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风书院的八卦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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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拉了拉勾,程子谦就问,“书院那么多姑娘,你大哥究竟喜欢哪个?”
晓月想了想,“我哥一个都不喜欢。”
程子谦一愣,“啊?”
晓月点头,“真的!”
“你哥另外有心上人?”程子谦的八卦之血沸腾了。
“也没有……”晓月背着手在院子里溜达,“你想,如果有一天哥哥说选亲,得有多少姑娘来排队?”
子谦倒是还真有数据统计,“别的地方不算,光皇城之中说愿意嫁给你哥哥的就有几万个姑娘,占皇城年轻姑娘总数的六成。”
“看吧!”晓月点点头,“咱不说别的,就说这几万个姑娘里边,环肥燕瘦肯定应有尽有是吧?再说这书院里,月茹姐姐美貌、月嫣娇俏、夏敏姐姐有才情、宝宝憨傻可爱,人都说各花入各眼,那是一两盆花而已,关键现在满院子都是花,你让大哥怎么挑?”
程子谦刷刷记录,边摇头,“这理由太欠揍了,皇城多少男人羡慕都羡慕不过来,真挑不好就多挑几个么!”
晓月一笑,“那可不行,哥哥说了,他只要一个。”
“哦?”子谦听出了些重点,“哪一个?”
晓月想了想,“不要最好的,要最对的。”
“对……”程子谦在一页纸上写了个大大的“对”字,挠头,“这还有对错呢?”
“那我哪里知道。”白晓月背着手,眯着眼睛瞧子谦,“我帮过你了,礼尚往来!”
子谦立马坏笑,“哈,你个丫头够实在!老索最喜欢花雕,你这会儿提着花雕跑去军营,说不定他还教你骑骑马呢。”
晓月皱眉头又撅嘴,“不要,太主动了!”
“女追男隔层纱!”子谦戳戳白晓月的肩膀,“妹子,不要害羞啊!这年头,害羞被雷劈啊!”
晓月到一旁,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蹭过来的俊俊揉毛,样子特别纠结,“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程子谦也蹲下,托着下巴想了想,“嗯……要不然你就主动出击,要不然就不要操之过急。”
晓月仰起脸看他,“何解?”
“让老索中意你了倒过来追呗。”程子谦挑挑眉。
晓月看他,“你有好的法子么?”
程子谦咧嘴笑,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晓月见子谦说完,溜溜达达出门了,有那么一点点怀疑,程子谦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可靠不可靠的。
……
天黑的时候,索罗定回来了,手上拿了一大油纸包的东西,进院子就撞见白晓月和俊俊了。
索罗定拿油纸包在俊俊眼前一晃,俊俊就摇晃着尾巴跟他进院子了。
晓月好奇跟进去看,只见索罗定包回来了一大包的野味,似乎是新鲜刚刚烤热的,油汪汪。
索罗定拿出一坛子酒来,扔了一根带了好些肉的大骨头给俊俊,俊俊欢快地叼嘴里,跑到一旁啃骨头去了。
索罗定见白晓月还在门口,就问她,“你没跟他们去吃饭啊?”
晓月晃悠进来,“没有。”
“那你吃饭了没?吃不吃肉?”索罗定递了个黄澄澄的烤鸡腿给她,“尝尝军营伙夫的手艺,野鸡腿!”
晓月挽起袖子,伸手接过来,坐在石头凳子上,朝油纸包里看,就见还有烤好的各种野味,都没见过,就问,“你打猎去啦?”
“嗯,手痒就跟兄弟们去了趟山里,最近山货多。”说着,开始摸身上。
晓月皱眉拿帕子给他擦手,“蹭一身油!”
索罗定讪讪蹭了蹭手,伸进衣服里拿出一样东西来,放在桌上。
“咦?”晓月伸手拿起来看,就见是好大一块琥珀,里头有一只断了半边翅膀的蝴蝶,虽然是断翅,但显得更加特别。
“刚在山里捡到的。”索罗定肯了一大口肉,跑进屋里翻箱倒柜找了根钉子出来,在琥珀上钻了个眼儿,递给晓月,“拿去当扇坠。”
晓月惊喜,“给我的啊?”
索罗定继续啃肉,“嗯,我大男人要这玩意儿干嘛?当然捡回来拍夫子马屁!”
晓月小心翼翼将琥珀收进荷包里,给了索罗定一个大大的笑容,笑得索罗定一哆嗦——这丫头平日看着嘴挺小啊,瞧这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晓月稍稍放下点美女该有的矜持,拿着野鸡腿狠狠啃一口……好吃!
没一会儿,烤味的香味吧院子里的猫狗和程子谦都引来了。
“哇,有野兔子么?”子谦扑过来。
索罗定将野兔子给他,知道子谦最喜欢吃烤野兔,他那几个部下没事儿就会逮几只烤好了给送来。
这时,院子里干完了一天活的小厮丫鬟们也被引过来了,晓月让大家都来吃,反正有好多,根本吃不完。
等白晓风被引来的时候,一院子的人都在狼吞虎咽地吃肉。
有些哭笑不得,白晓风走到桌边坐下,晓月拿了香喷喷的狍子肉给他。
白晓风卷了卷袖子接过来,吃得不算斯文也不算粗鲁,边问索罗定,“你知道崑山么?”
索罗定愣了愣,“你说皇城西边那个山包?”
“嗯。”白晓风点头,“崑山书院明天要来参观,说不定还要比试一下。”
索罗定听了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心说有书院来比试那也是文试又不是比武,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我准备派你出去应试。”
白晓风一句话,索罗定嚼肉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张大了嘴拿骨头指指自己,“我?”
白晓风点点头。
“你确定?”索罗定撇着嘴,“我倒是无所谓,可你不怕我丢人现眼砸了你招牌?”
白晓风摇头,“这崑山书院和别的书院不太一样,你见过建在山沟里的书院么?”
索罗定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我知道。”程子谦万事通,拿袖子抹了抹油汪汪的嘴,“这个崑山书院的院长是个武夫,十分凶恶,在他书院念书的学生不止要会文还要会武功,而且这书院特别喜欢找人挑战比试,以比试之名耍阴招,被他们盯上的书院基本都要关门,还要被赢走好多银两,学生都有可能会受伤!”
索罗定皱了皱眉头,“晓风书院里都是皇子公主,这他也敢来啊?”
这一点,程子谦似乎也很不解,问白晓风,“对啊,给他们一百个胆子敢伤那批皇子皇孙?”
白晓风拿出了一张拜帖往桌上一扔,“理由我也不知道,但是人家既然要来,我总不能关门不让进吧?”
程子谦拿过请帖看了一眼,皱眉递给索罗定。
索罗定一看到龙飞凤舞一排字就头疼,喝着酒拿油呼呼的手拍白晓风肩头雪白的衣衫,“放心,说来说去不就是踢馆的么,管他什么鸟,敢来书院闹事就让他变死鸟!包在爷身上。”
☆、【子谦手稿NO13】
次日清晨,索罗定依然起了个早,照往常的样子到院子里练功,出了一身汗,还跑去后山的河里游了一圈,神清气爽甩着袖子回书院,刚进门,就看到院子里好些人。
只见院子中间,左起依次站着程子谦、白晓月、胡开、元宝宝、唐星治五人,仰着脸看着天。
索罗定走过去,抱着胳膊往程子谦旁边一站,仰着脸也看……
只见在院子上方,屋顶一角,蹲着一只仓枭,一双绿油油的大眼睛盯着下边的人看。索罗定搔了搔耳朵,问程子谦,“它是你们谁家亲戚?”
众人一起低头,白了他一眼。
这时,那枭“咕噜噜”一声,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众人都轻轻“唉”了一声。
索罗定就好奇,问,“干嘛唉声叹气的?”
程子谦抬起头看索罗定,“你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索罗定一脸纳闷。
“枭立于顶,乃是不祥之兆!”程子谦说得认真。
索罗定咧嘴,“这有什么不详的?不就是只鸟。”
“啧啧。”程子谦刷刷地写了几笔,“看来要小心鸟人!”说完,跑出去忙自己的了。
唐星治斜了索罗定一眼,问,“听说一会儿崑山书院的人要来?”
索罗定愣了愣,差点把这茬忘了,就点头,“是吧。”
“你有准备么?”胡开问,“崑山书院的院长莫崑山可不好对付。”
“多不好对付?”索罗定还来了些兴致。
“据说他是马贼出身,手上不少人命官司,后来朝廷剿匪,他就带着他那批小弟转做书院了!”胡开他爹燕王也掌管军情,所以他知道这方面的事情不少,“这小子借着块书院牌匾,到处吞并人家书院。”
索罗定听着,看了看唐星治和胡开。
这两人下意识地看一旁。
索罗定嘴角微微一挑,转身准备进屋。
白晓月觉得气氛有些奇怪,就想问索罗定吃早饭了没有,这会儿,唐星治先开口,“晓月啊,一会儿你们女眷先去别的地方避一避吧。”
晓月一愣,“为什么啊?”
“哦,那些都是粗人!”胡开笑着道,“你们一个两个都娇贵,上我府里陪我娘看大戏去吧。”
晓月还想留下来一会儿看有没有机会给索罗定帮帮忙呢,看什么大戏啊,自然不肯,就道,“没事儿,你们都在呢,怕什么。”
唐星治见晓月说完跑出院子忙去了,就瞪了胡开一眼,“你不会找个好点的借口?”
胡开也摊手。
两人边小声争执,边回头,就见索罗定抱着胳膊,靠在院门边看着他俩呢。
“咳咳。”唐星治咳嗽了一声,示意胡开别吵了。
胡开看了索罗定一眼,道,“你一个人行不行啊?不如我跟我父王要点兵来?”
索罗定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好笑,“你爹兵有我多么?”
……
胡开倒是反应过来了——也对,索罗定是大将军,手下几十万兵马呢。
“不过我要是动兵马那得请示一下皇上。”索罗定说完,就看到唐星治的神色变了变,便也心中有数……
他走到一旁的一个石凳子上坐下,伸手对两人点了点,“来来。”
唐星治和胡开对视了一眼,似乎犹豫。
“那我去宫里问问皇上,能不能动兵马。”索罗定作势要站起来。
“唉,等等!”唐星治赶紧伸手一拦,显得很尴尬。
索罗定眯眼指了指两人,“我就说一个崑山书院敢来晓风书院踢馆,敢情是你俩惹来的麻烦吧?”
唐星治和胡开都不说话,样子很是沮丧。
索罗定就撇嘴,心说这俩臭小子不知道干什么坏事了,估计怕皇上皇后知道。
“呐,索将军。”胡开见这回要求索罗定帮忙,也不好再跟他横。
不过索罗定被他那一句“索将军”叫的浑身汗毛凛凛,干笑了一声,“你俩闯什么祸了?”
胡开看看唐星治,六皇子扭脸看一旁,那意思——你说吧。
“我们上回去赌钱,输了银子给崑山书院的人。”胡开道,“起先只是输了小数目,五百两。”
索罗定嘴角就抽了抽,心说,快来个旱天雷劈死这两个二世祖吧,五百两还小数目!
“可是那帮人好像知道我们的身份,合伙使诈。”胡开愤愤不平。
索罗定别的可能不懂,不过说到赌钱之类的市井事情,他熟得很,估计这俩缺心眼公子哥儿是遇上骗子了,就问,“你们是不是先进赌场,等输了钱发现钱袋被偷了,这时候有人说先借钱给你们还账,三天后来还钱,不过还的要翻倍,是不是?”
胡开和唐星治对视了一眼,都不解地看索罗定,“你怎么知道。”
“只有你俩蠢材才会钻了套都不知道。”索罗定摇头,“你们第三日去还钱,人家是不是跟你们要差不多二十倍?”
唐星治和胡开都皱眉头,的确,他们第二日去还钱,对方说钱不是赌坊的人借的,是一个叫莫崑山的,也就是崑山书院的院长借给他们的。他们去还钱,说好了五百两三日后翻倍,那就是还一千两了,可是对方却说不是翻倍,是三倍,是他们听错了,还说是每天三倍利滚利,也就是第一天三倍、一千五百两,第二天就六倍三千两,第三天就变成九倍四千五百两,总共要还九千两!“
索罗定摇了摇头,摸下巴,“那莫崑山看来是个放高炮的,加上之前你们被偷走的五百两,前前后后,可真是差不多损失了一万两呢。”
“现在一万两都不止了。”胡开嘟囔了一句。
索罗定纳闷,“你俩那天没给钱?”
“有病啊,一万两呢!”唐星治皱眉,“这一千两还是跟葛范借的。”
索罗定觉得有趣,“没理由啊,你俩一个皇子一个小王爷,连一千两都拿不出来?”
唐星治嘟囔了一句,“我每个月银子只有几十两,其他花销都是宫里给,皇娘每个月都要查账目的,我稍一多花钱就要被打还要抄十几二十遍《帝王志》。若是让皇娘知道我去赌钱,肯定打断我的腿。”
“就是。”胡开也插嘴,“那天正巧碰到个算命的,说什么站在西北位一定赢钱,我俩试了三把明明都赢了,可第四把所有钱都押上了却输了……”
索罗定听了,抽着嘴角摇头,“明显是一伙的骗子,你俩缺心眼三个字都写脑门上了。”
唐星治面红耳赤,胡开也挺挂不住。
“等一下……”索罗定摸着下巴像是想到了什么,“你们这事情告诉白晓风了没有?”
唐星治和胡开对视了一眼,都点点头,“白夫子说他会想法子帮我们解决,让我们这几天都听你的。”
索罗定鼻子都冒粗气了,站起来,指着门口,“门口偷听那个丫头给我进来!”
索罗定一句话,胡开和唐星治都一愣,嚯地站起来往门口看。
就见白晓月慢慢从门口探了个头出来,吐了吐舌头——被发现了!
“白晓风呢?”索罗定问她,心说好你个白晓风啊,拿老子当傻小子使。
晓月眨眨眼,说,“哥哥昨晚上就出门去了,说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