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医叹-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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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知他要问什么,灵舞抢声而道:“也没有!”
“什么意思?”
“名义上,他还有贵妃、淑妃、婕妤。而实际上,只有我一人。”
季仁逸了然,仰头长叹,既而爽朗一笑——
“好!夺命邪君,不亏是夺命邪君,不妄我妹子随他靖安四海。”话闭,扬袍起身,“我这便回去接水落过来,很快的,等着就好。”
灵舞点头送他离去,出了门的那一刻,季仁逸抬眼望天。但见空晴万里,云淡,风冷,心也清凉。
水落跑了
灵舞是在当日天黑之前就可走下榻来的,两脚刚一着地,便张罗着要亲自为季仁逸和水落准备婚礼。
看着她一头的热情,孔轩着实不忍去泼冷水,可是不说不行,总不能让她白折腾一出。
于是硬着头皮,将她按到椅子上坐好,启声道:“丫头,他们的婚结不成了!”
“啊?”灵舞一声大叫,人也跟着跳了起来。
孔轩失笑:“这寒症好了,人还真是不一样了。你居然也可以这么大声的说话,嘿!”
灵舞没好气地拧了他一把,见他装作很疼的样子更是来气——
“说,是不是有事瞒我?”
一猜既中!
孔轩老老实实地招了——
“别准备了,你师兄来不了。”
“为什么?”
“唉!”孔轩一声长叹,“我是罪人呀!行礼之前把人给弄到这儿来,结果新娘子不乐意,跑了!”
“跑了?……完……完了。”灵舞也傻了,“是不是生我气了?”
“我让弄寒去问了,你师兄已经去追人,左右现在也知道你的身份,想找就能找得到,咱们安心等着就是。”
“可是……”灵舞也开始生出负罪感,想想看,她跟那水落生得一模一样,人家该不是误会……“算了。”挫败地唉气,“等吧!不等又能怎么样,人都走了。”
灵舞很郁闷,一来久别的人再次离去,二来,也怕是自己给季仁逸造成困扰。如果因为这样连累他婚事不成,那自己可真是罪过了。
晚饭过后,夜色渐浓。
弄寒自外头回来。一袭披风裹了样东西,匆匆地往灵舞寝宫而去。
而这时,孔轩正将一碗甜汤送至灵舞嘴边,逼她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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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弄寒拿来的东西
弄寒的到来可算是给灵舞解了围,她干脆跳下椅子一把拉了他来,再将那汤自孔轩手中夺过递到他面前:“听说你出宫去了,一定还没吃东西,来,快喝了,别饿坏了。”
孔轩被她气得狠拍前额,真真儿是咬牙切齿地道:“宇文灵舞——”
“姐!”弄寒也没接那东西,只叫了他一声,然后看向孔轩,“姐夫……”
“嗯?”孔轩这才留意到弄寒神色郑重,再往他手中瞧去,披风下罩住的东西很大也很显眼。“那是什么?”
灵舞也觉出弄寒有异,便跟着问:“你拿了什么东西?”
弄寒一回手,将一只长盒自披风下展露出来,再向灵舞面前一递,轻道:“有样东西,临下山前师父命我去宇文医馆取来,交给你。”
灵舞尤自愣住,只盯盯地看着那木盒,竟忘了伸手去接。
到是孔轩上了前来将那东西拿过,再放于桌案上,冲灵舞道:“什么了?”
“没……没事。”硬将一滴泪逼了回去,这些日子她的眼泪太多了些,不愿再流了。
在两人的注视下将那盒盖取下,却是一把通体泛紫的古琴。这琴是玉制,但不见翠,只带着妖异的紫色,惹得人再无法将眼移开。
灵舞颤着指尖缓缓划过琴身,触过琴弦时带起一缕轻音,颤了人心。
她抚腮静思,眸光静远。不多时对上孔轩的眼,随即瞧见异样。
“怎么?”她柔声道:“你认得这琴?”
当年那琴师将这东西赠予她时灵舞便知道这定是非凡之物,至少她还从未见过有紫色的玉。更何况从这琴身看去,竟是一整块玉打磨而成,没有缝隙的。
只是神秘琴师送了琴的那晚,也是她们最后一次相见,从此以后人各天涯,再也没有过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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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紫玉苏琴
“紫玉苏琴。”孔轩呢喃自语,再问灵舞,“这就是你说过的那把琴?”
“嗯。”她点头,再将依恋的目光往琴上投去,带着淡淡的光彩,似在回忆。半晌扬眸笑道:“很漂亮,是吧!”
“这琴的主人本该是琴魔冥寅,江湖传言,紫玉苏琴,听者断魂。”
“这……”灵舞闻言失笑,“哪有那么严重……这琴……”她忽地停住话语,再猛转头看向弄寒,双眼越瞪越大,再开口时,语音竟带了惊恐:“你,你刚说什么?”
她记得弄寒将这东西递过来时说了一句话,嗯,她听得很清楚,却又想要再与他确定一遍。
弄寒老实地将那话又重复了一遍——
“有样东西,临下山前师父命我去宇文医馆取来,交给你。”
“师父?”灵舞的心开始砰砰地狂跳不止,一如那日在温泉之中听那两人说起孔轩之时。“你是说宇伯?”
“对!”弄寒现了一脸与年纪不相仿的成熟,两道眉几乎拧到了一处。
“这是我的东西,除了那白发琴师,谁也不知道我有它。宇伯怎么会……”
“姐……”弄寒憋憋嘴,现出一丝感伤。“师父只告诉我地址,我今天去了,才发现那里是宇文医馆。那位季大哥就是要在那儿跟人成婚的。”
“宇伯把医馆的地址告诉你,又告诉你地下埋了琴,还让你取来还给我?”灵琴心中的疑惑越来越甚,“他怎么知道那地方?”
弄寒摇头:“不知道。都是师父交待的,他说送你下山找到要找的人之后,若是见你过得好,便将这琴取来给你。若是你过得不好,就算是绑,也要再把你绑回唐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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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宇文南山
灵舞神情清远,坐回案前轻触苏琴,微微闻去,仍是兰香淡淡。那是自己在埋下它时染了的熏香,这么些年,竟是未散。
“宇伯……”她呢喃轻语,唐拉山上的林林种种又自脑中倒过一遍。
日子还是那样的日子,只是越想了去,宇伯的身影越是让她有了揪心的痛。灵舞转看弄寒,不等她问,弄寒竟是会意道:“也是下山那日,师父告诉我,他叫——宇文南山!”
……
新月如痕,竟在刹那之间破云而出,照了原本阴黯的夜空,无垠清远。
一抹如花的笑颜在灵舞的唇边展露,安静无声,却又慑人心魄。
“他……是我父亲。”轻轻一声,道出无限欣喜。
一连串的故人悉数重逢,最近,还真是好日子呢!
灵舞以为她会想哭,但是喜悦却已压住哀愁,只有莫名的、难以置信的狂喜在心头乱撞,牵了嘴角的笑颜,久久不褪。
“宇文神医还活着?”孔轩也够震惊,再沉思回想,当初是有探子回报,说宇文南山因受他与灵舞的牵连,被靖帝困于靖宫之内。次日尸体悬挂于城楼,招摇示众。
记得那时他带着灵舞躲在一个小山丘处过多远望去,也是只凭衣着身量来认人。后来攻入靖城占了靖宫,却是再没找到宇文南山的尸体。
这么说……
“当初我们被骗了?”孔轩恍然,“那日令尊已经逃了出来,摇在城门上的尸体不是他的!”
“嗯!”灵舞重重地点头:“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爹爹不会那样轻易就被擒住的,他的功夫很好,大师兄的武功全是他教的呢!”
对这一点,孔轩决不怀疑。
虽没见过季仁逸的武功,但能够得到柯青的赞许,想必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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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十天
“姐!”弄寒挠挠头,怪师父对灵舞的好已经够让他奇怪了,现在竟生出了这番渊源,一时之间有点儿不好接受。“师父……是你爹啊?”
“嗯!”灵舞一把抓住了他的腕,“没错!他就是我爹!宇文南山,前靖人人皆知的神医!以前我们以为他死了,却没想到他隐姓埋名藏于深山。弄寒你说巧不巧,我遇难,竟是被我爹给救了,我……”
“喂!”弄寒不干了,一皱眉,“还有我还有我!没有我飞到那崖壁上去,你以为师父那腿脚能救你下来吗?”
“好好好!”灵舞也不与他争辩,一想到自己竟是与爹爹共同生活了半年多,幸福的感觉便盖了满身,散也散不去。“孔轩!”再回身拉过孔轩,“快些派人再去唐拉山,把我爹给接下来!让弄寒跟着一起去,只有他能找到那地方。”
“姐……”弄寒有些犹豫,“怕是找不到了。”
“为什么?”灵舞一愣,“他不是一直都住在那里吗?”
“现在不住了。”弄寒有些遗憾,“师父说只等我们十天,若你没回去,他就会离开唐拉山,让我留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就十天啊?”灵舞泄气,自顾地算了算,再次泄气。“十天早过了……好歹上去看看吧!”她求着孔轩:“不管人还住不住那儿,好歹上去看看。我总不能就一点努力都不做就放弃再见爹爹的机会。”
弄寒也附议:“上去看看吧!我带路。万一师父还没走呢!”
孔轩笑着揉上她的头,爱怜地道:“求什么,咱们的情份哪还用得着一个求字。明儿天一亮我就让柯青带人跟着弄寒上山去,不管能不能找到,咱都得尽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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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弄寒的事
孔轩说到做到,甚至第二天天还未亮,甚至弄寒只睡了两个时辰便柯青从被窝里拽了起来。
柯青亲自带人随他上山,结果人去屋空。他让属下带人先行回去,与弄寒两人又在石屋中逗留了三日,仍是未见宇文南山的身影,这才绝望地下山。
灵舞心中有数,见他二人回来时身边并没有那个她所企盼的身影,禁不住颓然感伤。
见她深锁着眉头,旁人也不知该如何去劝。孔轩正准备安慰几句,她却在这时问向弄寒:“跟我讲讲你们在山上的事,你是从什么时候起跟着我爹的?”
弄寒此时正在摆弄孔轩那只泣血环,去唐拉山这几日从柯青那里听来了不少关于孔轩跟灵舞之间的事,还有那个至灵舞血溅的孟子陌。
用柯青的话来说,也许回到西离皇宫之后的事情他不了解,但是皇上跟德妃娘娘的开始,他可是一步一步看过来的。
弄寒对江湖事并不十分清楚,但经过了柯青的讲述,便也清楚他这个姐夫不只是一个单纯的皇帝,更是那双泣血环的主人——夺命邪君。
眼下,在听过了那些事迹之后,弄寒再次将这双泣血环拿在手中,油然间敬畏心起。
“大概一年之前吧!”依依不舍地将目光自那双环上移开,弄寒看向灵舞,继续道:“我跟师父学的只是医术,功夫是我那去世的父亲教的。我自出娘胎时就身带顽疾,娘亲在生我时难产而死,爹爹就将她葬在了唐拉雪山里。一年前我上山祭拜娘亲,却不想顽疾突发,眼见就喘不过气来一命呜呼。是师父将我救下,又把我带回石屋调养。只两月时间,我那顽疾竟是连根去除,再也不缠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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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医,从不用药,针灸推拿之术无人可及。她为舞姬,翩若惊鸿,见者心动。她为间谍,亲手导演部落覆灭之大剧,成就草原枭雄霸业。从女俘到皇妃,三个强大的男人先后给予她无比盛大的宠爱。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那是自然!”灵舞骄傲地直起腰板,“我爹爹是最厉害的神医,天下间还没有他去不了的病症呢!”
“怎么没有!”弄寒泼她冷水,“你的寒症他就治不了,那次去踩寒花草,不小心从山崖上摔下去,脚伤得更厉害了。”
灵舞心头狠狠一抽,一滴泪蜿蜒划过脸颊,一如唐拉山上的雪,冰冰凉凉。
孔轩只能以无声的拥抱做为安抚,弄寒继续道:“师兄治好了我的病,我也无心下山了。左右这世上再没有亲人,索性就留在那陪着师父,跟他学医认药。两个人,总比他自己孤独着好。随你下山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师父是谁,问过,他没说。只知道他医术高明,而且本身有着极深厚的内力,应该是个高手,却是不知为何人所害,弄了那一身的伤。还有他脸上的面具,相处这么久,却是从未见他取下过。”
灵舞心中有数,抬眼去看孔轩,见他也正将目光投向她处,眼里又现出那种久违了的亏欠之情,不由得一阵心颤。
“罢了!”瞬间产生一阵乏累,“活着就好。”
话闭,转身挑帘走入后堂,再不理怔在那里的两个男子。
说不出是该高兴还是伤心,的确,活着就好。可是再度失去,却不知何时得以相见。
刚在软榻上倚下,孔轩便也跟了进来。挤在她身边坐下,抬手舒展开她紧篡的眉头,
“这样很好。”他说,“这样很好!至少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灵舞轻点头,再看向他时,似又有些茫然。半晌,才幽幽地道:“既然知道活着就有希望,为什么当初扔下我自己去跳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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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