话语,你还要再苛求什么,他是皇帝,不是平民,能在这千难万阻的皇宫之中给你唯一,不要再贪图了!
唇角渐渐翘起,我将头在他胸前蹭了蹭,甜声道:“臣妾领旨!”
几乎是从头到脚的一个抖动,他猛地翻身将我从他身上拉下,侧卧着俯瞰我,眸中星光灿烂,“你要答应我,永远也不要想着离开皇宫,离开我身边,除非有一天,我不在!”
我急忙伸出二指抵在他的唇畔上,指端轻轻勾划,描摹出他饱满的唇型,微笑着点头,“不走,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如果你一辈子呆在这皇宫,那我也甘愿忍受这宫内寂寞,只要,你不负我!”
他的唇微微蠕动,吻了吻我的手指,声音虽轻却透出沉稳的力度,“宁负江山,也不负你!”
我看着他,心底那些不情不愿的烦躁渐渐沉淀下去,其实我们都是妄想乘风踏月自由来去之人,但却偏偏生在帝王家,如果有一丝可能,也许我们都会为了寻星追梦而逃离荣华富贵,可人往往不单单只是一个个体,我们有着太多的牵绊,无法罔顾天下人,走到如今,能有这样的真情,就好好的享用珍惜吧!
久久注视着彼此,身心紧紧缠绕,不知是谁先合上的眼睛,好似是他,但又好似是我,在暖阳的高照中,心安地睡着……
第一百二十九章 爱的余温
正午的知了鸣叫个不停,吵得人不得安生,再加上饥肠辘辘,我不得不从床上爬起。
坐在榻上,看着依旧熟睡着的君默舞,我微微一笑,窗外艳阳高照,帐内有他无限的春光,瞄了瞄他裸露在外的胸膛,我抿了抿唇,手指顽皮地在他胸前跳起舞,时而有节奏地点踏,时而来回地画圈。
见他半晌没反应,我俯头在他脸上故意吹气,嘘声道:“默舞,我饿了!”
他紧闭的眸子倏地睁开,我“呀”了一声,顷刻被他翻身颠倒的压下,他嘴角吟着笑,半诱惑半威胁地道:“是不是我适才不够努力,惹得皇后娘娘不满?”
我脸蛋一烧,连带着身子也泛起了桃红,白了他一眼,嗔道:“胡说什么,谁不满了!”
他故作惊讶地蹙了蹙眉,摸到我还犹自放在他胸前的手,眸子里闪过戏谑之光,“如果不是,那这在我胸前捣乱的手是怎么回事?”
我赧然地扭过头,将手从他手中撤出,呢声道:“人家饿了!”
“饿了就来挑逗我?嗯?”他忽然伸手探到我的腰间,趁我不注意,呵起痒来。
“啊……呵呵……咯咯……哈哈……”我被他扰得忍不住笑出声来,且笑声越来越大,边笑边喘着气辩解,“我……没……咯咯咯……没有……”
“没有?没有什么?没有饿,只是纯粹来勾引我的?”他倒好,手上动作不停,还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是……呵呵呵……”我的身子在床上翻来滚去,眼泪都快笑出眼角,连忙告饶,“我错了……错了……”
“知错?”他的双手顿住,俯头问向我吠。
我擦了擦眼角,急忙点头,“嗯嗯!”
他蓦然眉眼一挑,给了我一个俊逸无双的笑,在我晃神的当儿,双手又动了起来,“知错也不行!”
“啊……哈……讨厌……讨厌……”他是不打算放过我了,我笑得肚子都跟着抽痛了起来。
“皇上,皇上!”突然门外响起太监的高叫声。
君默舞眉眼陡地凌厉一吊,大有被扫了兴致的不悦之感,冷声问:“朕不是说过,有奏午后再禀吗?”
我渐渐止住笑意,从他身下钻了出来,无声莞尔,在他耳边小声言:“你还真想做昏君呀!”
他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眼里的怒意弥消过半,声音也缓和了下来,“说吧,什么事?”
“皇上,是这样的,一个自称是秦无音的女子在宫门外,求侍卫们给皇上和皇后娘娘带个话,说是皇后娘娘答应她的事,什么时候兑现?”太监在门外谨慎地说着。
“秦无音?”君默舞念了一声,兀自思索,想必都不记得这号人物了。
“她是不是还被你丢在景王府?”我把玩着他的青丝,偏头而问。
君默舞沉吟片刻,豁然明白过来,“想起来了,就是轩辕亡澈送来代替你的那个女子,是幽漓教的人!”
“是!”我简短的肯定。
“我原本以为她是给轩辕亡澈做奸细的,可也没发现她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他有些疑惑。
我掀起被子裹在自己身上,淡淡地道:“因为我答应她半年之内替她找到失踪八年的弟弟,还有,只要她安分守己的呆在你身边,不给轩辕亡澈提供什么重要的信息,我答应找到她弟弟之后,安然无恙的将她送回幽漓峰!”
君默舞恍然大悟,“难怪!”而后又满脸笑意地在我脸蛋上掐了一掐,“不怪那高僧会说你能母仪天下,我的沁儿,真是不简单,处处想得周全!”
我嘟了嘟唇,嗔道:“天下不天下的,我可没兴趣,我关心的,只是你而已!”
“我知道!”他轻声低言,眼里尽是感激和宠溺,还有浓浓的化不开的爱恋。
我微微一笑,对着门外的太监扬声道:“去回复秦无音,她的弟弟被我安置在幽漓峰下的水溪村,她到了那里便可找到,至于她想何时启程,全看她的意思!”
“是,小的这就去传话!”太监答应着走了。
“你是何时做的这件事?”他颇多疑问地看向我。
我答得轻松,“在本教主还叫幽漓水心的时候!”说来这件事还是月流魂帮我做的,想起他,不免倏然划过一丝神伤。
君默舞安静的看了我片刻,而后从床沿站起,结实有力的光。裸身躯背对着我,若青松一般的挺直,我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从肩到背,到腰,到腿,每一处都比例匀称,完美无暇,看得我耳根又一阵发热,他走到案前取来早已叠放好的换洗龙袍,慢条斯理地穿上。
我将头靠在蜷起的膝盖上,轻声揶揄:“你该说:来人,替朕更衣!”
他唇角勾笑回过头来,“若真是那样,只怕皇后娘娘要砍了那宫女的双手!”
我白了他一眼,佯装不悦地道:“我有那么狠毒么?”不过他说得没错,就算她叫来宫女,也会被我赶出去,我不知道便罢了,但是在我面前,我绝不允许别的女人来看我丈夫的身子。
他麻利地将自己身上的衣带系好,而后又捧着我的新衣过来,伸手将我从被子里拉出来,暧昧地道:“来,为夫替你更衣!”
我低眉瞧了瞧昨夜疯狂中被撕开的衣衫碎片,睫羽扇了两扇,慢慢撑开手臂,他缓缓为我穿衣,手指若有似无地滑过我的肌肤,我一次敏锐的滑过都让我有那么片刻的颤栗。
“真是敏感,我喜欢!”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我的脸终于如火烧了起来,一把将衣服抢过,自己穿了起来。
他却不许,又蛮横地抢了过去,继续着他的慢条斯理,本就是穿件衣服而已,却穿得磨人又销魂……
第一百三十章 默舞吃醋
在宫女太监的服侍下,洗漱净脸,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同时被人伺候着,时不时的相视而笑。
宫里的膳食总是麻烦的很,我倒是喜欢清粥小菜,所以这顿午饭,他也陪着我用得简单了些,饭后一杯红果茶,这是我的习惯,我们边品饮边随意的聊了聊。
进来伺候的老太监发丝有些微白,我突然呼吸一窒,想起了绫风,放下茶杯问道:“默舞,回到鹭洲有二十天了吧,不知风儿怎样了?”
君默舞挥挥手,示意伺候的太监下去,神色凝重了起来,“时间较短,探子的情报还未到,但愿宇文朗已经将他救出!”
突围救援不是件易事,不是短短几天就能够成功的,只好再等,我叹口气,端起茶杯却怎也喝不下去了。
君默舞握了握我搁在桌案上的手,给我安慰,“放心吧,绫风不会有事,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按最坏的打算来,即使轩辕亡澈捉了他,因为绫国和你的缘故,也不会动他分毫,顶多是囚禁罢了,!”
他的话说得我怔愣住,疑惑地转头看他,“用风儿来要挟绫天随,这算是不动风儿的一个理由,可是与我何干?”
君默舞眉眼一挑,用力在我手上捏了捏,颇多感慨地道:“因为我的沁儿,太吸引人了,就连轩辕亡澈,都动了心!”
我霍地从椅子上站起,“不可能!”轩辕亡澈对我,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
君默舞也站了起来,走到前头双手板住我的肩,“你呀,是当局者迷,若他对你无心,早就对你痛下杀手了!”
心里狠狠一个抽搐,脑中无数个有关轩辕亡澈的记忆片段在匆匆回放,他跳河救我,他少有的哀伤眼神,他出征前的那个微弱请求,忽然觉得自己竟是那么迟钝,除了对他的恨意,除了他对我的利用,怎就没想到他也会动了情?只是动情又如何,他的手段太残忍、太狠戾,那不是我能承受的,更何况,我的心里只容得下一个人,也早已装进了一个人!
身子忽然向前一倾,是君默舞将我带到了他怀里,力道有些大,勒得我手臂有些疼,我“呀”的轻呼了出声,他却楼得更紧了些,硬着声音道:“不许你露出那等神情!”
我眨了眨眼,恍惚回神过来,轻轻笑出了声音,我的默舞,他吃醋了呢!我挣扎着从他怀里抽出身,站好后歪头看着他带着不悦的表情,吸了吸鼻子,感叹道:“好酸哦!”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愣的问:“什么?”
我怕他明白之后反来将我的军,急忙拉着他重新坐在椅子上,“呵呵,没什么,来,喝茶!”
他由我拉着坐了下去,也没再追问,我偷偷吐了个舌头,男人吃醋可不是好玩儿的,还是及时收住的好!
第一百三十一章 信中秘密
啜饮了一口茶,想起了那个趁乱叛逆的二皇子,便问道:“二皇子如何处置?”。
君默舞叹了一口气,“发配充军!”
论罪那二皇子也当斩了,君默舞还是手下留了情,可是他不太像是公私不分之人,我没说话,只是稍嫌疑惑地扫了他一眼。
“母后来求我,叫我饶他一命!”他轻轻拨弄茶杯的杯沿,淡淡地道。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他将茶杯放下,拧了拧眉,“二皇兄也是被奸人利用,有人用书信的方式挑唆他,所以才导致了他一时糊涂发起了兵变!”
他这一说书信,我方想起,先帝也是因了书信才致死,“那书信中到底写了什么?又是谁写的?”
君默舞摇摇头,俊眉拧得更深,“不知是谁写的,没有留下姓名,我找来满朝文武的笔记来对照,都没有发现痕迹。”
“这就奇怪了!如今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写书信的人太高明,让人瞧不出所以,另一种则是写书信的人不在朝廷之上,若是第二种可能,那是真的不好查询!”天下间那么多人,谁也不知道是不是哪个人叫另一个人写好书信,而后又将写信之人谋害!
“那个写信之人,绝不会是简单人物,他居然知道……”君默舞声音有些激动,说到一半又收回感。
我偏头问:“知道什么?他信上是不是写了什么让父皇难以接受的事?”若不是这样,先帝怎会被气极致死!
君默舞搁在桌案上的手攥成了拳,周身渐渐聚拢起怒意,拳头颤抖带着桌子上的杯盘都跟着“哗啦啦”作响。
我心底一悚,看来这件事实不简单,猛然一个念头从额盼滑过,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是不是与无痕有关?”否则先帝怎会那么着急就收了君无痕的兵权!
君默舞呼出一口怒气,半晌慢声道:“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愣了一愣,能让他连我也不说的事,当真是天大的秘密了,好吧,他不愿意说出来,那我也不再问,若有一天他想告诉我,我自然就会知道了,况且皇室的秘密往往都不会让人开心,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好处!
我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他面前,伸手为他整了整衣领,尽量轻松地一笑,“好了,去御书房吧,别让大臣们等久了!吠”
他抬眼看我,攥紧的拳头渐渐松开,眼底掠过微风和煦,点点头,“好,这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