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刚满十八岁-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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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内劲将盆子里的色子震碎,所得到的‘点数’的确比我小。”郭重阳这回得意了他说:“把色子震碎?你太抬举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请看!”说着,将钢铁盆子掀了起来。这回连我都傻了,原来里面的色子并没有被震碎,而是磨擦得圆溜溜的,上面的红色点数全都磨掉了这绝对比震碎它们困难百倍看得柳风像是吃饭噎住了,半天平缓不下来,如果说先前他输了赌局是因为轻敌,那么后面的判断失误,实是因为郭重阳的技术太过精湛。也难怪他有此反应。郭重阳说:“正方体的色子被我磨成了玻璃弹珠,拿回去给外甥玩…。不过。愿赌服输……,他刚说到这里,柳风已将手帕平铺到了赌桌上,身后的宝哥和富哥两人分别伸出自己的左手、右手放在手帕上。这阵势,看得人胆战心惊,我意识到了什么,正想劝阻,也不知柳风从哪里摸出一把明晃晃刀子,横向两人的手掌。只见血光一闪。手帕上已多了两根手指,宝哥富哥缩手回去,柳风将手指包起来放进怀里。身后的宝哥和富哥一声不吭,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似乎被削去的并不是手指,而是……香肠、火腿、热狗之类的就连旁边的美女小姐也没有太大的反应。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赌局已经结束,两位美女小姐便卷起了帷幕和窗帘。外面的赌客仍在,见帘幕重新卷起,都好奇地望向这边。这时候。电梯里走出两位三十来岁的女人.她们刚出场就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女人到了三十岁,并不是一句“美丽”或是“漂亮”能够形容了眼前的两位女人能够调动所有人地神经,男人看了她们,只觉得全身软酥酥的,除了那个地方。可见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味浓烈到了何种地步!两人走到柳风身边,都面那位身穿淡绿色超短裙的女人说:“有请赌神和两位贵宾上楼一叙!”说话的时候,双腿微微地曲了一下。另外一名穿着同样款式的超短裙。只是颜色为红,四条性感丰满地大腿看得男人嘴角流涎,心头起火。柳风起身说:“请!”说着领先而去。我心想,惨啦,惨啦,一定是姓胡的认出我们来了,不过也不怕,认出来就认出来谁怕谁!我和郭重阳迅速地跟上去,前面是柳风、宝哥、富哥,身后是两个三十来岁的美丽女人,我们一起进了电梯,电梯带我们到了八楼。出了电样,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一个宽敞的铺着猩红色地毯的客厅里,靠墙是四排齐人高的书架,架上的东西嘛,当然就是书。书堆中零星地摆了几张米色的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老头,戴着古朴地老花镜,他似乎很享受那种坐拥书城地感觉。没有人想得到,赌城里竟有书香之所不过老头并不是在看书,他躺在那里闭目养神,四肢一一呢,应该说五体比较淮确些一一五体都有女人伺候着两位美貌女人走到他跟前,毕恭毕敬地传话,老头抬头,目光从老花镜的上缘射向我们,看了三秒钟的样子,他说:“请坐啊,随便坐!”柳风领先坐下去,我和郭重阳也不敢怠慢,入座他就是胡非的老爹,也就是胡天震,我们怀疑他就是当年的胡广南。所以刚见面,我们就忍不住打量起他的外貌来。很普通的一个糟老头,在街上碰到还以为是自己的领居呢!如果硬要找出什么特点来记住他地容貌,还真是不容易。难道他就是倪将军嘴里所说的当年那个恶魔?怎么看都不像。不过,坏人从来都不会在脸上刻字的。伺候胡天震的女仆们都自觉地出去了,美貌女人忙着泡茶。胡天震说:“怎么样?赌神先生,赢了还是输了?”原来他跟柳风已经认识.柳风有些尴尬.不耐烦地说:“别提了。”胡天震的目光扫向宝哥和富哥两人,他们的手掌藏进了衣服面,却有鲜血流出来,胡天震说:“看来还输得不小啊。”柳风不再答话,美丽女人将茶水送了上来,他借饮茶,遮掩了过去。胡天震对我们说:“听我儿子说过你们的英雄事迹,早就想见见了,直到今天才如愿以偿,呢,真是相见恨晚呐!”怎么看他都没啥特点,除了说话的语言有点古朴外,跟普通老头实在没啥分别,而语言古朴恰恰显示着他的学问。郭重阳说:“我早就想拜会一下您了,胡老板,啊,不对,应该是胡市长才对。”“市长这个虚名何足桂齿?换了是谁接任市长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能替市民们谋幸福,多做些实事,使得老百姓的生话水平能够有大幅度地提高,那就最好了。”他正儿八斤地说着,我和郭重阳用手指掏着耳朵,等他说完,我们“嗯嗯嗯”地点头,表示苟同。胡天震自顾自地说:“前任市长白望云先生虽然勤勉有加,但是成绩太少了,没什么明显的建树,再加上他上了年纪,腿脚也不方便,我才在新一届的选举上赢了他。呢,任重而道远啊!市长的位子真不好坐啊”郭重阳说:“白市长前不久才满五十,您老人家做他叔叔都有余!俗话说.姜是老的辣,,他年轻人能鼓捣出啥明堂来?由您老人家接任市长,那是再合适不过了,呵呵,您说对不对?”我配合着他说:“对,对,对,胡市长年轻的时候,七大洲、四大洋,哪里没去过?走过的桥比我们走过的路还多,接任市长,相信也是众望所归的!”胡天震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抹了一下头发,他的头发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根了,却梳理得异常整齐,刚才还有女人替他打理那硕果仅存的几根头发呢!他不说话的时候,却喜欢抹头发,这倒是个新发现。他抹完头发之后,端起茶杯,悠闲地缀着。我们讽刺他年老,只想惹怒他,可他却毫无表情,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八风不动,这样的人城府之深,难以想象。我和郭重阳、柳风三人都捧起茶杯,陪他饮茶,大家沉默了一会儿,胡天震突然说:“我最近得了一件古董,是个古怪的花瓶,上面写着不少奇怪的文字,我活了大辈子.却也认它不得,所以趁机会想请教一下两位。”也不等我们答话,他身后的两位美丽女人转身进房去了,过不多久,两人捧着一个半人高的花瓶出来。这么大的花瓶真不多见.但是古董的价值并不是由“大”决定的,再大也没用。郭重阳说:“这个花瓶好啊,这么大,真是太好啦!”胡天震头一次露出了笑容.他说:“郭先生的眼光果真名不虚还请你指点一二!”郭重阳毫不隐瞒地说:“我哪有什么眼光,我觉得这个花瓶大,晚上憋尿的话还可以拿它当马桶用!哈哈!”我拼命地忍住,可还是笑出声来,柳风也极不自然地展颜。胡天震轻轻地“哼”了一声,按着又狠狠地抹了一下头发我想,这回他肯定生气了。毕竟他是胡非的老爹,就算他再老,比起儿子来,都不会逊色的!郭重阳的话已经算得上是羞辱了,他还能不生气?我解释说:“我们的郭先生向来喜欢信口开河,您老人家可别放在心上。胡市长说:“怎么会呢?大,的确是它的特点之一嘛!”我想他绝对不可能莫名其妙地拿个古董出来给我们看的,一定有他的目的。我的目光忍不住盯向眼前的大花瓶辆上的图案有些古怪,有太阳、月亮、星星,还有很多不知名的动物的头像,加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文字,都是拉丁文,那些字我倒认识,只是那些字组合在一起却不符合文法,搞不懂是什么意思。这使我联想到少数民族的图腾,当然,“乾元咒”三个字也闪过了我的脑际。郭重阳用膝盖轻轻地碰了我一下,他心里也觉得奇怪得很。胡天震说:“怎么样?觉得它有什么独特之处吗?”花瓶除了大得可以当夜壶用之外,倒没啥特别的.这个我只需扫了眼就可以得出结论了。他的用意难道是想试探我一下?我说:“看不出有啥明堂。”胡天震说:“不是吧,久闻两位博学多通,难道你们也看不出它的独特之处?”他的脸上堆满了怀疑,认定了我在假装。在没弄明白他的用意之前,我当然不能露底,只好说:“看不出来,您会不会被奸商骗了,只是一个普通的花瓶,并不是啥古董呢?”郭重阳连忙附合:“有可能,这年头,奸商多的是,说不定人家拿马桶当古董卖给您了胡天震这回不再生气,脸色也缓了很多,他用低沉的声音说:“可能真是个马桶吧,两位稍坐一下,我和柳先生先出去一下。”也不等柳风点头,他老家起身就走,柳风随后,宝哥富哥也尾随而去。眨眼间,客厅里就剩下我和郭重阳两人郭重阳说:“这老头也太大方了吧,把花瓶留在这里,还把这么大的地盘让给了咱哥俩……”他跑到胡天震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学着他的模样。舒舒服服地躺着。我也觉得奇怪,胡天震跑得也太突然了吧,连花瓶都懒得带走,这在他心里可是宝贝啊。就在我疑虑丛生的时,听到一阵异常的响动。那声音比较轻.比较远,要不是我内力深厚,还听不到。这么遥远的声音。郭重阳无论如何是听不到地。但他看出了我脸色的变化,忙问:“什么事?小猪?”我说:“有人在准备器械,很多人,至少有两百人。”“对付谁呢?”“不知道。可能是楼下有人捣乱吧。”“会不会是去打野猪呢?”“不知道。”可我很快就知道了,声音很明显地朝着我们而来。我奔到窗边,见楼下人影攒动,很多赌客纷纷外逃,其间夹杂着很多打手,正向我们而来。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八楼。八楼以下的楼房全都暗了灯,楼上也是这般。我正想探出头去,一道网绳从天而降,将窗户封住了,想跳下去都没可能了。“搞什么飞机?”郭重阳气愤地说我说:“看来我们休想离开这里了。”黑暗.黑暗,眼前陡然暗了下来,灯光灭掉后的那一分钟。人的眼睛都无法调节过来。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很多人朝着我们过来了。郭重阳说:“交给你应付,我先躲起来!”他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运足了目力,可以看清东西了,可他早就躲到不知哪里去了。很多人从电梯里出来,手里拿着兵器。他们都戴着特制的眼镜,应该是夜里专用地吧。都这样子了.还有哈好说的。打吧冲在最前面的那些伙计通常都很容易对付,我一脚一个,两脚一双,踢得他们飞了起来,压倒了根多同伴。而他们手中的兵器却连我的衣角都没俏碰到“过了十分钟,很多人都倒在地上,嘴里哎哟着不能动弹这时候,灯重新亮起,那些倒地的全都往外撤,除了我和郭重阳外,屋子里还有五个人,五个人当中除了柳风之外,还有四个人,四个都是女人,绝色女人。我从来不小看女人,因为我常常吃女人的亏柳风说:“真想不到,黑暗中你也看得见,早知道就不关灯了。”我说:“世间上想不到的事情本来就很多,我也想不到闻名赌坛的赌神,,会给人家充当打手!”柳风说:“那得看是什么情况了,假如老板给得起钱,而要我对付的人又够分量,当一回打手也没啥不好。”想不到混到赌神这种地位地人,钱都能请得动,钱能通神,此言不虚啊。柳风身后的那四个女人,身穿绿色的长裙,头上绑着白色丝带,高鼻深目,模样跟拉丁美洲地区的女人差不多跟柳风平起平坐的人,一定不是等闲之辈我用拉丁语问她们:“你们也是打手?”她们理都不理,既像聋子,又像哑巴。可我更认为她们是一具木乃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神里充满了杀机。我暗自戒备着幸好,我够小心,否则就着了道啦。前次有了胡非的教训,我明白了,她们的眼神很可能就是一种邪术.施法的时候,将邪念从眼睛注入对方体内,从而操控对方。这种法术地施术者,本身内功修为极强,否则不敢用这种方式轻易施法。我们刚见面地时候,我就感到脑袋有些昏沉了,加上柳风在旁边掠阵,乱了我的心神,她们猛攻的时候,我差点把将不住。不过,等我稳下来的时候,心里也更自信了。因为她们五人趁我没准备,合力攻我,都奈何不了我.我还怕她们干啥?只斗了五分钟的样子,她们见势不妙,马上收法,以免被我反击。我说:“怎么样,还有什么妙法尽管使出来。”“就是,尽管使啊!”郭重阳说。他从书架后面溜了出来,刚才场面混乱的时候,他偷偷地躲到书架后面去了。速度之快,我都没看见那些小混混更加不可能看到。柳风说:“别太托大,一物降一物,我就不信没人制得住你,你跑不掉的。”我倒要看看,谁能降得住我我正想横闯出去,胡天震领着一个人进来了,那个人跟他一样老不是别人,正是堂叔堂叔身后紧跟着的就是胡非,陡然觉得室内的温度高了一些。这三个人走进来,事情的确有些棘手。柳风说:“害怕了吧?”郭重阳说“是的点害怕,这么多人走进来,吐口口水都能淹死人。”我说 “那倒未必,有女人在怕个屁!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没有底,前次吃了堂叔的亏,这次不敢掉以轻心。堂叔、胡非、胡天震三人都没有任何表情,似乎我们以前并不曾认识。这可一点都不像他们的风格哦,莫非他们已经动了杀机?看看窗边,绳网罩得严严实实,想逃出去只能从电梯口杀出去!胡天震突然抹了一下头发,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出现这种动作了。我的心里一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就在这时候,胡非、堂叔、柳风、还有那四位不知名的外国女人,同时攻?只斗了五分钟的样子,她们见势不妙,马上收法,以免被我反击。我说:“怎么样,还有什么妙法尽管使出来。”“就是,尽管使啊!”郭重阳说。他从书架后面溜了出来,刚才场面混乱的时候,他偷偷地躲到书架后面去了。速度之快,我都没看见那些小混混更加不可能看到。柳风说:“别太托大,一物降一物,我就不信没人制得住你,你跑不掉的。”我倒要看看,谁能降得住我我正想横闯出去,胡天震领着一个人进来了,那个人跟他一样老不是别人,正是堂叔堂叔身后紧跟着的就是胡非,陡然觉得室内的温度高了一些。这三个人走进来,事情的确有些棘手。柳风说:“害怕了吧?”郭重阳说“是的点害怕,这么多人走进来,吐口口水都能淹死人。”我说 “那倒未必,有女人在怕个屁!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没有底,前次吃了堂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