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刚满十八岁-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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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放开手脚,大干一场,敲门声把我惊醒过来。这里不是包厢,也不是总统套房,这里随时都有同事冲进来的,我们的行为已经很出格了。
我马上推她下来,不等我招呼,房门竟然打开。我本来想骂来人不懂礼貌,抬头一看才知道,进来之人完全有资格闯进公司的任何地方,因为她是苏奇,苏总经理!
“他……他……想非礼我!”
这时候的方雪云,又变成另外一个人,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她的眼泪成了人工喷泉,喷洒而出,神色凄惨,如丧考妣——跟死了老爸老妈似的。
苏奇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神情有点羞愤,又有些鄙夷。
我们慌乱地穿着衣服。
方雪云哭诉着:“他对我动手动脚,还强迫我脱衣服,……”
苏奇冷哼道:“不要脸!”
方雪云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只是得意之情很快就隐藏起来,摆在我们面前的仍是一张带雨的苦瓜脸,她说:“我开完早会,准备跟他汇报情况,没想到刚走到他旁边,他就……乱来……”
苏奇说:“真无耻!”
方雪云一听,哭得更起劲了,她说:“我怎么这样命苦呢?走到哪里都碰到这种事情,我没脸在公司呆下去了,呜呜呜……”
我正想说话,苏奇说:“好啊,既然没脸呆下去,那还不滚蛋?”
方雪云猝色变色,无限委屈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
苏奇的态度非常强硬,可能是刚刚受了表姐的气,此时正想去去火,她双手叉腰,气冲冲地说:“那你想怎么样?你在公司所干的一切,我心里清清楚楚!再不滚,将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方雪云还不死心,擦拭眼泪,壮着胆子说:“我有什么责任?我是受害人,别以为有钱就可以欺负我们下层劳动者,我要控告你们!”
苏奇说:“不见棺材不掉泪!人家只拿一份工资,你倒好,一人拿两份,鼎天一份,远扬一份,你泄露我们公司的机秘,常跟胡非碰头,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要看看证据?”
方雪云哪里还敢狡辩?
苏奇没好气地说:“我今天好心放你一马,识相的快滚!最好别让我看到你!”
方雪云恢复了平常倔强的神情,反正穿帮了,她也不肯示弱,咬着嘴唇,拎着包夺门而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苏奇两个人,气氛十分尴尬,她斜视着我,目光想要射穿我!
我整整好衣服,吱唔着说:“你先坐坐,我去一下洗手间!”
“不许跑!”
这三个字如同晴天霹雳,我真怀疑外面的同事隔着墙壁都听到了!相识这么久,我从没见过她凶到这种程度,我深呼吸了好几下,准备挨批!
哪知道她的目光越来越柔和,越来越闪烁……最后反而掉过头去了,哭得比刚才的方雪云还伤心。
我走到她旁边,递纸巾给她。
她跺着脚,将纸巾扔在地上,说:“不理你!不理你!”
也不知道在下什么地方得罪了她,惹得她这般伤心欲绝,肝肠寸断。一定跟倪裳有关,她以前跟我说过,倪氏兄妹总是欺负她。谁要她引狼入室?把倪裳请过来帮忙,分明是替自己找麻烦!
我说:“还生表姐的气吗?你们是一家人,用得着当真吗?”
苏奇二话不说,掐我的大腿。我没料到她会突然之间使出杀手锏,痛得我哭爹喊娘!我反应越激烈,她就越使劲,不用看,指甲掐到肉里去了。
这种坏习惯,她怎么至今还保留着,舍不得改正呢?
前次领教的时候,我双手握着方向盘,动作放不开;这回不同了,我狠狠地扼住她的手腕,她的手指很快就松下来。
我说:“够了!你怎么不知道轻重,活该被表姐欺负!”
苏奇目光中寒芒一闪,高跟鞋飞快地踢向我膝盖,我闪身,她踢中桌脚,“啊”地一声惨叫,矮下身去。
“活该!报应!”我说,心里还隐隐有点兴奋。唉,我怎么变成这种人啦?
苏奇确实是痛得厉害,身子直不起来,她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动。豆大的汗水渗出来,从她额上滚落下来。要知道办公室里冷气开放,室温控制在20摄氏度以下,哪里热了?
再看她,双手捧着腹部,脸色苍白,整个人瘫软下去了。
我的妈耶!情况万分不妙!
我马上扶她起来,可她已经软得跟滩泥一样,我抱起她,放平在桌上,用手枕着她的脑袋,好让她躺得舒服些。
我晃着她的肩膀,轻轻地呼唤着。好几分钟后,她才有点知觉,还好,再不醒过来,我就要做“人工呼吸”了。
她眼睛睁开来一条缝,看着我,缝隙里有泪水泉涌而出,模糊的声音在说:“我……恨……你!”
她的手胡乱地抓着,总算抓到我的手臂,便使劲地掐,力气很小,手不痛,不过,心痛。
我心软了,说:“别生气了,等你好了,再掐我好吗?”同时在想,难道是我做错事啦,把她气晕过去了?
她的手突然垂下来,与此同时,闭上了眼睛。不知是错觉还是幻象,她的双腿还蹬了两下。
我的心猛地往下沉,只有当一个人断气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镜头。我探她的鼻息,有,但是十分微弱。
想不到情况这么严重,我抱着她便往车上赶。
办公室里所发生的这种事,早就惊动了其他同事。刚把她抱到车上,电话就响起来了,而后一路上,电话就没有停过,我没接,来不及接。
第108章 第二次入院
正文 第108章 第二次入院
苏奇第二次进医院。
我好内疚啊,她“临终”的时候所说的三个字竟是:我恨你!
一想到她的眼神我就抬不起头来,苍天啊,大地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医生出来了,同样的情况,自然由同一个医生应付。我们前次见过面,医生记得我,我也记得他,只是前次不见他有胡子,这回嘴唇上边有那么淡淡的一横。
医生说:“怎么又是你送病人前来,记得你说过,你并不是病人的家属。”
我留给他一个很无奈的笑容,说:“恰好碰到而已。”
医生问:“你是她男朋友?”
我说:“NO。”
医生说:“还是那句话,你得马上通知病人家属,我们需要替她做进一步的疹断!”
我说:“可不可以多告诉我一些她的病情,我是她的好朋友……我很关心她。”
医生有点不耐烦了,说:“不行,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职业!”
医生不可以向外人透露病人的情况,这一点我一向都支持的。
我说:“你的胡子真好看,看上去很有男人味!”
医生喜形于色,恐怕我是第一个夸他胡子长得好看的人,他颇感意外地反问:“是吗?”
“是的,跟你的脸型搭配起来,非常好看,很有男性魅力!”我又说了一句谎话,用出家人的话说,我的罪孽又深了一层,死之后,要多下一层地狱的!
医生微笑着点头,还用手在胡须上来回抚摸着。他的面皮非常光滑,胡须又淡,我认为他的动作所产生的摩擦力,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我的表情还是打动了他,他说:“既然你是病人的朋友,跟你说说也无妨。病人的头部有问题,而且这种病症还是与生俱来的。由于病人的情况非常特殊,所以,我希望病人尽快跟医院合作,我们也好做出进一步的疹断!”
我问:“有什么特殊?”
我们站在病房门口的过道上,说话非常不方便。医生看看周围,说话的声音非常低:“我是一名脑科医生,从事医疗疹断工作已有二十多年。当病人的头胪往医疗仪器下面一摆,再罕见的奇疾都逃不脱我的判断,她这回是个例外。说实在话,我对她的病例非常感兴趣,医疗费方面,我可以替她向医院争取,看能不能少一点。”
我心想,苏奇可不是付不起医疗费的人,买下上千家这样的医院都不成问题!嘴上却说:“谢谢。她的病情真的这么严重吗?”
医生说:“错!我可没说严重,只是非常奇怪——或者换个词也行,有趣——奇怪并不代表严重。”
他的话让我越来越莫名其妙了,哪有医生说病人的疾病有趣的?我怀疑他是不是太迷信医学了,恨不得人类多生病痛,也好天天给别人看病。
我忍不住问:“有没有生命危险?”这才是最关键的。
医生说:“有待疹断!”
他的话真叫人揪心呐!我不禁为苏奇悲!
我说:“我可以进去看看她吗?”
“可以!”医生说,“千万记得通知病人家属,别像上次那样逃跑哦!”他说完,离去。
说得我心里沉甸甸的,自古红颜薄命,从来美女无福,她突然晕倒时的情形实在太吓人了。天妒红颜,难道我们的小奇年纪轻轻就这么走了?老天爷,你也太残忍了吧!老子跟你没完!
苏奇醒过来了,正躺在病床上不动,见我进来,立刻用毯子蒙住脑袋。我坐到她旁边,发现白色的薄毯有些发黄,不太干净,异味肯定刺鼻,但她宁愿蒙着头闻异味,也不愿看我。
我说:“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吃亏的是自己。”
不说话。
“大不了,我以后让你掐,行了吧?”
没动静。
我掀她的毯子,她紧紧地扯住,毯子下面传来“呜呜呜”的哭泣声,像猫。
我说:“要是我有什么地方错了,你说出来吧,别憋在心里,委屈了自己!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不可以商量的呢?”
苏奇掀开毯子,噙着泪水,说:“你混蛋!”
我说:“混蛋也是蛋,打杯开水来,冲给你吃了吧?”
苏奇破涕为笑,说:“你刚才说过了,让我掐的,还算不算数啊?”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但是我现在不想掐你了,我想弹你的额头!”
我来不及表态,额头已被她“咚咚咚”地弹了三下,不是掐就是弹,够我受得了。
我说:“看不出来,你还有暴力倾向。”
“胡说八道,不许你乱讲。”
又是“咚咚咚”地三下暴响,我捂着额头叫苦不迭。
我们吵了一下子,她就安静下来。她先前那么激动,肯定有原因,我问:“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了?”
苏奇说:“你混蛋。”
我说:“混蛋不是被你冲开水吃掉了吗?还骂我!”
梨花带雨,嫣然一笑,原本妩媚的她此时看起来更加可爱,要不是她躺在病床上刚刚醒过来,脸色有些苍白,定会更加迷人。
我禁不住说:“这样子多好啊,别老是动不动就生气,掐人。”
苏奇说:“我就是这样子,你受不了我吗?”
“唉,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听了,一脚蹬开毯子,修长的双腿架到我肩上来了,想要骑上来。男人的肩膀何等的尊贵,怎么可以被女孩子骑呢?
我顺势倒下去,将她压在了病床上。
两张嘴,四片唇粘在一起,慌乱间,我竟然摸到了她胸前的软肉。
苏奇满脸通红,膝盖顶在我腹间,将我顶下来。
“就知道占女孩子便宜,鄙视你!”
声音既嗔且怒,看来办公室里的事,她真的生气了。我尴尬至极,一下子无言以对。
苏奇说:“我要你监督她,你却跟她搞在一起,太让我失望了。”
我说:“工作需要嘛!”
“还贫嘴,你跟我都没有那么亲热过,凭什么便宜了她?”
我汗!
苏奇说:“幸好我来得及时,否则,不知道你们搞出什么事来?见到美女双膝发软,极度鄙视你!”
我狂汗!
苏奇说:“倪裳责备我不应该请你来,我跟她吹嘘,你如何如何有本事,如何如何承担着重任,可今天的事若是让她知道了,我在她面前,更加抬不起头来了。”
我说:“是有点失职,哪有那么严重?”
苏奇说:“表姐她为人很苛刻的,一点点过失,都会严肃处理,总之,你这回让我很失望!”
唉,情况变得太快了,我说:“谁让你把倪裳请过来的?”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妥,于公于私,我都没资格干涉这个问题。
苏奇说:“我跟她随便聊了几句,她就自告奋勇地跑过来帮忙,表哥也一样,将他的同学都请过来,说是充当保镖。”
我说:“他有什么用?我叫你请保镖,你却把他搬过来,I服了U。”
苏奇说:“是我不对,行了吧?总之呢,我的安全就拜托你了。”
说到安全问题,我不得不提醒她,我说:“你有没有觉得……脑袋……有什么不舒服?”
“你怀疑我脑子有问题?”
“NO,你理解错了。”
“你才有问题呢,我没事啦,走吧。”
“不行,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
“医生的话也能信吗?不理他,我们走吧。”她说着,下床,准备走人。
我很想将医生的话全部转述出来,又怕给她造成精神上的负担,“病人”知道自己的病情后,多多少少有些心理压力!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走啊?”她站在门口说。
我正在思索问题呢,稀里糊涂地跟着她溜走了。
第108章 第二次进医院
正文 第108章 第二次进医院
苏奇第二次进医院。
我好内疚啊,她“临终”的时候所说的三个字竟是:我恨你!
一想到她的眼神我就抬不起头来,苍天啊,大地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医生出来了,同样的情况,自然由同一个医生应付。我们前次见过面,医生记得我,我也记得他,只是前次不见他有胡子,这回嘴唇上边有那么淡淡的一横。
医生说:“怎么又是你送病人前来,记得你说过,你并不是病人的家属。”
我留给他一个很无奈的笑容,说:“恰好碰到而已。”
医生问:“你是她男朋友?”
我说:“NO。”
医生说:“还是那句话,你得马上通知病人家属,我们需要替她做进一步的疹断!”
我说:“可不可以多告诉我一些她的病情,我是她的好朋友……我很关心她。”
医生有点不耐烦了,说:“不行,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职业!”
医生不可以向外人透露病人的情况,这一点我一向都支持的。
我说:“你的胡子真好看,看上去很有男人味!”
医生喜形于色,恐怕我是第一个夸他胡子长得好看的人,他颇感意外地反问:“是吗?”
“是的,跟你的脸型搭配起来,非常好看,很有男性魅力!”我又说了一句谎话,用出家人的话说,我的罪孽又深了一层,死之后,要多下一层地狱的!
医生微笑着点头,还用手在胡须上来回抚摸着。他的面皮非常光滑,胡须又淡,我认为他的动作所产生的摩擦力,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我的表情还是打动了他,他说:“既然你是病人的朋友,跟你说说也无妨。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