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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赌楚年-第123部分

小说: 赌楚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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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跟谁说呀,哥,你不是一直叮嘱我跟谁也不要说这事嘛?”多年一直没喊过腊肉哥的闷鸡小心翼翼地回答,平时在一块,他最多嗡声嗡气心不甘情不愿地喊个姐夫,但现在不一样,他端着腊肉给他的饭碗,而且他这个有能耐的姐夫还正在气头上,他不得不对腊肉恭敬一些。

“操,那他妈的连吊线都会知道这事?要不他会这劲头?要不他跟老子对着弄?现在将军也知道了,不是你说出去的还能是谁?”腊肉继续在他小舅子面前发着淫威。

“哥,不会是二跟他们说的吧?我就是跟二谈心时说过这事。”闷鸡还是一脸惶恐。

“你个机八货跟他说这事干啥?”腊肉声严色厉。

“哥,我不想着他跟你关系特好嘛,才。。。。。。”

“好你妈的个头!”闷鸡话还没说完,就被腊肉的骂声打断了,而且又问候了一声闷鸡的娘—也就是他的老岳母娘。

“你他妈的咋说话哩!”闷鸡的倔劲上来了,冲着腊肉高声来了一句。

“好,跟他好个吊,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唉,不说了。。。。。”腊肉用哀怨的眼神看着闷鸡不知说什么好了。

“行,算我错了行了吧。”闷鸡说完调头走了,当然他不会脱岗的,因为四个小时赚100块的事那儿也不那么好找,当然也有十多分钟挣100块的事,可惜他没有这个功能。

腊肉进了赌场后用刻骨铭心般的眼神看着二,二被他看得有些不寒而栗了,心里骂着:“看你爷看甚?”脸不自然地扭到了一边。

腊肉当然只是恨在心里,他不敢找二对质,因为他也多少有些大局观,这事闹大了他的损失更大,所以他暂时把对二和吊线的气和恨都憋在了心里。

下课后,腊肉跟将军买了条软中华的烟,趁着方便(不是拉屎)的时候递给了将军,将军面无沉水一言不发,烟还是收下了。

腊肉担心的事,将军并没有做,他没有跟畜生打电话询问此事,因为将军虽然不高兴可他还算是有头脑,他知道这事畜生肯定知道,如果他再打电话去问或者讨个说法就没啥意思了,反正事已至此,何必弄得大伙都不得劲哩?

第二天下午刚开课不久,二就在场子里听到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喊:“都不许动,我们是公安局的!”

接着两个手拿家伙的便衣跳上了赌桌,又大喊了一声:“不许动,敢跑老子就开枪了!!”

接着赌场四周一阵风声水起,“哗啦啦”门窗都被踢开了,冲进来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

接着赌场里的人都成了翁中之鳖,电闪雷鸣间一点反应都没有。

接着手拿照相机肩扛摄影机的记者们进来了。。。。。

147)抓到了特警支队

147)抓到了特警支队

“都别动啊,都双手抱头,跟老子蹲在地上!”

“快点,他妈的,你还敢动桌上的钱!”一个头戴钢盔手拿警棍的老总照着一个还对着赌桌上下注的钱依依不舍且伸手欲拿的家伙就是一棍子。

“哎哟!”这个家伙没照着他们说的蹲在地上,而是被这一下子打得瘫坐在了地上。

“男的蹲着别动啊,女的全部站起来。”一个带队的领导发了话,他折腾着这些刚刚才蹲下的女士们。

“都跟着我过来!”几个女警察冲着站起来的十来个女赌客(她们不像李姐和小李姐,还称不上赌徒)喊着话,并把她们带到房屋一角现场办起了公。(没收赌资,手上的和身上的,当然,手机也暂扣了)

“先把他们几个带出去!把身上的钱都搜出来放到桌子上。”站在赌桌上的那两个深入虎穴手拿家伙的便衣用没拿家伙的左手指着皇帝,太监,副总腊肉还有打水子的成成。

“跟老子站起来!”几个膀大腰圆的警察一手一个抓着他们的头发把他们这几个赌场的骨干拎了起来,他们现在也不讲文明执法和文明用语了。

“哎哟,哥哥,轻一点,轻一点”成成痛的不停咧着嘴小声叫唤。

“妈的,你还怕痛。”这个估计平时专打沙袋的特警队员好不容易才逮着个活物练练,能放过成成吗?他松开了手但冲着成成的脑袋瓜子狠狠地拍了一下(是何掌法一时还不能确定)。

“哎……”成成的哟没喊出来,可能他也知道了,如果哟出来,他就得又挨几下子。

“把袋子拿过来!把钱和物品登记一下。”带队的二杠三星又喊了一声,一个像部队里的文艺兵模样的也许是现场唯一一个看着文至彬彬和蔼可亲的警察拿过来几个牛皮纸档案袋。

接下来就是流水作业了,一个个的倒霉蛋被搜的分文不剩,手机全部被关机后放进了袋子里,几个警察手笨指拙地点着赌桌上各式面额的钞票,看得出来,他们不是专业的财务部门的警察(公安部门里也有搞财务工作的),但他们很认真,连一块一个的钢镚都没放过。

二是第二批被那两个站在赌桌上的便衣重点推介的赌场工作人员,还有就是内场泥鳅,吊线等几个人,外围的几个钉子早就被他们拔了

。而总在偏房溜果子的将军也被一网打进来了。

二当时并不害怕,咋说他也是进过宫的人,再说赌博又不是啥大罪,而且他又不是开赌场的老总,既不是赌场的组织者和管理者,又不是老赌徒,充其量也就是赌场的一个工作人员,顶多算个“从犯”,所以他不害怕,当然,还有一个不让他害怕的原因就是他身上没有钱!!就连一片红钱都没有,就只有二十多元的零钞,一部小灵通和大半盒白沙(因为车卖了,所以二边平日里从不离身的驾照也没带)

这让搜他身的那个警察有了异常强烈的失落感,他甚至还下手摸了摸二的下身附近,在确定二的档里只有老二而没有把钱藏在此处后,他又让二脱下了鞋,并亲手在二的鞋里和袜子底下摸了摸,那一刻二对他的专业和敬业精神非常的佩服。因为是开课不久,连一组水子都没有打出来,所以二这个二管身上不管私款公款都没有。

二和吊线合着戴了一副“镯子”,赌场里的所有被抓的人都是两个人,两个人地铐在一起押了出去,在赌场外面停着一辆大客车,二他们现在都非常地讲文明和懂礼貌,所有人都是依次排队上车,没有一个抢前和加塞的。

“操他奶奶地,老子真倒霉呀。”刚刚从戒毒所出来没多久的泥鳅现在又失去了自由,当然,还有他身上的所有现金,虽然跟二一样也不多。

“你有老子倒霉?”二这个大倒霉蛋跟泥鳅比啥不好,跟他比这个。

“你们两个吊机八货,讲啥讲,再跟老子讲话,老子拿棍子敲死你们!”那个刚才练过成成的警察用手中的警棍指着二和吊线骂着。

“等会有你们说的,还怕你们他妈的没说话的机会!哈哈。”另一个警察神态轻松地打着哈哈。

在等里面的警察清点完赌资,打扫完战场(看看赌场内的房间和厕所等地方还有没有漏网之鱼)分别上了警车后,二他们乘坐的大客车在前有开道后有护卫的排场和围观群众各式各样的目光中出发了。

没多久车子就开进了一个大院,二知道,这是市特警支队的大院。

“他妈的,咋把老子们都拖到这儿来了?不是应该到轄区派出所吗?是不是事闹大了呀?咱这个机八小赌场也赌得没多大,咋会弄到市局特警支队里来了?”二心里一下子有些没底了,而且还有些惶恐不安了,而经验老道的泥鳅同样也一脸疑惑地瞅着二。

“下车,下车,都跟老子下车,快一点!”练家子用警棍敲打着车门对着一车“肉鸡”大声的喊着。

148)走过场

二和吊线相依相偎地下了车,他们俩没法不相依相偎,因为他们俩个人合戴着一副手铐哩!车上的一众赌客个个垂头丧气如丧考妣,而将军和他那几个牢友们则一副浑不在意状,就像是看多了毛片的老AV爱好者偶尔又看看了港台的三级片一样,没啥感觉。

“一个个地做笔录,把公司的人和去赌博的人分开审!”二杠三星对着警察们布置工作。

二是公司的二管,当然不会和来参赌的众多赌客们关在一个房间里,在警察们把分开之前,一些从没进过宫的赌客们不停地小声发着牢骚和咒骂着。

“他妈的,去场子里玩玩还玩到这里面来了!”

“还他妈的跟我们说他们场子多安全哩?这才多少日子就被冲了!净他妈的吹牛,真是害死老子们了!”

“对,原来的地方不是挺好的嘛,这下好了,刚换地方就他妈的被一锅端了。”

“个机八日的,要是罚款,叫他们公司认咱们的罚款。”

“哎呀,不会关几天吧,我老婆要是知道了不得了的。”

听着赌客们的众口之言,二心里真不是个滋味,为他自个,为公司,为这些“热心”的赌客们,当然还有那一天500元的“信息费”(安保费)。

二和公司的所有干部群众(老总,内场,钉子们)都被带到了一间大的健身房里,而赌客们被带到了会议室里,他们不会搞得很复杂和繁锁,只是问问姓名住址等老掉牙的问题,然后交钱走人,一般是3000元,当然,如果确实是初犯又看着像善类,如年长者,中年妇友或穿着打扮一看就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没穿质地好一些的衣服,没佩戴金银首饰,一看就是榨不出啥油水的人,按文化人说的就是“贩夫走卒”之类)交1000元也就放人了。

“都蹲在地上,不准说话,不然别怪老子拿你们当沙包!”练家子说的是实在话。

“把他先带出来!”站在门口的一个便衣指着正惶惶不安的腊肉说了一句。

“枪打出头鸟”这话一点不假,混进赌场的便衣把在赌场里指手画脚意气风发的公司常务副总腊肉当成了公司的头头,一开始就点的他。

“起来!”练家子一把拉起了腊肉,腊肉的“另一半”也随之站了起了,练家子打开手铐后把“另一半”铐在了跑步机的扶手上,这样他蹲下后,左手还得高高地举着。

“哎,呀,哥哥,能不能铐松点?”被练家子拉着铐在双手上的“银镯子”的腊肉痛的呲牙咧嘴跟警察“哥哥”打着商量。

“咋了?痛是吧,再不闭嘴老子跟你来个苏秦背剑!(双手一高一低铐在背后)”练家子冲着腊肉吼了一句。

腊肉没再言语了,被练家子拉着出了健身房,那姿势就像是拖着一个大号的带着轮子的旅行箱。

过了没一会,腊肉回来了,他被铐在了一个放在地上的杠铃上,低着头,看不到任何表情。

“起来,谁让你坐了?跟老子起来!”练家子对着坐在一对哑铃上的将军喊叫道。

将军站了起来,他的“另一半”也站了起来。

练家子还是如法泡制,拉着将军出去了,将军在走过腊肉身过的时候拿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直低着头的腊肉一眼,那睛神好像是在说:你他妈的肯定坦白老子是公司老总了!

将军走过场的时间略长一些,回来后,也是单独铐在了另一台跑步机上,这样他就是想坐,也坐不下来了,因为他的手还没有那么长,只能蹲着。

“等尿检结果出来了,你的事就不是他妈的那么简单了!”练家子指着将军“语重心长”地说。

二是第三个被带出去的,这一刻他没有一丝儿的自豪感和得意感,望着昂着首但挺不起胸的将军和还是低头丧气的腊肉,二知道他的结果不会比他们二位强多少。

二被带(拉)到一间由办会室改成的临时审讯室后,又被他们问了几个二以前曾回答过他们同仁无数遍的问题,“姓名,性别,年龄,现家庭住址,有无前科。。。。。。”等。

只有一个问题让二分辨和解释了半天,那就是对他的“赌博公司骨干和领导层”的认定。

“我就是一个打工的,真的,我连股东都不是,我怎么会是公司骨干和领导层呢?”

“不信你问他们,我真的就是管管帐啥的,您们别高看了我,真的,哥哥们,我就是一打工的。”

二像祥林嫂一样,不厌其烦地对着两个坐在办公桌后面一脸严肃的“哥哥”诉说着委屈。

“你个吊货说个没完了,下去,你个吊货是不是公司的股东,老子马上就会知道,先下去!”正气凛然的“哥哥”冲着二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走。”练家子拉着二回到了健身房。

尾声

二带回到了健身房后;也同样被铐在了跑步机上的扶手管上;但后来被带出去的成成;吊线;闷鸡和另外的几个钉子都没有再戴手铐了;可能是他们的级别还不够吧!

腊肉还是低着头;整个人的姿势就像是蹲在茅坑上用劲可又拉不出屎的样子;铐在跑步机扶手上的就像是在拿手纸。

练家子和另一个警察出了健身房在过道上吸起了烟;将军一看房里没警察了;咬着牙切着齿地压着声音骂上了腊肉:腊肉;你个机八吊货;你他妈的跟他们说老子是扛旗子(领头)的干啥?

“将军;我不说他们还不是得知道嘛?”腊肉小声的嘟嚷着。

“操;他们早晚知道是他们的事;你说个吊呀?”将军还是有些不依不饶。

“一开始他们问我是不是牵头的。我没吭气;他们就蹬椅子;痛得我受不了;才说你是老总的。”腊肉边悲愤地诉着苦边把另一只没铐的手伸了过来;叫将军看。

二进过宫;知道蹬椅子是咋回事;就是在审讯时把被审人的一只手铐在办公椅上;如果觉得被审人不老实交待;就重重地踹一脚椅子;椅了一动;人也得跟着椅子动;那和椅子铐在一起的手腕可不是一般的疼!

看着再也没有一丝儿往日里在赌场时趾高气扬的腊肉和他那磨破了皮的手腕;二突然对他有一点儿同情了。

“姐夫;这咋弄呀?”同样没进过宫的闷鸡带着一点儿哭腔惶恐不安地问腊肉。

“你跟老子闭嘴!”腊肉正没地方撒气哩。

“跟老子闭嘴!”抽完烟进来的练家子冲着正用蹲姿健着身的这一帮家伙们吼道。

将军是第一个被带走的;他的尿检结果出来了;这下警察有充分的证据认定他不但是赌博公司的组织者还是一个吸毒者(新型毒品)。他被处以强戒三个月;罚款10000万。

腊肉罚款10000元;并处治安拘留15天。

二罚款5000元;并处治安拘留10天。

泥鳅;成成;吊线;闷鸡等公司职员分别被处以5至10天的治安拘留和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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