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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媚杀 作者:疏影簪-第62部分

小说: 媚杀 作者:疏影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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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我……”

    忽然间,锦霓慌了神,只得傻傻地念叨着,声音断了。

    他唇畔的笑意更大,俯身在她的脸侧落下轻柔一吻,笑道:“你记不记得,我曾说,我弄丢了我爱的人?”

    点点头,莫名地满足起来,原来,那个人,就是自己。

    锦霓眨了眨眼睛,这才回过魂来,“那你为什么弄丢了我,是不是你伤了我的心,我不要你了?”

    他没有让锦霓把话继续说下去,再次揽她入怀。

    她挣了挣,可是他的手臂不仅没有放开,反倒是更紧了。

    紧贴在他胸膛上,他的心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着,放弃了挣扎,锦霓轻靠着,听着他的心音。

    “你想要听?”

    她轻轻*着他的右手,白皙修长,比女人的手,来得还要美些。

    “嗯,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是,又很模糊……”

    “想起了什么?”

    他颇为意外地重复了一遍,怪不得她今晚有些失常,原来如此。

    是和她刚才遇见的人,有关系么?

    第五鹤在京城,不嗔在西域,得到消息如此之快,会是谁呢?

    “我刚才睡不着,听见有个迷路的人,在外面吹笛子,可真是个奇怪的人呵……”

    锦霓一想起那样略显熟悉的眼睛,不禁喃喃。

    望月不出声,知道她还会再开口。

    “他说自己是采药的人,可是武功却不赖,一纵身就跃起好高,尤其是他给人的感觉,明明像春天般温润,可是仔细看,又透着凛冽,那种威严,叫人无法小视。”

    她回想着,玩着望月的指头,一下,一下,撩得他心痒难耐。

    压下那种渴望和悸动,他沉声道:“也许是个修行的人吧,无往城里,藏龙卧虎之辈很多。”

    心里却不然,他已经肯定了,那人,是不嗔。

    作为西域教主,他显然在这三年时间里,令自己的武学造诣达到了新的巅峰——

    那便是练成了,一种能够使周身散发出和煦的春意,但招数却异常阴狠毒辣的功夫。

    传说,只有每一代的教主才能修炼,修炼期间,教中护*流辅助修炼,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

    而不嗔年纪虽轻,却已习得此功夫,实属难得。

    看来,他已经开始动手了,当年他千辛万苦奔赴苗疆,将已死的朵澜救活,怕是也是舍不得放手吧。

    如今,不嗔千里迢迢寻来,想必便是做好了孤注一掷的决心。

    “也许吧。”

    锦霓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人,在自己的过往里,究竟扮演了何种角色,只是那种心闷,和那种熟悉,令她不得不费思量。

    “你可想过……”

    望月突然出声,将陷在思索中的锦霓吓了一跳。

    “其实,他也有可能,是你过去的恋人?或者说,你还有除了我们三个之外的,男人?”

    她猛然惊醒,好似心事被人戳穿一样,惊恐绝望地对上他黑曜的眼。

    天啊,已经有三个了,她到底曾是个怎样的人?!

    “你、你胡说!”

    陌生的回忆,层层的难堪,如影随形,萦绕在抽痛的心头。

    撕心裂肺的心酸,像一根无形的针,狠狠刺着心底。

    “我……我不认识他……”

    终于,潸然而落下眼泪,直到那咸咸的,凉凉的液体,涌出眼眶。

    锦霓好憎恶这样的自己,原来她是这样的女人,一点儿都不单纯,一点儿都不可爱。

    片刻也不耽搁,锦霓猛地双手勾住望月的脖颈,抽噎道:“你骗我,我不是……”

    他不说话,只是环着她,一只手轻柔地*着她的背脊,无声地安慰着。

    头埋在他的肩窝,尖尖的下巴,一定把望月弄疼了,可是,他不放开她,反而抱得紧紧。

    “锦霓,我知道,叫你想起过去,很痛苦,可是……”

    可是,我不能再欺骗你,从我找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再不会欺瞒你一丝一毫,过去,现在,未来。

    就算我说出全部实情,你不肯再要我,我,也不要再骗你。

    当年那一句谎言,已经叫我付出了半生的代价。

    闭上眼,他猛吸一口气,“可是,为了你的以后,你还是应该想起来。我问了圣女乌玛,她并没有给你下任何苗疆的蛊毒,你忘记,只是你心里深处,不愿意想起来罢了。”

    她仔细地听着,眼泪一滴滴落下。

    她是胆小鬼锦霓,她宁愿无忧无虑地活在桃花谷,有姑姑,还有听得懂她的话的玄白。

    “望月……你别吓唬我……我不要想起来……”

    就算她想不起来,他已经同意,用“龙公子”的身份,保住苗疆的老老小小,还有姑姑,一定会拼尽全力为族人,她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既然他说,是她自己不愿意想,那一定是很惨痛的过往,她不要!

    这一次,没有再叫错名字,锦霓很清楚,自己面前的男人,是,望月。

    他说,我是望月,我这几年到处寻你,所以,我才是神秘的龙公子。

    望月,头顶一轮皎洁,是么。

    他温热的手掌拂过她散乱的发丝,一声叹息脱口而出。

    “好,那咱们不想了……”

    她抱得太紧了,像是一只小狼崽儿一样,勒得他喘不过气。

    轻轻将锦霓推开一些,抬起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净。

    他明明已经看不见了,可是,锦霓却觉得,他的眼里,仍有自己的影子。

    望月忽然翻身,下床,穿上鞋,将她轻轻放平,又替她掖紧被角。

    “我回自己房间,你好好睡,我就在你隔壁,有事情喊我。”

    见他转身就要离开,锦霓慌了,忙从被窝里将手臂伸出来,一把拉住他。

    “别走,你干什么去?”

    望月回头,再次叹了一声,“我怕我在你身边,你睡不好。”

    其实,他还是说了违心的话,他恨不得一天从早到晚,都守着她,听着她的声音,想象着她的笑容。

    锦霓一掀被子,飞快地坐起来,紧紧地圈住他,脸儿贴着他的背脊。

    “别走,我想要你……”

    说完整句话,她已经是脸红得无以复加,只好闷闷地再也不发出声音。

    男人的身体,猛然一僵,本来抓着她的手的自己的手,也停下了动作。

    时间彷佛凝滞了,就在锦霓暗自后悔不迭的时候,身体一空——

    原来,他转过身来,将她打横抱起,又放下,自己也欺身上来大床。

    “好主动的小丫头……”

    望月的左手紧紧托着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儿,右手顺势将她的腿,缠到自己身上。

    男人明显的突硬一下子抵过来,锦霓一下子想要退却了,想到他过人的尺寸。

    他却拉得更近,喘道:“现在后悔了?怕了?”

    撅起嘴巴,锦霓最受不住别人用言语激自己,当即咬牙道:“谁说的?”

    才落音,只觉得身上一重,床榻颤动了几下。

    天旋地转,再一睁眼,男人已经飞快地除去了贴身衣物,带着她滚落在床里。

    细密的吻如轻柔的雨丝滑过,眉心,鼻梁,*,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前的*处。

    若有若无的力道,使得锦霓本能地“嗯……”了一声,*一凉,原来,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褪去了她的小裤儿。

    吻逐渐加重,轻柔的*,时不时重重咬一口,每一次他咬住,她都要受不了一般,颤动一下的同时,哼出一声。

    大手托着她光滑的背脊,迫使她影响自己,贴得紧密,另一只大手,顺着腰际,缓缓下滑,直探雪臀。

    猛地颤抖,她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自己,迷茫出声:“不……”

    他的唇从濡湿的胸口移开,用一个缱绻轻柔的吻,飞快地堵住了她未说完的话语。

    “没有‘不’。”

    男人霸道得可爱,唇和呼吸都纠缠着她,叫她大脑缺氧,思考不得。

    “朵朵……”

    他情难自已,忽地唤出她原来的名字,锦霓迷惘的眼神蓦地清明过来,推着他的头,“叫我锦霓……”

    虽然知道,自己就是原来的“朵朵”,可是,没有记起过去,听他这么叫,还是觉得别扭。

    激情中的男人,没有察觉到她的心内婉转纠结,只是用力让她环住自己,准备闯进她的两腿之间。

    浑身都是火烧一般的滚烫温度,喉咙里痒痒的,干干的,任由他来*纵一切。

    望月笑,热热的掌心一遍遍摩挲着她的肌肤,“这么紧张做什么?”

    说完,腰微微挺动,顿时,一种初识略疼,很快又有种饱足的感觉,溢满全身。

    锦霓合上眼,全身心地体会着,那种深入到灵魂深处的感觉,瞬间席卷吞噬了自己。

    他见她没有不适,俯下头,在她无比柔软的唇上轻吮辗转,撩拨着她。

    果然,她开始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一次次*着他的撞击。

    双手死死地困在他的后背上,因为他的技巧而弓起身子,浑身颤抖。

    “其实,我不在意了,只要你喜欢就好,哪怕,我只是几分之一……”

    在即将带领她攀上最高峰时,望月吐出一句暗哑的话语,滚落一滴热泪。

卷五 重华 111

    春宵帐暖,一室旖旎,夜色朦胧,人儿妩媚。

    “给我生个孩子?”

    许久才平复心跳的男人,嘎声问着,将身边女子额前湿漉漉的碎发,拢到一边,温柔地轻吻着。

    温热的气息,将她*,心底的柔情尽数溢出。

    如今她体内的残毒已经逼出来,这样的身体,是可以孕育子嗣的吧?

    “也许,也许现在就有了呢……”

    锦霓握着他的大手,缓缓探向自己的*,那里一片平坦光滑,却是天底下最神奇的沃土,繁衍着生命,延续着希望。

    望月有些倦了,眼底却含着笑,神采飞扬,隐有醉意。

    他们这边厢抵死缠绵,却不知道,在遥远的京城,正有暴风雨,在悄然酝酿。

    一弯凉月,冷照九州。

    连日来,年轻的帝王愈发沉迷酒色,长夜饮酒,杯盏高歌,左拥右抱,美人在侧。

    他甚至将大臣都夜夜召来,宫殿摆宴,舞曲助兴,文武百官看着龙座上的帝王,个个面有踌躇之色,却是终究嗫嚅不敢言。

    彻夜歌舞,酒杯不空。

    异域的舞姬身形柔美,丝竹悦耳,衣袂蹁跹,胡旋舞、兰陵舞依次登场。

    然,皇帝却只是偏好一种叫做“霓裳舞”的表演,每每有身穿霓裳羽衣的伶人献舞,都会得到令人咂舌的奖赏。

    “唔,很美,很美……”

    第五鹤啜了一口身边美人儿递上来的葡萄酒,眯着眼,朦胧间似乎看到少女踏云而来,舞动双臂。

    再一睁眼细看,又不见了。

    他粗喘着,奋力夺来那酒盏,猛灌了一口,每秒的幻景,果然又出现了。

    歌姬衣着霓裳衣,眉目斜飞,眼波流动,裸着一截雪白腰肢。

    四周环绕着宫廷乐师二十四位,琵琶笙箫一一俱全,演奏着动人的乐曲。

    第五鹤嘿嘿笑着,兴致却越发高了,手里握着一双犀角筷子,用力地敲着面前的金杯瓷器,不时与身边的宫妇们狎昵放荡起来。

    已有忠心老臣,看不下去,敛衽起身,苍老的声音在大殿响起。

    “陛下恕罪,沉溺声色,并非贤德之君所为,还望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保重龙体……”

    年迈的臣子,胡须鬓发皆如雪,因为激奋,连带着老迈的身体都在颤抖。

    第五鹤闻言,扬了一下手,音乐骤停。

    宫人迅速离场,满座群臣,都为这老臣子,捏了一把汗。

    “爱卿这是在说朕,不贤,不德么?”

    老臣子吓得变了脸色,“噗通”一声跪下,哆里哆嗦地口中喊着“陛下赎罪陛下饶命”。

    满朝文武,顿时纷纷跪下,头狠狠磕在地上,无不恐骇。

    这一句“不贤不德”,当真是吓坏了大家。

    第五鹤推开腻在身边的宫娥嫔妃,挽了挽袖口,站起身来,踩着玉阶一步步走下来。

    众人屏息,将头埋得更深,身如筛糠。

    他走到那老臣面前,站定,忽然大笑起来,伸出手,将他搀扶起来。

    “爱卿果然是谏臣,唐太宗有魏征,朕有爱卿,可喜可贺,国之大幸矣!”

    说完,他抬手,亲自为那老臣抚平肩上的衣衫皱褶,眼中亮如鬼魅,叫人看了心惊。

    “爱卿,如果朕没记错,你的小儿子已过弱冠之年,文笔斐然,名动京野。既然如此,朕有心提拔,前几日西北送来奏折,说是西北军中缺一名随军文书,便让小公子去锻炼锻炼吧!”

    满堂哗然,第五鹤勾起嘴角,阴恻一笑,不等老臣子谢恩,转身重回龙椅。

    僵在原地,老臣双腿发软,再次跪下,口中谢恩,再抬头时已是老泪纵横。

    天啊,谁人不知,他的幼子体弱多病,西北苦寒之地,这一去,怕是不复返,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皇帝这一次,当真是耍狠了。

    众人心知肚明,除了暗暗压下心悸,再无人敢多说一句。

    “对了。”

    第五鹤重又端坐在龙椅之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闭上眼长出一口气来。

    “既然诸位爱卿都赞同招安,朕也下达旨意,可那无往城城主实在是冥顽不灵,归降无果。朕,打算亲自去一趟,诸位以为然也?”

    说完,他一拂龙袍,不等有人出声,大步离开宫殿,明黄色的身影一动,已经走出好远。

    身后的宫女太监急急跟上,只余了跪了一地的王公贵族,群臣愕然。

    旖旎糜艳的气息流荡在皇帝的寝宫,早有灵巧的宫女点亮了全部红烛,一支支,足有婴儿手臂粗细。

    “都下去吧,朕一个人静一静……”

    第五鹤一挥手,瘫坐在矮塌上,饮了太多的醇酒,昏昏然,可是脑子里依旧清醒。

    金黄色的重重幔帐一动,从寝殿里,走出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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