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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望族庶女-第65部分

小说: 望族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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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边一片喧哗热闹,榆萌苑的东厢房传来大姑娘极委屈的哭声。

    “你还有脸哭”大*奶气极反笑,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搁在圆桌上,指着大姑娘骂道。

    大姑娘使劲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明明就是我被那徐乔欺负了,嫂嫂为何只骂我一人?”

    “你你你”大*奶气得在屋里来回踱了好几步。

    一旁的秋棠见状,忙给大姑娘抚背道:“姑娘,大*奶正在气头上,你就少说几句。”

    “我为什么要少说几句难道我被别人推进水里,还成了我的不是?”大姑娘“哇”的一声,哭得更凶,一把甩开秋棠的手,指着她鼻子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平**没事就往东院跑,你去干什么你心里清楚,不就等着有天能从我这个庶出主子身边跳到太太身边去。”

    “姑娘,你,你怎么能血口喷人?”秋棠被骂得直抹泪,“秋棠天地良心一心一意跟着姑娘,若有二心天打雷劈。我去东院,还不是为了能给姑娘谋个好出路。”

    “行了行了你干脆把身边的人都撵走得了”大*奶见不得大姑娘总拿下人撒气性子,打断道,“都怪你自己心急沉不住气,惹了祸。上次在静国公府也是如此,我怎么跟你说的。这倒好,才多久,你倒忘个干净,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明白,就想着去人家做正牌夫人吧。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瞎想也不害臊。”

    “能做妻谁想做妾?”大姑娘顶撞道,“我就不信二妹、四妹就愿意屈嫁。再说,上次在静国公府,我就听到徐夫人跟徐老爷说,若给乔哥儿找媳妇,就要找像我这样的。”

    “是你偷听到的还是徐夫人当你面说的?”大*奶眯着眼问道。

    “是,是我偷听到的……”大姑娘说话没了底气。

    大*奶白了她一眼,不耐烦道:“可别说我没告诉你,以后你要再自作主张随便乱跑,别怪我再也不管你。这会你给我在榆萌苑老老实实呆着。”说着,她又转向秋棠:“你跟我出来,我有话问你。”

    秋棠瞥了大姑娘一眼,悻悻地跟着大*奶去了堂屋。

    “真是徐乔把大姑娘推到水里的?”大*奶还没坐下,就开口问道。

    秋棠迟疑了一下,道:“其实我没见到乔爷,只是被人叫着走开了一会,回来时就见大姑娘被一个小厮推到水池子里去了。”

    大*奶狐疑道:“那大姑娘怎么说是徐乔干的?”

    秋棠道:“那小厮是乔爷的人,我方才看戏时,见到那小厮跟乔爷说话来着。”

    大*奶听到这,松了口气:“那就是说,大姑娘跟乔爷没见面咯?”

    “没有。”秋棠摇了摇头。

    “没见面就行。”大*奶说着,斜了眼里屋,“纸包不住火,若太太们问起来,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秋棠哪里是糊涂人,忙屈膝行礼道:“大*奶放心,大姑娘是自己不小心跌进水池子里的,都怪奴婢伺候不周。”

    大*奶露出满意的神情:“你知道就好,我这就回去了。”

    “可是,大*奶……”秋棠送大*奶到门口,面色担忧道。

    大*奶会意,淡淡道:“为了大姑娘的前程,你挨几板子也值得。”

    秋棠咬了咬下嘴唇,没再说话。

    大姑娘在里屋,把外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然而心里没有一丝的感激之情——这事就是怪秋棠笨,否则自己怎么会被徐乔做弄?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对上

    第一百零八章 对上

    果然,事隔不到一天,秋棠就被刘秉孝家的的带到东院去了,当晚就没回来,据说被大太太打了二十个板子,亵裤都被打烂了,血侵透了衣物,疼得只剩半条命。大*奶看不过眼,叫婆子把秋棠抬到自己屋里,叫身边的小丫头照顾了一个晚上。

    然而未到天明,秋棠就高烧起来。大*奶自从少了冬梅后,对秋棠就格外上心,才过五更天,园子里刚启了锁,就派人去了趟药铺,请了个郎中过来。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二太太还在吃早饭,小红就把堂会上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末了,她问了一句:“二太太,秋棠毕竟是榆萌苑的丫头,您看这事要不要出面管管?”

    二太太抬了抬手,搁了筷子,道:“不用,大姑娘本就是大房的姑娘,交由大太太处理妥当。”

    周福荃家的也在一旁附和道:“二太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大太太平日里也不与西院来往,我们何必这时帮她们强出头。”

    二太太听罢没说话,只是拿帕子拭了下嘴,半晌淡淡道:“话也不能这么说,管不管,就看大太太有没有能耐瞒得住老太太了。我猜徐夫人心里有数,不过那天直到离开也没起半个字,看来……”

    是想在好好在贵勋圈里挑一挑吧……二太太轻挑了下眉,没把话说完,心里却是冷笑。嫡出的姑娘,徐家是指望不上,但要挑个庶出姑娘,那是一大把,何况还能嫁进徐家做正室,少不得别府的太太、姑娘们也惦记……京城里达官显贵可不止宁坤府,外表看起来家大业大可实质只剩个空架子的也不占少数,徐家就算是个大金牙,可钱的力量谁能小觑?若想往上走,只要找对人,少不得拿钱铺路子。

    钱这玩意,可爱在此,可恨也在此……然而退一步来说,就算徐家买不到一官半职,要能和自己娘家一样和朝廷做上买卖,成了名符其实的皇商,那地位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徐夫人这笔账算得精到了家。

    二太太细细琢磨了会,喝了口茶,漱了漱口。

    鸡蛋总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押宝也不能只押在一个人身上。

    二太太思量后,转了话题问道:“那天我记得有个小哥和徐家的乔哥儿发生了口角,可有此事?”

    “倒也没有太太想的那般严重。”周福荃家的应道。

    “我看着那孩子面熟,一时竟想不起是谁了?”二太太叫人过来打扇,又问了一句。

    周福荃家的回道:“回二太太的话,那孩子是王府的逸哥儿。”

    王府的……二太太微怔了一下:“谁请来的?”

    “怕是王姨娘。”周福荃家的见二太太脸阴郁下来,小声说道。

    “我猜就是那个婆娘干得事。”二太太眯起眼,哼了声道。

    “太太要不要我去问问王姨娘……”周福荃家的见机谄媚道。

    “不用。”二太太摆了摆手。

    王府的老太爷虽说不在京城任职,可官任二品,又是皇帝钦点的,她一个妇人就算再不懂国事,可贵胄圈里的利害关系,二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就算她多不喜王姨娘,这面堂上的事她大意不得。要不是当初王府出事,王老太爷怎么会把嫡出的亲闺女屈嫁到杜府做个妾?说白了,还不是想找个保护伞。

    然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又料到王家能东山再起呢?

    二太太想起这些就银牙咬碎,她甚至怀疑当初老太太同意她和杜二老爷这门亲事,就是拿她来作幌子的……否则今儿西院的主人还说不准是谁哪

    “太太,姑娘们来定省了。”周福荃家的见二太太有些愣神,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二太太回过神,扶了扶鬓角,心不在焉道:“叫她们进来吧。”

    周福荃家的应了声,叫小丫头领着姑娘们进来。

    “给母亲请安。”四姑娘抢在杜熙月前面福礼道。

    杜熙月也不争,等四姑娘说完,她才给二太太请安,见二太太脸色不好,便没再多话。

    四姑娘睨了她一眼,嘴角微翘,似乎像是说:就你会装?

    于是等二太太叫她们落座后,好似无意地叹了口气。叹气声音不大,可屋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周福荃家的看了二太太一眼,笑道:“四姑娘今儿怎么了?一早便唉声叹气的。”

    四姑娘未马上回答,只是面带难色地看了眼杜熙月,喏诺道:“有件事我不知当说不当说。若说了我怕坏了姐妹的感情,若不说我又怕损了姑娘们的面子。”

    二太太自然注意到四姑娘看向杜熙月,又因为一早的心思,心绪一直未宁,不耐烦道:“但说无妨。”

    四姑娘听了二太太话,如得了圣旨一般,忙站起来,朝杜熙月福了福,道了句:“二姐姐,得罪了。”然后转向二太太,一脸正气道:“那天我遇到个奇怪事,只是当时徐夫人在场,也不好明说。我记得当时王府的五姑娘要二姐姐带出去方便,只是之后不巧,我也要去方便,可在净房那边未见二姐和五姑娘的身影。”顿了顿,她又道:“大姐的事,我猜母亲已经知道了,二姐也知道了。事关府里姑娘的清誉,我倒没有针对二姐的意思,只是对母亲把困惑说出来,若是一场误会,我倒宽心了,毕竟二姐出生与我有别。”说着,四姑娘看向杜熙月,眼神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

    话里话外听着都像是为府上、为杜熙月着想,可只要去了堂会的,谁不知道逸哥儿跟徐乔发生口角后就拂袖而去,至于去了哪儿,谁又会追究?可是杜熙月出去那么一会,虽然后来回来了,可禁不住让人联想——逸哥儿是王府的小爷,跟杜熙月又是表亲,怎么算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就常理,谁能见到自己的亲人受了欺还稳坐泰山似的不闻不问呢?何况又都是一群血气方刚、年纪相仿的孩子,很容易被对方的情绪带动……

    二太太听了虽未吭声,可心里怎么想,谁都不好说。

    还真是有备而来……这时大姑娘不讨好,再泼盆脏水到自己头上,四姑娘正好脱颖而出,也好在二太太心里留个好念象。杜熙月心里冷笑,面上却纹丝未动,冷静道:“还劳四妹妹操心了。”转头,她又朝二太太屈膝行礼道:“母亲,说来我那媛表妹是个淘气的。不瞒母亲说,那天我和媛表妹确实没有去净房,她因为坐久腿麻了,想出去走走,可又不敢扰了母亲和徐夫人的雅兴,便找我陪她走走,倒不像四妹妹担心的那般。”

    此话一出,众人皆怔了一下。

    四姑娘和二姑娘这就明着对上了……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应对

    第一百零九章 应对

    屋里一阵沉寂后,二太太挑了挑眉,冷冷扫了眼四姑娘和杜熙月,微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忽而又转向周福荃家的。

    周福荃家的会意,靠了过去。

    二太太跟周福荃家的耳语了几句,就见周福荃家的一脸正色的连连点头。

    完后,周福荃家的直起身子,对杜熙月和四姑娘客气道:“请两位姑娘先回去吧。太太的意思是事出突然,该查该办的自然一切按府里规矩办,定不会让谁蒙了冤。”说着,她遣了小丫头把两姑娘送出门去。

    只是杜熙月刚出里屋,就听见二太太说了句:“若是有人故意让府里蒙羞,我定不轻饶。”

    四姑娘脚步顿了一下,脸色变了变,带着茜雪快步走出门去。

    杜熙月把一切看在眼里,轻笑了下,不紧不慢地踱步出去。

    待姑娘们一走,周福荃家的忙把外屋的小丫头打发出去,一脸疑惑地问道:“二太太,这事怎么查?难不成还把当天在外围帮手的小丫头们一个一个拉来盘问不成?”

    二太太冷冷一笑:“有什么好盘问的,不出三日,这事自然水落石出,到时谁受罚谁就是倒霉鬼。我倒是要看看家里的姨娘们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周福荃家的恍然道:“看来太太早知事情真相,正等着借机收拾她们哪。”

    二太太嘴角一翘,往榻上靠下去:“倒是二丫头,我真是小觑她了,这若换成别的姑娘,早就惊慌失措了,没想到二丫头竟然这般沉着冷静。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太太没想到什么?”周福荃家的趁机谄笑道。

    二太太没吭声,只是摇着扇子,假寐。

    而与此同时,两位姑娘从西院一出来,就分道扬镳。

    月巧也看出些端倪,等走到僻静地方,就拉着杜熙月的衣袖,轻声道:“姑娘,四姑娘这会怕是去柳姨娘那儿讨主意了,您要不要去趟静心居,跟夫人说说,我们不能被四姑娘平白无故冤枉了。”

    杜熙月抬了抬手:“不用,这事我自有主意。”

    月巧有些急道:“二姑娘事关姑娘的清誉,难道就被四姑娘这般不堪?”可话一出口,月巧就有些后悔了,杜熙月泠然地睨了她一眼,没吭声。

    只是那眼光有种不容人置疑的警告味道。

    月巧缩了缩头,跟着杜熙月回了榆萌苑。

    进屋后,杜熙月不等更衣,就让月巧搁纸磨墨去。

    等纸上墨迹干了,杜熙月才把纸张放入信笺里,交到月巧手上:“一会叫孟老头把信送到王府去,今儿务必就到。”

    月巧猜到个一二,探问道:“难道姑娘真要媛姑娘来府里作证不成?”

    “那倒不必。”杜熙月淡淡一笑,面色平静而婉约。

    月巧微怔,倒不是因为杜熙月的沉静,而是那口气里分明有一种胸有成竹的意味。

    等月巧一走,杜熙月一个人坐在炕榻上望着窗外有些愣神。

    在府里这么些年,二太太的脾气她还是知晓一二的,相信二太太也不会因为四姑娘一通乱猜测就真给自己定了罪。只是话已挑明,她就不得不防,未出阁姑娘的声誉比什么都重要,要是传出去将来还怎么嫁人?另一方面,若有人借此做文章闹到老太太那儿去,让王姨娘下了不来台,自己往后在府里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王姨娘大不了再回华巷去,可自己呢?

    所以她不能坐以待毙,等着二太太还她个清白,况且二太太若要说什么,当场就该表明态度了。明明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盘算的恐怕又是另一回事。

    撇开“冤不冤枉”这层不谈,要是传出去姑娘们不团结,别府的太太们又会如何看待她们?

    反正她和四姑娘都不是二太太亲生的,最最着急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吧。

    若没猜错,柳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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