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总裁 追回前妻生宝宝-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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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已经死了”这句话……
她不用他来提醒,她早已清醒过来了,这不是小说,这不会有死而复生的奇迹,她也早就过了幻想的年纪了,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听别人一遍一遍提起,却又是一回事,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儿的人,根本无法形容这其中的难过扩。
“死者为大……”静知如同吞了黄连,眼泪就在眼眶之中打转,她却还是拼命的忍下,“既然你也这样说,既然你还顾念着你和他是亲兄弟,就请你不要再食言。”
“这点道理我还是讲的,时间不早了,你还有没有别的要求?如果没有,就出发吧……”
静知抬眸望他一眼,他站在距离她不到三米的地方,因是雨后黄昏,房子里光线就有点暗,虽则窗子在开着,但却透入的只是浓浓的雨后清香湿气,间或有风吹送来清凉的叶上雨滴,落在颈子上裸露的手背上,凉沁沁的一下,要人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却平添几分秋风秋雨愁杀人的萧瑟,她望不太清楚他的脸色,只觉得他整个人都似隐在黑夜之中一般,带着要人不舒服的阴森和邪佞菏。
说不害怕,自然是假的,自他离去,自她渐渐的想明白并且接受这个事实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从此之后,天大地大,这世上却只有她一个人,也只会有她一个人。
她再没有靠山,也没有躲风避雨的港湾,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哪怕天上下刀子,她也得咬着牙一步一步向前走。
因为他不在了,她更加要坚强,也因为他不在了,她更加不能倒下,她知,她一直都知,她只有这样坚强的站立着不倒,她只有这样不屈服勇敢的走下去,她只有这样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撑起一片狭窄的天,她方才能配得上他,方才有资格并肩站在他的身边做他孟绍霆的女人!
像他那样的男人,自要有万般风华的绝世佳人相陪,她天资不足风情不够容貌不佳,但幸好,她再不会自卑,也再不会怀疑他的爱,她终于明白,他爱她,他要的女人是她,这就是她足以和他在一起的最优越条件。
但遗憾,她明白的终究太晚,倾尽一生的可能,她也再没有办法亲口对他说出这些心里话。
她怕,怕的在一个人的黑夜里瑟缩成一团,但她又不能怕,她看着此刻志得意满的孟绍堑,想着自己不得不和他的虚以为蛇,只觉得说不出的厌恶之感,但深吸一口气之后,她平静下来,淡漠开口:“还有最后一个要求,如果你答应我,我这就和你离开,如果你不答应,我不在乎我们一家三口现在就去地下团圆。”
她混不在意的口吻,却比嘶声的咒骂分量来的更重,孟绍堑忍不住的挑眉,细细打量她的神情,他猜不透一个已到绝境毫无后路的女人内心到底能够有多么的强大,他也猜不透,此时这个他一伸手就能够扭断她的脖子,他想占有她她根本连反击的可能都没有的女人,她到底为什么这般的冷静笃定,笃定了他就真的拿她没辙?
“你说。”他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摸出烟来,方一点燃,静知忽然一抬手,不知从哪里拿到的一个物什就被她丢了出去正在他的身前。
孟绍堑没料到她会忽然发疯,条件发射的吓的一哆嗦,手一松烟就掉在了地上,他忍不住的愠怒:“傅静知,你又发什么疯!”
“我是孕妇,孕妇不能闻烟味儿。”静知眉眼不兴,依旧是那样淡淡的口吻,浑然不把他的震怒给放在眼里。
孟绍堑一肚子怨气强忍了才没有发作出来,恨恨的抬脚将烟蒂踩灭,终是没有开口反驳。
“最后一件事,孩子生下来之前,你不能和我住在一个房间不能碰我。”
孟绍堑听她这样说,反而笑了起来,他长的算是英俊,笑起来的样子一如既往的温和儒雅,但这样的笑,在静知的眼里却总给她一种不安的恐慌,笑的越是无害,心底就越是阴暗,这个男人,他是个异类!
“不碰你可以,不住一个房间不行。”他说完,眉眼一倏,“别再给我讲条件,我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了,走吧。”
静知死咬了一下牙关,心像是悬在百尺之高的悬崖峭壁之上,稍一疏忽就好似会跌一个粉身碎骨,但她已经行到这里,再没有回头的可能,伸手拿了手袋,手掌心不由得在放手枪的地方轻轻按了一下,那坚硬的触感就让她渐渐的安心了下来。
绍霆,希望你在天之灵能够保佑我,平平安安的把女儿生下来,然后,让我得偿所愿。
见她向外走,他微微一笑,眉目柔和了下来,这一瞬间,他仿佛已经等了千年,但不知为何,却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圆满,心脏的某处,好似还缺了一个角,无论如何都无法填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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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后,洛城发布的一则新闻。。
因连日暴雨不断,西洛江江堤数处都有决堤隐患,不得不开闸泄洪,将江水引入西洛江几处支流,然后江水齐汇入海。静知掩上报纸,许久都没有说话,但心底深处一直以来潜藏着的那一线希望,终究还是破灭掉,她知道,她再也找不回他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夜很深了,有一线月光正从窗帘之间缓缓的透入,枕畔的他睡的很沉,呼吸平稳如初。
静知缓缓的坐起来,头发披散下来垂在两肩,遮挡住了半张素白的脸,她低下头,凝视那个男人,他的眉眼和绍霆毫无相似之处,她不由得无声冷笑,目光落在他露出的脖颈上。
她只消一刀,用力的按下去,就可以割断他的喉咙,要他血债血偿。
藏在枕下的水果刀被她攥在手心里,她眉目不颤,眼波不兴,毫无一丝的迟疑和颤抖,冰凉的刀刃贴上了他的肌肤,她手心里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牙齿几乎就要将唇瓣咬破,发了狠的一闭眼,手势向下……
“不要做蠢事傅静知,我既然有胆量睡在你身边,你不怕你耍这些愚蠢的手段。”他慢悠悠的坐起来,水果刀不知怎么就落在了他的手里,静知惊的连连后退,他却长臂一伸,在她即将跌落下床的时候攥住了她的手腕,只是微微一拧,就将她带入怀中,旋即俯身压下……
她肚子已然隆的很高,但他却混不在意一样将沉重的身体倾轧下去,静知被他的重量挤压的难以呼吸,拼命的想要挣扎,他的手,却忽然一下子撕开了她厚厚的扣的严实的睡袍……
“孟绍堑!你答应过我的……”她终是怕了,厉声的尖叫起来,一双黑瞳在寂黑的夜色里瞪大,望着那个男人狰狞的脸色满是惶恐……
“你放心,我还没有饥不择食到要去上一个孕妇,只是静知……做了错事,是不是要受罚?”他邪佞的笑,颈上一丝血痕更添几分的鬼魅,他的手探进去,毫无温度的在她身上移动,待滑动到她胸前时,他骤然收拢掌心,惩罚似的狠狠用力掐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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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毛都要结局了,反而一个个的都潜水了,存心不让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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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一 一个人去听演唱会
他的手探进去,毫无温度的在她身上移动,待滑动到她胸前时,他骤然收拢掌心,惩罚似的狠狠用力掐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这般屈辱和难以忍受的剧痛,要她瞬时痛的眼泪涌出,但身体被他死死压住,偏生动弹不得,说不出的绝望和羞辱,像是绝了堤的西洛江水,汹涌的爆发……
细滑的触感像是让人舍不得丢开的软缎,孟绍堑隐忍多年,绸缪许久,直到此刻,才觉自己彻底扬眉吐气,那个烂在江底尸骨无寻的男人若是当真有灵魂该有多好?正要让他看看,和他争来斗去这么多年,胜的那一方到底是谁!
他的女人,终究还是沦落在他的掌心里,他的女人,还不是要被他所占有?似是已经扭曲了的占有欲,似是早就辨不清楚是真心倾慕还是只为抢夺他的一切,似是早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害了手足,气死了双亲,所有的一切,仿佛不是他的所为,却又清清楚楚是他所做,身不由已,却又像是自己早已规划好的前路,他望着身下那个女人因为无法呼吸而憋的通红的脸,他感觉到她隆起的小腹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隐隐的似有微微胎动,他惶然之间清醒过来,一下子从她身上挪开,却见她立时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双手捂住小腹满脸泪水潸然而下……
孟绍堑只觉自己全身都不能动弹,他僵硬的坐在那里,只望着她一个后背,瘦削的肩胛骨高高的耸起来不停的颤抖,他心尖上似乎微微酸了一下,想要伸手搂住她安慰,却又知道,此时此刻,他离开,才是对她最大的安慰扩。
“我先去客房,你冷静一下……方才,对不起。”他说完,不等她应声,就要转身离开,但她却忽然疯了一样,不知那把水果刀怎么又到了她的手里,她咬了牙看也不看的捅出去,刀子穿透了他的肩胛骨,切割着皮肉的声音清晰入耳,两人一时之间都愣住,许久之后,孟绍堑方才低下头来,眼睁睁看着肩上扎进去的那一把刀,她用尽了力气,直没到刀把处,锋利的匕首也划破了她的掌心,她半条手臂都是血,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静知一手粘滑的血,缓缓的松开那把匕首,她瘫坐在床上,捂住小腹死咬了牙关,她此刻方知后怕,如果他现在动怒,弄死她不过是像捏死一只蚂蚁!
但他一直都没有动,只是捂着被她扎伤的地方,在黑寂的房间里,像是一樽没有生命的雕像菏。
静知也不动,只是缩远了身子,一脸戒备的望着他。
许久,孟绍堑忽然苦笑了一下,他捂着肩膀站起来,看也没有看她,转身缓缓的走了出去……
管家去叫了医生。
他坐在黑漆漆的客厅里,点了一支烟,抽完又点了一支,就这样坐着不动,只是一支接一支的抽烟,肺中充斥着浓烈的烟味,但他却好似十分的享受,只有这一会儿,他恍然的觉出自己还有片刻的安宁。
绍霆死讯传来的那一天深夜,孟太就死在了沈北城的医院,他恨她,恨她将近一生,但直到看到尸体,看到她尸体的那一刻,他才惊觉,他对她的恨有多深,他对她的爱就有多深。
这一生,她从来不曾把他当儿子看待,从来不曾给他过一丝一毫的温暖,从来没有多余温柔的目光投注在他的身上,但他还是不可避免的爱着她,她是他的母亲,给了他生命的母亲!
她活着时,纵然他觉得自己孑然一身,但总归还是有家,到她死去那一刻,他才真真正正的觉得,这世界如斯之大,但却真的只有他自己了。
忠诚如安城,还会有背叛的时候,他更加不会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一路跟随他直到他坐上位子的肱骨之臣,他也远远的一手打发,不敢再倾心的信赖,注定了,哪怕落魄时,哪怕荣华时,他孟绍堑都只是孤家寡人的命!
他也曾想过,将傅静知弄到手之后,花些时间和心思总能要她对他像是对绍轩绍霆那样,但真的弄到手了,却才发现,这看似等待了若干年想了若干年的东西,却好似并没有要他享受到占有的乐趣。
他又不自觉的拿出了手机,那一串数字在心中盘旋了无数遍,终究还是鼓足了勇气拨出去,照旧是那熟悉的凉凉的女声,一遍一遍重复着对他说,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骄傲如她,纯净如她,早就不可能再回头了,他知道自己并不爱苏灵,也从未想过要和她在一起,但就是不知道为何,总在深夜时,会梦到那一天分别时她失望和灰败的神情,她看着他,再没了俏丽和调皮,只是带着浓浓的哀伤和说不出的痛楚。
那一抹眼神,直到今日,他还铭记在心!
那是唯一一个对他好真心实意爱着他的女人,但那么的遗憾,他遇到她太晚,他的心,已经再装不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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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路口巨大的电子显示屏上来回的滚动着巨幅的画面,台湾著名歌手陈升在A市举行的情侣演唱会今晚就要开场,这一则消息经由媒体铺天盖地轰炸式的宣传之后,几乎连菜市场卖菜的阿姨都知道有个拉腔拉调唱着OnenightinBeijing的老男人要来开演唱会了。
静知拢了拢披肩,对着镜子仔细的检视了一遍自己今天的打扮,头发梳的很整齐,软软服帖的偎在颈间,身上是一件黑色及膝的羊绒大衣,乌黑光亮的毛领托着一个尖巧白嫩的下颌,气色不是很好,但却因着怀孕的缘故并没有化妆,只在唇上涂了一点唇膏,大衣胸前的扣子上,白菊细长的花茎在上面绕了一圈,颤巍巍的绽在了胸前,她眼圈还带着一点点的红肿,仿佛刚刚哭了一场。
拿了手包,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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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那一张叠放的整整齐齐的演唱会入场券还安静的放在里面,她顷刻间忍不住,泪水就洒了下来。。
“你说,我们能一起去看演唱会吗?”
“肯定能,不管那时候,我们在哪里,我都要带你来看这场演唱会。”
他搂着她,一字一句如斯坚定的说,言犹在耳,但他这人却已经无处可寻。此刻物是人非,她坐在这里,她的入场券还在,静园还在,家还在,但他去了哪里?如果魂兮有知,绍霆,你可不可以回来再看我一眼,陪我看完这一场演唱会,认认真真同我告一次别,也好过,就这样不得见你一面就此天人永隔……
她捧了那硬硬的纸片,披了满室黄昏的霞光,只觉这一生从来不曾有过这样难受的时刻。
当爸爸死去时,当他们第一个孩子死去时,当静园被毁掉时,当妈妈见天骂她打她折磨她时,当所有人戳着她的脊梁骨骂她是个婊。子时,她难过过,痛苦过,也想要寻死过,可在黑夜过去之后,她还是照样鼓起了勇气打起了精神开始面对新的一天,挣扎的努力的活着。
而此时只觉活着太累,活着太苦,活着实在太难熬,活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她的整个灵魂早已和他的绑缚在一起,他今已死去,她又怎能独活?
静知放纵自己哭了一次,终是抹了眼泪站起来,你曾经想要完成的心愿,桩桩件件,绍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