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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暴力学徒-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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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蛙小声的说出了他的办法,直滕昭夫听得连连点头叫好,接着倒了一杯花茶递上去。

“其实我也喜欢喝茶。”毒蛙抿了一口笑着说,他注视着直滕昭夫拿出的支票本上写下的一排零,这让他觉得直滕昭夫是个识时务的人。

“嘶!”直滕昭夫撕下支票递给毒蛙,笑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桐岛四郎站在监控室的窗口处,目视着走出别墅的刀疤,等他回头望向窗口时,桐岛四郎下意识的侧了侧身子,直到刀疤远去了,他叹了口气。

“他很阴沉。”监控员大空沧说。

自从熊田朱五弄出了长泽空那一件乌龙事后就被警视厅带走了,想来也不过是几天前的事,桐岛四郎被直滕昭夫提拔成了安保主管,可他一点也不觉得兴奋,毕竟枪击长泽空的事他也有一定的责任,作为副手他并没有做好。

“不止是阴沉,”桐岛四郎摇了摇头,这位直滕昭夫请来的贴身保镖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杀气,倒像是杀手多过保镖,“你注意看他的走姿。”

大空沧瞧着监视器上越走越远的刀疤,皱着眉说:“有什么特别吗?”

“只是相比一般人要奇怪一些,”桐岛四郎苦笑了下,“像是军人。”

“这不算什么吧?”大空沧笑着说,“退役军人做私人保镖多的是呢。”

话虽如此,可刀疤身上透出来的气息可不是一般的军人能具备的,这也是桐岛四郎担心的地方,虽说直滕昭夫说他绝对值得信任,可是……

“多留意着他。”桐岛四郎话音一落,就看到一架悍马车以急快的车速驶到别墅门前,接着一个摆尾停稳后,车门拉开,直滕近二走了出来。

“是直滕少爷?”大空沧愣了愣,他印象中和直滕少爷交往中的人可是谁都没有开悍马车的习惯。

这也是在乌龙事件发生后,桐岛四郎特意和直滕近二沟通了解到的信息,他可不想再和熊田朱五一样把面子里子一股脑的丢干净了。

“你确定?”桐岛四郎皱着眉头。

“我把你说的信息都输入到了电脑中,你瞧,”大空沧把液晶屏幕转到了朝桐岛四郎那一头,“上面都有直滕少爷好友的家中用车状况。”

桐岛四郎瞅了一眼,皱眉说:“那要不是直滕少爷朋友的车,会不会有问题?”

“我就是你该考虑的了。”大空沧笑着说。

桐岛四郎耸了耸肩,目视着直滕近二走进了大门。

“鬼魂送你回来的?”毒蛙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跳了起来,可他也没直接就冲出书房,毕竟正面硬碰硬,他知道不是唐立的对手。

“是的。”直滕近二猜不透毒蛙的身份,可能坐在书房,想必是父亲的朋友,不过,他的卖相可不够好,似乎比刀疤还要阴沉一些。

“这是毒蛇佣兵团的团长毒蛙先生。”直滕昭夫介绍着说完后,就示意毒蛙先在外头等一等。

毒蛙有点不悦的走了出去,直滕昭夫又示意直滕近二把门关上。

“他和你说了什么?”这时,直滕昭夫才问。

“他说想要在决赛前和刀疤会一会……”直滕近二恭敬的低着头,在父亲前面,他永远就像个孩子,抬不起头。

“你答应了?”直滕昭夫皱着眉问。

他不奢求儿子能抵挡得住鬼魂的压力,毕竟他还是个孩子,可要是毫无反抗的答应下鬼魂的要求,他怕是也不配再作为直滕家的继承人了。

“我,我没有!”直滕近二摇了摇头。

“那他怎么说?”直滕昭夫注视着儿子的双眼,他十分欣慰,这孩子没有说谎,还算是有几分骨气。

“他没说什么,就把我送回来了。”直滕近二迷惑的说。在他的心中鬼魂不该是这么好相与的人,否则他也不会站在佣兵世界的顶端了。

直滕昭夫也疑惑不解的看着儿子,再次确认他没有信口开河后,问道:“他也没把你怎样?”

直滕近二苦笑着说:“没有。”

“那真是奇怪了,”直滕昭夫摸不着头脑的皱着眉,“他到底想干什么?”

直滕近二挠了挠头,父亲想不明白的事那他就更懒得动脑筋了,只是问了一句:“刀疤呢?”

“我安排他出去了。”直滕昭夫耸肩道,“有的事他不适合参与。”

“他出去了?”直滕近二下意识的问了句。

直滕昭夫突然惊道:“该死,这会不会是鬼魂的陷阱?”

第一百二十四章 击杀刀疤

如果是唐立设的陷阱,那么鬼蛙也极有可能是一颗烟雾弹,因为他的出现才使得直滕昭夫安排着刀疤出了别墅,可这可能吗?这中间还要算计到直滕昭夫的心理因素,而毒蛙的扮演者也必须是一位极度高明的演员。

一名佣兵的头脑能这么好用吗?

再度把毒蛙请到书房,桐岛四郎带着四名安保人员站在四角,手中持着散弹来福枪,一见这架式,毒蛙倒显示出了几分佣兵排行榜上前十人物的水准,冷着脸不卑不亢的说:“直滕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毒蛙,我必须证明你的身份。”直滕昭夫盯着他说。

在把毒蛙找来的同时,他还派出人去调了警视厅的道路监控录像,因为该死的刀疤手机竟然关机了,这让他无法判断出刀疤的安危。虽说一名佣兵死在保镖任务中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可刀疤要死了,天晓得鬼魂下一步会不会就奔他而来。

“你现在才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已经很意外了。”毒蛙微微一笑,却让在场的人越发的觉得他非常的阴沉。而他这笑声明显是在嘲笑直滕昭夫过于自大,不够谨慎。

“哼!”直滕昭夫沉着脸看着他。

这该死的家伙,要是证明他真是鬼魂派来的人,一定要抓住他好好的折磨一顿。

“6542352,你可以打这个电话。”毒蛙笑着把手移向口袋。

“不要动!”桐岛四郎盯着他喝道,佣兵世界离他这种出自保镖公司的安保人员实在太远,要是熊田朱五的话怕早就猜到了毒蛙的身份。

“OK!”毒蛙耸了耸肩,洒脱的举着双手。

是他?直滕昭夫听到电话号码就吃了一惊,想不到毒蛙和那个人也有联系。

“你们都出去吧。”直滕昭夫挥了挥手。既然能拿到他的私密电话,那么毒蛙就绝不是鬼魂派来的人了。

“直滕阁下,可是他……”桐岛四郎警觉的看着毒蛙,他打心中觉得这人不是善与之辈。

“没事了,毒蛙先生是朋友,刚才是误会一场。”直滕昭夫笑着说。

直滕近二在一旁看着父亲脸上的表情,非常佩服这种瞬间就能阴转晴的能耐。

桐岛四郎一挥手,无奈的带着人走了,他还要去让大空沧查悍马车的来历。

“坐吧,毒蛙先生。”直滕昭夫指着对面的沙发,“我想有必要让你要了解一下现在的状况……”说着,他把直滕近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毒蛙打量了直滕近二一眼,就看出他是典型的公子哥,混吃等死类型的。

“只能说是巧合,”毒蛙说,“不过,我相信依刀疤的身手,除非有特殊情况出现,鬼魂也奈何不了他。”

“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直滕昭夫笑着说,“刀疤先生的能力我是信任的,不过,要是他遭遇不测的话……”

“那么直滕先生的安全可以交由我负责,而且……”毒蛙笑着说,“我的敌人虽说不少,可还是有一些朋友。”

直滕昭夫等的就是这句话,说实在的,刀疤的死活与他又有什么干系。

“近二,去拿瓶红酒出来。”直滕昭夫笑着说,“我和毒蛙先生要喝一杯。”

直滕近二点点头,走到了酒柜旁,手刚碰到玻璃窗突然整个身子软了下来。

“怎么回事?”直滕昭夫快步走过去,想要将儿子扶起。

“等一等,”毒蛙皱着眉,挡在他的身前,“可能是中毒了。”

“中毒?”直滕昭夫注视着儿子脸上暗青的脸色,吃了一惊。

“先让我试一试,”毒蛙说着取出一副胶皮手套,翻开直滕近二已经闭上的眼睑,皱着眉说,“是慢性毒药,已经到了昏迷状态。”

“是鬼魂下的手?”直滕昭夫咬牙道。要真是唐立干的,那他非把他给拆骨煎油不可。

“不像,这是行家下的手,”毒蛙摇了摇头,难得说出公允的话,“鬼魂一向也不喜欢用这种手法。”

“那会是谁?”直滕昭夫愣愣的问道。

“先送去医院吧,这事情不好办。”毒蛙叹气道。

“是,是!”直滕昭夫忙把刚走出去的桐岛四郎叫了进来,又拨通了东京大学附属医院的电话,要求那头派救援直升机过来。

长期接受直滕家捐赠的附属医院自然马上就答应了下来,说是十分钟后直升机就到直滕家别墅。

“到底会是谁干的?”直滕昭夫皱着眉,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毒蛙。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刺蛇。”毒蛙脱下胶皮手套说。

“刺蛇!?”直滕昭夫惊得跳了起来,“佣兵排行榜前五的刺蛇?”

“是的!”毒蛙苦笑了一下,说到用毒,他在佣兵世界几乎能算是第一人,这也仅是几乎,而公认的用毒第一人却是暗杀高手,一向独来独往的刺蛇。

传闻他单打独斗也并不在刀疤和鬼魂之下,甚至连闪电佣兵团的团长都对钦佩至极,是出了名的难缠和性格怪异,要是这件事连他也插手了的话,那就真的麻烦了。

其实说他是佣兵,多半来自于他的出身,他原是二十年前世界十大佣兵团之一烈火的团长,后来在一次任务后意外的解散了佣兵团,现在的佣兵虽说还是把他排在佣兵排行榜上,但更多的人认为他是杀手,而不是佣兵了。

“他怎么会在东京?!”直滕昭夫倒吸了一口凉气,抱着头。

“放心吧,他虽说给直滕少爷下了毒,不过,还是留了一手,并没想要直滕少爷的命,要不然的话……”毒蛙没把话说完,可话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直滕昭夫叹了口气,低头瞧着躺在地板上儿子,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咣!”车门关上,唐立和刀疤从悍马车上走下。

这里是一处废旧汽车处理场,靠近两人站的地方是高耸着的废旧汽车,真正的处理车间是在几百米之外,这里仅做摆放之用,平常罕少有人这儿来,四周的汽车都已经是锈迹斑斑了。

“我答应你是因为我猜到直滕近二会用某些下流的手段,”刀疤冷冷地说,“那不是我喜欢的。”

在佣兵的世界中刀疤绝对是一个值得令人尊敬的人物,虽说下手残忍绝不留情,可也绝不会做一些下三渣的事,所以他一点都瞧不起毒蛙。

“我知道。”唐立注视着对面的老对手,这个唯一令他头疼的角色。

“送你一个消息,毒蛙投靠了直滕家。”刀疤语气依旧冰冷,可透着一丝温暖。

好的对手,就像好的情人,总会难以寻找得到,又让人充满了刺激。

“嗯。”唐立并没有道谢,他知道刀疤可不会领情。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缓慢一触,一道浓烈如火,一道阴沉似冰。

“来吧!别婆妈了!”刀疤突然往旁一窜,手中刹时间多了一把三棱折刀,好的佣兵用任何一件东西都能杀人。

“嗖!”

唐立抽出八九式军刺朝刀疤猛扑了过去,像是一头漫步在热带丛林中的黑豹,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要将猎物撕碎的狠辣。

如若有人站在一旁,肯定会吓得魂飞魄散,这两道身影速度之快,已经远远超出K1大赛中的花拳绣腿,而且每一招都是硬碰硬的死磕,浓烈的杀气让刚从土中探出脑袋的土拨鼠瞬间就呆住了。

两人顷刻间就挂彩了,鲜血流在地上,浸到土中,可谁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所谓佣兵,以命相搏,每一份荣耀都是建立在和死神的对抗中。

唐立手中的军刺穿过刀疤的肩胛,后者已经尽力的偏开身子,可出于对出刀速度的错误估计,还是划出了一道两寸长的伤口。

而唐立也绝不好过,三棱折刀将他的大腿挑开了一个不小的伤口,血正不断的往下流。

“你小子!”唐立舔了一下军刺上的血,盯着两米远的刀疤,大口的喘着粗气。

刀疤也在喘气,这种耗尽心力的搏斗必须注意力高度的集中,要有些许的放松,可就再也不能看到第二日的太阳了。

对手可是鬼魂,这家伙的排名还在他之上,想到这个,刀疤就笑了,身子随之往前一扑,两人又快速的纠缠在一起。

一条黑曼巴和一头黑豹相争谁会赢?这种事,在非洲的草原上谁都没见过。这就好像是歌神永远不会和歌王同台一样,王不见王。

刀疤的搏击技巧全是从战场上学来的,一部分来自同伴,一部分来自对手,他是个善于取长补短的佣兵。所以他才能一步步的成长为佣兵排行榜上耀眼的角色。

唐立则是团长手把手的调教出来的顶尖高手,精通一些秘传的中国功夫,这不是电影中演的那些效果,而是真的能在一瞬间杀人致命的绝招。

可这些完全用不到刀疤的身上,生性敏锐的刀疤总能在唐立出招前的一瞬间把握住他的用意,而轻易的躲开,同样,刀疤的招术在唐立的眼中也是一回事。

不过,这并不代表两人的身体就完全没有了接触,林立的刀伤,不住喷溅的鲜血说明这一场战斗绝不平常。

杀意已起,杀心未了。

八九式军刺在唐立的手中就像加长了的手臂一样,非常的灵动,完全不像握在手中的兵器。

只听嘶的一声,刀疤的外衣再度被八九军刺划破,胸口上留下长长的伤口,唐立的左手手臂也留下了一个窟窿。

“你很难搞!”唐立喘着粗气,注视着狼狈不堪的刀疤,任谁被划了十几刀后都会是这副模样。

“你也不差!”刀疤苦笑的看着唐立,高估自己和低估敌人同样是愚蠢的行为,可唐立的表现还是出他意料之外了。

两头凶兽对视着,空气在慢慢的凝结!

“喂,你们在干什么?”穿着制服的日本人走了过来。他是废旧汽车处理场的警卫,每天都必须巡逻三次以上,这是防范某些人盗用汽车零件。

在远处他就看到有两个人一动也不动的站在这两座高耸的废旧汽车堆中间,原本他还以为这两人是想要谋算着要打开哪一辆汽车。

等到他走近后,突然发现不对劲,这两人虽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可纠结着的杀气连土拨鼠都能感觉得到,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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