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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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兰姨便叫人应对不及,再加上一个招蜂引蝶的表妹,朱富觉得自己的脑袋是越来越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Ps:第一次写这么极品的女人,有点不安,下章这位姨娘会更加极品!希望亲们表骂偶!
但恶人自有天收,她做的越过分,将来收她的时候,就越解气,嗯,偶素介么理解滴……
☆、33驸马受气
好不容易摆脱了三驸马等的纠缠;朱富踏着月色回到了公主府。
还未进门;便听到了那熟悉的方向传来的叫嚣声,他加快脚步走去;便见兰姨正居高临下,茶壶般指着公主府石阶下的一位老人谩骂:
“你个一只脚踏进棺材板的老东西;也配让我秦香兰走着瞧?睁开你那狗眼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告诉你,只要我秦香兰还有一口气,只要我一天还住在这里,蝶芷就断不可能嫁给你那斜眼歪嘴;痴呆目盲的短命鬼儿子!”
兰姨半分不留情面的说辞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只见站在石阶下的那个老人;一手捂着胸口,被气得满面通红,胸腹起伏,青筋暴露,一手指着气焰嚣张的兰姨说道:
“好一个忘恩负义之辈!你忘了当初是怎般不知廉耻,央求老夫答应这门亲事的吗?老夫为了你家的事,出尽全力,用尽了人脉,你现在竟然想退婚?这天下还有王法,有道义吗?”
朱富听那老人所言,吓了一跳,这位不会就是与蝶芷有婚约的殿前司林大庸吧,怎么,听他的口气,兰姨想退婚?
“我呸!”兰姨势力的眼白一翻,脸上露出了鄙夷之色:“就凭你一个三品芝麻小官,值得我秦香兰去求吗?你个老东西还别揪着这次的事不放,一件屁大的小事,都能让你出尽全力,用尽人脉,你还有脸在这里跟我邀功?简直可笑!我要是你,趁早找根麻绳吊死算了,省得在世上叫人笑掉了大牙!”
在兰姨口无遮拦的攻击下,殿前司林大人终于抵受不住,捂着胸口倒了下去,堵着一口气‘你’不出来,便被担心他身体的下人抬走了。
朱富走上了台阶,看着林府众人火急火燎的离去,只听兰姨依旧不依不饶,对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骂骂咧咧:
“我呸,呸,呸!什么狗屁玩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祖坟欠人挖的老东西,还敢找到这里来撒泼,惹急了老娘,老娘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兰姨一脸的横肉,猩红的嘴唇撇了又撇,恶毒之言如炮仗般炸出:“抄家!灭九族!个老东西,气死我了。”
朱富实在听不下去,说道:
“既然他家跟蝶芷表妹有婚约,兰姨你再怎么样,也不该骂人啊。”竟然诅咒起别人全家来了,兰姨的刻薄刁钻真是上了好大一层台阶呢。
兰姨见朱富为林大庸说话,势力的眼白再次翻起,脸上堆起假笑:“什么婚约呀,那是从前。我那时有点事要他帮忙,这才勉强答应的,可现在就不同了,我怎么说也是驸马姨娘,身份地位又是他一个三品小官比得了的?”
朱富暗叹,所为不可理喻说的便是兰姨这种人吧。
在她眼中,一个三品大员都只是芝麻绿豆般的小官儿了,而他口中的驸马,也就是他,也不过是个空壳子五品,他就不明白了,到底是什么让兰姨的底气一夜间这般膨胀。
“可是……”朱富不善言辞,心里一急,就说不出话,憋了老半天也才憋出一句:“你答应人家的事,又怎么能反悔呢?”
兰姨原本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采,可是听了朱富的话之后,脸色瞬变,眼角眼看着便吊梢起来,只见她将朱富上下打量几圈后,这才挑眉刻薄道:
“富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姨娘来投奔你,你却指责我?还是说,你也觉得你蝶芷表妹只配嫁给一个三品小官的废物儿子?”
朱富被她问的莫名其妙,鼻头沁出汗珠,口笨道:“不,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呀?”兰姨见朱富说话不利索,干脆截了他的话头,又是一番撒泼:“你不就是看不起姨娘跟你表妹嘛,觉得我们不配住在这里,不配过好日子?”
“我……没那么说。”朱富被逼的无话可说,惹不起他就只能躲了,转下脚跟,干脆入府,不再跟兰姨争辩。
“你没那么说,但是你心里是那么想的,是不是?”兰姨一把揪住了朱富想要离开的身影,不依不饶的喷射毒气:
“哼,我就知道!你个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想六亲不认了。哼哼哼哼,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来投奔你,以为小侄子出息了,做姨娘的终于能享福了,没想到啊没想到,朱富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我当年救过你爹,要不是我,你爹早就死了,没有你爹,你也死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跟老娘我摆脸色?”
“……”朱富被气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头脑一阵嗡嗡直响,快要爆炸的感觉,他刻意加快脚步,不想去听身后那比炮仗还刺耳的声音。
“你给我站住!今儿不说清楚了,你别想走!”兰姨瞪大了双眼,圆滚滚的,眼珠子仿佛都快掉出来般,张大双手拦住朱富的去路。
朱富无奈的停下脚步,尽量将目光投向远处,不去看近在眼前的刻薄嘴脸。
“你说呀!说呀!你这是摆脸色给谁看?你个吃饭都能噎死的小杂种,翅膀硬了,竟然敢给老娘脸色看?我要是你爹,我就一棍子打死你,免得在这里惹人膈应。”
“……”朱富觉得自己的鼻孔都在冒烟了,如果在这么待下去,打人,估计是迟早的事。
但理智告诉他,凡是先动手的那个总是没理的,况且,他对兰姨还念着点旧情,她毕竟是爹的救命恩人,再怎么过分,他也不能动手。
暗自排遣了下怒火,朱富避开兰姨的阻拦,扬声喊了声:“张嬷嬷。”
张嬷嬷是公主府的管家嬷嬷,他也不是真的想喊她,但他总觉得,现在不做点什么,还真压不住怒火。
喊了两声,出来应答的却是扫园子的福伯,他对朱富说道:“驸马爷,张嬷嬷这两天回乡了,府内大小事都暂交贵喜嬷嬷了。”
朱富点了点头,说道:“哦,那就去把贵喜嬷嬷叫来吧。”
福伯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眼睛不住瞟向朱富身后不远处的兰姨,朱富见他如此,心头不解,只听福伯瞥了一会儿后,才好像下定决心般,对朱富据实相告道:
“驸马爷,贵喜嬷嬷被……被您的姨娘关起来了。”
“什么?”朱富大惊,这个消息太叫人意外了,他原本以为,姨娘只敢动动口,她怎么还敢动手关人?
“姨娘,贵喜嬷嬷怎么了,你为何要关她?”朱富难得板起了脸,对兰姨质问道。
兰姨见他如此,先是流露出丝丝不安的,但不知怎地,一转眼珠子又横了起来,叉腰叫道:
“人是我关的,怎么了?老娘才刚刚住进来,她一个下人就敢跟我说教,我不过骂了她两句,她竟然找了两个家丁要打我,这种以下犯上的贱人,老娘不收拾她,今后还怎么在府里混?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欺负老娘了?”
朱富深深呼出一口气,难得大声怒道:
“这是公主府,不是你的刘府,姨娘你只是客人,客人就该有客人的样子,你怎么骂人,怎么说我都可以,但你不能对这个府上的人动手,贵喜嬷嬷是做下人的,但这里却是她的家,不是你的!”
兰姨被朱富的怒吼吓得退了一步,刚蓄满生气,准备跟他好好吵闹一番的时候,朱富却又对福伯问道:
“贵喜嬷嬷是副管家,怎么她被关,府里的人都没阻止吗?”
福伯见驸马发怒,原本不安的心瞬间如被打了气般,指着兰姨源源不断的说道:
“贵喜嬷嬷让两个人把她架了出去,可是,她,竟然从外面找来了十几个混混打手,把阻拦的人揍了一顿,贵喜嬷嬷就被她关起来了。”
“打手?”朱富难以置信道。
早上才听阿秋说,兰姨雇打手揍了被她卖入青楼的丫鬟的双亲,没想到现在就听说她把打手叫到了公主府。
“没错,就是一些粗的不得了的混混,关起了贵喜嬷嬷,您的姨娘就让他们住在东边的院子里了,听说好几个婢女都被那群无法无天的混球调戏了。”
福伯尽量把白天府中发生的事情都说给驸马听,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蛮不讲理的女人,真想给她一榔头敲死算了。
朱富怒目圆瞪,兰姨有些怕了,却仍旧色厉内荏道:
“那,那我要在这里住下,总要有点自己的人才放心嘛……”
朱富重重哼了一声之后,抬脚便往东厢走去,内里果然如福伯所说那般,十几个光着赤膊的汉子,正围着桌子赌钱,桌椅乱堆,花生瓜子壳弄了一地,整个场面竟然比赌坊里还要混乱好几倍,难以言喻的乌烟瘴气。
他们听到朱富的踢门声,一个个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朱富沉着脸,第一次觉得控制不住想动手,那些人不知道他是谁,以为是找茬的,竟然不怕死的冲上前动起手来。
朱富一手一个,抓着人便往柱子上撞,拳来废手,脚来踢折,这一回,朱富是真的生气了,也没顾着手底下的力道,不一会儿便将所有人打翻在地,十几个汉子的哀嚎声,瞬间便传遍了整个府邸。
作者有话要说:Ps:好了,极品女人写完收工,下章会有一个大逆转。偶会让大家知道,公主府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撒泼的……
☆、34驸马躲避
朱富怒不可遏;收拾了那帮乌合之众后;便赶忙让人将受屈的贵喜嬷嬷从柴房放了出来,一问之下才知道;兰姨母女不过来到府里几日,便做了那么多耸人听闻的事。
她命令厨房一日三餐;顿顿皆为山珍海味;色香味必须合她心意,稍有不适,便大发雷霆,找膳房晦气。只要她一闲下来;便要洗澡,一天洗两次是必须的;有时候心血来潮,三四五次都是可能的,弄得水房每时每刻都忙的不可开交,连公主府日常用水,都必须在兰姨母女洗澡之后,否则又是一顿打骂,贵喜嬷嬷说,这些也就算了,毕竟来者是客,客人的要求即便无理她也不好过分责备,但是,兰姨每日都会出门买东西,就连她买东西的钱,都是从公主府的账房中支取的,只说她是驸马的姨娘,一切用度都记在驸马账上即可。
不过短短的几日,兰姨已经从账房中支取了十万两,账房老李无可奈何之下,也不管到没到月末,便向贵喜嬷嬷告知了这件事。
朱富听了贵喜嬷嬷的叙说,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生气了,遇上这种好像她生来就是奴役他人,凌驾他人的胚子,他还能说什么呢?
“兰姨,明天你与蝶芷表妹还是搬走吧。这里是公主府,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朱富对一旁的怨气冲天的兰姨如是说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言辞隐晦。
兰姨撇着嘴,冷哼一声:“朱富,你这是在赶我们娘俩走吗?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这么缺德的事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你也不怕吃饭噎死,喝水呛死吗?”
朱富强忍着打人的冲动,好言说道:“兰姨,你与蝶芷表妹若真想投奔我,那我把城西猪肉铺子的钥匙给你,你们去那里住好了,没人会赶你们走的。”
兰姨听了朱富这番话,整个人好像打了鸡血般跳了起来,横眉怒目的叫道:“你说什么?你竟然让我们去住那个比茅坑还要臭的平民房?简直太可笑了。”
兰姨以一种在看白痴的神情看着朱富,仿佛他说的是这个世上最无情的话语般,立刻激起了兰姨的‘斗志’,叉着腰便开骂道:
“朱富你不是人,你是畜生,自己住在奴婢成群的金屋里,却让姨娘和表妹去住全是狗屎的猪圈,你,你简直是猪狗不如,你会遭报应的!”
朱富被她说得满面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反驳的话,因为他不能否认兰姨说的也是事实,他的猪肉铺子条件自然比不上公主府。
兰姨见朱富迟疑了,心下才小小安定下来,其实她真怕朱富狠下心肠,现在就把她赶出去,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好地方’,怎么能轻易的被赶出去呢?
想想今日还是暂且如此,不等朱富再开口说话,她便边走边骂,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小院子,紧锁院门,一副完全赖定这里的无赖模样。
“驸马,这……”贵喜嬷嬷被关了半天,虽然很气愤,但精神看起来有些不济,她指着兰姨离去的方向,对朱富问道。
朱富头大如牛,他真是讨厌极了自己的性格,一点都不干脆,原想现在就把兰姨赶走,却总是被她三言两语就逼得节节败退,看来兰姨是拿住了他的七寸,赖定他对她们下不了狠手,才这般嚣张。
唉,他该怎么办呢?媳妇,他该怎么办?带着满脑子的烦恼,朱富对于兰姨那种无赖根本无计可施,只能如一只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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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朱富便出门了。
对于兰姨,他还是抱着惹不起就躲的态度,出门前跟贵喜嬷嬷支应过了,不必再满足兰姨的任何要求,如果她再找人动手,就派人到律勤馆告诉他,他立刻回来。
朱富出门之后,一乘软轿在公主府门前停下,池南从轿中走出,门房的老张头见着她,简直比见到观音菩萨还要兴奋,他殷勤的跑前跑后,对池南热情的有些过分。
池南虽觉奇怪,但也没有做声,人嘛,总有那么几天神经不正常。
老张头瞧着自家公主的回归,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这几日的闲气他也受够了,听说那个婆娘昨晚竟然敢指着驸马的鼻子骂人,实在太过嚣张凶悍了,这种人,就该有人收了她,免得她继续为祸人间。
而这个收她之人,不必多言,自然是公主大人,老张头暗爽心间,本想着去贵喜嬷嬷那里通报一声的,后来一想,也许这一回,他不去通报公主回府的消息比较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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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睡醒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