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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幽池-第190部分

小说: 幽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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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放走了她。最后他们二人双宿双栖了。你杜子美还剩下什么。大概也只有被人嘲笑地份了。”
  被王凝兰这么一说。杜子美心头突突地乱跳了几下。可还是迟着。“玉娘和敖鄂之间有私情……”
  王凝兰笑了一声。“有没有。等着你们婚典之前你跟着去瞧瞧不就知道了。等你确认之后。再做决定也好。”
  被王凝兰这么一说,杜子美心头真的摇摆不定了。
  王凝兰瞧着杜子美的表情是暗喜在心,明面上却是没什么表现,只温柔的说:“好了子美,天真的亮了,你若再不回去,福玉娘那贱人现了,心下提防了你,于你我也不利,昨夜我有些累了,也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先走吧。”
  杜子美/炫/书/网/整理了一下有些破陋且还沾染了血迹的衣服,不管怎么装扮,样子还是
  堪,尴尬的笑了笑,杜子美翻身下床,脚下一滑,,脸上又白了,抖着声音问着王凝兰,“这东西怎么还在?”
  王凝兰低下头去看着地上香草那只断手,笑着下床,捡起断手在杜子美面前晃了晃,笑嘻嘻的说道:“也不知那两个人怎么处理了香草那贱人,总归与我相识一场,这手掌也算她留给你我的纪念好了。”
  杜子美脸色煞白,伸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喃喃的重复着,“留下点纪念,这不就是你我杀人的证据么,若是被人现了,你我项上的人头恐将不保。”
  王凝兰拿着断手搂住了杜子美的脖子,嘴唇挨着杜子美说道:“有了这只手,你我便是一棵树上拴着的两个人,谁也跑不掉了。”
  杜子美心头一惊,他现在是明白了,王凝兰留下了这断手,不过就是想威胁他的,看着昨夜王凝兰处理香草时候的疯狂,杜子美清楚的明白,自己这次是犯在了王凝兰手上,香草昨天跟他在一起,莫名的死了,有几个人能相信人是王凝兰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杀的,自己既然没活够,必定会被王凝兰牵着走了,心下烦乱着,应付了王凝兰一个笑脸后,杜子美拖着比平日更沉重的步子离开了春香楼。
  处理香草的失,王家的人对这很有一套的,不过半日光景,街头巷尾都知道了春香楼的上届花魁昨日竟与一个没什么钱财的男人私奔了,老鸨哭得是惊天动地的,说香草这一走,她可是亏了不少银子的。
  她表演的很真实,差点让子美以为香草真的没死香草不过是跟一个穷酸之人私奔了。
  杜子美从侧进入的后院子,那个时候平日伺候着他的小厮正焦急的守在那里,二人见面,都是一愣,小厮是看见了杜子美身上的血迹怵,而杜子美则是没想到这么一早就有人等在这里守着他。
  小厮结结巴巴的指着子美身上的血迹问道:“杜账房这是怎么了,弄得这一身血的,难不成是受了伤?”
  杜子尴尬的低头看了看身上不小心沾染上的污血,轻缓的说道:“没什么,昨夜路过屠户的店里,进去与他吃了几杯水酒,我不胜酒力,竟醉了,随后屠户要杀猪,我一时好奇,跟着去瞧,竟不想当时酒的后劲上来了,更是站不稳,也不知道怎的就沾上了这么多的血水来。”
  这个解释上去也算合理,小厮没那么多心思追问了,只拉起杜子美就向他院子里跑去,便跑边说着:“杜账房真让人跟着担心,昨夜晚膳的时候掌柜的就命小人来寻你,可遍处也寻不到你的影子,小人没办法,只好扯了个谎话说杜账房大概着了风寒,小人叫你不醒的,掌柜的本是要进去看你的,好在小人机灵,说杜账房是裸着身子睡下的,若是掌柜的去看您,许不方便,掌柜的这才说了等今早上在过来瞧瞧你怎么样了,小人以为你半夜能回来,不想这天都亮了,您也没个影子,小人委实担心了。”
  杜子美听见了小厮的话,中却是高兴了,原来福玉娘并不知道他昨晚没在附中,这样是最好的,省得口舌受累。
  回了房间打来了洗澡水,杜子美怎么洗还是感觉自己身上有血腥味,后来命小厮又找了个新浴桶,学人家千金小姐一般洗了花瓣浴才觉得那味道淡了些。
  水温刚好,杜子美闭着眼坐在浴桶中,心剧烈的跳着,伸手探向自己的下身,以前他会在沐浴的时候如此,昨夜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晚上不管王凝兰用什么办法,他也没有再立起来过,想着许是被王凝兰吓到了才会如此,现在回来了,环境也是同以前一般无二的,想来该是没问题的。
  可是他自己不管怎么揉捏,那软趴趴的下体也毫无树立的迹象,杜子美心头一惊,伸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喃喃的安慰着自己,“没事的,是昨天累了,好好的休息休息就好了,我杜子美的身子怎么可能会出现问题呢,一定不会的。”
  这澡杜子美已经洗了快一个时辰了,外面等着的小厮有些焦急了,不禁出声追问了他,“杜账房,你可洗好了?”
  杜子美放下了手上的动作,对着门外轻声说道:“好了,你把我那身玉白的外衫给我送来,我这就出去了。”
  经了那触目的红之后,杜子美只想穿着他最开始喜欢的那白色,那种曾经属于心思单纯的杜解元的色!
 
正文 第二九六章 奸情 字数:3514
  杜子美回来的早,所以他洗干净自己的时候还未错,按照小厮的指引去寻福玉娘,她正在前堂的隔间里把玩着银汤匙,等着杜子美一起用饭。
  尽管一切似乎都与往常没什么区别,可是杜子美站在福玉娘眼前的时候还是觉得局促不安,福玉娘表情一直都是这么清淡宜人的,(炫)经(书)历(网)了昨夜之事,杜子美再见了这样的一张脸,胸肺间全然的感动,历劫之后见了彩虹才会觉得分外妖娆!这一瞬,杜子美突然很害怕王凝兰说得福玉娘与敖鄂之间的事情是真的很怕很怕!
  福玉娘对杜子美点头示意他坐下说话,看着杜子美态度谨慎,福玉娘也不多问,只轻柔的说着:“子美,听闻你昨夜身子不适,现在感觉好些了么?”
  杜子美眼睛左右游移,就是不敢盯着福玉娘的眼,语气温和的说道:“多谢玉娘惦念着,我这身子也是有些单薄了,大概近日忙碌,加之即将娶了如玉娘这般天下无双的贤妻,高兴的接连几日都睡不着,又吹了凉风,昨日才感觉身子不适,不过今早起来已是神清气爽,没什么大碍了。”
  福玉娘低下头搅弄着桌子上的汤碗,声音柔和的说道:“既已无大碍,我就放心了,找你也什么事情,只是最后问你一声,你当着决定迎娶了我么?”
  杜子美连连点,“这是自然的,我要娶的只是你,又不是你的家业,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在我心中留下了不可泯灭的印象我最后终修成正果,何等开怀的事情,我又怎能有其他的念头。”
  福玉娘轻叹一声,随后放手中的汤匙,轻柔的说道:“既然你不反悔了,那事情也便最后定下了,稍后你就去通知你认为需要到场的朋友吧。”
  没有定下婚事之前玉娘与杜子之间说话倒还有些随意,可是定下之后感觉确处处都是尴尬了,她早知道了杜子美把消息已经散出去了可还是要有此一说,以表示她的支持。
  至于她多此一问,只是想确了自己真的没有退路了,临到头了,她就愈加的不能确定自己到底做的是对还是错了。
  教规矩婚姻之事全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可她两次应下的婚事都是自己做主了上次害了司徒一家,这次呢子美是没有家业的,自己还会成为他的不幸么?
  一起用过早之后就各自回到各自地位置上了。之后福玉娘与杜子美几日都未再见面对福玉娘来说算是松了口气地。
  他们不见面地理由充分。未婚夫妻之间结婚前是不宜见面地!
  杜子美卸了账房地活虽当初福玉娘是说让他下来是为了准备婚事地。可这活有下人们去办也得了逍遥。多半窝在自己地房间里。脑子都乱糟糟地一片。不敢入睡。睡下之后就是香草血肉模糊地脸。瞪得大大地眼睛。贴着他地身子。握着她地断手。抚摸着他地下体……
  惊醒之后。身上地中衣湿了个通透。之后几天沐浴。试过摆弄下体。始终柔软不举。杜子美有些绝望。
  果真在他们婚事前地早上。福玉娘一早就装扮一新。全然地白。仿若纤尘不染地白莲花。杜子美顶着黑眼圈。在看见福玉娘果真有了反常地举止后。说是了然于心地轻蔑。却不如说是排山倒海地悲伤。
  有了这点认知后。杜子美竟觉得惊奇。后来他把这些怎么也压不下去地情绪归结为身为男人地尊严受到了挑衅后地愤怒。这样想了。倒也渐渐地平复了心情。
  福玉娘出了门就坐上了一辆精致的马车,这车不是福缘客栈里的,车后面有一个醒目的‘敖’字,杜子美不用问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看着福玉娘上车,杜子美现出了焦急,正巧路对面又出来了一辆马车,杜子美招呼了那车过来,交代了一句跟着前面的车,随后上车放下了帘子,他注意到前面马车上那个醒目的‘敖’字,却未留意现在坐着的这辆车辕上也是刻着字的,那字的笔法与福玉娘坐着的那辆车上的一般无二,都是刚劲有力的‘敖’字。
  车子直接驶出了城门,出了城之后也如所料的向敖鄂城外的院子里去了。
  这里福玉娘并不陌生,杜子美却从未来过,远远的看见马车停下,杜子美也叫停了车,递了银子打了那车夫,随后蹑手蹑脚的靠近了这处清幽的院落。
  福玉娘进门没有任何阻力,杜子美怕被人瞧见,间隔了一段时间之后
  的跟了过去,欣喜的现大门并没有落:,推开了见无人现,他才偷偷的潜入了门内,心中想着大概不是正式的院落才会如此的疏忽。
  那边有童子引着福玉娘进了院子,至始至终,福玉娘脸上都挂着愤恨,不过她却没有办法。
  童子带着福玉娘进入了一间厢房,厢房内有人打开了门,杜子美清楚的瞧见是敖鄂笑嘻嘻的脸,那童子随后退了回去,房门随之在杜子美眼前缓缓的合上。
  福玉娘看见了敖鄂,声音带着掩藏不住的愤恨,“你把他怎么样了?”
  敖鄂上下审视了一圈福玉娘,随后笑着给自己沏上了一壶茶,轻声说道:“看来他在你心中还是如此的重要的,为了他,你竟如此的委屈了自己。”
  说罢倒了碗茶给了福玉娘,“请你吃茶。”
  福玉娘伸手扫去敖鄂递来的茶,冷着声音说道:“少废话,我按照你的吩咐,穿成如此模样,又坐了你的车来此,你把罐儿给我放回来。”
  敖鄂挑着眉梢看着地上的茶碗,摇晃脑的叹息,“当真可惜了,这碗是前朝第一的玉石师傅的遗作,当时他从一块玉石上打磨出来了四只碗,正好凑成一套,做出不久之后,玉石师傅的小孙子无意间打破一只,剩下三只也就格外的珍贵,玉石师傅还想找出一块相同质地的玉石再打出来一只,可寻来寻去终不得偿,这三只玉碗随后流入本朝,景帝手中有一只我是知道的,剩下的两只,刚刚被你打碎了一只,还有一只在桌子上,看来这玉碗是愈加的珍贵了。”
  福玉娘挑了挑眼睛,冷笑着道:“若你把剩下的那只也打破了,再到景帝面前要那唯一的一只,怕要价值连城了。”
  福玉娘不过是讥讽之言,不了敖鄂听了之后,略一沉思,随后点了点头,慢悠悠的回到桌子前,端起了那只玉碗审视了一圈,大声的叹了口气,随即似喃喃自语,又似对着那碗在说:“你们本是一对,现在那只已经去了,留下你来也就没趣了,皇宫之中那只负了你,不过天下无双的才是最珍贵的,你就放心的去吧。”
  说罢手掌微:一斜,掌中托着的玉碗就滚了下去,掉在地上,出清脆的声响,这碎片与福玉娘打碎的那只混在了一起,竟分不出彼此了。
  福玉娘微微眯起了,她总觉得敖鄂的话里带着别样的味道,可却是说不清楚的,反正是敖鄂的玉碗和她没有关系,她只是关心了被敖鄂扣下的司徒罐现在的情况。
  那日敖鄂手下的黑卫找上了她,旁的话并未多说,只是递了一件沾血的蓝衫和一件纯白的女服,交代了今日这个时辰穿上白衣来此,略一思考便知道这又是敖鄂的老把戏,他一直都抓着她的软肋,既然明知,福玉娘也不敢忤逆,因为她赌不起。
  “你究竟把他怎么样了?”
  敖鄂眼睛看着窗外慢慢接近的人影,嘴角微微勾起,缓步靠近了福玉娘,在人影用润湿的手指戳开了窗纸的那一瞬间,敖鄂突然把福玉娘搂入怀中,在福玉娘错愕的当口,低头深深的吻上了福玉娘的唇畔。
  孔洞上透出的那只眼睛看见了房间内的一幕,瞬间瞪大,随后踉跄的退了开去。
  确定那人一切都瞧得分明之后,敖鄂慢慢放松了对福玉娘的钳制。
  福玉娘得了松,用劲力气推开了敖鄂,随后伸手就给了敖鄂一巴掌,飞快的抹去敖鄂残存在她唇边的味道,沉声咒骂着:“你这畜生不要碰我,你究竟把他怎么样了,你说是不说,”
  被福玉娘打了敖鄂也不恼,反倒笑嘻嘻的像个奸计得逞的狐狸,声调柔和的说道:“也没什么,那日我的人刚巧路过平川,恰逢司徒皇使遇敌,他们也好心,我就做个顺水人情,请来了你就是为了告知他目前尚还安康,让你能安下心思与姓杜的完成婚事,司徒是敢不回来破坏了你的美满姻缘了。”
  听了敖鄂这个解释,福玉娘心中的虑是更加的深刻了,也不过是无心之言,她便张口问了出来,“怎会有如此巧合,为何他的行踪都在你的掌握之内,或许该说他的行踪都按着你的意思去的。”
  敖鄂眼睛明亮的盯着福玉娘,沉默了一阵,随后才淡淡的开了口,“因为我和景帝是一奶同胞的兄弟,他没有理由不帮着我。”
 
正文 第二九七章 侵犯 字数:3571
  乎一切再合理不过,敖鄂表现的居然有些像正人君子除了他强吻她的那一幕,他甚至解除了福玉娘这么久以来的问缘何一个才得中的少年状元竟如此深得龙颜!
  敖鄂是景帝的兄长,这是令人多么无法消化的消息,既然是兄长,还是一奶同胞的,那么敖鄂就应该是太后的儿子,若是他想,现在怎么也能有个王爷名号的,当然政治不会那么简单,可景帝是宠着他的,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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