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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赌楚年-第4部分

小说: 赌楚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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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也没定啥规矩,就是在谁家赌博就给几百元的场地费。

因为阿总他们都不会摇骰子,不能当皇帝,就叫二帮忙找皇帝,二的几个哥们也是外面混的,有的家里还开着麻将室,找个皇帝还不容易。等二带着朋友和皇帝去阿总家一看,哈,都是一帮子业余选手,连摇骰子赌博的基本常识及一些转业术语都不熟悉。

但二找的皇帝也没讨着好,因为阿总他们是主人(主场),要打水子(抽头),赌来赌去来来回回,都弄到“缸子”(跟水子同义,就像蕃茄跟西红柿一样)里了,弄到最后不是皇帝输了,就是阿总他们输了,当然输赢不算大,因为现金都在缸子里呢。

一开始二跟皇帝说好的是五五分成,原来几次也都是这么办的。但这次阿总和小雄认为皇帝没带几个人赌。都是他们的人在上面拚,所以不能五五分。

二说:“既然人是你们要我找的皇帝,也说好了按五五分缸子钱,要是变了怕别人不好想吧?”

小雄说:“有啥不好想的?就按三七搞!”

二跟朋友和。帝转告了阿总他们的意思,皇帝不依(愿意),说:“跟你说好了的,这样太没有味口了吧?”

二两头为难,没办法只得两边劝,后来达成了按四六分成,就是说打了一万元水子,二的朋友和皇帝拿4000元,阿总,小雄和畜生他们拿6000元,当然,主场费烟钱饮食的费用在赌的中途就已经提出来了。

而这6000元,则按各人输赢状况来分配,要是阿总输的多就多拿一些,小雄输的少就少拿一点,这样大家都输钱不多,所以也基本上没什么矛盾。

因为此次二的朋友和朋友带来的皇帝跟阿总他们有一些言语上的争执,就没有再来了,而二也因为帮自已的朋友说了几句话而被小雄他们认为是胳膊肘朝外拐,所以大家多少心里也有了一点芥蒂。

二也和阿总他们淡淡地保持了一段距离,并且在一段时间里也没见啥面。

阿总他们这一帮子内部人也不好赌,就没组织什么活动了,只有阿总一个人到处找场子玩,一直玩到再次和二在足疗城碰面时,已经输了三,四十万了。

阿总的经营部早就不经营,也跟本没心思经营了。天天都有上门找他要原料款的,本来他搞的纸箱包装生意现在利润就不大,再加上市场竟争激烈,同行间竟相压价,而货款又不能及时收回,阿总本来就不想干了。

他本想晃(就是收到原料后,暂不付款,把原料变成成品再变成现钱后就闪人)一笔就玩“失踪”,但供货商也不知从那里得到的消息知道阿总在赌博,而且现在还是在负债经营,谁还敢跟他送货?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鬼子不拉弦,不见现钱不送货,这样一来,阿总的资金链就断了,只能转行了。

阿总跑红(赚钱)的时候,还是比较大方的,经常请朋友们一起吃饭,唱歌跳舞泡迪厅,那时二和阿总的交往还不算特别多,后来去畜生表弟开的足疗城洗脚偶然碰上以后才慢慢又交往起来。

畜生的表弟开了一个足疗城,说是他表弟开的,其实就是畜生开的,因为公安人员不得经商,特别是经营娱乐项目和场所,畜生出了五万元转让费盘下了这个曾被他多次整治过的足疗城。

这足疗城一楼是前台和大厅,二楼是四间小包房,既可以洗脚做保健又可以做“业务”(卖淫嫖娼),就是地方有点偏,在背街小巷里,但平时生意还可以,不说日进斗金,进个千金多或二,三千金的是没啥问题。畜生看中了这个地方,叫他的一帮哥们和手下(治安处巡警队,辖区派出所)三天二头的来查,抓着了现行就连老板带小姐嫖客一起带走,不但罚钱还吓唬老板说:容留组织妇女卖淫,是要判刑的!那老板好说歹说又托人求情才后才放他回去。

这样经常一弄,足疗城的小姐都吓跑了,嫖客们也吓的不敢来了,那足疗城的老板没办法,只得低价转让。畜生找人(红黑二道的都有)跟那老板做了多次细致入微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工作后,终于如愿以偿,五万元就拿下了这个上下二层差不多有150平方米的足疗城,别人可是光装修就花了十来万,还不算沙发,按摩床,电视机,空调等设施。

畜生接手开张后,就是搞正规的洗脚和保健,没做偏门,因为做偏门的小姐不好找,而畜生也不愿意做这些有风险的业务。反正店里的生意也不错,犯不着多弄那几个风险钱。

畜生的社会朋友众多,一听说是他表弟开的足疗城(其实心里都有数)都过来捧场,每天一楼大厅和二楼包房基本上都能满员,畜生也经常挨着跟来洗脚的朋友们递根烟,免费送个水果拚盘或夜宵啥的,生意一直都还不错。

二和阿总也经常来足疗城玩,也不是光洗脚,有时候几个哥们在一块斗斗地主,谁赢了谁请客洗脚或吃饭,其实二也不愿意来,因为太耗油(花钱)了,来了身上得装盒好烟吧?洗个脚也得30元呢,这还不算吃饭,来回的打的钱,还有说不定多少的输赢钱(斗地主)。

但二一来要给畜生捧场,二来为了个面子(在拉萨做了那么久的“生意”多少也得让别人知道二挣到了钱)三是多点机会跟做足疗的小姐套套近乎。

而阿总为了在人前证明自已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虎倒威还在也还是一如概往地吸着好烟,洗着脚打着牌打着的。但坚持没多久,二和阿总都受不了了,二回来后啥事没干,自个儿在外消费加上家里和孩子还有一些用钱的地方,只出不进的哪受得了哇,二就借口家中有事或来了朋友等等去的少了。阿总也开始三来三不来了。

谁知道没多久,二就接到了阿总的电话。

阿总说:“这个月18号到足疗城来捧个场!”

二准备推辞一番不去了就敷衍道:“算了吧,我这段还挺忙!”(忙个屁,天天就窝在家里看书看电视上网,按现在的时髦话就是“宅男”。)

阿总说:“你非来不可伙计,18号我开张,畜生的足疗城我接下来了,到时候他们都来!”

哦!原来是开张啊!二心说那无论如何要去,二跟阿总回了个话说一定去。

18日上午,二买了一个大花篮,又包了一个红包去了。

一到足疗城前,煞是热闹,两侧摆满了花篮和发财树,阿总站在门口一脸笑容跟前来的朋友们递烟让坐,二进去后看到畜生,小雄,单师傅,小胖子,泥鳅,腊肉等都在,二楼还有一大帮子阿总未转行前的一些业务上的朋友们。

二说:“今天人不少哇!

腊肉接了一句:“哪是,他还不是一个也不放过,今天很要收点情(钱)咧!”

泥鳅说:“那该他收的,你送了情又不是不吃不喝?”

的确如此,中午阿总请大伙到饭馆里去嘬了一顿,下午又在足疗城里轮流着洗了个脚(洗肢的人太多了,服务员都忙不过来了),阿总今天运气不错,当皇帝摇骰子赢了五千多块钱(都是熟人赌得不大,就是他的一帮业务朋友输了)。晚上阿总又请大伙儿嘬了一顿,还一人买了盒中华。

二后来曾地私下里问阿总:“你接手这个店,用了多少钱?”

阿总说:“四万,畜生说他原来接的时候就花了五万,因为我现在正走着麦城,就帮助我一下,所以就只要了四万。”

二问:“你掉得这大(输这么多钱),哪还有钱把他呢?”

阿总微微一笑:“我在屋里(父母亲)那里拿了二万,去外面收了一些货款凑足了给他的。”

二说:“搞个事总强一点,天天玩也不是个事!生意啥样?”

阿说:“还可以,大部分都是熟人,也有一些回头客,每个月的费用(房租水电员工工资等)也不少呀!”

腊肉和畜生也经常去阿总那里,就像他们原来去阿总的经营部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比以前去的更多去的更早,有时腊肉早上送完孩子后8点多一点就去足疗城了,然后把大厅里三匹的空调开得足足的(包房里有员工在休息),再泡上一大杯浓茶。看看电视和报刊,到了吃饭的时间就跟着员工一起吃,这点还不错,不“挑食”。

这是因为畜生没来,只要畜生一来,腊肉就叫喊:“哎!阿总,领导来了,搞几个好菜啊!”就是腊肉不喊,阿总也会加几个好菜,必竟在足疗城转让的事情上畜生照顾了他很多。

但腊肉一喊,阿总心里多少就有点不带劲了,心说:“我还不知道咋办,叫你做好人?”阿总最大的优点就是怒(烦)不形于色(喜还是形于色的),不管腊肉他们在他那儿怎么吃怎玩怎用,从不说一句重话,从不给一个脸色,不知道阿总是不是亏欠他们的,但二是打心眼里佩服他的大度和气量。

过了没多久,是阿总的生日。

畜生笑着说:“我们帮你庆祝一下吧,摆几桌,不过得是你自个掏钱!”

阿总笑着(确切地说是苦笑)说:“成!你们说地方吧。”

腊肉说:“别到大地方去了,就在湘江饭店吃吧,又不贵,但是阿总得去卖一些海鲜回来让他们帮着加工一下。”

腊肉真是“善解人意”,为“他人着想”。

阿总这次苦笑都笑不出来了:“行啊,我明天去海鲜市场买。”

阿总的生日很热闹,搞了三桌,光乌龟甲鱼基围虾鳗鱼就去了两千多,加上酒烟饮料等用了三千多,一大帮朋友都来了,腊肉还是同以往一样只要是饭局就是一家三口一个不落。

后来没多久二就去外地办事了,对外说是搞工程去了,其实就是去打工了。等他干了几个月回来,足疗城又换了老板了,现在的老板是腊肉和小雄。

又过了没多久,足疗城的老板就是腊肉一人了。

到后来二才知道,在他外出“搞工程”的这一段时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



第六章)筹办赌博公司

第六章)筹办赌博公司

二外出“搞工程”的这段时间里,畜生和阿总,小雄,单师傅,泥鳅,腊肉,小胖子这些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只是那时不怎么频繁,因为经济领导着“枪杆子”)的铁哥们开了个会,准备筹办公司。

在城里最热闹的中心商业区城中区的上岛咖啡店的一个包房里,点子公司(筹)第一届全体股东委员会召开了。

小雄原来就和他那一帮哥们经常在这消费,所以对这里的一些饮食品种和消费价格都极为熟悉,在点了一些既不华而又实的东西后,叫服务员出去了,且一再叮嘱不叫她不能擅自进来。

畜生只要不上班就从不穿警服(他称其为工作服,小雄他们都称其为虎皮),他说穿工作服出去太扎眼了。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的极为不方便,万一要是遇上个偷包抢钱打架杀人啥的,上还是不上?不上吧?对不住身上的这件警服(老天啊!他还知道维护警服的尊严),上吧?万一有个好歹咋办?要是打不过歹徒啥办?不但丢人而且还是丢警察的人!再说又不是上班时间穿那玩艺干啥?

小雄他们都认为畜生这么做是对的,这样可以有效地保护自已。

除非是上警校的学生和刚入警的新警察才会对穿警服有瘾,天天都穿着舍不得脱,为啥?威风呗!穿上这身衣服,谁敢跟你恶言恶语指手划脚!

这就像二刚当兵时一样,刚看到冲锋枪就来劲,平时除了站岗(那是非挎着不可),就是训练时也挎在身上拿在手里爱不释手。可二成了老兵后就再也不背枪了。为啥?背久了,那枪和子弹袋可不算轻。

“都别说话了!”畜生望着几个叽叽喳喳交头接耳的“乌合之众”喊了一声。

柏杨曾说过:一个中国人是条龙,三个中国人在一起是条虫!以后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帮人虽不说是乌合之众;但也顶多算是“凑合之众”。因为这里面不但有龙有虫,更要命的是还有人精(简称精虫,按二本地方言也叫经验虫,形容一个人太精了太狡猾了)

畜生看他们都闭了嘴(有几个没闭嘴,但也没说话在喝茶抽烟)就接着说:“我现在也有点权(治安处副处长)了,也想把弟兄们带一把,现在搞啥来菜(赚钱)?除了卖货(贩毒)就是开赌场!再就是搞工程,你们没资质没实力更没关系,所以工程方面的事想都别想!卖货你们又没有这个(胆)量!那捉着可是要掉脑壳的!”

泥鳅说:“那搞啥事呀?”

畜生拿眼瞪了泥鳅一下:“你装啥大机八?老子话还没说完呢,你急啥急?”

腊肉忙起身给畜生递了根烟说:“是啊,别打岔,听领导把话说完!”

泥鳅用眼角斜瞟着腊肉心说:“让你装大?用你说?”腊肉装着没看见若无其事的坐下了。

畜生说:“我想了很久,还是搞公司(赌场)来菜,又不担多大的风险,违法但不犯罪!(那时还没有赌博罪和组织赌博罪,对一般的赌博行为就是治安处罚:罚款或拘留,最多是劳动教养,后来就制定了赌博罪)我现在又在搞(管)治安,在安全和信息方面应该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小雄一听要重操旧业,精神头来了:“好哇!可以搞!先看一下有没有合适的场子(地方)?”

泥鳅说:“我那里就可以,比较僻静,晚上把大院门一关,外面的人都进不来。”泥鳅虽激动但声音比刚才小多了,看样子畜生骂了他还起了点作用。

单师傅说:“搞之前把人员要安排好,谁干啥事负责啥事都分工一下,还有,咱们手上没人(赌客)呀?”

阿总笑了笑说:“我原来在外面赌的时候,认识一些人,到时候叫他们都来捧个场,把场子篷起来了,热闹了以后,来玩的人就会慢慢多一些的。”

小雄说:“光我们自已的人手也不够啊!荷官,二管,内场,外头的钉子起码得十几个人,刚开始皇帝也不好找,只有我们先摇着。要凑些钱,最少也得四,五万才行!”

一真没说话的小胖子说:“我们这有七个人,合着一个人得六,七千块钱呢?”

泥鳅说:“我手上没钱,要不再多叫几个人,人多钱就出的少点!”

“少出点?你光算出帐,咋不算进帐了,要是赚了钱,分的人不也少吗?人多好办事,人少好分钱知道吗?”腊肉抢白了泥鳅一句。

“你们算算几个人出多少钱,但别算我!”畜生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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