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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宫心为上-第34部分

小说: 宫心为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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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慕珍见青柳便了态度,便知道是有人过来,立刻说到:“好了。现在没了,你们这些丫头啊,进了王宫就见天的东瞅西看,这衣服也不整治好,给人家看到,要笑话我的,可知道?”

“是,主子责怪的是。奴婢以后不敢了。”青柳说着往一边退,一抬眼看到靠近的几人,张大了嘴愣住。阮慕珍立刻转头,看见来人,忙福身到:“慕珍见过充仪,充容两位姐姐。此刻阮慕珍已经是充媛的身份,虽然是九嫔之末。但叫她两位是姐姐却没什么错。单此一句。不但对了礼仪,还略讨了点身份。**JunZitang。**青柳一听主子这么叫。才反映过来般,忙下跪行礼:“奴婢见过两位娘娘。”

柳,叶二人一对视后,微笑以对。叶充容说到:“你这丫头快起来吧,你家主子现在唤我们姐姐,已是平级,你这丫头跟在她身后可是不必下跪地,快起来,别丢了你家主子的脸。”

青柳唯诺着起来,十分抱歉地看向了自己的主子。

阮慕珍脸上飞着一点尴尬之色,半低着头,没说什么。**JunZitang。**

“珍妹妹是来向蓉昭仪见礼地吧?”柳充仪说着,抬头看了下日头,口中啧啧:“啧啧,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等在外面啊。”

阮慕珍脸色难看地答到:“劳两位姐姐操心了,是慕珍不懂规矩来的早了些,昭仪娘娘此时还在用膳,待膳后再行礼。”

柳,叶二人再一对视,然后柳充仪说到:“那是该等等。”说着一个对着身后的丫头一摆手,一个则斜了下眼,就见一边一个丫头折转了身子,向栖梧殿而去,依稀听到轻唤之声。

很快殿前门帘子一挑,先前出来过的丫头迎了上去,三人说了两句,那丫头就折返了,只眨眼的功夫,那丫头出来说了一句,就开始挂帘子。

两个上前的丫头走了回来,各自对着自己的主子说着:“主子,蓉昭仪请。”

阮慕珍一听就抬了头,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珍妹妹,我们就先进去了,你在这里稍微等等吧,等下昭仪娘娘用完膳食了,自当召你进去地。”

青柳此时往阮慕珍跟前靠了靠,眼神无辜又委屈,但手已经搀扶上了阮慕珍。

阮慕珍的脸色立刻变的成了淡淡地微笑:“两位姐姐请,别让昭仪娘娘久等了,妹妹就在这里等着昭仪娘娘召见。”

柳,叶二人,微笑着转了身,便朝栖梧殿而去,空气中依稀漂浮着两人的笑声。

“可恶!”阮慕珍脸上的笑收了,只有攥紧的拳头。

“主子喜怒,您何必置气呢?这两位可是早就在宫里的了,混了这一年才到了充字份上,您不过侍寝一夜就已经可以喊她们姐姐了,人家心里不忿刺个两句,倒也正常。”

“正常,你也是,她们刺我就是了,你又去装地什么糊涂?”阮慕珍斜了一眼青柳。

“您身边要是有个太过机灵地丫头,可不见得好,蠢笨些,别人虽是把咱们当笑话了,但却不会太防咱们,傻人可有傻福的。”青柳说着将手在衣服地侧襟上蹭了两下。

阮慕珍听了青柳的话,也不那么气了,看见青柳那偷偷蹭手的样子,话语轻柔的说到:“回去抹点碱水看看,小时候我被虫蚁咬了,抹上去也就好了。咬在指头上是要恼火些,那时我被咬在脚趾上,那才叫难受呢。”

青柳点点头一笑,忽然脸色就难看起来:“你说碱水?”青柳忽然想到,昨夜那份烧痛自己就当碱水烧手,难道不是?

“怎么了?”阮慕珍不明白青柳的神色怎么那么难看。

“碱水不烧手吗?我小时听人说火碱火碱,烧心烧手的。”青柳疑问着。

“嗨,一点点的碱怎么会烧啊,又没把你埋到碱粉里去。”阮慕珍说着转了头,就看见从栖梧殿里出来了丫头陪着食盒太监走向自己。

“舍得召见我了。”阮慕珍低语之后挂上了笑容,青柳也忙抬头相迎,可心里却想起了小七那不停喝水的样子。

“珍充媛,我家主子请您进去!”

第二卷 黑白交错 第三十九章 冷热混淆(上)

“慕珍见过蓉昭仪,给蓉昭仪问安!”阮慕珍和青柳跟着秋叶一进了栖梧殿,就看见蓉昭仪斜着身子半靠在主椅上,一丝慵懒的感觉叫她感觉到了轻视。

尽管感觉到轻视,可是礼却不能荒废。她如今已经是大王的女人,破瓜之身初日的叩见是一点都不可以怠慢的,这就是规矩。

蝉衣看着跪向她行礼的阮慕珍,并没立刻说着免礼的话,而是一边打量着她,一边慢慢地坐正了身子,然后摆弄了两下自己的衣服后,才用着平和的声音说着:“珍充媛免礼吧!”

阮慕珍抽着嘴角起了身,侧身又给坐在旁边的柳,叶二人福了身。**JunZitang。**大家挂着虚假的笑容对视客气之后,她才在蓉昭仪的“坐吧”声里落了座。

“珍充媛在外面等急了吧?”蝉衣轻声的问着,又细慢的恢复了先前半躺的样子。

“急倒没有,只是想着慕珍是不是打扰了娘娘您用膳。”阮慕珍说着微微含了身子,一副恭敬的模样。

蝉衣淡淡地一笑,轻抬了手臂放在腰际上,以指轻轻摸弄着衣裳:“本宫素来用膳时,讲究细慢之品,这些年早已习惯。加之今早太监送来的吃食做的不够细嫩,便觉得难以下咽,只好令他们重新做了。膳食不尽,不便待客,倒是让珍充媛久等了。阮慕珍一听蓉昭仪这么说,也不能如何,只看了一眼柳。叶二人继续保持着微笑说到:“娘娘客气了。”

“珍妹妹,你怎么这么看我们啊!你千万别以为蓉昭仪说的是客气话,我们姐妹二人求见的时候,恰逢娘娘用膳完毕,我们进来地时候,食盒太监正忙着收拾呢。”柳充仪微笑着说着,却将阮慕珍弄的有些下不来台,红着脸急忙辩解着自己没有那意思。

蝉衣任她二人争辩去,也不说话。只依旧是慵懒般的躺着,但是眼此刻却看向了站在阮慕珍身后的丫头细细打量着。

先前这丫头跟着她主子起身后,就偷看了自己一眼,恰巧自己也抬眼扫去,倒是正对上她的眼神,结果就看到她身子一抖之后急忙收了眼。蝉衣料想她是被自己撞见了偷看的眼神给吓的,也就没理视。

可是自己说话的功夫,余光却看到那丫头又偷看了自己几次。若说是好奇自己的容貌多看几眼,她蝉衣倒也不是很在意,关键是她感觉到那份投射来地眼光却有些激动。她也有意的扫眼而过。就发现此刻柳充仪故意在让这丫头的主子下不来台,可她竟然一点也不急和担心,而是依旧在偷瞄自己,这让她很好奇,干脆也就直接看着她打量起来。

果然那丫头轻轻咬唇之后又看向了自己,这次两人的目光再相遇,那丫头的脸色明显一变,而自己也觉得这丫头的容貌似曾见过一般。

熟悉;为什么又是熟悉的感觉?

“扑通”一声珍充媛跪了地:“娘娘,慕珍绝没有不敬的想法啊!”她身后脸色已变的丫头也跟着跪了地。

蝉衣叹了口气:“好了,本宫又没说你。柳充仪也不过是给你开个玩笑,快起来吧。”蝉衣说着眼转向了柳充仪:“柳姐姐,你快别逗她了,瞧见没,人家都当真了。”

“是,昭仪责怪的是。”柳充仪接着话。亲手去扶了阮慕珍:“珍妹妹怎地那般紧张。你我都是姐妹的,姐姐又不是吃人的老虎,瞧把你吓的,知道的是珍妹妹想的太多,不知道的还当姐姐我欺负你呢。”

这话说的阮慕珍心头窝火,知道她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但是却不能与之计较,只能忍了。**JunZitang。**陪着笑:“姐姐教训的是。妹妹出身寒微不过是小家之女,比不上姐姐们出身大户见的多。以后妹妹自当明白姐姐们是在和慕珍开玩笑呢!”

柳充仪脸上地皮肉一笑,回身坐了,倒是叶充容开了口:“珍妹妹怎的就是小家了,若你是小家之出,那我们姐妹又怎敢算是大户?”

“好了,你们在本宫面前说什么小家大户的,莫不是想暗示本宫什么吧?”蝉衣这时开了口,惊的三人立刻福身就要辩解,可蝉衣一抬手悠然地说到:“行了,不必解释,本宫知道你们都是心直口快而已。好了,本宫还要给珍充媛讲仪,才没功夫陪你们说些玩笑。”

柳叶二人一听蓉昭仪这么说,立刻知趣的告退:“娘娘要给珍妹妹讲仪这是规矩,我姐妹二人就不打扰了,这就告辞了。”

“去吧,空了就来坐。**JunZitang。**”蝉衣客气着摆手让秋月送了二位出去,然后眼看到那还跪在地上的丫头到:“珍妹妹这丫头叫什么名字?”

“哦,她啊,唤做青柳”,阮慕珍立刻回答到。

“青柳?”蝉衣点点头:“春风才拂柳色青,细叶若眉妆已新。你这丫头地名字倒是很合景。好了,青柳,你别跪着了,起来吧。”

“奴婢谢娘娘恩典。”青柳谦恭地起了身,退到了阮慕珍的身后,低着头。

蝉衣唇角一笑抬了手向阮慕珍:“来,扶本宫一把。”

阮慕珍一愣,但立刻上前去扶了蝉衣的胳膊。

“诶,轻点,痛。”蝉衣皱着眉说到。

“娘娘您……”

“珍充媛可听本宫一句话?”蝉衣打断了她的问话,起身问到“娘娘请说。”阮慕珍抬了眼。

“人有经验,妖有道行,这老熟的总比新嫩的吃的开,不是说她真有多大能耐,但脸面是早就混开了的,你可明白?”蝉衣说着抽了手,在殿中慢步前行,眼却看到了青柳地身上。

青柳闻言似要抬头,但抬了一半又低了头,倒像是硬压了自己好奇地心思一般。蝉衣看在眼中,凝了下眉,便保持着淡淡地微笑转了身,看向了看着自己有些茫然的阮慕珍:“怎么?珍充媛不明白?”

“娘娘说地话在理,就是慕珍愚笨,不知道娘娘是要告诉慕珍什么意思。”阮慕珍有些疑惑的问着。

蝉衣呵呵一笑,不想牵引到了伤口,立刻伸手扶了肩,咧着嘴皱着眉说到:“你看来是心中对本宫不满啊!可惜了本宫地一片苦心!”

第二卷 黑白交错 第四十章 冷热混淆(下)

阮慕珍一听到蓉昭仪这么说,立刻跟在她身后小心的说到:“娘娘怎的这般说,慕珍惶恐。娘娘还请明示。”

“你见我晾着你,又似是怠慢于你,心中定是想我在给你难堪,在向你示威,你说,是也不是?”蝉衣说着直了身子慢慢地坐在了一旁,而她坐的椅子边上立着的就是青柳。

“娘娘,快别这么说,慕珍不敢随便猜忌的……”阮慕珍立刻低了头,惶恐般的辩解着,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蓉昭仪厉声打断了。

“你是不敢猜忌,可心中依然这般想了!”蝉衣厉声说吧,忽就软了语调,似感叹般地说到:“珍充媛啊,其实你没想错的,我本就是故意要怠慢于你的,不过,我怠慢你,让你难堪并不是真的要为难于你,而是为了帮你。”

“帮我?”阮慕珍的脸上浮现了一点嘲笑之色。

“对,帮你!我刚才对你说的那句话,说白了就是想告诉你,你我就是再得大王宠爱,也要含蓄谦恭,这倒不是说我们多么礼让与人,而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蝉衣说着,以手轻抚了下发髻,眼扫了下身边的青柳。

青柳正看着蝉衣,见她看自己,忙低了头。蝉衣唇角一勾说到:“青柳啊,你能否去帮本宫一个忙?”

青柳看了阮慕珍一眼,立刻福身应到:“娘娘吩咐就是。”

“恩,本宫和你家主子有些体己的话要说,可本宫又想起今日你家主子来。本宫要给个合适的礼,只可惜本宫地丫头都有忙活的一时错不开手,不如你去趟内务处替本宫讨要几件赏礼回来,可好?”

青柳一听立刻看向阮慕珍,阮慕珍也忙看向蝉衣,似要推脱,可还没等说话就看到蓉昭仪拉着脸,伸手揉着额头自言到:“本宫真是糊涂了,又不是我的丫头我去指派什么。这不是叫人家难堪吗?”

阮慕珍一听这话忙陪了笑说到:“娘娘言重了,丫头就是丫头,她青柳承蒙您看的起而用她,那是她的福分,青柳,还不赶紧照娘娘的吩咐去?”

青柳只好上前应了是,便要退出去。

“等等,你是去寻三件礼物的,其中一个还是本宫要打赏给你家主子的,用心挑着就是。”蝉衣交代之后。摆手示意青柳可以下去了。

青柳应着出了殿,立在门口一盘算,便出了宫,只不过她并没立刻去往内务处,而是朝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奇@“珍充媛,现在这里只有你我,本宫也懒地兜圈子,有些话也就敞开了说。”蝉衣说着又以手扶了肩头。

@书@“娘娘您说就是,慕珍听着,只是娘娘。您这肩……”“说来好笑,本宫睡惯了雕栏床榻,昨天下午小憩之时竟从床榻上滚下去了,搁伤了肩头,好一块淤青。”

“啊?娘娘摔伤了?严重否?”

“严重倒不是,只是动作大了就扯得痛。要不然昨天夜里本宫为什么不凑热闹表演啊。说什么礼让姐妹的话,那都是空的。在大王面前,无论是我这昭仪还是你这美人,啊,不,是充媛,还不都是一样?梅才人不都说的透彻,咱们不就求的是常伴那张龙床吗?”蝉衣说着就对着阮慕珍眨了眨眼睛。**JunZitang。**

阮慕珍没料到蓉昭仪会和自己这样说话。话语里倒是丝毫不掩饰和装样子。一时有些错愕只愣愣地陪了个笑容。

“好了,还是说今天的事吧。早上听你来见礼,我本是想召你进来的,可是我这宫里却住着两位比咱们早来的人,你可以不在意,但我却必须在意,所以我思想了下,只有委屈着你,晾晾你。一来哄她们高兴了,今日埋汰了你,日后也不过翻个眼,倒不会真和你过不去,二来嘛,也是给你提个醒,这受了宠,获了封,咱们也要低调着点,谦恭些。你想啊,你阮慕珍不过一夜侍寝,就荣获了充媛的身份,可她们呢?她们辛苦了一年才算是爬到这嫔妃里,你张口一声姐姐倒是叫的痛快,叫地在理,可她们这心里又怎能平了气,答应的痛快?她们若求我叫你难堪,你说我是该应还是不应?”

阮慕珍一听立刻明白过来,不由说到:“弄了半天是她们给我使绊子?”

“其实也不算使绊子,最多也就是使性子。这宫里啊,今日宠你明日宠我后日宠她的,有什么是定死了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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