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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江湖黑路-第82部分

小说: 江湖黑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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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顺意餐厅的服务生提着快餐走进来说:“请问,哪位是周佳静小姐?”苏明春说:“她不在,什么事,喔,这是她叫的快餐么?”服务生点头说:“是,不过还没付钱,你们哪位能帮她暂收?”张永弟掏出钱说:“放下吧,多少钱?”服务生说:“二十块。”

黄云靠过来说:“永哥,六点半,瘦马请客,你别忘了。”张永弟摇头说:“不去了,现在看见这些人就来气,等会我打电话跟贱民说,他妈的,如果今天瘦马也在场,我现在就去踢爆他的卵巴,对了,那你要不要去呀?”黄云摇头说:“不去了,我见到那个人就恶心。”苏明春嘻笑说:“找个借口,大不了让奄仔肥皂他们再去整他一下?”张永弟说:“没这必要,免得人家说我没肚量。”

周佳静刚进门,两位大腹便便的客人走进来,一眼就点了周佳静和刘玲出台,周佳静便到化妆室打扮,出来后就说:“永哥,那你就帮我送快餐去给银凤,她就在卫生所打吊针,快点送去,不要菜冷了,还有,别忘记帮我把车推进来。”张永弟点点头说:“知道了。”

客人一走,张永弟指着钱说:“你看,哄刘玲回来,是多正确的选择,这两人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哟。”苏明春说:“这里两份快餐,周佳静已经走,用不上了,留一份下来给我,你送一份过去就行了。”张永弟说:“不行,说不定那边有人陪,要吃自己再叫,我送过去。”

一一九章

 村卫生所一幢上下两层的小楼,分隔着几个科室,与村治安队办公室都坐落在祀堂路,一个左边,一个右边,形成一个直角,它们正对面是一个两千平方的人工塘,塘边柳树,石凳成排,塘面上小拱桥,曲折石围栏直通两座小伞亭,塘里少许荷叶婀娜迎风招展,鱼儿们恬嘻穿梭假山荷杆戏耍,依栏凭俯,坐亭阔谈,正是人们休闲好去处,如向东再走六七分钟,便是直通金花路了。

傍晚十分,塘边分散着许多散步之人,张永弟对此雅景,无心赏悦,提着快餐直走进卫生所,问了医生,走进院房,吕银凤头发凌乱,侧身躺在床上吊针,针水还有二分之一,旁边还有一位五十来岁的女病友,她同样打着吊针,张永弟抬着手说:“佳静让我送快餐过来,她出台了,好了一些没有?”吕银凤微笑说:“谢谢永哥,好多了,就是心里还有些发冷。”张永弟放上台说:“要不要再叫护士拿多一床被过来?”吕银凤摇头说:“不用了,帮我倒杯开水吧,我暖暖心。”

饮水机和一次性杯都在大门处,张永弟倒了一杯回来,递上问:“烧了多少度?”,吕银凤支手撑起身说:“三十八度九。”张永弟连忙扶着背,发香直穿鼻尖,毛孔顿开,感激舒爽恬适,不由心猿意马,随即又暗骂:“有什么好想?”嘴里说:“烧这么高,饿了吧,要不要吃饭?”她喝完躺下后说:“现在吃不下,你今天的事我听说了,没事吧?”张永弟摸着下巴说:“没事,就这一点伤,谁让自己贪小便宜?”

忽见旁床的老奶奶右手颤微微的伸向针瓶,把它从铁挂杆上拿下,然后挪着臀部下床,左手平屈,右手高伸,不让点滴回程,右手像被电击似的,不断的颤抖,半瓶水来回晃动,瓶子像座摇摇欲坠危楼,好似一阵风吹来,就可以把它吹倒,人老了,活动就是不方便。

张永弟走过去,拿过瓶子说:“我帮你拿,你要去哪里?”老奶奶用白话说:“我要上厕所。”张永弟一怔,吕银凤说:“你不会白话?她说她要去上厕所。”张永弟点头说:“我听得懂一些,不过不会说,你先坐一下,我去叫护士来扶你去,女厕所我不方便。”吕银凤轻笑……

护士扶她走后,张永弟说:“年纪这么大,手脚都不便利,又没一个人来陪她,唉,你想什么,这么出神?”吕银凤笑着摆头说:“没什么。”张永弟站起说:“好了,那你休息,我走了。”吕银凤说:“永哥,我没带钱,佳静又走了……”张永弟拿出钱包说:“两百够不够?”吕银凤说:“一百就够了,明天我再还给你。”

张永弟走到大门,“永哥!”张永弟抬头,胡巧艳正扶着一个长着葡萄脸,剪着短发的女孩子,她右食指尖烫得焦皮肉肿,一脸痛楚,胡巧艳焦急的说:“你怎么了,都是伤?”张永弟笑说:“摔了一跤,没事。”胡巧艳说:“我同事让冲压机压到手指了,我先陪她进去,你等我一会儿。”又扭头叫:“天平,快点。”说完向内走。

“来了。”一个男子锁好摩托车跑进来,见到张永弟,面色一怔,又赶紧跟上去,张永弟摇头苦笑抽出烟坐在门椅上想:“真他妈的巧。”

半支烟时间,胡巧艳走过来,脸色复杂的叫:“永哥,刚才那男孩子……”张永弟笑着打断说:“我想不到你们是认识,他跟你很好么?”胡巧艳说:“我跟他女朋友好一些,就是刚才扶的那女孩子。”张永弟说:“要不要我过去道个歉?”胡巧艳摇头说:“这……不用了。”张永弟舔了舌头,说:“是不是觉得我蛮不讲理,自己插队取钱,人家说两句,就打人家?”胡巧艳怔然,不知要如何怎么回答,张永弟站起来说:“走。”向内走去,胡巧艳说:“干什么呀?”张永弟说:“来就是了。”

鲁天平看着医生包扎着,见张永弟进来,心里不由一紧,左眼角一跳,手背上铜钱大的痂疤就是他留下的印记,张永弟主动打着招呼:“嘿,上次不好意思了,不知道你是小艳的朋友,你女朋友怎么样?”鲁天平迟钝一下,上次让张永弟蹂躏,自己同邱成心里不知诅咒了他多少遍不得好死,极为怨恨,一句道歉,所有不快又都烟消云散,点头说:“还好,没压到骨头,休息一个星期就可以了。”胡巧艳连忙介绍说:“他是鲁天平,袁媛。”心里极为感激张永弟为了自己,放下面子,主动跟人家道歉,张永弟掏出烟递过去说:“你们应该还没吃饭吧,走,我请客。”

鲁天平接烟摇头说:“不用了,我还要回去加班,她的饭我也叫人帮打好了。”张永弟没忘记一旁的钟医生,递了一支过去,钟医生笑着接过点头,袁媛说:“我现在也只想躺在床上,真是不好意思。”胡巧艳说:“永哥,我也是还要加班。”张永弟摊着手说:“那就下次吧。”

走廊“哐啷”一声响,大家赶紧出去一看,一名年青护士与托着针水的吕银凤正对面站在病房门口,托盘掉在地上,两个褐色的消毒水瓶四分五裂,泄出了一小跎水渍,棉签,胶管,胶布倚在上头,吕银凤面色慌乱发白,护士破口大骂:“你长不长眼睛呀,直往我身上撞?”骂完便弯腰捡起托盘又严厉的说:“打吊针就坐好好,你乱走动干嘛,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出了事,谁负责?”吕银凤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张永弟扔掉烟,跑过去骂着护士:“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样对病人的么?”护士的双颧如再高一分,整个下面部向前凸,头颅就像没面毛的原始北京山顶洞人模样,但这副尊容也难以打扮增色,她不甘示弱高声:“错了还不让人说啊,你是他家属吧,当病人就要听医生的,不然就不要来医院。”又指着地上说:“这个,你得负责,还有,去拿扫把把它收拾干净,倒进垃圾桶。”张永弟面色铁青指着怒吼:“你什么屁毛东西,叫你护士长,院长过来?你给我小心一点。”最后一句边咬牙慢说威胁,边拿着食指往前弹。

护士面色惶恐,感觉对方的眼睛像条冒着红光的饿狼,狠不得撕毁吞噬自己,身体不由泛起一阵凛冰,呆然发不说话,病房正对门的孙医生赶紧上前说:“阿莲,还不快去拿东西来收拾。”护士赶紧走,孙医生又好言相劝:“真是对不起,你不用生气了,来,扶你家人进来,我看看?”吕银凤也轻声说:“永哥,算了,是我自己不小心的,我本来是想上厕所的,算了。”孙医生又招另一名护士过来说:“你扶她去厕所,我们进去等。”又对着走廊的人说:“都回科室去,没什么好看的。”张永弟呼了气,也不再计较,轻声说:“小心一点,等下我留在这陪你。”拿过瓶子递给护士,吕银凤摇头说:“不用了,永哥,她是……”张永弟轻拍她肩说:“不用说了,听领导的。”

见那阿莲护士拿着扫帚过来,张永弟冷哼一声,向上走,胡巧艳轻声问:“永哥,她是你女朋友?”张永弟摇头说:“不是,这样的护士,真是气人,妈的,如果是男人,我当场一拳就打他镶到墙里面去。”大家扑哧一笑,袁媛说:“有些护士就是这样,态度恶劣得很,哪配得上什么白衣天使?不过,你骂得真好,我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骂护士的。”鲁天平拍拍她,袁媛说:“巧艳,我们走吧。”胡巧艳说:“永哥,那我们先回去了,明天我跟阿信他们过来看你。”张永弟点头说:“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伤?”胡巧艳说:“你等我们就是了。”张永弟说:“那好吧。”

鲁天平一开锁坐上车,两名治安员走过来扣住车说:“拿证出来?”鲁天平面色一变说:“什么证?”一名治安员说:“发票,驾驶证?”鲁天平连忙说:“我这车是借的,发票在他那里,我打电话叫他来?”治安员说:“那你的驾驶证呢?”

一般都很少有人去办摩托车驾驶证的,再严格说,外地车牌的摩托车是不允许进SZ市的,一进入被捉就是罚款,而现在已停止办理本地牌,如今大多数摩托车都是挂外地牌,可以这么说,外地牌的车,治安员随时可捉;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黑摩的?说穿了,一则是有关系,二则是有市场,三是只扣车不捉人(非法营运罚两千,一辆二手车才五六百,宁愿丢车再买),严打就销声匿迹,松懈就死灰复燃,同执法部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鲁天平沮丧的说:“没有。”治安员说:“那下车,下车。”另一名又按向张永弟的摩托车,张永弟见门口围人,走下来问:“怎么了?”又望见自己车头被按着,两名治安员对望一眼,脑里同一个声音:“是他?”鲁天平焦急的说:“他们说我没驾驶证,要扣车。”张永弟心说:“妈的,看来,连我的也想扣哟?下午才刚买的,啧,这两个治安员老吊他们认识,自己又不认识,怎么办?咦,他们怎么这样看我?”

张永弟笑着递烟上去说:“我跟你们副所和陈胜利都熟,给个面子,他也是急着送病人过来,才忘记带证,你们就放了他吧,你看他们都是穿着厂服,也是在厂里打工的,不是什么做坏事的?”一名治安员犹豫了,扫了一眼群众。

“大家都在看,他们下不了台,怎么办?对了……”张永弟心想,掏出手机摁了陈胜利的电话说:“哈,我是破烂,我的车在被你两个人押了,帮我说说情,喔,知道了!”说完递给一个治安员,治安员接过听了一分钟,便还给张永弟点头说:“好了,你们走吧,下次不能再开出来了。”说完便转身走了,张永弟对手机说:“谢了,有空喝茶。”车子失而复得,鲁天平欣喜的说:“谢谢你。”张永弟耸肩说:“谢什么,我进去了。”胡巧艳说:“别忘了,明天中午等我们。”

中国是一个以官本位和人情链为重的国家,俗话常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其实最现实是:有关系走遍天下,无关系寸步难行,它比‘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范畴更广,像某些部门办事是拖延得厉害,有钱不一定能通快,但有关系就不一样了,上头一句话顶得上几沓钱,大家应该都有此体会。

一二零章

 张永弟回到病房,吕银凤已躺在床上,她问:“外面什么事?”张永弟说:“治安队的捉车,刚才怎么不骂那丑护士,有点不像平时的你?”吕银凤笑问:“平时的我是怎么样?很凶么?”张永弟说:“不是凶,是有点傲。”吕银凤莞尔一笑说:“刚才那女孩子是水牛的妹妹,我刚想跟你说,你又走了?”

水牛,原名陈宝达,陈军的侄子,一村的黑色收入由他负责,张永弟说:“怕什么,反正一村跟二村本来就不和,我可不是随便让人捏的,想想看,他们兄妹长得还真像,水牛的头更像一头猩猩。”吕银凤一笑,形容得较为确切,“啧啧,难怪她这么丑也能到这当护士,脾气还这么臭?我最看不惯就是这种没有职业道德的人,本来我还曾想找两个人收拾收拾她,不过,现在算了。”

吕银凤说:“其实,就算她不是水牛妹妹,我也不会骂,现在我是病人,人家管着你,惹她火了,给你搞小动作,我可不想白受这罪。”张永弟哈哈笑说:“你想得还真远,说起来,我上任也有一个星期了,好像都没跟你们说过什么话。”吕银凤笑着说:“你每次一来,就直接上办公室了,我们又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

张永弟想想也是,不光她们三个,对其它小姐也是如此,都没同她们说上什么话,吕银凤说:“永哥,你可以先走么,我这里不需要人陪。”张永弟也确实不想待在这,但刚才冲动说留下了,便不想失信,帮她拉上被子说:“我还能有什么事,在这帮你镇镇那丑八怪也好,那天看你买菜,你们还自己做饭呀?”吕银凤点头说:“嗯,自己想吃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我们都有时间。”张永弟又问:“你们住哪呀?”吕银凤说:“就在下面的骏逸楼,三零二房。”

孙医生走进来问:“怎么样?有没有胸闷,恶心?”吕银凤摇头说:“没有,就是还有点发冷。”孙医生看了一眼吊针,又把针水调慢说:“可能滴得太快了,如果有事,就喊护士,或者对面的值班医生,五点半了,我要下班了。”张永弟递上烟,孙医生笑着摆摆手,又向阿婆走去,问了同样的话便走了。

陈宝莲换下护士服,在塘边等待着,心怨恨:“你这个小混混,敢这样吼我?等下有你受。”见水牛带着包顺德,席头,小胡子三人,开车过来,连忙说:“那男人在病房,剪平头,穿黄白色短袖,还有他下巴摔到,涂着红药水。”

水牛他们气势汹汹直向病房走去,医生护士都伸张头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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