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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相思无忧(下)by 相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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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州洛家?听过!
  锦州洛家的动作还是很多的嘛!先来一个常妈,又来一次暗杀。
  “我听说洛家现在是女人主事,会不会是你的风流债?”我真是一刻也不忘记调侃他一番,果然这家伙搂住我的手紧了紧,轻咳了一声:“我又不是阿泽那个小子,而且现在洛家主事的这个人,年纪大到可作我们的祖母,应该不是什么风流债吧?”
  我‘噗哧’一笑,“阿沧,对不起,其实现在我的心也仍是不平静的,我从来没有安分过,我总是带着警惕看人,包括你,我知道我今天的话重了,我太敏感了。”
  他淡然一笑,满是怜惜的看着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如此的谨慎,我还没有走进你的心吗?”
  “不,你早已走进我心灵深处,阿沧,我说过我爱你,这不假,我信任你,这也不假,曾经有人对我说这个世界上人心最是难测,我一直不信的。但是一些事实震的我没法不信,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仍然敞开了心胸爱上你,我是真爱你的。”
  “为了你这一句,我不在乎你伤我多深,只愿今生我永远有这样的荣幸。”
  “甜言蜜语,巧舌如簧,我信你才怪。”
  “你真不信?”
  “我信……”
  “四哥,你们也适可而止吧,我牙都被你酸倒了!”
  慕容泽这个煞风景的家伙!
  “咳——”,慕容沧轻轻咳了一声,不着痕迹的瞪了他一眼,“查到没有?”
  “如你所料,正是锦州洛家的人,只是有一点四哥绝没想到。”慕容泽这小子就是喜欢卖关子,到了什么时候总还要悠哉游哉,我不等慕容沧发作,先开了口,哼道:“快说——”
  他笑着拍拍脑袋,“忘了这还有位更厉害的主儿了,这次他们可是下足了本要给我们点颜色呢,那岸上接应杜云烟的四哥猜猜是什么人?”
  我脱口而出:“难道是凤倾?”
  慕容泽笑着摇头,“不是,接应她的竟然是你们天门的人!”
  “什么?”震的我头一晕,呐呐问道:“是谁?”
  “应绝尘!”
  应绝尘,三十岁,天门副教主,怎样的人?我不知道。
  “这个人难道就是——”
  慕容沧立刻打断我,“不会,这人应该不会背叛天门,剑秋和青峰对这人的评价都极高。”
  “那今日之事又作何解?为什么与杜云烟这尴尬的人扯上关系?”
  慕容泽又在一边笑嘻嘻的插花:“四嫂,你得知道,他现在可不知道谁是天门教主,还有你知道与他在一起的又是谁?”
  我怒瞪他,慕容沧也是一脸不愉,“还不快说?”
  “正是咱们的堂弟——清郡王慕容泓!”
  又是一颗炸弹,炸的我头更晕了……
  本章完
  下集预告:绝尘,应绝尘
  时间:周一

  绝尘,应绝尘

  第三十四章
  第二天我就见到了慕容泓,这应该是我第二次见这位郡王,上次是在慕容沨的大婚典礼上。
  这位郡王与我同岁,是先皇最小的兄弟慕容飞叶的独子,而慕容飞叶更是当年唯一没有参与皇权斗争的皇子,只因为这位亲王身体孱弱,世人皆言活不过弱冠之年。
  最后这位王爷确实死在二十岁生日上,却不是病死,而是为他的皇兄挡剑而死的。那时候慕容泓三岁不到,先皇念他年幼失祜,又觉对不起兄弟,即带在身边教养,到是比对亲儿还要用心些。
  他眉目之间有些象慕容泽,可是行事却分明是慕容湛的翻版。
  少年老成,总是把家国天下挂在嘴边,看人绝对目不斜视,直能盯的你头皮发麻。
  只是此时此刻这小子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呢?难道也是奉了圣旨的?慕容沨到底是担心兄弟的安危,还是太看不起我们的实力?
  当然事实是慕容泓是擅自行动,根本没有任何旨意,就这么大咧咧的跑了来,并且昨晚上还和天门应绝尘一起。当然他也许并不知道应绝尘是天门副教主,只到是扬州首富绝尘山庄的当家的。天朝有南应北万的说法,这应绝尘表面上可是有名的商人,他累积财富只在十年之间,不像北方万家堡,那是几代人沉淀的结果。
  可是真相呢?
  这个乐善好施,风度翩翩的公子,其实是杀手头子!
  慕容泓来的时候,我正有些不舒服,匆匆打了个招呼就回了后院,只这一个照面我就知道这小子不大待见我,他看我的眼神分明不屑,却又碍着礼仪要对我问安,看他那愤愤的样子,我暗自好笑,更是泓弟泓弟的叫的顺口,占了不少便宜。
  其实他虽然与我同岁,但是他是年头,而我却生在金秋十月。
  走在路上想起一件事——
  “青峰,我不回房了,听说季总管醒来,我去看看。”
  “是,王妃!”
  季翔脸色不太好,卡白卡白的,斜靠在榻上,正与一个侍卫说着什么,见我进来,却急着起来,我连忙阻拦:“莫动,听说你刚刚醒了,来看看。”
  青峰按住他,扶他躺好,他向我歉意道:“其实伤势不重,那暗器上的毒也很普通,到是麻药的分量还重些。”
  我微微一笑,随手打发刚才那个侍卫下去,顺便叫小净去把厨房里我吩咐炖着的补气三元汤端了来,给这伤员补补。
  “麻药?莫非那些人还想活捉我们不成?”
  季翔轻蔑的一撇嘴,哼道:“痴心妄想!”
  这家伙,偶尔还是现露出本性了——狂妄!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见了自觉失言,到不好意思起来。
  这时小净端了补药进来,季翔推辞一番,小净有些不悦,道:“你这人怎的不知好歹,虽说这汤不是王妃亲手所炖,也是王妃亲口所传的方子,你却还要推三阻四?”
  季翔立刻露出小生怕怕的表情,接了碗一饮而尽,我竟然觉得他确实有些可取之处。
  “你好好将养,那些侍卫现在青冥带着,你歇歇也好!”
  肚子里的小宝贝越来越不安分了,我可真坐不住,又寒暄两句,便要告辞,临走时,听见季翔的声音,那语气竟然有些许的责怪,他说:“王妃看人真的只看第一眼么?”
  我无语,但是那却是事实。
  “青峰,我这会儿真是疼的有点忍不住了,也不知怎么回事,你快送我回去,还有小净,去叫翟大夫来一下,我怕是有些不好。”
  我是咬着牙说话的,头上冷汗都有了,这到底怎么了?
  小净一下慌了,连声问:“怎么啦,怎么办?如何是好?”
  我扯着脸皮笑,“快去叫大夫!”
  青峰到是冷静,一把抱起我,施展轻功,眼见就到了我自己的院子,只是却不料青峰忽然停在门口,直直盯着院中一人。
  疼痛让我的大脑片刻当机,眼睛也有些模糊……
  我强忍住阵痛,抬眼去看那人,却是一锦衣男子,迎风而立。
  “青峰,快送我进去,半刻也不能等了!”
  青峰俯下看我一眼,见我脸上冷汗直冒,真是大不好。
  “应庄主,可否让在下先送主人安置,再与阁下理论?”
  应庄主?莫非就是应绝尘?
  我询问的望着青峰,他点头。
  那应绝尘看也没有看我,只是对青峰道:“你竟然做了一个女人的下人,真叫人失望之极!”
  我心下暗自好笑,好你个应绝尘,你给我等着,有一天我也让你知道你其实也是被个女人领导着。
  青峰也不理会他,直送了我进去,却在经过他身边时被他拦住。
  我见他拦阻,心下不愉。你这个人,竟然一点人味儿都没有,没见快死人了么?而且说不吃惊是假的,他——怎么进了庄内?还是内院?还是这么巧就在我的院中?而且他的目标竟然是青峰。
  “这位夫人可否让在下把把脉?”
  我想都没想,只怒斥一句:“放肆!”
  只这一句也耗了我不少元气,冷汗扑扑,声音都是抖的。
  应绝尘一挑眉,讽道:“果然是皇亲国戚,就是底气足!”
  青峰不与他纠缠,飞身就要过去,却不知那人竟敢拉住我的衣袖,我一时又羞又气,挥手就向他掴去,只是半点没蹭着人家。
  “应绝尘,你太无礼了。”
  哎哟,是我的亲亲老公来了!
  见我脸色苍白,软在青峰的怀里,忙接了过去,急问道:“怎么回事?”
  我不待青峰回话,抢着说:“本来好好的,被这人惊吓,动了胎气,疼死我了!”
  当然我是本来就不好,可我偏生就要这么陷害一下这家伙。
  慕容沧果然狂怒,对慕容泓喉道:“阿泓,这就是你的朋友?居然敢冲撞王妃,还这么无礼?来人——”
  “王爷!”
  “给我轰出去!”
  慕容泓忙出来求情,“四哥,这事许是误会,应庄主也是武林中有头脸的人,这样恐怕不好。待小弟问个明白,再给王嫂一个说法,您看?”
  慕容沧不语,我直盯着慕容泓,撇了他一眼,在慕容沧要说话前,突然喊了一声:“啊——”
  慕容沧大骇:“怎么啦?”
  我使劲儿的挤出一滴眼泪,“快送我回去,撑不住了!”
  慕容沧怒视应绝尘,正好这时翟大夫进来,便为我看诊。
  那应绝尘在见到翟大夫的时候,微微一惊,又若有所思。
  没大碍,大概是昨日受了惊吓,今日又受了寒气,孩子也是好好的,一众人等这才放下心来,不然——指不定慕容沧怎么杀人呢。
  待所有人都退下,我拉住慕容沧说:“这个应绝尘看来不太好对付,我一时也摸不清他的底细,看来他认识青峰,却不知道青峰是天门的人,你快去慕容泓那里问个究竟,我要问青峰一些事情。”
  慕容沧不大高兴,冷冷的说:“你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拼命?这事你不要管,我会处理的,还有青峰,今天这事办的差劲!”
  我知道他不大乐意青峰动不动就抱着我飞来飞去,不过又不是不知道,还吃这飞醋,一点都不像他。
  我点点头,算是妥协,最后还是叮咛一句:“不管这个应绝尘是怎样的人,反正多少要给他点厉害!”
  我是女人,得罪女人——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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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声退去,屋里顿时寂静下来,我甚至有种繁华落尽万事皆休的错觉。
  疼痛渐渐散去,我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流苏的帐幔,刚才真是吓了我不轻,那种疼法简直比当日无律撞飞我时还要强烈,因为那是一瞬间的事,而今却是间歇性的。我暗自咬牙切齿,若生个女儿还好,要是个儿子,看我不K他,有这么折腾妈的吗?不孝顺!
  不知慕容沧会怎么教训慕容泓,至于应绝尘大概也不是真能说打就打的。况且根据他那个态度,明知道我们的身份,还是敢出言不逊,所以他也不见得把王爷王妃放在眼里,他若不是真的傲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是心机深得让人琢磨不透,我个人比较偏向后种说法。
  若要对付这种人,就要比他更让人不能琢磨,比他更自信。
  应绝尘能以而立之年就稳坐天门副教主十年之久,手下都是一些如狼似虎的家伙,绝对不简单。我若把他归于季翔那种年轻气盛,才是大大的失策。
  他与青峰之间应该有些私人矛盾,今日来探这一探,三分是为此,七分怕也是来探王府的虚实。毕竟这次武林大会朝廷已经明文颁下,天厉王亲临主持了。
  这样一来众多武林人士还不是蠢蠢欲动,或猜测朝廷的意图,或想要依附朝廷的,各怀心思,没得一个省油的灯。
  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琢磨天门的出路,天门不能再继续走父皇时候的老路了,天门的人为什么不能见光,因为他们是杀手,他们有明里的身份,甚至把这明里的身份做的更是如鱼得水,然而只要教主令召,他们又不得不去过那刀口舔血的日子,即使我这个教主还不是藏着揶着,不能现露身份。唐惜唐非那样亲近的姐弟,却仍是互不明晓身份,整个天门看一切都透的人是剑秋,只有剑秋,即使青峰也不过是看一些奏报,而这奏报的来源还不是剑秋?
  天门的人,组织纪律绝对堪称绝好,只是因为了这个职业的阴暗,一直不见天日。我一直以来都计划着若是能拔除门内的毒瘤,最好是能漂白天门,起码不能再因为互不相识而误杀同门这样的事发生。
  十年前应绝尘还只是朱雀门下的一个无名杀手,却因为误杀当时的副教主,能力被父皇赏识,力排众议提拔了他。这件事青峰曾对我提过,当时我直觉就是一个阴谋,分明就是父皇发现当时的副教主有了二心,借应绝尘的手杀了那人而已。然后一句——大水冲了龙王庙打发了。
  其实其中因由又有几人不知?只是权谋而已。
  想父皇泱泱天朝帝王,能在那全天下最黑暗,斗争最残酷的地方取得绝对的胜利,他玩弄权术的手段,用在一个江湖门派上怎会不绰绰有余?
  那时的父皇能把那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应绝尘,说明当时那个年仅二十岁的少年绝对值得他那样的信任。然而,十年时间,实在可以改变太多的事情,处在权势富贵中十年时间,完全能把一个热血忠诚的少年磨成奸诈狡猾的狐狸,青峰说信任应绝尘,我却仍有自己的想法。
  事实上,自来到这里,我似乎还从来没有无条件的信任过任何一个人,包括慕容沧。那些生死相许还不是日久见人心的结果?
  试问——我怎么会因为青峰的话就相信一个应绝尘?而且他身上疑点还不少呢。
  我正胡思乱想,却不想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一人,却正是我此刻正‘心心念念’的应绝尘。
  我动都没动,他也毫不拘谨的自己在屋内桌边坐了,自己动手倒了一杯茶,有滋有味的品评起来。
  我只是有些奇怪,怎么又不见青峰?
  “王妃此刻怕是在责怪青峰怎么不在吧?”
  他到是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我不言语,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应庄主难道不觉如此闯入有失体统有失身份?”
  他诡异的一笑,说:“王妃在乎这些细小末节?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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