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君夜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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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寒烈气的青筋暴起,想要发怒,却看到她恍惚的眼神,把怒气压了下来,冷喝道:“拿药来!”
管家听到吩咐,忙又吩咐厨房的人煎药,端来,进来的时候,龙寒烈一脸怒气的站在那里,水瑶则屈着腿坐在椅子上,小脸埋进了膝盖里。
龙寒烈接过药,黑眸凌厉的望着水瑶,冷声问:“你喝不喝药?”
水瑶摇头,伸出素白的手在桌上敲了敲,让龙寒烈看她刻画的几个字,她要见云墨,她要和云墨一起离开这里。
“休想!”云墨双眉一挑,满脸怒色,伸手捏住水瑶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动作毫不温柔地将微凉的汤药灌进了水瑶的嘴巴里。
水瑶挣扎着,喝呛了了,剧烈的咳嗽着,龙寒烈看着自己手里的空碗还有咳嗽的水瑶,心不禁一阵烦躁,他这是在做什么?
他不是来看她的狼狈吗,管她要死要活的,愤愤地将手里的药碗砸在地上,烂的粉碎。伸手指着水瑶,怒吼道:“你若是乖乖的听话,我还能给他一条生路,你若是再这样不懂轻重,我就剁了他!”
他敢,他敢动云墨,她和他拼了。水瑶气的起身,使劲推他,让他滚出去。她从来没有想过再次相逢,会是这样针锋相对。从来没想过,那过爱自己的男人会如此翻脸无情,她可以忍受他的无情对待,因为,她有错,她欠他的,可是,她却不能忍受,她丢掉她最珍贵,要守护的东西。不能做夫妻,做个路人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这样逼她,为什么?
龙寒烈被水瑶的狂乱举动弄的一阵心烦,双掌一合将水瑶的手握着手中禁锢,“你很烦!”龙寒烈爆喝一声后,伸手点了水瑶的睡穴。她的身子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双臂一捞将水瑶横抱起来,没好气的丢在床上,管家以为龙寒烈有什么心思,便悄然退出了屋子。
龙寒烈望着闭着眼的水瑶,他眼神开始变得恍惚,时光好像回到了三年前,他的女人,躺在他身边,旖旎缠绵。
可是,他让她等他,为什么她却选择了回到云墨的身边,甚至狠心不要他们的孩子?她真的一点都不爱他吗?他对她的好,她就那么不稀罕,说走就走?
龙寒烈的拳头紧握着,恨意难消,一片真心化作了浓浓的恨和怨。可是手却不由伸向了水瑶的黑发,轻轻地拨弄着,看到了她失去一块头发的伤口,心口还是抑制不住的痛了一下。脸色变得阴狠。
抬头四处张望,在桌角上看到一个小瓷瓶,他走过去拿起来闻了一下,知道是大夫留下的外伤药,水瑶不肯配合,他重新坐在水瑶身边,小心翼翼的将药粉洒在水瑶的伤处。
突然,手中动作僵住,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龙寒烈突然起身,有些气急败坏的将小瓷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他怎么这么贱,人家根本不屑他。他还在这里自作多情做什么,对一个这样狠毒无情的女人,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她痛苦,他该高兴不是吗?
龙寒烈苦笑着摇头,后退了几步,最终转身走了出去。望着满是星辰的天空,他说不出的无奈和懊恼。
他是尊贵的王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
龙寒烈没有回住处,而是友管家陪着来到了关着云墨的监牢里。
他很安静,很淡然,没有痛苦没有伤心,安静的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看到龙寒烈进来,他也只是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云墨淡淡地开口问:“她还好吗?”
龙寒烈冷笑,“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
“那王爷来做什么?要杀我,还是要拿我出气?”云墨淡淡的笑。
龙寒烈黑眸有些敌视的望着云墨,沉声问:“本王问你,当初你是怎么和她在一起的?她为什么不能开口说话?”
云墨有些好笑的道:“王爷,这问题可就好笑了,水瑶是王爷的妻子,敢问王爷怎么把自己的妻子弄丢的?”
“你……!”龙寒烈气怒,一拳砸在了监牢的木柱上,“别考验本王的耐性!”
云墨撑了撑身子坐直了一点,“王爷,我只想劝您一句,好好待她。如果王爷还爱她就不要伤害她,如果不爱她,放她自由,给她一条生路,不要为难她。”
龙寒烈眸子深沉,盯着云墨,皱眉问:“你倒底知道什么,给本王说出来!”
“我……!”云墨张嘴欲言又止,可犹豫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道:“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王爷……该对水瑶好一些,不要为难她,如果你介意我的存在,让我死也没关系。”
龙寒烈冷哼一声,“好深的情,不过,轮不到你为她死,留着你还有用!”
06 要她侍夜
龙寒烈一直在想,水瑶为什么不会讲话,脑海里也回荡着云墨的话。
云墨说,他该对水瑶好一些,爱她就对她好一点,不爱她就放走她,给她一条生路。
如果说自己还还爱她,可是却又恨的牙痒痒。如果说不爱她,却又不想放她走。矛盾的心情,不时地折磨着自己。
每日里早出晚归,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辅佐皇帝,处理事务上,只想让自己的心归于平静。对水瑶也来个眼不见为净,可又对她每天做什么了如指掌。
这要多亏他有个唠叨的管家,每天对他汇报,说水瑶今天吃了一顿饭,说她整整的发呆了一天,说她,要见云墨,说她将屋子里东西砸烂,说她,要见他,等等琐碎的事。
他不想见她,也不想她见云墨,所以由着她闹腾去吧。他也不知道,把她强留在府里要做什么,只觉得这样安心。忙碌一天回到王府,母妃还没有睡,让管家传化给他,要他过去。
龙寒烈来到母亲的寝楼,低低问安,太妃招手让龙寒烈坐下。他坐在母亲身边,疑惑的问:“这么晚,母妃怎么还不安歇?”
太妃揉了揉额头,一脸苦闷,低低道:“哎……睡不着啊。”
龙寒烈俊颜有些担忧,浓眉紧皱,“母妃可有什么烦心事?”
太妃脸色一正,很严肃的问:“烈儿,你年纪也不小了,二十六七岁的人了,是该成家立室的时候了,放眼这王孙贵族有几个你这样的?”
“母妃,儿臣心里有数,您早点歇息吧。”龙寒烈起身要走,太妃怒喝道:“站住,为娘的话,你都不听了?!”
龙寒烈只得停下脚步,黑眸望着母亲震怒的脸,重新坐下,“母妃请讲。”
太妃一脸不悦,深吸了一口气,才又道:“就说说你的那个女人,原本你要立她为正室,为娘也不想强加阻拦,只要你肯成家,这事也就这么定了。可是她呢?不仅弄掉了孩子,而且不屑于这王妃头衔,为娘看得出,她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又何必苦苦相留,让她和那个男人走吧,眼不见心不烦,你总不能为了这样一个女人,终生不娶,为娘还等着抱孙子呢。”
龙寒烈心头一阵烦闷,尤其提到水瑶不要孩子,和云墨一起的事,仿佛百爪挠心,他噌的一下站起来,“儿臣不会放她走成全她和那个男人的,这事母妃无需操劳,儿自有打算。”
“你有什么打算,你要留下她,你就给我成亲。算了,为娘的去找皇上,让皇帝替你物色一个好人选!”
“母妃,西边战乱,儿臣打算奏请皇上,带兵平乱!”
“你……你要气死为娘是不是!啊?哪流寇还用你堂堂王爷去?要那些官员做什么?!”
“母妃息怒,这事,让儿臣自己做主,母妃就不要操心了!”龙寒烈不想再议转身离去。太妃则看着龙寒烈的身影连连叹气懊恼不已。
第二天上朝,龙寒烈果然向皇上奏请要去西边平定骚乱。这些制造骚乱的人,正是魔教的人,手法狠毒残忍,到处烧杀抢夺,民不聊生,当地的官员也被杀不好,和驻兵交战也连连获胜。
皇帝本想答应的,可是昨天夜里龙寒烈的亲娘荣太妃就派人奏请,请求他不要答应龙寒烈。想着朝中事物离不开龙寒烈辅佐,再者,西边那点事还不是没办法处理,因此便顺了太妃的意思,驳回了龙寒烈的请求。
回到王府的时候又是夜里了,下人服侍着用过晚膳后时间已经不早。宽衣就寝,躺在宽大的床榻上,不一刻便睡着。
睡梦中他梦到了水瑶冲着他笑,梦到她在他身下娇媚诱人,他紧紧地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可是,怀中的人儿突然不见了。
一惊之下,龙寒烈醒来,回神才知道自己做梦了,梦到了三年前恩爱缠绵。回头看看空空的床,满室寂寥,他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自从分开,他好像连欲望也睡着了。
喉间发干,他下床倒了一杯茶水喝,却还是渴。重重地将手中茶杯放在桌上,冲着外面喊道:“来人!”
从外室走进来一个婢女,福身恭敬的问:“王爷,有何吩咐?”
龙寒烈转身坐在床榻上,挥挥手道:“管家呢,传话去,本王要夜奴侍寝!”
“是,奴婢这就去!”婢女说完福身离去。
龙寒烈坐在那里等着,内心竟然有着激动和期盼,是自己太久没有女人了,才会如此的渴望?等待的时间很漫长,他有些不耐的时候,门外有人喊道:“王爷!”
龙寒烈心头一动,忙道:“进来!”
话音落地,几个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两个男仆把用锦被卷住的水瑶抗了进来,放在了他身边,而后退下。
屋子里只剩下了心思复杂的龙寒烈,还有双目圆睁的水瑶,蠕动着身体,似乎想挣扎出来,无奈这锦被裹的有技术,她的挣扎也是枉然。
龙寒烈望着水瑶,他冷笑。她那是什么眼神,害怕?厌恶?抗拒?被用这种方式弄来,想象得出她知道要侍寝是多么不配合,龙寒烈的心又拧了一下。
曾经,两人云雨缠绵,两情相悦,身心契合,如今,却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能碰她,多可笑。
嘲讽的笑着,也伸手一揪锦被露出的一边,用力一扯,水瑶从里面滚落在床榻上,不着寸缕。
龙寒烈视线定在水瑶身上无法移开,不等水瑶起身,他已经欺身而上,将水瑶压个满怀。
柔软的身体,和记忆中的一样,肌肤柔滑的让人爱不释手。她的挣扎在他眼里更加刺激,伸手一把攫住她乱动的手,单手禁锢在她头顶。
水瑶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只能用惶恐不安的眼睛望着他,似哀求,似怒恨。
他不在乎那些没有意义的眼神,灼热的手捏住她浑、圆,沉声道:“小奴儿,今天,开始你夜奴的第一夜吧!”
07 粗鲁掠夺
夜奴,此刻他只把她当成一个侍寝的夜奴,不是他曾经爱的女人,而是一个只供他发泄的玩物。泄欲工具是不需要怜惜、不需要亲吻,不需要亲昵的动作来增加两人之间的情趣和感情。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足够湿润,不顾她的挣扎和恐惧的眼神,他霸道地分开她紧合在一起的双腿,将火热强势地送进她的紧致中。
他满足的低低喘息,脑中一刻的烟花灿烂,仿佛一瞬间回到了三年前。而她则因为撕裂般的痛,贝齿紧紧地咬住了他的肩膀,发泄着自己此刻的痛,也不让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血腥味迷漫在口中,她却没有察觉。
泪水沾湿了脸颊,也沾湿了他的肩膀。他动作粗野,急切的掠夺。闭着眼睛不去看她的脸,任由她咬着,发泄着,任由她流泪哭泣,却选择无视,心却还是忍不住地抽痛了。
屋子里充斥着男人低低沉沉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破碎的哭泣声。她不再是十郎手心里的宝,他也不再是哪个疼惜她的十郎,不会为她拭泪,也不会用唇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只是那样用尽了力气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了。
一切都过去后是无尽的空虚,龙寒烈终于松开了水瑶,翻身躺在了她的一侧,这具身体,这个人,他想了三年,这一刻,却没有心满意足的感觉,两人的心离的越来越远了。
水瑶的灵魂仿佛飘移在外游荡着,双眼呆呆的望着床幔,心,不知是痛还是苦涩,却再也哭不出来,眼睛一片干涩,没有泪,平静的出乎自己的想象,只是心仿佛被人挖了一个大洞,有凉飕飕的风呼呼的吹进来。
她不要王妃的身份,却也不要这样卑微的身份,这样的一个夜过去后,她坐实了夜奴的身份。
夜奴,夜奴,她是水瑶,不是小奴儿,不是的……耳边还回荡着龙寒烈的话,心破碎不堪!
他说,小奴儿,开始第一夜的夜奴生活吧。犹如魔咒一般啃噬着她的心。
想着,水瑶咬着唇,心针扎般的痛,她起身,卷着被子要离去,却感觉身体下面一阵疼痛,不由皱眉,又跌坐在床上,他的粗鲁弄伤了她。
龙寒烈回神,好似恍惚的在水瑶身上看到了什么,伸手一把将水瑶揪了过来,从她身上夺走了遮蔽身体的被子。赫然看到她的小腹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他坐起来,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黑眸盯着那疤痕,有些急躁的问:“这疤痕怎么来的?”
水瑶低头,看着小腹上的疤痕,心一阵紧缩,痛的厉害,脸也变得苍白,恍惚的摇头,然后急急地抓起十郎的手,用手指在他手心中写:放过我,让我走,放过云墨。
十郎心中怒火乍起,甩开水瑶的手,满脸怒色,翻身下了床,喊道:“来人!”
“王爷!”婢女进来,低着头站立在通往外室的门口,等候差遣。
十郎回头看了水瑶一眼后吩咐道:“去煮汤药,本王可不想让一个低贱的夜奴怀了本王的子嗣!”
水瑶听到十郎的话,只是用锦被将自己紧紧包住,身体下面的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低贱的夜奴怀了本王的子嗣,低贱的夜奴,不,她不是,不是!
头好痛,水瑶痛苦不堪。
两人就这么冷冰冰的对峙着,他坐在椅子上,她在床上,不知这样沉寂了多久,婢女端来了煎好的药,看了看十郎的脸色,小心的把药递给了水瑶,提醒道:“药还有些烫,小心喝!”
“下去!”十郎不耐的喝了一声,婢女忙退了出去,关上门,拍了拍胸口,惶恐不已。
水瑶端着药,转过身去,背对着十郎,眼泪忍不住掉,‘啪嗒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