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落殇文蓝筱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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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疼我的予怎么会如此对我,他不是我的予,绝不是!我紧紧攥住手,泪水早已流干。今日注定了。
我的心,我的身体,已经被他蹂躏的失去模样。
予,你变了,变得冷血无情,变得让我可怕。
你,已经不是我的予,现在的你,我不认识。
我从昏迷中醒来,予已离开。我忆起昨日,哀愁爬上眉头,竟觉得是天大的耻辱。我闭眼,拿起床头的见到,狠狠的在白皙手臂上划了口子,血,涔涔流出。我没有任何痛楚,意识渐渐模糊,感觉像是去了地狱。
阎王问我,为何自寻短见。我哭诉,道:“昨日夫君强暴我,他怀疑我,我心很痛,自他娶了绾芸,我便被冷落了。”
他道:“你们本是夫妻,床上之事理所应当,至于绾芸之事,一切是你咎由自取。你的阳寿未尽,阴间不能收你,回去吧,好好活着!”他语毕,一切事物便消失不见。
隐约中,我听到虞米在唤我,还有聘怡,却未听到予的。“主子,你醒醒啊!”虞米似乎是一脸焦急,我看不到。聘怡满脸是泪,不知道说这什么,我听不清。
我心里告诉自己,我得快点醒来。我拼命想睁眼,眼皮却很累。我张嘴,竟失了声。
我不甘,我未死,便要活下去。我得活。
虞米感应到落儿的挣扎,她连忙抓伤她纤细的手,道:“主子,快醒醒,别再睡了。怡妃来看你了,主子,虞米求你,快醒醒!”她泣不成声,虞米在旁,一个劲儿的掉泪。落儿手指一动,虞米感觉到,她安静下来,落儿再次动了动。好一会儿,她缓缓睁开眼,琥珀色大眼含泪,虞米大喜,欢蹦乱跳。
聘怡停止了哭泣,拉唇而笑。
☆、第十三章 情乱意迷
(1)恢复光明
我挣扎起身,哑着嗓子,道:“姐姐。”她原本干了的眼泪,听到这一声呼喊,再次落下。她紧握我手,道:“他本是你夫君,床上只是理所应当,你何必计较,想不开!”美眸泪水涟涟。
我想通,她说的在理,我乃予侧妃,理所应当该为他暖床。
一切,都是我太过计较。
我笑,摇头,道:“姐姐说的害死,妹妹下次不敢了,免得让你们担心。”
虞米听闻,插道:“还有下次啊。”
她的惊讶模样让我不禁感到好笑,我忙摆手,道:“没有了,肯定没有了!”我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出来了。她俩出奇的安静,怔怔的看着我。有那么好笑吗,她们定是在想。
我想到予,心中不觉忧伤。我面露忧伤,道:“他,没来吗?”他定是没来。
我低头,落泪。
虞米和聘怡互望一眼,同道:“没来。”她们不知该说什么。
他还真的没来,我苦涩一笑,故作没事,道:“没来更好,不是吗?”
我拉上她们,道:“我们三个是同甘共苦的好姐妹,可好?”
君雅斋,没有怡妃,没有侧妃,只有三个好姐妹,同甘共苦的好姐妹。
她们未拒绝,一并点头,我一笑,道:“从此,我们三个同甘共苦,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她们咧嘴而笑,而我,拉唇大笑,发自内心。
夏国旧部落。
昂衣衫褴褛,却掩饰不住他高贵皇家气质。玥氏,他的妻子,随他流浪至今。她今年二十,正直妙龄,但她甘愿受苦,誓死跟随。
她细心为他梳理头发,轻柔的替他掸去身上的尘土,道:“大将军告诉奴家,昂的眼疾有神医可以医治。夜下,他会派人接我们去他府邸。”
昂听罢,轻轻点了头。
她未欢喜,因为她不确定,这次是成功还是失败。
她的眼疾已有五年,每年大将军都会找来大夫医治,从未成功过。所以这次,她没抱多大的希望。
她放下木梳,依偎在他怀中,柔柔说道:“也许,此次会有希望。”她见他脸色一沉,又道:“昂,我们態放弃。”
昂点头,道:“我从未放弃过。”这次,他恢复光明也好,失败也罢,他本是沦落人,而她不同,她不是夏国人,不用跟着她受苦。
他与她,虽然有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实。他从未碰过她,因他不爱她。
他想此,道:“玥儿,离开我吧!”他说此话时,心中怀有的,只是愧疚。
玥氏一惊,道:“你还在赶我走,我已追随你十年,你为何不明白!”她死死抓住他手臂,他痛的皱眉,却依旧说道:“你知道我并不爱你,你我根本没有夫妻之实,你是个好女子,衬着年轻,走吧,嫁一个好夫婿,不要再跟着我受苦了。”“啪!”每每说到这,他必定会遭她大脸。
她气急败坏,眼中含泪,道:“受罪与否,是我的事,碍你何干?你没权管我,更别管我的终生大事!”她起身,掩嘴抛开了。
他瞪眼摸着被打的脸颊,不疼。
他笑,玥儿就是这般倔,他,一生不会碰她,他发誓。
夜晚,很快降临。大将军派了几个体壮的轿夫将他们送到了将军府。
大将军是依彻表亲,甚是受耵欤重用。他并为真心为晴月国效力,实则是夏国的大将军,夏国王国王在世时,甚是重用他父亲,他与昂有着莫大的关联。
十三岁时,遇到了狩猎的昂,昂见他力大无穷,有勇有谋,且是大将军夏利之子。他赏识他,向夏王举荐了他,他因此受到重用,前途一片光明。
夏国灭亡后,他甘愿为国效力,到晴月国做内应。十年的时间,他从中得到了许多军情,并一一告知了昂。
昂躺在床上,大夫为他把脉,年老的脸上表情缤纷复杂,良久,他才道:“公子的眼疾,;老夫倒是能治。”他拂拂胡须,又道:“在下开了一副药方,公子只须服用几月,便可痊愈。”他似胸有成竹,房中几位乃见过世面之人,听后情绪并未有多大的波动。
大将军谢过大夫,拿钱打发了离去。
玥儿扶起昂,细心为他穿好衣,道:“大夫的话,可信?”她不太相信大夫说的话。五年了,每个大夫都无能为力,他怎么可能成功。
昂不语,只是笑。
她没多问,因她,知道了答案。
大将军推门而入,他轻拍昂的肩,道:“你让我打听的事,我已查清。她是予王爷的侧妃,叫落儿,至于其他,我无从得知,”去年,他让他帮忙打听落儿的身份,他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一年之久才查清到。
昂未语,淡淡点头。
玥儿不懂他们的对话,她好奇,便问道:“落儿是谁?”她感觉,落儿定是个女子。他从未叫夏清风帮忙,今日,夏清风口中的落儿,昂似乎很在意。
昂淡漠的推开他,摸索着来到门口,道:“她是何许人,你无需知晓。大夫已走,劳烦你帮我熬药吧,谢谢!”不知为何,自白天赶她未隧,他的态度转变之快,对她记起冷淡。
她有些委屈,眼中含泪,甩袖离去。
佳人之心,飘向何处。
(2)抢她入宫
佩萼有些憔悴,她衣衫凌乱,寝宫内,遍处都是摔破的器皿,花瓶。
今晚,皇上又去了怡香宫。他有多少时日没来了,掐指一算,竟有一年之久。
身侧,宫娥们无不胆战心惊,双腿打颤,他们的主子,适才发了疯,此时,万不可惹怒她。
她就像一只发狂的母老虎,随时都会让他们毙命。
佩萼已十八,正值妙龄,女子本是“水性杨花”,她更是。生活缺了男子,她越发觉得无趣。耵欤已一年没碰她,如今,怡妃身怀六甲,不可做闺中之事,为何他还经常去,难道,他不寂寞?
她越想越难受,身体开始燥热。她腾的站起,吓坏了两侧宫娥。她难耐,道:“皇上每夜都到怡香宫。本宫是皇后,他把本宫晾在这儿,不怕满朝文武百官有异议吗?”她自顾自的说着,宫娥不知该如何。
“啪!”近处的一名宫女无情遭打,她气得脸都绿了,这都是些什么奴才!她呵斥道:“你们是什么狗奴才,啊!”宫娥们纷纷跪下,齐喊“娘娘逃命。”
她气得发昏,向床上一躺,道:“全都处死,一个不留,大不了本宫不要奴才。”
可怜的宫娥被太监无情的拖了出去,杖毙。
耵欤从怡香宫走出,他自知冷落皇后太久,他的臣子们,怕是有异议了,他刚到皇后宫,看到遍地死尸,几个、太监正捂鼻收尸,他纳闷,干咳一声,太监听闻,慌张跪下。
他进宫无人通报,他感到奇怪,皇后宫为何如此安静,原是这里的人成了不会说话的死尸。
他捂鼻,宫里全是血腥味。
他皱眉,道:“皇后为何初四他们?”他一看,便知是皇后处死的。至于为何,他无法猜测。
太监互望一眼,纷纷摇头。
他叹气,他们不知者不怪,主子的事,他们怎么能猜测。他道:“起来吧,将这里收拾干净。”他没了心情,转身离开了。
他哪儿也没去,而是去了书房,就处睡下。
两年了,他的皇后没为他生下一儿半女,脾气倒是增进不少。两年,她发脾气处死了几波奴才,他每每好脾气的往皇后宫送宫女,不消几月,宫女都会死,皆是她发脾气所致。正是她的脾气,他才不想翻她绿牌。他怕她,怕她那根神经不正常,将它也一并处死了。
他虽贵为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他生活,却很空虚。后宫嫔妃中,唯有怡妃深得他心,可而今,她身怀六甲,不可做闺中之事。皇后脾气暴躁,对她毫无兴趣。其他妃嫔,皆不入眼。他,心中只剩落儿。
只见过两次的女子。
可她是予的侧妃,予口口声声说爱她。
但他有了正妃后,冷落了她,这是什么爱。而他耵欤,是真爱她。
他可以为了她,放弃半壁江山,就算要他命,他也愿意。
她今昔受苦,他不忍心。他说过,他定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他说的出,便做得到。
如今,是时候。
他提笔,写道:今王爷有了正妃,冷落侧妃,朕奈尔侧妃美貌脱俗,心存爱慕,特让尔让贤,休妻,朕定会好生待她。
这是道密旨,他放下笔,微勾唇,招呼进布公公,给了他,并道:“速交予予王爷。”
布公公点头应是,快步离开,房中只剩他。
思绪飘到两年前,他初见她,她是如此美,虽不是倾国之色,却是淡雅脱俗,让人痴迷。
他苦寻她两年,一直杳无音讯,原是被予藏于身边。
他气,予怎么能这样。他明知她是他倾心女子,为什么不告知他,让他继续寻找。
他安的是什么心。
难道?
对啊,她已是他侧妃,那他定是心属于她。
摆明是和他作对。
“啪!”他气得拍桌而起,他的皇帝竟与他作对,太可恶了。
若他敢抗旨,他便灭了他!
☆、第十四章 皇上大婚
(1)抢她入宫
虞米慌张跑进,我纳闷,问:“何事惊慌?”她抚抚胸口,道:“王爷,王爷和王妃娘娘来了”她小脸通红,想必跑了很长的路。我冷笑,原是他来了。
何须这么慌张,他不是当今圣上,他来此,不是圣驾来此,无需慌张。我不语,低头继续练字。
“好心情啊!”予的声音传来,虞米听到,忙跪下。我心中怀恨,不理,抿唇依旧。
绾芸挺着肚子,此时她已有五月身孕,大夫交代她,不宜多行走。以往她不会来我君雅斋,今日来,定是重要之事。
我不慌不忙,慢悠悠道:“王爷来此,有何事?”我放下笔,抬头看向他。
他面色严肃,眼有心痛。
绾芸小鸟依人般,甜笑依偎于他身侧,那笑,我见了,只觉恶心。
胸口酸楚,我真要吐了。我用锦帕掩嘴,不停的干呕。
予见状,皱眉,道:“怎么了?生病了?”他欲伸手替我抚背,我一侧身,躲过。我板起脸,道:“臣妾生病与否,王爷怕是没空搭理,王爷今日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与他呆在一起,只觉难受。
他恢复冰冷,屏退左右。虞米本想留下,他一个眼神,她怏怏退了出去。
我感到别扭,奇怪他的举动。他突然从身后抱住我细腰,我一惊,挣扎会儿。
他啃咬我耳垂,细声恳求道:“别动,就一会儿!”
我停下,眼中泛酸,大颗大颗泪水流出。
我与他许久未这般亲密,我责怪他,道:“你可知,这一年来我有多难过。你从未来我这儿,连床上之事也是硬来。你知不知道,你伤透了我的心!”我情绪失控,转身,粉嫩的拳头用力打他。眼泪,一个劲儿的往外流。
他任由我打,好一会儿,他突然抓住我细手,放于心口,道:“既然恨我入骨,那把它掏出,我就死了。”他双目深情,我抑制不住,哭倒在怀里,眼泪打湿他衣襟,他不觉脏。
他吻上我,舌头灵巧的撬开我紧闭的牙关。他吻的火热,我受不住,全身燥热,不住呻吟。他见势,打横抱起我,走向床。
事后,我躺在他怀中,纤指在他古铜色肌肤上划过,我道:“今日,是有何事?”
他一顿,长久不语,我困惑,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他双目紧闭,缓缓道:“皇上下旨,要我休妻。”
休妻,皇上下了密旨!妻,是我。我哑然,心中苦涩的很,他来,原是休我!我落下累,坐起,道:“你原来是休我来着,好,你休了我,休了我就能和绾芸去逍遥快活了,快休了我啊!”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狂热的吻我,我忙躲闪,他大力定住我头,痛苦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吗,我那么爱你,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说过要休了你吗?”他掉下泪。
我心中苦涩,侧头,道:“皇上的话我们谁敢不从,你休了我吧!”
我知晓,若他抗旨,必会杀头,他心中,定在纠结。他爱我,不会将心爱之人让于他人。
但若抗旨,定会灭九族。他不知该怎么做,我不想
我不想让他犯难,休了我,他便会保全性命。
他不住摇头,道:“我不能,我不会这么做,杀了我,我也不会!”他似梦呓,我捂上他嘴,道:“你必须休了我,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