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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将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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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帘子,卫馆侧过头发现那名黑衣人头领已经不见了。一抬头,卫馆便见着赵府的后门。

虚着眼,卫馆看着赵府二字不有所动。

身旁的黑衣人见着,上前,再次提醒道:“姑娘,到了。”

卫馆就这虚的眼转向黑衣人,眼里透着冰冷,就这样看着对面的人。而就在黑衣人全身开始止不住地发抖时,卫馆才哼了声,抬脚竟又坐回了轿中。

众黑衣人皆一惊,左右张望,不知如何是好。

而正在大家为难之际,那名黑衣人头领竟从赵府中走了出来,不过却换了一身灰色的衣衫。

“姑娘,到了。”黑衣人头领走到轿子旁边,对着小帘窗低语。

立刻,卫馆又推开了帘子,走了出来。

众人喜之,对黑衣人头领更是佩服。

待一瞬之际,卫馆却反身对着黑衣人头领便是一个巴掌,打得仿佛天地都在震动。

这一巴掌下去,众人又惊了下,皆看向黑衣人头领。

但黑衣人头领却不受影响,依旧弯着腰,候在轿旁。

见此,卫馆对着黑衣人头领的另一半脸又去了一巴掌,顿时,两个巴掌印显露无疑。

黑衣人头领的头仅仅望下又低了低,然后双手交叉,不动声色。

“啪”“啪”“啪”……卫馆像是忍无可忍,对着黑衣人头领的脸来回地扇着,将周围的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发现黑衣人头领的脸已经被扇得红肿不堪,重伤处已经有血丝流出时,其中一名黑衣人便大步上前,打算阻止卫馆的暴行。

“退下。”黑衣人头领见着自己的手下上前来时,立马凶猛地开口制止。

那人一愣,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头领。

这时,卫馆才停下手,她上下地打量了上前来的黑衣人一番,然后开口问道:“不怕我杀了你?”

听了卫馆的话,那人身体一紧,但随后便狂妄地回道:“杀我,也得救我的老大。”

卫馆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那人的眼睛,发现了其中流光溢彩。她低头笑了起来,只是笑得那么悲伤,那么疯狂。

正当她的笑声震耳欲聋时,赵正扬却刚好从门口出来,见着卫馆一身女装,美丽绝色。眼露贪婪,嘴里不自觉地溢出话来:“芳华绝代啊!”

一听到了赵正扬的声音,卫馆立马收了声,转头看向赵正扬。

“我的好明玉啊!”赵正扬语气夸浮地赞叹着,接着,脚步急冲地走下了阶梯,到了卫馆跟前。

卫馆伸手拍了拍赵正扬的脸,捏着他的腮帮子,笑着对他回道:“你倒是真得不怕死啊。”

赵正扬一呆,接着回了卫馆大大地笑脸,谄媚地接话道:“我自是怕死,但若是一生有幸能得到像你如此的佳人,死个几百回也是甘愿的。”

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卫馆将赵正扬的腮帮子竟捏出了一团红。

就在赵正扬脸上终露痛楚时,卫馆猛地松开了手,一拂手,便跨开赵正扬,走进了赵府。

赵正扬揉着脸,望着卫馆的美影,竟傻傻笑了起来,然后慢慢地跟了上去。

走到了拐角处,卫馆便停下了脚步。

“这边。”赵正扬笑着指着右边的通道,对着卫馆说道。

卫馆一双美目死死盯着赵正扬看了一会儿,开口道:“你这样子,放战场上,我立马便废了你。”

说完,卫馆哧了声便往前走去。

赵正扬全身一缩,摸了摸自己的下。身,然后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就这样,赵正扬将卫馆指引到了一座幽静的花园处,门口挂着的门匾上写着:围馆园。

卫馆看着这围馆园三个字,眼睛慢慢变冷。

“如何?”赵正扬靠在卫馆的后背,语气亲昵地问道。

“甚好。”卫馆用着极其沉的声音回道,但脸上的戾气却颇重。

赵正扬一喜,便冲到了卫馆的前面,带路去了。

走进围馆园,卫馆便发现了围馆园虽外表朴实幽静,里面却是金碧辉煌。进门口便是一条小河,河山的小桥把手处全是金边。

凉亭处也好,还是石凳处皆用金银镶边。而最让卫馆觉得不可思议地却是那一座用金子打造的主屋,闪耀非常地立在正中。

“如何?”赵正扬指着那一座金屋,瞪大了眼睛,期待地望着卫馆。

卫馆咬紧了牙齿,看了赵正扬半天,才吐出话来,“甚好。”

“为你而造的。”赵正扬靠近卫馆的身体,颇为得意地说道。

“是吗?”卫馆抬起眼看着赵正扬,轻声反问。

而正在赵正扬打算再次开口时,卫馆竟一把抽出腰中的软剑,面露凶相地吼道:“今天,我也要你的命来的!”

刚话完,卫馆的软剑便直直地对着赵正扬的右心窝处。

赵正扬猝不及防,心口处被插进了一点,便忙望后退去。

“卫馆,你可是自找死路?”赵正扬捂着心口脸色大变,怒斥向卫馆。

奇)卫馆头一撇,用软剑指着赵正扬厉声回道:“我的名字是你这个杂碎叫得?”

书)话毕,卫馆便持着剑又冲了过去,赵正扬手中无武器,又不愿伤着卫馆,唯有左右躲闪。但任他武功如何高强,他都忘记了卫馆已经不是七年前的幼女,如今的卫馆是让整个大陆军营中闻风丧胆的“血煞”。

网)不一会儿,卫馆便在赵正扬的身体上划了数十条口子,而此时,软剑也正好搁在了赵正扬的脖颈血脉处。

“你杀了我,便无人能救你的花颜了。”赵正扬伸手想要将软剑向外挪一挪,但卫馆很快发现,将软剑又向前移去。

感觉自己的脖子处已经出了血,赵正扬脸色严肃地对着卫馆说道:“哼,当初花颜与明珠的事天下人皆知,花颜于你怕比我这命来得重些啊。”

卫馆将软剑慢慢抽回,赵正扬顿时脸上露出得意,可未等他放下心来,卫馆的剑便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左心窝处。立刻,流血不止。

“卫馆!”赵正扬伸手抓着卫馆的剑,对着她怒吼。

卫馆伸出另一只手掏了掏耳朵,随意地询问道:“如何?”

说这话时,卫馆的眉毛还往上挑了挑,戏弄意味颇重。

“什么明珠花颜,你根本于她无情,却装作有情。好一个卫馆啊,你用她来助你心上人的天下,倒是厉害啊!”赵正扬忍着痛,说道。

“无妨,任你说。”卫馆转动着手中的软剑,欣赏着赵正扬痛如刀绞得模样,开心地回道:“什么花颜,你现在管好你便是了。”

赵正扬见着卫馆似乎根本不把花颜的命放在心中,自己丝毫也无办法,面露焦急。

“我记得,你说过要死在我的温柔乡里,现在,可是如你的愿了?”卫馆伸手摸着眉头,妩媚地对着赵正扬说道。

而此时,就算卫馆如何诱惑,心口处扭动的剑却是让赵正扬痛不欲生啊。他的呼吸渐渐不稳,看着卫馆的眼神也越渐迷离。

“让你多活了七年,你该好好谢谢我才是啊。”卫馆靠到赵正扬的面前,鼻尖近乎抵着鼻尖,状似温柔地唤道:“表哥。”

30

30、第二十九章 。。。

“让你多活了七年,你该好好谢谢我才是啊。”卫馆靠到赵正扬的面前,鼻尖近乎抵着鼻尖,状似温柔地唤道:“表哥。”

猛然听到了卫馆轻轻的唤声,赵正扬身子仿若被冷风刮过一激,立马清醒了过来。他看着面前的卫馆,吞了吞口水,哆嗦着唇,没敢开口。

“表哥一早便知晓了我,怎么如今还这幅模样?”卫馆伸出纤细的手指摸向赵正扬,顺着他的鼻尖到眉心,来回温柔地滑动,然后凑到他的耳边低语:“你不是应该早料到你的死期吗?”

赵正扬全身止不住地发抖,甚至还打起嗝来。

见着赵正扬一抽一抽地丑样,卫馆拍了拍他的脸,接着猛地拔出他身体里的剑。

立刻,赵正扬嘶了声,便闭上眼,头晕眩了起来。

卫馆咬紧了牙齿,握着手中的软剑,对着赵正扬的右心窝正要刺下去时,不料却被一股外力打偏,失了方向。

“主子。”来人竟是那黑衣人头领,他扶着一身红血的赵正扬,急切地呼喊道。

看着前来阻拦自己报仇的人,卫馆的牙齿竟哧哧作响。她突然将软剑对准黑衣人头领,怒吼道:“方申,你真要逼我弑师吗?”

方申低着头圈着赵正扬,沉默不语。

“方申,别逼我。你让开,这是我与他之间的恩怨。”卫馆挥舞着软剑,脸色狰狞地说道。

“他是我的主子。”方申直起年迈的身子,对着卫馆沉沉地回道。

听着这话,卫馆觉得口里有什麽涩得发酸。她盯着方申看了半天,又道:“七年前,你为了这恩情,绝了我们的师徒情。如今,你还要作孽吗?”

话到尾时,卫馆的声音拔高到了极致,透着那么些痛苦与不甘。

方申愣了一会儿,接着伸手点住了赵正扬的穴道,将他扶到一旁躺下。然后对上卫馆,冷静地说道:“我方申一生做人做事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当年赵家于我的知遇之恩,我发誓用一生来还。不过对你,我亏欠的实在太多。如果要以死来谢罪,我别无怨言。”

见着方申正直的样子,卫馆的眼里竟泛进了泪光。她抓着软剑的手慢慢垂下,后一会儿,她抬起头,对着方申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不杀你。我只杀仇人!”

方申见着卫馆眼里充满了仇恨,看了看地上的赵正扬,怔了怔,最终还是拔出了腰间的软剑,对上了卫馆。

两剑相向,卫馆的不甘很快便化成了决绝。她昂起头,握紧软剑,迎战。

方申一生收过两个徒弟,一个是卫馆,另一个便是古槐。对于卫馆,方申充满了愧疚;而对于古槐,方申积满了悔恨。

他看着卫馆身上无法抹去的沧桑,心中矛盾万千。

论实力,无论卫馆如何的嗜血,仍然不可能是方申的对手。这可以说是一场结果显而易见的生死游戏。

卫馆将软剑抖了抖,向前走了上前,这时一阵风刮过,不待树叶落地之时,卫馆的剑便杀了出去。但方申轻而易举便挑开了卫馆的剑,转而刺入她的腹下。

卫馆立马收回剑,一转身,躲过方申的攻击。不等卫馆回身,方申一鼓作气对着卫馆便是一阵猛击,使得卫馆连连败退。

直至卫馆退到身后的古木石凳边时,她后腿一蹬便飞过方申落到了方申的身后。卫馆在方申回身一记,一剑便对准了他的心窝刺去。

但方申一生对敌无数,经验丰富,在卫馆的剑临自己一分之时右脚一滑便闪开了。他站直了身体,静静地看着卫馆。

卫馆咬紧了牙,愤愤地将软剑握到了胸口处,寻找着机会。

“明知死路一条,你还往前冲,真是这么大了还如此愚笨啊。”方申面露不屑地嘲笑道。

卫馆松开了牙齿,提着剑一股脑地便冲向了方申。而让卫馆始料未及地却是她手中的剑竟真正插进了方申的心窝处,顿时,她的眼里印满了鲜红的血。

卫馆睁大了双眼看着方申,朦朦之中她的手已经松开了软剑,愣愣站在方申对面,抖动的双唇不知如何发言。

“力量弱了些,但总该学得不错。”方申用力抽出了卫馆的软剑,喷出的血湿了一手,他将软剑递向给卫馆,严肃地说道:“和古槐比,还不行。”

听到此处,卫馆忙挥开方申的软剑,眼睛里透着不解直直地看着方申。

“当年我曾发誓,用这一生来报赵府的恩情。但若是我死去,我与他们便两不相欠了。七年前,我不能救你,眼睁睁地看着你受尽凌。辱却不能出手。如今,我用死来成全你的仇恨。”方申跌坐到地上,对着卫馆说着心中埋藏已久的话。

“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放他!”卫馆指着躺在一旁的赵正扬,眼里放着火花似的光,恨恨地回道。

“如此,甚好。”方申眨了眨眼睛,有些疲倦地靠向了地上,用着微弱的声音说道。

卫馆的脚往前跨了跨,后止住了,她盯着方申的手慢慢无力地垂下,脸色也一点点变冷。直到方申心窝处再无跳动,卫馆才走上前去。

她站直了身体,低着头看着方申已经死去的面容,发现他竟是那么的惬意。卫馆伸手却触摸不及,猛地她将头向上一仰,但于那眼角处不慎溢出的晶莹,却突显伤悲。

捡起地上的剑,走过方申的尸体,卫馆到了赵正扬的跟前。干涸的血同新鲜的血交织流淌在赵正扬的身体上,如无数条蜈蚣蜿蜒地爬行着。

将剑按在赵正扬的眉心处,卫馆慢慢下力,活活将赵正扬弄醒过来。

赵正扬被痛醒后先是迷糊的,后定睛一瞧,再慌忙转头见着地上死去的方申,他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他恐惧地双眼瞪得滚圆看着卫馆,艰难地说道:“馆儿,我是你表哥啊。”

“嗯。”卫馆移开了软剑,点了点头,笑着回道。

见此,赵正扬深深地叹了口气,接着慢慢地移动着身子。

卫馆歪着头看了他用胳膊肘行动着,嘴角微微地翘了起来,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表哥,我还没有记忆丧失。”卫馆轻轻地对着赵正扬说道,只是那声音轻的如风过。

但赵正扬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猛地一回头,眼睛里积满了血丝,骇人非常。

卫馆见此一笑,飘渺如仙,但在赵正扬的眼中却如地府的阎罗。他慌忙地转过上身,拼命地动用胳膊肘向外爬行着。

卫馆跟在他的身后,慢慢地走着。很快,在赵正扬渐渐体力不支停了下来的时候,卫馆举起软剑,对准赵正扬的右心窝处,使出全身力量猛插了下去。

“噗”立刻,刺眼的红喷了出来,飞到了卫馆的脸上,脏了她一身。

卫馆冷眼看着地上的赵正扬,伸手摸了脸上的血。她走到赵正扬的面前,蹲了下来,正视起他的脸来。

此时,赵正扬已经死去,他的双眼瞳孔放大了数倍,直直地看着前方。嘴巴也分得很开,连舌头都露了出来。

见此,卫馆仍还不得解恨,她竟伸手挖去了赵正扬的眼珠。将那黑白相间的眼珠握在手中,卫馆提着软剑,走出了围馆园。

到了大门处,卫馆抬头看了看围馆园的牌匾,猛地飞了起来,用剑将门匾挑了下来。然后在半空之中,用脚把门匾断成两半。一瞬之际,门匾便随着卫馆一同落地。

将剑放回腰间,卫馆凭着记忆寻至赵言的书房。今儿个是光宸狩猎的日子,众大臣便都不用朝拜。

所以,不意外地卫馆一推开赵言的书房,便见着了坐在正位上的赵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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