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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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你吃饭了吗?三妹真是太好客了,我说不在她那里吃饭,她偏不肯,给我准备了好大一桌的饭菜,我都有点吃撑了。”
“……三妹?”池南呐呐的琢磨着朱富口中这两个字的意义,一旁的玉卿却对朱富话中的内容感到震惊。
“对呀,你的三妹不就是我的三妹嘛。”
“……”池南无言以对,只得兀自僵着嘴角暗自抽抽,但见朱富平安归来,悬在心头的大石也终于落下,冷静想了想,才道:
“你既然回来了,可愿替我去做点事情?”池南微笑着对朱富说道。
媳妇有事,他自当效力,朱富立刻点头:“愿意愿意,一百个愿意。媳妇你说吧。”
“……”池南满意的露出微笑,招来玉卿,吩咐道:“带上我府中那柄谗雪剑,你与驸马去那间赌坊赌一把……”
朱富不明所以的看着媳妇,只见亲亲媳妇唇边正溢出一抹手到擒来的笃定微笑,看着有些怕怕,况且,她竟然要求他去……赌坊!
“……是,明天一早属下便带驸马……”玉卿虽不懂公主的用意,但自是遵命,只不过话还未说完,便被池南打断:
“不是明天,是现在。那些东西一旦送走,就难办了。”
玉卿领命,带着刚刚回府的朱富出门去了。
两人走后,池南走至烛火前挑了挑烛芯,烛火晃动,映照在池南美丽脸颊上,嘴角不禁扬起一抹不着痕迹的微笑,愈显明艳。
卿蝶府中的宝贝向来有很多人觊觎,而在这些人中有可能会下手的,只有她……
一个时辰之后,玉卿与朱富再次回到公主府,池南正在书案后看书,只见朱富轻松入内,玉卿则捧着三只箱子,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媳妇,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弄回来了。还有这些……”朱富憨笑着说,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池南,每一张都不少于五百两。
池南接过银票,随手点了点,竟然有一万两千两之多,她对朱富扬起一抹甜死人的微笑,眼神勾魂般说道:“做得好。”
玉卿将三只箱子放在桃木圆桌上,池南走过去时,玉卿将箱盖子打开,只见三样曾被外界吹嘘得神乎其技的宝贝跃然于三人眼前。
鎏金斧,池南早年见过,舍利塔与鲁公刀车图她却是第一次见,放在手中把玩片刻后便没了兴趣,之所以有那么多人对此趋之若鹜,大抵是为了这些东西的传说罢了。
舍利子能生肌肉骨,起死回生……刀车图可扭转乾坤,反败为胜……哼,无稽之谈!
“你怎么了?去了一趟赌坊,倒将你的胆子吓破了?”池南对玉卿打趣问道。
玉卿这才抬首,看了一眼池南,又将目光移去了朱富身上,他所震惊的不是赌坊,而是驸马。
今晚终于让他见识到了,什么叫逢赌必赢……不管是牌九还是骰子,只要到了驸马手中,当真如神助,他奉公主之命带着那柄上方谗雪剑作为赌注,原本心中十分忐忑,怕赔了夫人又折兵,没将三公主府的宝贝弄回来,这边再搭进去一件,到时候就没法交代了。
谁知道,驸马一出手……
“属下斗胆问一句,驸马的赌技师承何处?”玉卿沉吟良久后,才不耻下问道。
池南笑笑,不说话,朱富则乖巧的坐在一旁吃葡萄,听玉卿如是问,便回道:
“我爹啊。”
“……”
玉卿了然,事实证明:有个厉害的爹很重要。
“你就想说这些么?”池南好笑的看着玉卿难以置信的表情,想起从前她也曾这般惊讶过。
她的相公身上,总能有一些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玉卿定了定神,这才回道:“属下还想说,海通赌坊不简单,从他们的字里行间听的出来,应该是与朝中高官有所牵连的,否则他们不敢如此放肆,明知道对方是三驸马,还大手笔的叫他载了跟头。”
池南冷然一笑:“你倒聪明。古往今来,官商勾结本就是常事,谁不想手里多谢银钱度日呢?”
池南噙着冷笑,走到案边,拿起桌上的一封白皮书信递给玉卿,道:
“明日一早,你便派人将这封信送去三公主府。”
玉卿点头称是:“如无其他,属下就此告退。”
“去吧。”
玉卿走后,池南才将目光放到了朱富身上,只见后者正吃葡萄吃的欢,眼睛盯着手掌心,不知道在看什么,池南轻咳一声都未能拉回他的注意力。
不喜欢被相公冷落,池南不甘心的走到朱富身旁,正打算重重咳嗽,不想却看到了朱富藏于掌心里的东西。
趁其不备,池南将那东西抢了过来,朱富这才受到惊吓般不知所措的看着池南。
“我,我回来的时候,在夜市上偷偷买的,才五文钱。”朱富紧张得鼻头开始冒看,战战兢兢的解释道。
池南盯着掌心的小石头,十分无语,五文钱的石头……竟然被雕刻成了男女欢好的形态……她家驸马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媳妇你看他们这个姿势,爹留下的那本真经里面竟然都没有,我一时好奇,才……”
“……”
池南默默将石头还给了朱富,然后拉着他的腰带往屏风后走去。
朱富不明所以被扯着向前走,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媳妇想干什么,直到看见那张明艳整洁的大床。
“媳妇,你这是要……”
朱富盯着自家媳妇美好的侧脸,只觉得半日不见,她的睫毛更长,鼻头更挺,下颚脖子的流线更加诱人了。
池南坐在床沿上,上手背过身后,缓缓解开了腰带上的团圆结,抬眼看了看朱富,只见他正受宠若惊,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池南又觉一阵好笑,如挑逗般,将鹅黄色的腰带投向朱富的脸,却被他一把抓在手心,放到鼻下轻嗅。
“媳妇的味道,真香。”朱富痴迷般说道。
池南被他这种表情逗笑,朱富心头一热,强自镇定道:“媳妇,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再玩下去,我,我可就……”
“可就什么?”池南挑逗对朱富扬了扬下巴,眼神有些迷离。
朱富只觉喉咙一紧,便再也控制不住,扔了手中腰带便迅猛扑了上去,将想念已久的亲亲媳妇压到身下。
媳妇柔软的身子让朱富为之兴奋,他迫不及待的吻上了那微张微合的香蜜小口,触感柔滑冰凉,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朱富受不了美色当前,只恨不得一口将使他神魂颠倒的小妖精吞吃入腹,霸道的钻入池南口中,滚烫的舌在她口中每个角落□,池南被他的猛烈攻势弄得气喘吁吁,胸腹上下起伏,刺激着朱富的全身感官。
手掌来到池南胸前,扯开阻碍他的胸衣,今日媳妇穿的是湖蓝色的丝绸肚兜,两点茱萸被逗弄的有些突起,朱富不管不顾,隔着肚兜的绸布便咬了上去,顿时湿了一片。
池南娇喘而出,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摩擦,只觉得下腹亦有一团火冉冉而起。
“媳妇,今儿这火是你挑起的,我便不客气了……”
“……”
朱富的双眸中染上了浓浓情|欲,炙热的目光仿佛要将池南烧成灰烬般,听他如是说着,池南不禁有些后悔,只不过,此时此刻,想必已经没有她后悔的余地了吧。
☆、11 驸马说教
胸前最后一片遮羞布被驸马粗暴撤掉,傲然双峰之上,两点茱萸圆润可爱,朱富吞了下口水,强忍着咬上去的冲动,使坏般用手指在那两点之上轻轻按压。
朱富的手掌不粗糙,却也不润滑,指尖有些厚茧子,触在池南身上便能将她刺激得轻轻颤栗,朱富凌空骑坐在池南跨上,如蚕食般一件一件剥掉了池南身上的衣服。
双手被朱富朝两边撑开,双峰挺立在朱富眼前,终是没忍住近在眼前的诱惑,炙热的唇舌立刻裹了上去,仿佛上面粘了蜜糖般,反复啃咬。
“别咬,痛!”胸前的肌肤最是柔软娇嫩,怎禁得起如此折磨,池南轻蹙眉头埋怨道。
朱富收到媳妇的指令,不敢再咬,便改咬为嘬,他如婴儿嘬奶般使出好大气力,不一会儿便将那雪顶茱萸吸得鲜艳水润,池南受不住那强大的刺激,身子不住扭动,口中也发出不少的喘息呻吟。
双峰在朱富的搓揉啃咬之下愈发坚|挺,朱富这才好像玩够了那般,将手伸向池南并拢的双腿。
从缝隙中挤了进去,碰上了那块鲜少触碰的禁地,早已春水泛滥,热情似火。
朱富将作恶般将手指刺入其内,池南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将腿打开,手指从下面拿出,沾染了不少湿润,池南有些难为情的别过头去,不看他,谁料朱富却将手指送到池南面前,将指尖的湿润擦在池南唇边,自己则立马倾身覆了上去,两人的口鼻间顿时充斥着淫|靡的气味。
“媳妇,放松点,我进去了。”
池南白皙的肌肤渐渐变成粉色,光泽诱人,朱富掀开蓄势待发的袍角,向着心中向往的圣地侵略而去。
窒息般的紧致感让朱富头脑失了分寸,仿佛不知疲倦,如打桩般毫不留情的顶下去,每一下都让池南忍不住娇喘出声。
此时的池南与平日的冷清判若两人,朱富爱极了她这副模样,于是便更加卖力的扭动讨好起来,池南在一波一波的美妙感觉中兀自沉醉。
红烛消融,帐中**,娇喘连连,夜……自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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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日一早,朱富从睡梦中醒来。
从前的早晨他都是独自度过的,可是今日却不同,媳妇娇小玲珑的身躯正窝在他的身旁,一双比墨色还要漆黑的双眸就那样看着他。
朱富以为是自己睡觉的时候留下了口水,才惹得媳妇用如此眼神看他,下意识摸了摸,没有啊。
池南似笑非笑的瞧着朱富那傻样,心情无限美好,在他腰上掐了一记后,便翻身起床了。
昨夜二人帐中**,耳鬓厮磨,床铺自是被弄得极乱,朱富裸着身体,傻兮兮的看着池南穿衣服。
“媳妇,昨儿个没弄疼你吧。”朱富撑住脑袋,目光欣赏的说道。
池南冷然看了他一眼:“还行吧。”
昨夜两人那般亲密,池南又怎会不知朱富是刻意收敛了力道,不似从前那般蛮干了。
朱富收到亲亲媳妇赞赏的眼神,顿时来了精神,从床上一蹦而起,满脸期待道:
“那今晚再来吧。”
“……”
池南看着这个如小狗乞怜般模样的驸马,十分无语。
用完了早膳,朱富奇怪池南今日为何不去上朝,池南却回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公主,三公主一早到来,正候在长青馆。”管家嬷嬷适时迎上来告知池南这一情况。
池南嘴角扬起冷笑,墨色的瞳眸中满是笃定:“知道了。”
朱富见媳妇这般表情,便问道:“你怎的这般模样?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
但不管高兴不高兴,朱富知道,每当媳妇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是有人要倒霉的时候。
池南又为朱富添了半碗粥,抬眼道:
“买卖将成,我怎会不高兴?你快些吃,从下月起,多给你五两月银。”
朱富喝粥差点呛了出来,咋呼道:“五两?媳妇你之前已经给了我十两了,根本用不掉。”
他每日巡街,除了偶尔喝个茶之外,还真想不到其他用处。
池南冷眼瞥着他:“哦?那十两银子,还剩几何?”
“还剩……”朱富骤然收声,垂下眼眸,眼观鼻,鼻观心,一个劲的往嘴里塞包子。
池南很满意朱富的态度,擦了擦嘴角,站起身,在朱富埋头苦吃的后脑上轻拍了一记后才走出饭厅。
吃完早饭,朱富乖乖去了律勤馆,池南则在书房逗留片刻后,才去到长青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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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去到律勤馆,脑子里寻思着先去监管大人那里请个罪,昨日由于一些原因没有巡街,可谁知刚走近律勤馆,便被满街满院的侍卫吓到了。
这些人恨不得五步一岗,三步一哨,从律勤馆大门开始蔓延入内。
“我的乖乖,这阵仗怕是小祖宗又来了吧。”阿秋牵着马猜测道。
“小祖宗?”朱富不解。
阿秋看了眼朱富,解释道:“小祖宗就是咱们的皇上,公主的幺弟。”
朱富在脑中回忆了一下,恍然大悟,遂更不解:“他来这里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搭台子看杂耍呗。二驸马讨好小祖宗,花招多着呢。”阿秋愤愤不平的嘀咕道。
“……”
朱富从阿秋口中听闻,二驸马柳莲为了讨好小皇帝,经常会在律勤馆中搞一些时兴玩意儿,小孩子爱看杂耍,这是天性,所以这回,他便搜罗了好些民间艺人,将他们集中到一起,表演给小皇帝看。
虽然律勤馆门前人山人海,但朱富也不能不进去报到,无奈从一窝蜂的大内侍卫总穿行而过,朱富探头看了几眼,表演内容有钢筋穿喉,刀山火海,吞玻璃,喷火球,胸口碎大石……这些就是大人看了都觉得发怵的东西,竟然拿来给小孩子看。
但这里毕竟不是他做主,即使心中觉得不妥,却也无可奈何,朱富好不容易领得牌子,正想走出去,却听见一声清脆的叫喊:
“站住!”
朱富回头,只见小皇帝萧容肃手持蹴鞠,大汗淋漓的向他走来,稚气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怒容。
“山野之人为何会在此处?”小皇帝气势凌人,任性的吼叫道。
旁边立刻便有人谄媚回答:“启禀皇上,这是大驸马,长公主有令,大驸马任职律勤馆。”
小皇帝面色不善的鼓起脸颊,怒气冲冲:“柳莲何在?”
“臣在。”二驸马柳莲本就伺候在皇帝身侧,听他叫喊,立刻趋身向前。
“你去把他赶走,天子近前,竟会出现如此粗鄙之人,赶走!”小皇帝年方十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个头不高,心气儿倒不小,指使比他高大许多的大人都似模似样的。
朱富见过柳莲一次,也看得出来他跟亲亲媳妇是走的一个路数——绝不好惹,可是此时此刻面对小皇帝,他却像是换了一副心肠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