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楚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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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翻身就想上马,小红拦了一下说:”我的大哥呀,我还没洗洗呢!“
“洗什么呀?我早就等不及了!”畜生边说边把小红扯过来压在了身下和小红礼尚往来起来(刚才是小红帮他脱衣服现在是他手忙脚乱地帮小红脱衣服,更确切地说是在扯)
………………(此处略去约50000余字,因为药性太大)
畜生双飞未完就连声叫停了;这药性太大了;畜生和小红小丽演绎了和后;还是和中国男子足球队一样长时间保持不射。
不射可不是啥好事;累呀!畜生不管是被动主动都得出力使劲啊;一场比赛时间还没到呢畜生就气喘嘘嘘地主动要求下场并暂时停止比赛。
“咋了;大哥;人家还没带劲呢你就投降了;真扫兴。”小红娇滴滴地说道。
“是啊;你也太次了;白瞎了你这么大的个头了;就像咱们那儿说的吊大无用的一型人。”小丽也用家乡话取笑畜生;调笑他的同时小丽双手还玩弄着畜生的小弟弟;这小弟弟还比较坚挺但他全身瘫软一点劲也没有了。
“这样吧;小红;你们俩今晚就别走了;我包夜了;啊?”畜生一是今天有性趣二是这药性没过去不用完射完心里不得劲三是要扎扎腊肉叫他多出点血。(代表弟兄们帮他用点钱)
“行啊;咱俩今晚就陪你玩好;不叫你再求饶算你有本事。”小红边说边拿起了内线电话:喂;收银台吧;我是小红(小红是贝石洗浴中心的头牌上钟率和回头客极多;中心员工没有不知道她的)409的客人结帐没有?”
收银台的小姐说:我查查。接着就回答:还没有哩!
“等会他买单的时候;你别收他的点钱了;我的点钱不要了;你就收他钟钱150元吧。(全套300元公司和员工各150元)”小红仗义地说。
“行。”收银台那边回答。
畜生闻听一阵感动心说这小红为了陪我放弃了业务;在身体上和经济上都吃了亏;俺不能亏待她。畜生豪迈地说:小红;你那150元哥跟你认了;小KS。”
畜生用实际行动来表示对小红的感谢;他再次翻身上鸡(如果把小红比作马是对她的一种不尊重)做着射之前的种种运动。
运动战中畜生还抽空跟腊肉打了个电话;:喂;腊肉;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就再这睡了;你明天早上8点钟再跟我联系。腊肉连声叫苦:一是也回不去了咋骗家里的母老虎和河东狮呢?(此二样为同一人)二是从电话里传来的淫声浪调说明了308房的消费绝对低不了。
畜生用手机跟家里打电话时;用手指在嘴唇上压了一下;示意她俩别出声。
“喂;老婆;今天晚上我临时替别人值班巡查;就不回来了;你早点睡啊。”畜生一下子从娇喘嘘嘘转到了语气平静;而且十分冷静;真的是心理素质和内力都挺不错。
小红和小丽只是暂时停止了剧烈的运动;但手口并用做着无声胜有声的动作。
………………(再次略去10203字)
一直快到中午了;畜生才精尽而起;在和小红及小丽相约在不久再次见面后;畜生跟腊肉打了个电话;说准备走了就进浴室冲澡去了。
腊肉结完帐一阵心酸;二间房钱;二个小姐的包夜费(还多加上了150元);价格不菲的夜宵和早餐(畜生真是会调养自已和自已的对手呀)还有他自个的全套钱;去了2000多块。
看到畜生从楼上下来;腊肉强做笑颜;迎了上去:领导;咋样?
“不错!”也不知道畜生是在夸小红她们服侍的好还是在夸腊肉事办的好。
“烟没忘吧?”望着畜生手中的塑料袋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腊肉明知故问。
“拿了;快走吧;我还要回家一趟点个铆呢。”畜生大步走出了大厅。
腊肉叫了辆出租车;准备先送畜生回家再回足疗城。
在车上腊肉跟畜生点着了一根烟故着语气轻松地说:帐结了2000多块。(在你身上可用了不少钱了;我也没落着多少了;晚上依你的话还得请小雄他们再弄弄;剩不了几个钱了)
“哦;应该差不多吧。”畜生的语气比他更轻松。
“哎;领导;你咱知道这事的?”腊肉装着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谁?单师傅说的;他跟二打的电话。”畜生没想太多。
“哦;是这小子呀!”腊肉在心中恨恨地说。他知道二跟歪歪的关系特好;肯定是单师傅叫二问的歪歪。(如果跟卖烟的不熟;别人肯定不会报给你一个最优惠的价格;买什么东西都同理)从这一刻起;腊肉就对二恨之入骨了;在其后合作和非合作期间;腊肉在二背后或两肋间捅的刀子远远比他捅在阿总身上的刀子快的多大的多。
畜生在家里待了一会;等到小雄他们都去了腊肉的足疗城并跟他打了电话他才往那而去。(老大和压轴的肯定得最后出场)
在二楼的包房里;小雄;单师傅;泥鳅和腊肉都心怀别的胎各自正襟危坐;其实他们都知道下面马上就会发生什么;但都还沉得住气。单师傅心说:等会就叫你好瞧。小雄心说:腊肉你也太差劲了。泥鳅心说:你也有今天?我等会得踩上一只脚。只有腊肉最清楚结果将会是如何;因为他拿下了最关键的一个东西—畜生。
如不其然;畜生来了后;单师傅率先发”难”;小雄和泥鳅也说了又痛又痒的话也踩上了一只脚;但腊肉神态还像是比较看自若。
腊肉在门口喊了声服务员叫泡几杯好茶和拿几盒好烟上来。(这种情况真是少见呀!)
畜生等大伙说的差不多了;端着刚送上来的好茶吹吹抿了一小口后说:”从今天开始;烟价是拿的啥价就跟大伙报啥价;以后再出现这种黑大家钱的事;就他妈的跟我走人。我就简单地说几句;我知道这件事后;就在第一时间跟腊肉打了电话;询问并批评了他;他也认了错;但他也说了;每天并没有弄那么多钱;一是现在场子里不精神;用不了几条烟;是吧?单师傅?”
单师傅点点头不知道畜生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再一个;有时他去拿烟。歪歪那里货没到或不够数;他就到商场里去买;价钱一分都少不了;也不是天天有水喝;当然我不是在帮他说话;这些都是他自已跟我说有。再说了;腊肉骑着摩托车风里来雨里去的;为场子里拿烟也很辛苦;这件事就算了;晚上叫腊肉请大家出去快活快活;下了课后先吃饭;然后一条龙服务。到时我陪着。”
到底是副处长啊(虽然行政级别是正科)说话办事的水平就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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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二与邹哥初试身手
第四十六章)二与邹哥初试身手
晚上点子公司的所有人员碰头后;最先进行的议程是:分脏!
加上昨天没有分的钱这二天的总金额非常可观;一个人分了3000元后还余了4000多元;畜生还是叫单师傅拿着等明天抽个空存起来。
畜生今天陪着小雄他们玩并不是想着还要占腊肉的便宜;就是想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因为他要是不来;怕腊肉和小雄他们在一起时大伙儿都有些尴尬;免得玩着还不高兴;所以畜生为了顾及全局就与民同乐了。
吃饱喝足;大伙在畜生的带领下又一次杀到了贝石洗浴中心;在那都是玩;在这还可以跟畜生原来的姘头现在洗浴中心的老板捧捧场。
一进大厅;小三刚想跟畜生打个招呼;就被他用眼神制止了;幸亏畜生经验足。不然小三一喊:生哥;您又来了!他们非得听出啥名堂不可。
腊肉强忍悲愤(悲又要花不少的钱愤单师傅和二)面似皮笑肉不笑地开着房;帮他们调着小姐。畜生又点了小红;不过这次没有双飞;就是和小红单飞时都折了翼。
腊肉这半晚上又去了二千来块;心里痛的跟啥似的;心里越痛就越恨二。
小雄;单师傅和泥鳅虽对腊肉不悦;但领导已经定了性;他们就不好再说什么了。过后没二天;畜生找了个机会分别给了他们三个人500元钱;说是腊肉吐出来的;叫他们不说不问;至此拿烟的这件事就算了结了。
二还是一如既往地开着车接送阿总和他一注的赌客;做一个快乐的车夫。(最起码二这么认为)
但没过几天二就快乐不起来了;二那天去接德总(柱子和老赌棍可以享受这个待遇)时为了抢时间撞了个黄灯或红灯(二也不敢确认;因为他以前碰到黄灯闪烁时就加油抢过去);被站在前方的交警给拦住了;叫二出示了驾驶证后非说二闯了红灯;二连忙说:没有闯呀;我过去的时候黄灯还在亮哩!”
交警也不跟他罗嗦照着驾照的名字开起了单子。二也不想再跟他分辨和争执;免得浪费时间;他还得赶着去接德总呢。
这张闯红灯的条子就得200元;也就是说二今天又白干了;还得贴上油钱。
更倒霉的事还在后面呢;下午开课后;二就一直想着咋把这200元弄回来;哎;不如丢一盒子吧;对了钱就弄回来了。二站在众多虾子的身后偷偷往双上面丢了二片钱(他怕阿总和小雄他们看见);没一会皇~帝揭了盒子。
“2/2;豹子一对;双开!”水手和太监都大声喊着。
二赢了;水手用手举着380元问:这是谁下的注?
二忙答应:我的;我的。比别人一盒子赢了3800元的人都兴奋。
听到二的声音;阿总向他这边望去;用眼狠狠地瞪了他一下。(意思是别伸手赌)
二要是收手也就算了;赢了
但二还想有点赢利;就又丢了200元在单上面。心中企盼着快出一个单吧!
“开盒子了!”皇~帝喊了一声揭开了杯子。
“2/2豹子一对;原面!(原来的骰子面);皇~帝精神!”水手和太监都大声喊到。
皇帝当然精神。这一盒子进了一万多;当然包括二的那两片。
“皇帝摇的好呀!”
“皇帝忘记摇了吧?”
“皇帝有手艺呀!”………………
赢钱和输钱的众人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那到也是;就算你猜(算;估;感)到下一盒子是双或单;但你绝对猜不到还是一对豹子;和上一盒子一模一样。
皇帝很低调;一声不吭仰着脸在那吐烟圈;等太监和水手忙完了接着摇下一盒子。
这时的二不低调了;他往赌桌前挤了挤;站在柱子们的后面;也就是赌桌旁边的第二排。现在还输了20元;加上罚款的200元;这次得下300元了;争取连本带利地弄回来。
二又丢了300元在单上。这时的阿总也顾不上他了;阿总上一盒子输了3000元。正苦思冥想着这一盒子咋下呢;那还有心思管他?
杯子一揭;是个双!现在是跳宝(一个单一个双的穿插着出就叫跳)。
二一下子输了300多了;再加上罚款的200元这一天就去了500多了;二再也按捺不住自已的心情了;他准备重拳出击了。可他一摸手袋没钱了;他望着阿总和小雄用手做了个要钱的手势;阿总和小雄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对他摆了摆手;并用眼示意让他出去。
阿总和小雄的本意是为了二好;就像抽烟的大人从来都不同意自已的孩子和亲人们抽烟一样;再说也怕他在上面丢人(啥规矩不懂钱又带的不多)。
二没法只得抱憾而出。虽然输了500多;但对二来说只能算是一个小霉;因为更更大的倒霉还在后面呢!
买烟事件之后腊肉和单师傅就有些面和心不和了,但谁也没有提出来不在一块合作,或是从杯子的场子里调到牛逼的场子里去。因为那样做的话一是在对方面前认输了,而且众人也会认为其是小心眼。
畜生更不会让他们分开,这样做既是为了公司的团结也是为了他们在一起可以相互监督。畜生虽只是个市局治安处副处长和点子公司董事长,但他爱读史书,深谙帝王之道。远的“二桃杀三士”,近的“八大军区司令员对调”他都背得滚瓜烂熟,区区腊肉,单师傅之辈被其玩弄于手掌之上分分钟也。
杯子公司这一段的情况不精神,勉强能维持经营现状,除去每天例行的费用外落不了几个钱,还不够他溜果子的。(稍微有些夸张)所以杯子动员公司员工们挖掘一些新队员来(有些环境的赌客),虽然没有定硬性指标,但员工们都知道带人来赌对公司(赢更多的利)和自已(得到老总好评)都有好处。
虽说赌博是“害亲戚害朋友”的事情,但腊肉精明的很,他只害朋友不害亲戚。
邹哥是二和腊肉他们的战友,以前混的不错,在机关里上过一段班,后来因为作风问题(现在这些事已经不算啥了)被单位忍痛辞退了。邹哥长得瘦瘦高高的有一种“病态美”,五官清秀能说会道还会修理家用电器所以很有女人缘。
邹哥的第一个老婆是本工作系统的同事,在一家大型商场上班。而邹哥在商场工会上班,天天跟一些婆婆妈妈的嫂子漂漂亮亮的姑娘们说说笑笑的打交道,就和一个大龄女青年打到了床上,而后继续交道。被他老婆发现后在单位里闹的热火朝天沸沸扬扬。经过一番艰苦的拉锯战,最后这位比邹哥还大的女青年成了邹哥的第二个老婆,而且不久就生了一个女孩。
他和他前妻生的儿子一开始判给了前妻,但因为他的前妻没有住房是和父母亲挤在一起,带着孩子不方便,就把孩子又搁在了邹哥家(他家是一幢占地面积就达百平方的四层楼私房),每个月判给孩子300元的生活费他老婆也不要了。
邹哥的父母住在一楼,他住二楼。三楼和四楼租给了外地做生意的人住,每个月能租个2000来元,租金他和父母各拿一半。因为父母亲都有退休工资,上面的二个姐姐嫁的人家也不错,所以邹哥家的经济条件还算是说的过去。
第二个老婆和第二个孩子在家里还没呆上二年呢,他又跟商场里的一个外地打工妹好上了。那时候单位改制,很多职工都下了岗,商场出租了若干个柜台对外经营,很多个体户和大老板都是一租一层或一大溜然后再转租谋利。这个打工妹就是个守服装柜台的,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再加上乡下妹子刚进城里时特有的清纯没来多久就被邹哥注意上了。
事也不知道是邹哥上的别人还是别人上的他,总之没多久这个打工妹的肚子就大了。(邹哥厉害呀一打一个准)邹哥的第二个老婆是个“豪爽”人得知此事后二话不说就净身出门了,回娘家了。既不要孩子了也不要邹哥的经济赔偿了。(大龄女青年的脑子可能都有些不好使?)
这个大肚子打工妹就名正言顺地搬到了邹宅的二层楼住了,没多久就跟邹哥又添了个千金。二他们就怕过年去他家里玩,光孩子们的压岁钱就得给几份。
至此后,大伙儿就跟邹哥起了个外号——兔子。而且是一只专门吃窝边草的兔子。
又过了没多久单位把邹哥辞退了,(他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