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杀 作者:疏影簪-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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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这一对男女,人群中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无不是赞叹着这一双金童玉女。
她偷眼一望,只见老族长和姑姑都面含微笑地看着自己,心想是躲不过去了,又不好当众给沙卡哥哥难堪,只好心一横,伸手一把拉着沙卡的手,头也不敢回,飞也似地从缺口处往外跑!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叫在场的众人都是一愣,待反应过来,都是会心一笑,继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来。
锦霓这孩子,还真是急性子,平时可没看出来她这么大胆!
互相选中的男女,就要到早早备好的爱巢里,共度美好的一夜呢。
卷五 重华 100
听闻阵阵男女调笑呢喃,甚至还有人情不自禁地发出纠缠欢爱的声音,似乎连月亮都害羞了,隐藏在云朵中。
一想到自己被族中未来的族长选中,甚至他还想跟她像他们一样,锦霓就慌了,只记得赶紧跑,赶紧跑。
一直跑出好远,锦霓才停住步子,转身,待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沙卡紧紧攥在手心里,突地像被火烫到,赶紧抽出手来。
“锦霓?”
沙卡是个英俊的苗家少年,此刻正用一双黝黑的大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
灼热的目光,吓得情窦未开的锦霓,慌张张后退一大步,险些被脚下的一颗石子绊倒。
“啊!”
她往后仰,失声尖叫,下一秒,却跌入一个男性气味浓重的怀抱中。
沙卡的胸膛,坚硬且火热,灼得锦霓还未站好,就赶紧挣脱出来,拍拍裙子,垂头红着一张脸,小声地道谢。
还舍不得那娇小柔嫩的身子,沙卡犹豫了一下,怕吓到她,忍住想要重新搂住她的*。
虽然这个小丫头还蛮小的,而且有些“来历不明”,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她。
“沙、沙卡哥哥,我、我有话说……”
锦霓咬着唇儿,不动声色地退远了些,直到她觉得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够远了,这才嗫嚅开口。
看着她离自己那么远,沙卡有些寒心,难道他平时太隐忍了么?
身为族长之子,沙卡本就有些高傲,然而方才,他都肯当着全族人的面,为她献上至高无上的荣誉作为定情之物,她应该懂得自己的心意的。
这么安慰自己,沙卡激动地上前一步,握住锦霓的小手儿,急迫道:“锦霓,我们成亲可好?”
被“成亲”骇到了,锦霓猛地一扬手,脱口而出道:“沙卡哥哥!锦霓只当你是哥哥!”
憋了半天的一句话,一出口,二人都震惊了。
意识到自己有些出口伤人了,可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锦霓咬咬牙,干脆一股脑都说出来,她不想再拖泥带水,引人误会了。
“沙卡哥哥,我知道你待我是极好的,可、可是我……”
锦霓吸了一口气,垂下眼睫,不敢看向沙卡愈发难看的脸色。
“我没想过嫁人,也不想……”
沙卡顿时明白过来,额前的青筋暴起,眼珠儿也有些红了。
“锦霓,我以为,我以为你太小,一直不敢逼得你太紧,没想到……没想到啊……”
死缠烂打,并不是这个骄傲青年的作风,只见沙卡叹了几声,又幽幽开口道:“这把刀,还是要送给你,就算你只把我当哥哥……爹爹那边,我去跟他解释,你……不用担心!”
说完,沙卡也不多做留恋,手中的苗刀一把塞到锦霓的怀里,头也不回地跑了。
他是怕,再多看一眼,就下不了这个决心了。
毕竟,能在她身边,哪怕她只把自己当哥哥,也胜过,两人从此形同陌路吧。
锦霓“哎”了一声,到底是唤不回已经跑得远远的沙卡,只好呆呆地,捧着那把刀出神。
虽然是伤人,可是她不能欺骗他,也不能欺骗自己。
姑姑说,若是见到一个人,满心的欢喜,又没来由地带着点儿忧愁,只觉得自己的心,忽而上天,忽而入地,那,才是喜欢,才是爱。
可是面对族中的哥哥们,她好平静,小小的心,起不得一丝涟漪,一丝波澜。
正胡斯乱想着,冷不防,身后,传来一声故意的低咳!
是一个男人,不远不近地在一旁站着,见锦霓转过身,因为吃惊而张着嘴儿,他微微皱起眉。
飞扬的剑眉斜刺入鬓,使他的整张脸看上去并不是过于*,黑色的瞳孔,在暗夜里看不甚清。
略显消瘦的下巴透着隐隐的坚毅,此刻,他抿紧薄唇,倒好像,他并不是个偷窥者,反而是被打扰的那一方。
“你是谁?”
被人看见这样有些难堪的一幕,锦霓有些愠怒,眼看着面前的男人的衣着打扮,很明显,不是族里的人。
男人并未马上答话,而是伸手,从自己的袖笼里,用两个指头,拈出个东西来。
铃铃的清脆响,锦霓懵住,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脚踝上丢失的那颗铃铛。
那是她自幼戴在身上的,格外爱惜,前几天晚上发现丢了一枚,心疼得要命。
“是我的铃铛,还给我!”
锦霓几步跑过来,仰起头,无奈面前的男人比自己高出一头不止,她只得踮起脚,气喘吁吁。
一阵淡雅的清香袭来,是她到了自己面前,男人有些意料之中地勾起唇,扬起好听的声线来。
“是你的?这是我那天捡到的,你看完了好戏,就那么走了?!”
借着微薄的月光,锦霓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赫然就是那个……
不要脸的林中男人!
踉踉跄跄地退了好一大步,锦霓下意识地抓紧胸口,声音都颤了。
“是你……”
好邪气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空洞的眼神,叫她没来由地害怕。
细致的柳眉,清澈的水眸,肤如凝脂,面若桃良的锦霓,其实,和族中的少女,有很大不同。
眼前不断晃动着那天看到的一幕幕景象,锦霓紧咬着自己不知何时变得干燥的樱唇,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头脑中一片晕眩。
“哦,你说是,便是么?”
男人紧逼不舍,见她退后,反而直直跟上来,一把捏住她胸口处的手腕。
“你!你*!”
他用掌心摩挲着她的小手儿,还变本加厉,放到鼻前轻嗅着。
当他的手,坚决地握着她的手时,锦霓浑身上下,立刻窜过一阵陌生的酥麻,她慌张无措,急得都要哭出来。
来自他身上清爽好闻的味道,似乎在衣衫上薰有淡淡的伽南香,幽香清冽,不断地钻入她鼻翼中。
胸腔震动起来,那男人的笑声,在她头顶上响起来。
“小女孩,你连什么是*,都还不懂呢吧?”
他盯着她气愤紧张而酡红的一张俏颜,心里暗自发笑,好个小东西,这么气愤,也只能骂他*,还真是无邪。
直到被人猛地圈起腰肢,锦霓才大梦初醒一般,“啊”一声,奋力挣扎起来。
她不过是个十六岁的苗疆少女,身弱力薄,如何挣脱出来一个男人的桎梏?
不仅如此,厮磨之中,整个人几乎已经被人搂抱住,不得动弹。
倒抽一口凉气,锦霓的眼中扑簌簌流下泪来,她虽对那男女之事不清楚,可也知道自己是被轻薄了。
手中的刀,早就被男人一把夺去,看也不看,随手一扔,跌进附近的草丛中。
“我告诉你,什么才是*……”
男人笑起来,附耳在她耳畔低喃着,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和耳后,烧得她一哆嗦。
“你卑鄙……*……”
锦霓泪眼婆娑地对上他戏谑的一双眼,朦胧中,只觉得那眼睛好像是两泉深潭,要把自己吸进去。
她想要骂他,可是她从未说过脏话,就连骂人,也是弱弱的,不等她多骂上几句,男人皱着眉,用力地掐*的胸口处的高耸。
“唔!”
她瞪大眼睛,因为疼,小嘴微张——
男人便趁着这个绝佳的机会,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舌,顶入那张叫人觊觎许久的檀口之中。
他的*极灵活,看得出是个花花丛中的老手,然而不知为何,他吻得有些狼狈和急迫。
全然陌生和新奇的感受,竟然叫锦霓忘了闪躲和拒绝!
她只觉得,一条炽热柔软的舌,将自己口腔每一寸都用力地舔舐了一遍,然后,就开始不遗余力地追逐起自己的舌来。
锦霓吓得收住哭声,拼命缩着自己的小舌头,整个口腔都又酸又麻,终于挺不住,被他一勾,缠住了。
唇瓣紧紧地黏合在一起,再分开时,两个人分泌出的津液,沿着嘴角拉出银丝。
暧昧的缠绵,叫他有些平稳下来,然而可怜的锦霓哪受过这个,几乎要窒息了,刚被他松开,就急促*,以至于咳嗽起来。
头晕目眩,泪光点点,他身上的味道像是毒药,叫她全身都禁不住松软了。
轻轻拍拍她好像喝醉的脸儿,男人笑得魅惑,颠倒众生的一张脸上,尽是渴望。
“你叫什么?”
他不等她回答,低笑着,一口含住少女早已红透的一侧耳廓,细细地舔弄,不疾不徐。
“啊!”
锦霓尖叫一声,大口呼吸着,好像是一条可怜的脱水的鱼儿,只是感觉全身都热起来,比刚才围在篝火旁,更热!
“不要……”
她弱弱地求着,一开口,又像是忽然想起,不能这么轻易屈服,赶紧闭上嘴,倔强地再不发出声音。
看出她的犹豫和内心的天人交战,男人乘胜追击,一面舔着,一面故意低语着,让自己口中的热气,熏红了她的肌肤。
“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他继续轻声诱哄着,丝毫没有汹涌的逼迫。
锦霓再也无力支撑自己,从未被触碰过的身体,缴械投降,瘫在他怀里。
直到男人灼热的掌心,触到她胸前粉嫩的肌肤,与她亲密接触,锦霓才吓得睁开眼。
“锦霓,我叫锦霓……放过我吧……”
她妥协,飞快地说出自己的名字,然后闭上眼,滚落一串串泪水。
糟了,她是不是堕落了,是不是被魔鬼引诱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被人触碰的时候,会有如此奇怪的反应——
双腿无力,*酸胀,隐私的地方,像是随时随地要泛滥……
看她可怜的模样,他微笑起来,循序渐进要比强取豪夺来得更加刺激,不是么。
所以,他决定,暂时放过她——
找机会将她纳在身边,如同上好的古玩一般,随时随地*,赏析。
可是,当下,他还是想来个权宜之计,先把身体的火,消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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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重华 101
夜来皓月,魂销骨醉。
她*在外的胸口皮肤极薄,在淡淡月光的掩映下,似乎连血管都隐隐可见。
陌生男人的危险气息,锦霓自然是领教到了,一刻钟也不敢再耽误,只想远远逃离。
然而下一秒,她已经被一双大手攫住尖俏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
“锦霓?很好听的名字呵……”
他轻轻咬了一口握在掌心的锦霓的一根手指,指尖处的酥麻好像是一簇小火焰,瞬间烧得锦霓筋骨都软了。
刚想要大声呼救,邪魅的男人似乎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大手猛地捂住她欲呼喊的小嘴儿。
“想好了,如果你现在喊出来,你的族人赶来,看到这样一幕,会怎么想?那个少年,是族长唯一的儿子吧,也就是未来的族长,呵,你想好了?”
盯着她灿若星子的眼睛,男人的语气是寡淡的,然而在这样无所谓的语气里,说的却是最残忍不过的话语。
“你!”
锦霓果然气结,却说不出话——
因为他说的在理,她现在大吵大嚷,只能叫族人来看笑话,也许还会给姑姑带来麻烦。
看出她的犹豫,男人邪肆地勾着唇角,笑得开怀。
精薄的唇微微扬起,轻挑起一侧浓黑的眉峰。
这男人,连耍起无赖,都这么迷惑人的心智,叫人闪不开眼。
“我不会出去乱说的,你、你放过我吧……”
锦霓被他死死拢住,脱不了身,只好眼睛盯着脚尖,怯怯地承诺着。
男人失笑,原来,她以为,他是在拿这件事来威胁她。
“哦,是嘛……”
他故意拉长音,果然看见怀中的锦霓扬起脸,像小鹿儿似的大眼,盈着水意望着自己。
“可是,在我的字典里,把敌人变成盟友,才是最可靠的!”
说罢,他猛地收紧双臂,将她困得死死,重重的*下来,就地一按,将她压在一处大石后面的空地上。
“啊!”
锦霓只觉得天地都倒转过来,叫了一声,便被压制住,动弹不得。
“嘘,你听?”
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手指压在她唇上,侧耳细听,再次勾起笑。
果然,惊魂未定的锦霓循着他的眼神望去,也跟着竖起耳朵听,没多时,听清楚身边不远处的声音,她顿时羞红了整张脸。
月夜里,月圆节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一旦选好了意中人,双方自愿,便可在僻静的地方,私定终身,此刻,正是无数男女幽会*的大好时机。
缠绵的柔和清风,将那压抑的、狂野的、断续的,各不相同的呻…吟与急喘,全都一点儿不剩的,递送到这边来,听得好不清楚!
怕被人听见,锦霓无声地冲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张开嘴,“你恶心!”
他闷闷地笑,胸膛因为紧贴着,她能感受到那温热的体温和不断的起伏,想到那天,那个女人也是这样被压制着,不由得红了脸。
“这是你们族中的风俗,你说我恶心?”
没有不悦,只是觉得好笑,男人撑起半侧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俏颜,只觉得心都跟着柔软起来。
这样的丫头,不快一点儿下手,那些黑黢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