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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赌楚年-第5部分

小说: 赌楚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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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出点?你光算出帐,咋不算进帐了,要是赚了钱,分的人不也少吗?人多好办事,人少好分钱知道吗?”腊肉抢白了泥鳅一句。

“你们算算几个人出多少钱,但别算我!”畜生说了一句。

“不算你?你不算人?”小雄和畜生开了句玩笑。

“是的,别算我,我就占干股,赚了我分钱,亏了我不管。”畜生虎着个脸说。

“那你才是划得来呢!”腊肉一脸假笑看着畜生。

“畜生占干股蛮正常,因为凭我们几个人绝对搞不成,就是搞成了也搞不长,红黑二道有啥事才得靠畜生帮忙。”单师傅力挺畜生。

那倒也是,畜生有权(管治安),而且还能基本上保证公司的安全,就凭就占几成干股也很正常。投资有用资金的,有用设备的,有用专利(智力)的,而畜生用的是权力。

现在与会的这几个人里除了小雄在外面混过,泥鳅和小胖子也只能凑合着算大半个。

其余的几个人都太业余了,而最“专业”的将军因为故意伤害罪还在号子里呆着呢!就凭这几个人咋能吃江湖饭呢?

江湖上都得讲“名头”,无名之辈震不住任何人。就连,军这小有名气的出去,好多人还不咋吊他呢,因为名头不够响!但他只要一说是司令的亲兄弟,别人都说:“哦!是司令的兄弟啊!”态度亲热一大截,也多少要给将军个几分面子。

可现在将军在“学校”里还没“毕业”,小雄又从原来的“组织”里出来了,阿总原来是做生意的,腊肉是卖鞋的,单师傅在开出租车,小胖子也是在外面乱混,泥鳅开着10元休闲店(那时候特流行这种小店,10元钱洗个头再做一下保键,想做业务再细谈)。畜生又不能出面,这事还真不好弄。

还是泥鳅点子多,跟大伙说:“要不咱们不开课了,就到场子里去接点子吧?”

腊肉说:“接啥点子啊?那个场子能进去呢?我们又不熟!”

小雄一听忙答:“接点子可以,一本万利,本钱又不大,又没啥风险!没有场子,可以叫畜生帮我们找几个,反正他管治安,开公司的谁敢不听他的?”

畜生把烟头丢了,慢慢吞吞地说:“行,我先联系联系吧,你们这几天凑二万块钱,备着用。”

“我晚上要值班,先走了,你们商量一下,小雄等会把单买了,帐记清楚,从今天起所有费用都算公司的”。畜生站了起来出了房门,腊肉忙跟着送了出去。

泥鳅一看畜生走了,声音也大了起来:“接点子要那么多钱?按6个人算我得出三千多呢?”

小雄说:“二万多啥?一条烟就得几百块,一堂课最少也得用三,四条烟,进公司接点子还不得招呼一下各位老总?请他们出去洗个澡或嗨一下不得用钱?别人要是报点中了不得赔钱?钱备着多点总比少点好!”

单师傅也说:“是啊,钱多人不慌吗!到时候一赚了钱就把本钱拿回来,反正干这也亏不了。”

阿总苦笑着说:“泥鳅你还叫难,我咋办呢?足疗城的生意也不蛮好(很多人知道畜生把足疗城转出去后来的就没那么勤了,还有些人跟本就不来了),这钱又得找老头子要了,上次借的钱都还没还呢?”

“吱”的一声;包房的门开了,腊肉满脸堆笑走了进来。腊肉的笑不知咋回事,让人看着极不自然,既虚伪又做作,可能是经商职业原因吧,就像商场里的售货员的职业微笑一样,不真实更不真诚。

“畜生说明天把钱备好,晚上在阿总的足疗城碰头。走吧,有啥事明天再说吧?”腊肉说完喊服务员进来结帐。

别的人都走了;小雄正走到门口,腊肉看完了帐单喊他:“喂,小雄你把钱给喽哇!”

小雄心说:刚才畜生就叫我结,我还不知道?你喊结帐,叫我给钱,不就是要看看帐单吗?生怕我经常来的地方帐会算多了!

小雄没吭气,给了钱直接先走了。

这接点子也正如小雄说的真是一本万利。

接点子在赌场里也叫报点,就是在皇帝摇骰子之前报一个数。如果正确,则报一赔十。

如果庄家摇了一对“一点”,就是豹子一一对,(在赌场里也叫奶头一对,因为骰子上的两个红点像女人胸前的奶头)而赌客在开盒(杯)子之前也报的这个数并下了一百元,那接点子的就要赔一千元钱,其实只当相于赔了900元,报点子得先给钱。

这报点子的概率只能说比“双色球”“七星彩”要高一些,要想报中也是极不容易的。你想啊,二个骰子各有六个面六个数字,组合是很多的,而且就算报点报对了也得看点是啥点?比如二个骰子点数相加为8,但数字8也有几个组合,如“2+6”“3+5”“4+4”这三组数字。

如果出的是“2+6”(行话叫“平八”)

你报的是“3+5”(行话叫“弯八”)或“4+4”(豹子四)都没用,最多给你一根烟抽,当然是好烟!

一般的人都只是十块,几十块的报,只有一些大的赌客才会五十,一百甚至更多的报点子,这报点类似于街头上用小圈套一些小玩具,看着容易却难以套到。而在赌桌上报点是看着不容易,报准了更不容易!

就好比别人拿着一副扑克牌让你随手抽一张出来并报出点数,就算报准了牌点还得报准是“红桃”“黑桃”“方片”还是“梅花”,那能报准呢?就算你被一赔十的赔率吸引了不停地报(叫猜更准确一些)但能报准吗,等到你报中一次高兴的不得了时,你会发现你身上的钱已经没有了。

这就是报点!一本万利!

所以畜生他们要成立“点子”公司了。

畜生跟阿总,小雄等一众哥们开完会后,阿总就张罗开了。

阿总在接手畜生的足疗城之前就曾很受“伤”,东赌几下西赌几下地弄出去三十来万了。

要是靠这足疗城的生意猴年马月才能赚回来?何况现在的生意也不咋地,每天不说客人,光腊肉和畜生来开着空调乘乘凉喝喝茶再叫着家人来吃个“便饭”也要点开消。

畜生也就罢了,基本上来也就是一个人也呆不了多长时间,再说人家转让足疗城的时候还少收了阿总一万元,这阿总还欠着畜生一个不小的人情呢。

可腊肉就不一样了,从阿总的经营部开在腊肉孩子上学的学校旁边开始,腊肉就在经营部里“上班”了,阿总虽不管他的工资,但要管他和家人的吃喝。

腊肉那时在卖鞋,以批发为主,生意都是赶早做,因为外地打货的人接着就要往回赶。所以腊肉白天就没啥事了,一般就在阿总的经营部里玩到孩子放学再吃完晚饭后再带孩子回去。

阿总是个要面子脸皮薄的人遇上腊肉死皮赖脸的这种人也没办法,反正让他吃点喝点自已也穷不了。

阿总前一段在城北赌场里玩的时候,遇到了小时候一起撒尿和泥的娃娃朋友(发小)“杯子”。

这个叫杯子的家伙小的时候一天到晚手里老爱拿着个搪瓷杯子,里面不是冲的白糖水就是冲的红糖水,那时也没啥饮料,除了麦乳精这也算是好东西了。到现在多少年都过去了,虽说在城北也算是个冒尖(离顶尖有那第一点点的轻微差距)人物,但江湖人称却还是小时候的那个外号——杯子!

杯子和阿总那段时间里天天就是吃喝嫖赌,一直赌到身无分文还东扯西拉地借一屁股债。

阿总筹钱(要了一部分货款又找父母要了一些)盘下了足疗城后试图东山再起,而“杯子”也在跑货(贩运毒品)挣钱还债。

其实欠钱并不是丑事,还不了钱或没能力和本事还钱才是丑事!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要是借了别人的钱,特别是在场子里借的要是不及时还那就没脸再在外面混了,半世“英名”也会毁于一旦!除非你再也不在外面混了也不在赌博的圈子里玩了,你可以不还钱,但前提是别让人家再看见你!

阿总跟杯子打了个电话,叫他到足疗城里谈点大事。

不一会,杯子就打个的过来了。

杯子刚一进足疗城,腊肉正坐在前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抓着瓜子嗑。

杯子不认识腊肉,还认为他是来洗脚的客人,就径直往二楼走去。

“喂,你找谁呀?”腊肉问了杯子一声。

“找阿总!咋了?”杯子头也没回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楼上的阿总听到了底下的声音忙叫道:“哎!杯子,来的还挺快呀!上来吧。”

“小红!”阿总喊了前台的服务员一声:“泡两杯铁观音上来,再拿盘瓜子!”

杯子进了包房后问阿总:“刚才那个说七说八的吊货是谁呀?”

“你小点声!那是我的一个朋友,做生意的,总在这玩,他不认识你。”阿总回答。

“操,不认识就别吭气呗,话还不少。”杯子还有点愤愤不已。

“他又不是外面混的,不然还能不认识你?咱城北大名鼎鼎的杯子!”阿总笑着说。

“有啥事?快点说,我等会还要去拿货呢!”杯子边点烟边说。

“你还弄这呢?逮着可掉得大啊!”阿总感到奇怪,当时杯子是为了还赌债才冒险背货,现在也不差谁的钱了还提着脑袋挣这钱?

“没事,我现在不弄粉(海洛因)了,就弄点麻果,风险不大。”杯子自我安慰。

“别弄这了,抓着最少也要搞几年!咱们开个场子吧?场子来菜呀,咱们原来到别的公司那里赌的时候(奇*书*网^。^整*理*提*供),看看别人一天光水子就打多少哇?”阿总说。

“搞呗!怕啥,搞啥都是搞只要来菜就行!”杯子大大咧咧地回应道。

“地方就你安排吧,你在城北三朋四友的多,地面也熟,道上的朋友们也都给几分面子,在城北不愁客人来玩。估计得要有个十万元左右的流动资金,另外还要再找些帮手。”阿总望着杯子。

“钱不要紧,我出四万,你出三万,再把老B拉进来,叫他也出三万,他手上玩的人多!”杯子叫老B入股有他的打算,老B一直在开游戏机室,偷着还搞牌机,老虎机和百家乐。认识很多嗜赌如命的老板和吃“公家饭”的人,这些人都是财富呀!

老B自个儿也爱赌,跟杯子不但一起出去赌博,还在杯子手上拿货。老B人讲义气嘴又严实,再说环境(经济条件)也不错,所以老B绝对是一个好股东和好的合作者!

“我现在手上没钱啊,不行我先把足疗城转喽?”阿总征询杯子的意见。

“别忙转,这好歹也是个落脚的地方,这钱我帮你垫着,一个月之内你给我就行了,不然我拿货都周转不开了!”杯子仗义地说。“我有一些弟兄叫他们管着场子里面就可以了,你再去找几个人来公司当钉子(望风)就行了,还有,红道的事啥安排?”杯子接着问阿总。

“红道没事,我一个铁哥们在治安处当副处长,有啥事一碗都算他的!等会叫他来碰个头合计一下。”

阿总说完跟畜生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门口就传来了“吧吧”的汽车喇叭声,阿总忙拉着杯子下楼走出门。

腊肉还在前厅,他在徐徐而吹的空调冷风中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还搭着一床毛巾被。

畜生坐在警车里冲着阿总招手,阿总忙跟杯子说:“你站一会。”就钻进了车里。

“这个是谁呀?”畜生用嘴朝杯子呶呶问。

“是我的一个青红帮(指关系特铁)从小就一起玩,叫杯子。没啥事,他听不到。哎,你咋开着警车来呢?”阿总有些疑惑,因为畜生干啥事都挺“僻嫌“的,所以他好奇地问了一句。

“杯子,这名字好熟呀!是不是住在城北啊?我正准备去城区分局治安科办点事呢,刚走到前面一条街你电话就来了!有事快说有屁快放!”畜生笑着骂道。

“我和杯子还有老B准备开个场子,就这几天就开始搞!点子咱们也可以接,到时有啥信息早点告诉我。”阿总一副志满意得的神情。

“行,信息费(保护费)…………”畜生想了想说:“一天就500元吧,反正又不是你一个人出,再说又不是我一个人得,治安科,派出所都得打招呼。万一有啥事我就跟你一人联系,晚上你们再碰个头再商量一下点子公司的事。下吧!”

畜生让阿总下了车,“呜呜”地拉响着警笛一溜烟地开走了。

阿总跟小雄,单师傅,腊肉,泥鳅和小胖子分别打了电话,约好晚上8点在足疗城碰头。

还没六点呢,腊肉一个人就骑着个摩托车来了,一进门就冲着前台的收银员小红说:“小红,吃饭了没?”

“没呢!你不来我们那敢吃啊?”小红挪揄了腊肉一句。

腊肉自已拿茶杯泡了杯茶,边往楼上走边回头对小红说:“吃饭的时候喊我一声啊。”

“好,喝啤酒不喝?喝就把酒钱丢下来,别又让我这个打工妹跟你这个大老板垫钱了!”小红心说垫也没啥事,只要你喝完了给钱就成,关键是不但不给还老说:就用营业款吧!

腊肉尴尬地苦笑了一下说:“你这个丫头胆子还蛮大啊?阿总不找我要你还找我要?”说完了在裤子口袋里摸了半天丢了一张5元的钞票下去。

就给你5元钱,二瓶啤酒得4元,让你就能落一元钱,哼!还跟我来这套?腊肉心说。

小红从地上捡起了钱,去门口旁边的副食店里买了二并啤酒,把找回的一元钱扔在了桌子上。

这小红从这足疗城一开张就在这收银,算起来(第一个老板…畜生和阿总)也是三朝元老了。

因为年纪小模样也俊俏,不愿意跟别人洗脚,就更别提想让她做“业务”了。

但越是这样,想她心思的人就越多,客人们经常跟她买一些水果小吃和好看的女性杂志,也总是试图约她出去吃饭唱歌嗨吧啥的,但小红从不出去,并不是她品格多好守身如玉而是没有遇见可以让她一见钟情并与之献身的人。

小红从心眼里瞧不起那些脑满肠肥秃顶大肚的所谓大款和无所事事油嘴滑舌的小白脸和二流子,就更甭说只沾便宜从不吃亏更不轻易在任何人身上花一分钱的腊肉了。

腊肉到足疗城比他原来到阿总的经营部里更频繁和更有规律性,基本上是:

一来(差不多是天天来)

二开(开电视机电风扇或空调)

三泡(自个动手泡茶,有时也变相地“泡泡妞”跟店里的服务员们说几句荦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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