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刚满十八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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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猪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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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光棍是怎样炼成的
正文 第一章 光棍是怎样炼成的
我叫吴新,今年二十三岁,属猪。关于我的资料,罗列出来至少在五千字以上,但朋友们唯独对我的属相感兴趣,并且强加给我一个昵称“小猪”。我可不想跟那些又懒又笨的东西扯上关系,不过没办法,谁叫我出生在那年月呢?老爸当年结婚的时候已经快四十岁,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女人,差点连明媒正娶都省略掉,哪里还顾得上挑什么良辰吉日,所以猪年结婚,猪年就生下了我。我知道这就叫,命中注定。
父子同心,我怎好苛责老爸。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小猪”这个称呼让我唏嘘哀叹羞愧尴尬,我也跟压在雷峰塔下的法海和尚一样,不打算再翻身了,用我同桌的话说就是:“生活就像强奸,既然反抗不了,就学着承受呗。”不过,在目前看来,“小猪”这个称呼跟上了国际形势,跟人见人爱的人民币一样,呈增值趋势。不但手机短信息里经常提到,而且那些俊男靓女也直接以此来称呼自己的心上人,可以这样说,我堂堂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所积累下来的数以万计的汉字,“猪”目前最流行。我也因此而沾光不少,在女孩子面前亮出我的招牌,总能博得红口白牙嫣然一笑。我知道这叫做,苦尽甘来。
我在婚姻爱情方面,有过很多的憧憬,也看过很多相关的书籍,理论上也可以称得上“专家”两字。遗憾的是,我目前仍然单身,也就是老百姓所说的光棍,如果是碰到参过军当过兵的人,还会以军衔称我为“司令”,不过是“光杆司令”。佛祖说:“万事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我也花了很多时间去总结自己悲剧的原因,还在BBS论坛里发表过名为“光棍是怎样炼成的”的贴子,赚来同情的泪水一桶,我现将当年的贴子摘录于下:
首先是外形上的问题,我这个人远看起来,实在不怎么样,可是走近一看,走近一看你就会发现……发现还不如远看,秃额头,凹眼眶,裂嘴巴,黄牙,上半身长,下半身短……很像跑江湖的奇人异士——跑江湖的若是这副模样,肯定也没啥前途的。这漫长的二十三年来,只有一个人在我面前提到了“俊俏”这个词,而且还用了比较级,那个人是我的同学郭重阳,他说:“小猪,你比唐三藏任何一个徒弟都要俊俏。”这也是我听到过的最高的评价。外形的重要性不用我说,大家都明白,不明白的人——一定还未到发育期。
仅此一点,注定了我情路之长之坎坷,不亚于二万五千里长征。何况,我还有更加致命的缺点,甚至是缺陷。而这些缺点缺陷又不曾分散开来,联合起来同时同地发作,大有将我一举消灭的意思。我说的是——我都不敢提这个“说”字——我说话的时候,只要心里一紧张,眼皮就会眨得很快,频率之高,已经不能用“赫兹”这个单位来形容了。更要命的是嘴巴只要一张开,嘴角的口水如约而至,轻则泛起浪花朵朵,激动的时候,还会喷射而出,射程之远,不输于美国最先进的导弹,已达到了令人恐怖的地步,所以有问题要我回答的老师来上课,总不忘在裤袋里塞一块手帕,备用。脸上的肌肉也会在第一时间赶过来助威,自由地抽搐着,左右两张脸都是如此,这真叫我苦不堪言。为人为己,我只有尽量不让自己激动。
所以,我面对异性的时候,只有一个反应,就是闭口不言。任凭她说得天花乱坠,笑着花枝招展,我只是坚守自己的双唇别打开来。项多也是“唔呀啊”的几个叹词应付一下。她们说我不懂礼貌,我在她们走了之后才说,我是怕吓着你。
由于我是这样的富于传奇色彩,所以我的性格也格外的孤僻寂寞,我曾经整整一个暑假里都没有离开过房间一步,老爸老妈怕我饿坏了,一日给我吃四顿,结果导致了我的体形有了很大的改观——变胖了。但我认为,那不是吃东西的结果,我时不时地觉得,我的身体内有股气,那股气会沿着我全身的经脉四处游走,等它完全从我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时候,我会有短暂的疲惫,然后就会觉得浑身舒畅,就跟吃了人参果一样。不过,那股气要是散发不开,膨胀的时候,我的身体就会更加难受,自然而然地会“鼓”起来。用佛家的话解释为:身体变胖是相,体内气体聚集是本,有本才有相。
我接触的人本来就少,接触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你叫我如何摆脱光棍的命运呢?
还有就是,我的家庭状况也是重要的因素之一。我的同桌比我好不到哪里去——靠,这是什么班哪!——追他的女生可以从云南腾冲排到黑龙江漠河,还有好多个挤得掉出队来。原因无它,只是他的家庭条件格外好的缘故。他爷爷是海外华侨,在世界各地都开有跨国公司,而且拥有良好的国际声誉,受到人们的广泛尊重。他的外公是大洋彼岸的美利坚众合国上层社会的公民,数百亿美金的身家,每次都可以在福布斯富翁排行榜上露脸,具体从事的领域,不好写,写不完,仅我耳闻的就有石油,钢铁,煤矿,运输,房地产,服务行业,演艺圈……。他老爸老妈都是独生,他也是独生,换言之,两位有钱老头的第三代直系血亲中,就他一个,再换言之,两笔庞大的家产迟早会落入他的手中。他每天都驾着名牌轿车来学校上课,车上还不忘载个美女,曾经整整三个月的时间里,同一型号的名牌轿车没有开过两次,今天是宝马,明天肯定不再是宝马,同一个美女自然也不会载两次。换车又换人,名车美女两换,真是爽歪了!
假设司马迁在世的话,一定会描准我同桌,然后非把他写入“世家”不可。这样的世家子弟,如果还是光棍的话,那当真是天理何在?我们不可以怀疑女人的眼光,更不可怀疑钱财的魔力。
相比而言,我的出身真算得上是寒碜而草率了。
我家世代农耕,祖祖辈辈修理地球,如果有一天发现地球体积缩小,相关部门找上门来算账,我实在不好意思辩解。听老爸说,他老爸当年还当过官——村长,专门负责全村的各种事项,事情一堆,工资不是没有:三块钱一个月,仅够塞牙缝。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没有主要的,主要的就是唯一的——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裸露在那里的三亩薄田。三亩薄田养活了我吴氏家族的祖祖辈辈,真是功莫大焉。我老爸不懂技术,没有工作,年少放牛时看过几本小人书和连环画,便自诩知识分子,希望进军国家的教育事业。老爸一辈子没离开过小村庄,却想着去教世界地理,焉有不败之理?他以为他是康德。壮志未酬的老爸,迷上了赌博,赌博从来都不是个好东西,但在老爸那里却发生了奇迹。我读大学的所有学费都是老爸靠赌博赢回来的,我还有半个月就毕业了,老爸说,他的赌术也开始失灵了。真是“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老妈姓花,花氏家族跟我吴氏家族大同小异,我都懒得去写。唯一不同的是,老妈从来不赌博,她连赌桌都没有碰过。老妈最大的本事,随着科学的发展越来越英雄无用武之地,她能够“起死人于地下”,阳间的人想要知道阴间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可以问她, 说穿了,也就是巫婆。我还小的时候,农村很多人都迷信,老妈各乡各镇地走,一天还能挣点口粮,附带着卖些针头线脑之类,收入还过得去。现在不同了,谁还信那些?老妈也做出过垂死挣扎的努力,四年前我刚上大学的时候,她还在镇里面搞了个“电脑算命”,那电脑本身就是二手货,中了很多病毒,十次有九次开不了机,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了,如何给别人算命呢?老妈想起这件事情,心有不甘:要是有台新电脑的话,那该多好啊!殊不知,时代不同了,我们都落伍了。
我小学的同学,还有中学的同学,都跨进了围城之中,最厉害的一个同学,他结了婚离了婚结了婚又离婚,现在还有四个女朋友,以一拖四,他说要挑一个最好的,准备在年底去注册,等过了年再把她换掉。想想自己凄凉冷清的处境,看看别人环肥燕瘦抱满怀,我忍不住对天长叹,英雄泪满襟司马青衫湿了。
综上所述,造成光棍还是有原因的,如果你也跟我一样,那么恭喜你了,你也是那光棍的命。
其实没有一个人完全了解自己的,我也是这样。我压根就没想到,在不久的将来,就我这副尊容,就我这种背景,就我这副德性,还可以打败所有的竟争对手,讨到一个年轻美丽温柔贤慧聪明能干的老婆,而且还是她刚满十八岁就迫不及待的主动送上门来的,生怕我飞走了。
哦!苍天哪,真是待我不薄!
第二章 男女十八变
正文 第二章 男女十八变
我所在的宿舍跟学校只有两千米的距离,步行的话只要十分钟,坐车的话——没坐过,都这么近还坐什么车,那不是白白浪费钱吗?何况,我早已经习惯了边走路边在街头看美女的生活方式。时代不同了,倒转十多年,看到一个美女从身边走过至少需要等半天,还未必有;而如今,眨一下眼睛就会有个美女从身边经过。大学里绝对是美女高度集中之地,尤其是艺术系的女生,都是些未来的女明星,她们完全具备了大牌明星的实力又没有大牌明星的架子,正好下手。顺带说一句,我们学校人气最旺的四朵校花无一例外都是艺术系的。这使得我曾一度想到要转系,不过,我还有点自知之明,考虑到自己的尊容,若是拍电影,除了《巴黎圣母院》里的敲钟人,和《天龙八部》里的四大恶人中的三个男的,我是不二人选之外,其他的角色天塌下来都不会轮到我头上。我还是放心大胆地学自己的文学吧,学好了从事文学创作,发几部小说到起点,还能挣点稿费,混口饭吃。
宿舍所在的地方应该是住宅区,很多校友们都住在那里,所以大家去学校的时间,差别并不大。前后左右四处张望,都可以看到校友的身影。再过半个月四年级的学生都毕业离校了,所以很多人的行为方式越来越社会化。男男女女手牵手地去学校,到了分手的时候还会给对方一个香甜的热吻,我还没到学校门口就看到了有几对男女竟然在公共场所上演情色镜头。他们肯定是在探讨行为艺术的真谛,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对不起!”我看得太入迷了,没想到撞到了别人,我马上道歉。一看,哇塞!乖乖不得了!眼前被我撞到的这个女孩子绝对是个十足十的美女,她穿着天蓝色的校服——表示她是一年级的学妹,刚入学一个月不到——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不知道哪位理论家曾经说过,美女是大多数人的综合体,综合的当然是大多数人的优点,所以我觉得她有点面熟,就像宝玉看到黛玉时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她的声音真甜,说话的时候不忘带上笑容,俊俏的脸蛋上飞起两片红云。天哪,她还看到了我的模样,我心里有点紧张,说话时的特征马上就要暴露出来了,我好不容易使自己安定下来,说了句:“再见。”扭身开溜!
“我可以跟你借两本书看看吗?大哥哥!”这小妹妹性格真是开朗,人也随和,刚见面就叫起“哥”来了,等混熟了还不叫“老公”,发展前景很乐观哦!她丝毫不被我的形象所吓倒,莫非她独具慧眼,能够透过我丑陋的外表,看到我纯洁而又崇高的心灵?
我死命地咽了咽口水,调整好了面部的肌肉表情,恨不得用棍子将自己的眼皮撑起来。我以75度侧角爽快地跟她说:“没问题,不知道你要些什么书呢?”
小妹妹看到我额头上的汗水泉涌而出,伸过小手替我抹汗——这完全是治标不治本的行为,你走吧,好不好?你走了自然不出汗了——她说:“你很热吗?”
她越是这么说,我越是激动,我自欺欺人地说:“不热,你快点说呀。”
小妹妹说:“很多的,我写在纸条上了,看你有没有?”说完把纸条塞到我手上,她柔软的小手碰到我时,我浑身像是触到了高压电一般。
这下不得了,我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崩溃了,说了句:“再见,有的话给你。”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妹妹在后面说:“真是个怪人,太没礼貌了,就知道你这个笨蛋认不出来。”
我心里说:“那也比吓着你好啊。”我跑得比兔子还快,没有去教室,而是去了厕所。这种情况并不是头一次发生,每次都令我头痛不已,尤其是这一次,好不容易撞到个可爱的小妹妹,只看了她一眼,两句话还没说完,自己就崩溃了。要是让她看到我说话的那副德性,难保早餐都给吐出来。
我听母亲说过,我小时候白白胖胖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说话讲故事唱歌跳舞样样拿手,后来不知怎么的,男大十八变,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原因至今都不明。只记得是一个暴风雨的晚上,电闪雷鸣,大雨滂沱,雨下到半夜都不止,狂风也很凶猛,圈里的猪啊,牛啊,窝里的狗啊,鸡啊,统统叫个不停,好像世界末日将要来到。当年仓颉创造汉字,天气都比不上那天的反常。直到天亮时分,风停雨住,一切安静如故。
奇怪的事情发生在第二天的早晨,老妈说我突然之间变哑变傻了,怎么逗我哄我引诱我调戏我甚至拿针来扎我都没有反应,只知道嚼手指吐口水,脸上的肌肉抖动得吓人,眼睛叭叽叭叽地眨个不停,也就是现在这模样的雏形,后来经过了青少年发育期的完善,才有今天的气象。老妈很迷信的,以为我是鬼上身,宰了家中所有的鸡,将整盆鲜红的鸡血往我头上淋,还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依然不见起色。
老妈甚至还“起祖宗于地下”,向他们资询,我爷爷的爷爷对老妈说:“谁让你的法术已经扰乱了阴阳两界呢?恶鬼欺软怕硬,奈何不了你,难道不会从这小子下手吗?何况这小子天生奇材,等他长大了谁还治得了,这是他命中的劫数,到他二十三岁的时候,就会出现奇迹,他本身的修为自然会击退纠缠他的凶灵,你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