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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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儿媳妇,朱大壮一开始可是千百个不愿意的啊,那丫头恶名在外,精得像只猴子,岂是他家儿子能拿捏的住的?但耐不住想自由的冲动,又想着,丫头就算再不济,也是‘他’最宠爱的女儿,咬咬牙,就忍了。
谁知道现在,唉,朱爹后悔万分啊。让儿子娶了她,不仅没让自己得到自由,反而失去了儿子这个坚强的后盾,儿子对他媳妇的心,看来已经早早超过了他这个爹了。
桑心。
可是,更让他桑心的是,他这个儿媳妇竟然不是盏省油的灯……就在刚才,他亲眼看到她出了那间雅舍,紧接着没多长时间,貌美如花,花容月貌的安容安小子竟然也走了出来。
两人没有同行,倒像是避嫌般前后出动,这,这,这……丫头与安小子从前的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安小子如今才一会来,就找了上来,唉,朱爹一声叹气,跟安小子比,就是他这个做爹的也对自己的儿子没啥信心啊。
安小子出身定远侯府,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贵族公子,容貌生的漂亮不说,还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刀枪剑戟,斧钺勾叉,**岁时就耍的惊天动地,那时候,某爹还在做贴身太医,跟着皇帝在练兵场上见识过几回,确实不错,颇有少年虎将之风。
他跟丫头……唉,某爹想想就觉得替儿子委屈。
几个闪身,便追了池南的车辇而去,车辇行驶于闹市之中,人们啥都没看见,只觉得耳旁一阵阴风刮过,车辇帘子随风扬了扬,便留下袅袅余烟。
池南正躺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一本书,想看,却始终定不下心,朱爹的突然闯入,虽然有些意外,却不足以叫她惊奇,收敛了心神,将心思放到手中的书上,根本不打算去理会那不请自来的人。
没有丝毫征兆,朱爹抢走了池南手中的书,不打算绕弯子,直接切入正题问道:
“安小子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处理小富贵?和离?”
池南面无表情盯着说话直接的他,半晌没有说话,但对他突然抢书的行径也不作理会。
“……”某爹看着儿媳妇这副表情,心顿时替儿子凉了一截,虽说如果他是女的,小富贵和安小子的条件放到一起,用屁股挑,也会放弃小富贵而投入安小子怀抱的,可是……那样小富贵就太可怜了。
“虽然小富贵条件不好,但你也不能不要他,喜新厌旧,始乱终弃,你爹在世的话,会打你屁股……”朱爹哀怨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池南沉默了会儿,将目光从车帘外收回,放到朱爹身上,凉风嗖嗖的问了一句:
“听说,你一出手便是十万两的花销?”
“呃……”兀自沉浸在哀怨中的朱爹骤然听她提起那件事,一时语塞。
池南满意的勾起嘴角:“你倒是节省很多嘛。”
“……”某爹蹙眉,她这是什么意思?
“被朱富骂了吧?”池南又从软榻边上拿起另一本书,状似悠闲的随口说道:“他每月的花销不过二两银子,你一出手就花了他十辈子的,被骂骂也是应该的。”
“……”某爹惆怅的叹了一口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池南头也不抬,从软榻旁的小柜子里拿出一叠不知数额的银票,递给朱爹,意图十分明显。
朱爹看着送到面前的银票,眼睛都快拔不出来了:
“哈,你不会是想用银票贿赂我,让我不要告诉小富贵你跟安小子约会的事吧?我告诉你,没门儿——!!”
真是的,把他当成什么人了?他是那种见亲眼开的人吗?很明显,不是!
“每张都是一万两,这里至少二十张……”池南依旧将目光锁定书本,凉凉的说了句。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替你隐瞒几日好了。”
从来不见钱眼开的朱爹,从容不迫的收下了池南手中的贿赂银票,飞快塞入衣襟,他的骨气,向来没有银票硬,臭丫头跟她爹同样奸猾,算准了他拒绝不了这些,太可恶了。
不过,丫头会这么做,也是为了不伤害小富贵,如果她真想和离,那她也不必对他使出这招了,直接回去写和离书,让小富贵签字就好了嘛。
嗯,既然她对小富贵还有感情,那他……收点儿媳妇的零用钱,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
嗯,应该没什么大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万人迷安将军与公主之间到底有啥事呢?驸马的危机,貌似很大啊。。。
☆、51《驸马圈》
两人一同坐车回到公主府;刚一下车;便看到了一个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画面。
朱爹下巴掉了一地,僵硬着头颅看了看没啥反应的丫头;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解,暗自指了指公主府门前的身影;问道:
“找上门来了……还跟小富贵对上了……怎么办?”
真不是他收了钱不做事;关键是,他还啥都没做,人家就自动找上门来了,安小子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存心不给丫头退路吗?
他这一招主动出击使得太过凶猛了;让他们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而被打之后,小富贵还弄不清事情始末,昏头昏脑不知道原因呢。
唉,朱爹看着依旧冷面的池南,心中十分急切的想知道,如今丫头的心,到底是偏在谁的身上。
想起从前她对安小子的痴迷程度,朱爹只觉得忧心忡忡,小富贵只怕真的要炮灰了……唉,我可怜的孩儿……
公主府门前,朱富黑着脸看着直接提枪上门,寻衅生事的安将军,朱富对他上门寻衅倒觉得没什么,关键是,他一开口便将寻衅的理由说了出来,安将军勾着他魅惑的唇角,将朱富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光明正大的说道:
“你就是池南的夫婿?不怎么样。从前我不在京里,现在我回来了,你必须把她还给我。”
朱富只觉得头脑子嗡嗡直响,亏他还以为这位容颜俊美的安将军是什么翩翩君子,没想到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他抢媳妇,这算什么?媳妇从来就是他朱富的,什么叫‘必须把她还给我’?
安将军枪指朱富面门,一袭白衣风流倜傥,唇角笑容狂狷霸道:
“不会是吓傻了吧?我跟池南说过,等我五年,五年之后,我必回京娶她,只是池南心气高,跟我赌气才会嫁给你这样的山野之人,千万别太当真了,你穷极一生,也配不上她。”
“你住口。”朱富怒道:“不管你是什么人,都给我离开。池南是我媳妇,不是那个愿意等你五年的女人,请你回去。”
“回去?”安容对朱富的话嗤之以鼻,劲指挑衅:“打一场吧,你赢了,池南归你,我立刻回去,从此再不来扰,如何?”
“不如何。”池南冷冷的声音插|入朱富与安容之间,两人回头,只见池南一袭素色长衫,冷面凌霜,端的是气质高华,眉心微蹙,却隐藏的极好,让人看不出喜怒,她径直走向安容,挥手抬起他指在朱富面前的长枪,道:“你即便是赢了,公主府也不欢迎你再来。”
安容安将军从容一笑,抚过亮白枪头说道:“池南,你先进去,这是我跟他,男人之间的事,他若不肯迎战,便是孬种,别说是做你的夫婿,就是做为男人,我也不允许。”
这一番霸道的话听得在场所有人一阵热血沸腾,为朱富叫屈,却又碍于安将军的威名,不敢做声。
池南还想开口,却被朱富拉住了胳膊,只见他对池南摇了摇头,让她别再说了,池南蹙眉相问:“难道,你想打吗?”
朱富坚定回道:“不打。”
而后将幽黑的双眸投向上门挑衅的安将军,不怒自威道:“池南不是赌注,无论输赢都不应该与她相关。”
安容看着朱富冷笑道:“说到底,你就是不敢。怕输给我,怕池南与你决裂。”
这番话,刺激着朱富的神经,他愤然挥出一掌,掌风凌厉,瞬间爆破了公主府门前的一座石狮,顷刻间石狮子化作碎片,飘散开去,激起漫天尘土。
“请你马上离开,公主府不欢迎你。”朱富沉声说道,敛起的黑眉,肃起正容,不怒自威,如天神临世般气势万均。
池南被朱富的举动吓了一跳,这样的朱富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那样君临天下般的不可一世,仿佛为他注入了鲜活勇猛的灵魂,气场强大到叫人不敢逼视。
这就是被保护的感觉吗?父皇仙逝之后,就剩下她独自一人站在风口浪尖,独自承受着来自外界的所有压力,任何事情都必须靠她自己解决,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相公已经有了这种能够保护她的能力了?
安将军见识过朱富的那一掌,面上微微愣了愣,随即恢复,转而看向正为朱富失神的池南,骤然收起了长枪,朗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池南,你说的对,这人不错,并非如他外表那般平凡。”
安容的骤然换脸让所有人再一次感到唏嘘,只见他将长枪折起,插|入腰间,而后从袖口掏出一柄鱼骨扇,风流潇洒的走到朱富与池南面前,半真半假的笑道:
“不过,就算他不错,我也不会放弃的。因为无论怎么样,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鸠占鹊巢的贼,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占据了你的心房。”
池南面无表情,冷冷蹙眉:“你待如何?”
安容乖桀一笑,利眼扫向朱富,略带杀气道:“你会知道的。”
说完,便在池南的冷面,朱富的怒视中款款离去,一边走,一边摇着扇子,口中念着一些长河日落的诗句,狂狷无人的倜傥姿态赚足了人们好奇艳羡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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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离开之后,池南看了看朱富,觉得有必要将事情的始末说清楚,于是拉着朱富的手,走入了公主府。
从刚才开始,便在一旁看热闹的朱爹双手抱胸,若有所思的盯着安容离去的方向,大大的眼珠子骨碌一转,脚下生风,便跟了上去。
池南将朱富领入房中,关上门,插上门闩,下晚的天光黯然,房门关上之后,房间内昏暗一片。
池南转身,只见朱富站在她身后,看不清神色,两只眸子借着微弱的光折射出清亮的光芒。
“今日之事,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池南单刀直入,不希望他们之间产生过多寒暄废话。
朱富眨了眨眼睛,平静无波回道:“你会跟他走吗?”
媳妇既然问的直接,那朱富也不是婆妈之人,开口便将心中最怕问了出来。
池南走上前,抓住朱富的手,按在胸口,正色的摇头道:“不会。那个人已经从萧池南的生命中走了出去,便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
“……”朱富没有说话,只是痴痴的看着黑暗中,媳妇轮廓姣好的面颊。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池南伸手抚上朱富的脸颊,看不清表情的朱富让她感到了些些不安,她急切的想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朱富抓住媳妇的手,将之捏在掌心,湿润的掌心出卖了他此刻紧张的心情,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媳妇给他一个不清不楚的回答,他觉得自己的位置比较被动,一切都以媳妇为中心,若媳妇自己也没了主意,那他又该以何种方式继续这段关系呢。
幸好,媳妇的回答非常坚定,但为何他悬着的一颗心,还是不敢放下呢?
“我最想问的问题,媳妇你已经回答我了,不管真假,我都相信。其他的,正如你所言,既然已经过去了,那么今后的一切,就交给我好了。”
今后的一切,就交给我……
池南有些感动的将朱富这句话存入了心房,欣慰的笑了,沉吟片刻后,还是决定将那些事情告知,毕竟他有知情权,于是,轻柔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缓缓吐出:
“安容……是我少女时候的一个梦,我不确定那是不是爱,但我知道我对有着期待,期待他多看我两眼,期待他时刻待在我身边,从来没有过……唔……”
朱富热情似火的吻,彻底封住了池南叙述往事的声音,被他强硬的按住头颅,池南不得动弹,只能被动的感受着他霸道又深沉的吻,这个吻让池南感觉到了,其实他并不是不介意,而是非常介意,他介意从她口中说出她与安容从前的往事。
池南软□子,双手抱住朱富的蜂腰,将身体紧密的贴近他的胸膛,朱富感受到了媳妇的回应,炙热的吻有所轻缓,他也不知道先前那一瞬间,自己是怎么了,他听到媳妇说出她与那人之间的往事,内心竟然如火焚般难受,一股愤然喧嚣于胸,狂热叫嚣着不满,那一刻他只想着,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让媳妇别再说了,于是,**战胜理智,他用尽全身力气,吻了上去。
媳妇的配合让朱富柔了心扉,放松了对她的桎梏,抱住她的臀部,逗弄般摩擦着彼此的□。
池南感受到朱富的情动,温柔的放开了怀抱,牵着朱富的手,去到床前。
将朱富按坐在床沿之后,池南点燃了一小盏烛火,与平日里的灯火通明相比,此时的光犹如米粒,昏黄黯淡,但就是这几分模糊的黯淡之光,将此刻的卧房气氛营造的更加暧昧。
池南这才走向朱富,却听那厮嘶哑着声音道:“把衣服脱了,走过来。”
池南看着双手撑在床上,眼神迷离的上下欣赏他的朱富,虽觉害羞,但也照做了,一件一件,将自己的衣服剥离身躯,露出雪白诱人,凹凸有致的**。
朱富吃紧的喉咙上下起伏,裤裆中的帐篷早已挺起,他强忍着痛楚等待着媳妇自己送上门来,裸身行走间,雪白的双峰微微晃动,腰肢扭如灵蛇,令人沉醉的茂盛花园呈倒三角,每一步都诉说着无与伦比的诱惑。
池南红着面容走至床前,让朱富搂着她的身躯上下亲了个遍,火热的唇舌将她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身体里叫嚣着空虚,急切的希望被眼前这个男人填满。
朱富来到池南身后,让她双手撑在床沿上,挺起腰肢,抬起圆润的臀部,分开她的双腿,自己拉下亵裤便从后而入,骤然的填充让池南不适的叫出了声。
这种姿势,从前只是在春|宫图中看到过,现实里并没有实践,与躺卧式相比,这种姿势更为不堪,但又多了一些瞧不见对方神色的刺激与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