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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赌楚年-第116部分

小说: 赌楚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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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赌场里只要不是上的惯窑课(用车接送赌客到天天不事先确定的地方赌博)随时都可以走;只要你好意思和不讲那些没有的机八面子就行了!

“二!二!”阿宝又喊了起来;二没办法装着才听见的样子应了声:来了;宝兄;啥事?

“跟我拿一个现金来!”阿宝大大咧咧地说了一句。

“行;你等会;先停几盒子;抽根烟;;等我来!”二大声说了一句;其实这句话也是说给皇帝听的;意思是不要跟阿宝交口接注。因为二怕他越输越多;再说将军答不答应借给他这么多钱还是一回事呢!

果不其然;将军听说阿宝要拿一个现金没有同意;说:怎么又要公司顶呀?他带了多少钱来玩呀?

二一听将军有些不屑的口气心里也觉不爽;生硬的回了一句:带多少钱?人家又输一个了!

二心说像阿宝这样在公司里都属于大柱子了;两天输了二个现金;还少了?

将军一听哦了一声;说:那跟他拿半个吧。

二领旨后进场子里丢给了阿宝半个;说:现在只有这么多现金!

阿宝拿着钱但还有些不悦;他喊的是拿一个;可二只跟他拿了半个来;这让他觉得在场子里很没有面子!

但让他更不悦的事马上就发生了。

这半个只下了三盒子就过了河。

阿宝没有见好就收,现在变成了见不着好更收不下来了。

“二,二,拿一个现金来!”虽说阿宝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但从他的语气里透露出焦躁和烦闷。

“没有现金了,宝哥。”二贴着阿宝的耳朵小声说了一句。

“我不管,你帮我组织一个现金。”阿宝说完抽起了烟。

“行,你等一会。”二冲着皇帝和成成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要跟阿宝交口接注。

二找到将军,说了说阿宝要拿一个现金的事,将军个人认为阿宝的这个要求有些过份,二说:要不这钱算你私人的,先借给他,我搭这个白(担保)!

“你搭个机八白!我那里有闲钱借给他!”将军的意思是有钱但都用在了刀刃上,没有闲着抽不出来这一万块钱。将军跟阿宝没有任何手续,因为阿宝是二的朋友,更何况现在连二都是扶着墙在走路(山穷水尽)他能帮着搭白?到时阿宝没钱还,能指望二还钱?门都找不着!这才是将军的真实想法。

“多少还是要跟他组织一些,不然搞得他下不来台。”二心说:不跟阿宝组织点现金老子还不是下不了台。

“还是跟他搞半个,再黑就不能搞了啊!”将军挥了挥手叫二快点闪人不要影响他溜果吐雾。

二跟阿宝把钱送进去后,看都不想看了走到了院子里跟水手成成发了个短信:如果他还叫我,就说我在外面,让他出来找我。

二在外面还没抽完一根烟,阿宝就急马急枪地跑了出来,“二,又过了河,还组织一点现金吧!”

“哪里还有哩!有我刚才不就给你一个了,何必给你半个哩?”二一本正经似一脸真诚和委屈状。

“你帮我跟朋友们搭个白,一个场子里难道连一个现金都组织不到了?”阿宝有些不爽。

“宝哥呀,真的没有现金了。”二自已都在流鲜血那还有能力帮他疗伤。

“算了,我回去了!”阿宝气冲冲地要走,连片子(分水子的钱)也不想拿了。

“宝哥,宝哥,你明天过来啊!”二的意思是过来还钱,但他没有说明,可阿宝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下午开课的时候阿宝没有来,二心里有些慌了,一是自个的面子没了二是阿宝差的那一万块钱咋跟将军说。二跟阿宝打了个电话,阿宝不耐烦地说:明天来。阿宝只说明天来,并没有说明天到位,所以二的心里还是悬着的。因为万一阿宝这个钱到不了位,就得二帮着还,这是场子里的规矩。

其实阿宝第二天是故意不去的,他认为二完全没有给面子他这个当哥的,做为好朋友他认为二没有尽心尽力,更没有为他两肋插刀(他并不知道二的两肋上已经被别人和二自个儿插满了刀),让他在赌场里很没有面子,所以他跟二赌上了了气,故意拖了一天。

阿宝是一个性格太耿直甚至于有些古怪的人,有时耿直的让人莫明其妙,二有一次跟阿宝和几个朋友喝完酒后到准备到酒吧里玩,因为二的老婆的一个同学开了个酒吧,所以二让他老婆带着他们一众人去同学开的酒吧里玩,大伙点了一些小吃,红酒,洋酒,饮料,果拼啥的,因为是AA制所以分摊到众人身上也只几片钱,但买完单后阿宝仗义执言非要说价格高了,而且二的老婆肯定有吃回扣。

听了他的话,众人都没吭声但心里也起开了嘀咕,二气的浑身发抖指着二:你扯机八旦!阿宝信心十足地说:算了,我还不知道这点套路,你老婆要是没吃回扣老子的姓倒着写!二说:你要是真这么认为咱俩就不来往了!阿宝说:不来往就不来往,去球!说完就拦了辆的士闪人了。这事过后有一段两个人都没有往来,后来在朋友们的劝解下才慢慢和好如初。

可没过多久,阿宝又旧病复发了,有一次跟二和几个朋友喝了不少酒后,他又开始玩个性了。喝完酒,二好心好意地说:阿宝,我叫朋友开车来把你送回去吧?二说完打电话叫朋友开出租车到饭馆来送阿宝。

“就你朋友有车?我朋友难道就没有车?老子马上打电话,叫朋友来接我。”阿宝说完就打了个电话,叫他朋友开车来接他,他朋友跟他住在一个小区,离喝酒的地方很远,所以二说:你个机八货不是发吊疯嘛?我打都打了电话了,叫朋友送你,车马上就到了,你还打别人的电话干啥?他从你住的地方过来一来一去有多远你不知道?再说我朋友开出租他送你回去后回来也不会跑空路,你何必叫你朋友又开车来呢?

“我要我的朋友送咋了?”阿宝说完又跟他朋友打起了电话,不知道是他电话的信号不好还是对方暂时无法接通,阿宝气的一下子把手机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爱立信”四分五裂了。

“你真机八有毛病。”二针尖对麦芒顶了他一句。

阿宝听到二的这句话,突然冲到门外,双手对着路边的大树锤打起来,就像散打选手练习打沙袋一样。不一样的是别人戴着拳击手套,而他则双手流出了鲜血,那几个正在地上帮阿宝仔细寻找手机主件和配件的朋友赶紧出去抱着了他。

在付出了手机修理费400多元和双手缠着纱布若干天后伤势才恢复好的代价后,阿宝又跟二交了一回心。

“你为啥去打树呀?”二好奇和不解地问他。

“为啥?我心情不好,不打树未必打你!”阿宝理直气节状地回答。

二当时听着他这番话哭笑不得。

所以阿宝就是这么一个人,现在这钱只拖二一天就算对得住二了。

135章)泥鳅从戒毒所里回来了

135章)泥鳅从戒毒所里回来了

阿宝没有来;二只得听些闲言碎语和急风暴雨(语)了。

“二;你个机八朋友是咋回事呀?说好了今天到位;没有到位;这完全没有一点味口呀!这可是大家的钱;再说不到位也要影响公司的现金周转;早知道;我就不答应借给他这钱了!”将军义愤填膺。

“是啊!要是以后大家的朋友和熟人都找公司借钱的话;那还开个屁的课?”腊肉火上浇油。

单师傅和小雄则一言不发。成成是”外人”更不会说啥了。

“阿宝说他今天有事;明天到位;谁没有个卡壳的时候?别人又没有说不来了!有个啥急头呀?何况他还是我的朋友;何况他在场子里还输了这么多的钱!”二听了他们的话有些不得劲所以语气也有些冲。

“行啊;那明天我们等着吧!”腊肉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二;咱们兄弟们丑话说在头里;如果明天不到位;这钱可就算你的了!”将军公事公办地说了一句。

“你们放心;明天阿宝的钱要是不到位;我就是退股再去扯债拉债也要还上公款钱;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二虽然说的冠冕堂皇但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爽;他觉得将军和腊肉也太不近人情了一些;虽然他原来也知道他们有这个毛病;只是现在体会的更深一些罢了。

阿宝没来;但泥鳅来了。

泥鳅从戒毒所刚刚回来;因为畜生和将军对他有些恻隐之心并且还记着一些兄弟情谊;所以安排他来公司当内场;公司的员工除了泥鳅全都是将军的牢友;但泥鳅觉得整个原点子公司和皇帝公司的弟兄们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公司的”最底层”工作;所以他认为自个儿很没有面子;他不但有一些抵触情绪还出工不出力。

内场简单一点说就是赌场里的打手;职责就是维持赌场里的秩序;盯着赌博的人们有何异常的举动和言语;并随时高声提醒赌客们一些注意事项;虽说是个得出点力气的活;可比外场的钉子们强多了;一是自由一些;二来日晒不着雨淋不着风吹不着三来可以随意走动一下;而且在公司的地位也比外场稍高一些。

泥鳅虽然得了便宜可他并没有卖乖;他仗着自个儿是公司的老员工和创始人之一;他觉得在赌场里傻傻地站上几个小时;不停地重复着一些套话是对他的一种污辱和大材小用;所以他并没有履行自个儿的本职工作;而是到处转悠;要不就是日别人的宝(在别人下注时指指点点或多言多语)。

将军作为公司老总是不到场子里来指导工作或管理业务的;一些锁事他都安排给了腊肉负责。所以腊肉现在也行使起了这个好不容易才能露面和施威的权力。当然他这个猴子是经过了暂时不在山里的老虎的授权的。

“泥鳅;你别到处跑。”腊肉找机会对着总是随意窜岗的泥鳅说了一句。

泥鳅用眼(准确的说是除眼球以外的部分)瞟了腊肉一眼没有吭气。

“泥鳅;别人下注;你多个啥嘴呀?”腊肉这只猴子当着山里百兽的面继续当着霸王说着泥鳅。

泥鳅还是一言不发;掉头走出了赌场;心说:你个机八日的还真把自个儿当一棵葱了?他妈的;不敢说将军的牢友;就知道说老子!

泥鳅虽然没读过几年书;但他知道”沉默就是最大的轻蔑!”这句箴言;而且他现在也照着这样做着。而且取得的效果还非常好!

腊肉跟别人的方法不同;他不是杀鸡;而是想在场子里杀杀泥鳅来吓吓猴;谁成想猴没吓到;泥鳅也从他手上溜走了;气的他有苦难言;本想大骂泥鳅一顿又怕影响了场子里的气氛;只能把火憋住了;他要等着最好的时机。

下了课后;腊肉的机会来了;他向泥鳅发起了进攻。

每天下了课的第一件事就是分缸子(分猪肉);也就是取之于民的”税”再用到民身上去;柱子和带队的;还有钩子可以多分一些;而虾子们一个人可以领到20至30元的路费或饭钱。

第二件事就是发放各种费用;如公司员工的工资;赌场的场地费;安保信息费等。

第三件事则是公司股东们开会;由二汇报一下手中的赢余;腊肉说一说场子里的情况;如果猪肉有多的则大伙儿分一分。

今天腊肉对泥鳅憋了一肚子火;现在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了。

“将军;今天泥鳅太不像话了;当内场不是到处跑就是日别人的宝!说他吧他还不听;要是都这样子搞那场子里不是乱了套;别人会说你们自已人都这样;还说我们?”腊肉假公济私了一番;落坐后还一脸不平之色。

“泥鳅;是咋回事呀?”正小心翼翼溜着锡箔纸上已烧成黑色的最后一点果子的将军抽空打着官腔。

“莫听他个机八日的瞎说。”泥鳅说完起身用打火机帮将军又烧了烧。

“你才是个机八日的!”看着原来就是自个儿钉头而今只不过在自个儿手下打工的泥鳅腊肉气不打一处来。

“谈事就谈事;别吵啊骂啊;让别人听见没意思。”很少说话的单师傅不阴不阳好像不是不偏不倚地说了一句。

“是他先骂的我;将军;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小雄。”屋里总共就五个人;泥鳅跟他是钉头;二是他的冤家;单师傅刚表完态;腊肉只有拉上小雄了。

可能腊肉会算计会争钱夺利但记性并不太好;他忘记了很多事;但小雄的记忆力虽说达不到惊人的程度;可小雄对足疗城的转让和腊肉对他买车推三阻四和为车钱锱铢必较的事情记得很清楚;那怕他再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但他心里毕竟有个阴霾;所以他没有应腊肉的点;既没点头也没摇头更没说一句话。

腊肉一看自己有些孤立了;不禁有些尴尬更有些气急败坏;冲着将军说道:将军;我这是为啥?又联系人来赌又招呼着场子里的事;还不是为了大家和公司;如果连自己的兄弟班子(泥鳅)都不能说;咋说公司的其他人和场子里的人?

“那也是的;腊肉说的也有道理;泥鳅。你到底是不是瞎跑和日别人的宝?”将军放下冰壶长长地吐了一口香气后问泥鳅。

“谁到处跑了呀!别人有时叫我发个宝(问我下那边)我就跟别人说一下;就这!”泥鳅没有死嘴巴还是硬的很!

“他当做场子里那么多人的面说我;把我当做兄弟了?给我留一点面子了?”现在泥鳅还不倚不饶了。

“算了;算了;别说了;谈正事吧。”单师傅又插了一句;看似在说泥鳅;实则在帮他。

“不说了;二;报一下帐。”将军的精神头不错。

二拿出了小本本;报开了帐;今天除去各种支出公司还赢利3000来元;也就是说一个人可以分到600元;而泥鳅只能拿他的那份工资………一片!

忙活了几天;终于有点进项了;二仿佛看到了一点希望;如果公司就一直这么顺顺当当地搞下去;慢慢疗伤和补补身体是没有啥问题的。

在回家的路上;二有些高兴;又吹起了;这时电话响了;二一看是早红打的。

“早红;有啥事?”二有些兴奋;心说早红还没忘记咱哩。

“哥;这一段咋不来了呀;我可想你了!”早红上来就弄了点免费的粮衣炮弹。

“哦;这一段特别忙!”二编着瞎话。妈的;你想老子的钱吧?二心说。

其实二这一段忙个大机八;他现在车也没了;钱也没了;咋跟别人早红见面?去了就得用几片;把她叫出来吧;吃饭开房不还是得用几片;再说早红可以吃他免费的午餐或晚餐;但二是吃不到早红的免费餐的;了不起就是份量多了些罢了。

“哥;你现在有空就来呗。我真的想你了。”早红嗲声嗲气地说。

那一刻二有些心软和身软了;他真想立马就赶到日日水都和早红见面;然后那那啥;可一想好不容易才有了6片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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