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宠弃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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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攸的转身,声音也冷了三分。“花千树,你想做什么?”
仙儿瞧了也不由的大怒。她跺脚道,“这人必是不怀好意。小姐,咱们走!”
花千树负手而立。眼里现着一丝古怪笑意。“若我不怀好意,小姐岂能这般安然无恙的站在这儿?早就在千树的身下躺平,对千树辗转承欢了。”
苏流水听到这儿,心中一冷。“我敬花大官人风流却不下流,今儿个瞧起来,却有些过了。”
六王站在舱门口,淡淡一笑,道,“小姐莫怕。千树不过是跟小姐开个玩笑。并无恶意。”
苏流水瞧着越来越远的湖岸,唇角一扬。道,“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花大官人,六王。把我放下船。”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唇角噙着丝笑。那抹笑意有些森冷,有些决绝。竟让花千树心里对她有了丝惧意。
“千树不会对小姐如何。小姐大可放心。千树不过是想请小姐吃杯酒。说说话。这样小姐也不肯么?”花千树的声音里头透着一丝绝望。苏流水挑高眉毛,道,“若是花大官人的相请有这般的协迫味儿,那这酒我却不吃了。请大官人把我送回去。”
花千树面色一寒,他往后退了三大步,“小姐既然要这般相迫,那千树也只有说声对不住了。六王,这儿风景甚好,咱们回去吃酒。”他一边说,一边去拉六王。
苏流水见他这般,眼睛便扫向六王。“王爷也要这般么?”
温于意见她面罩寒霜,便拔开花千树,走到站到她的面前。道,“小姐何必动怒,我跟千树的为人你一向都清楚。又何必为着这三言两语便不快欲走?”
仙儿冷哼道,“六王的品性倒却能信,可这花大官人。谁不知道他花开千树。是个绝顶的花花大官人。”
花千树听了仙儿这话,面色一白。他往后退了三大步,突然仰天长笑。“我花千树从来不过是风流而已,还没小姐想得那么不堪!我若想要小姐,只消在小姐的茶里头下些药。到时还怕小姐不受千树摆布?又何必在这儿苦苦相请!”
苏流水听他这么说,却只抿唇不语。
花千树见她那般,心头一怒,又道,“小姐既然不信,那千树唯有以死明志。”他说罢,便毫无预警的朝着湖心扑通一声跳下。
苏流水本就站在船边,被他那么一跳,身上便沾着了冰冷的湖水。她没想到他会突然跳湖,心中一怔,只见深蓝的湖水间,花千树整个人便这么直直的沉了下去。
她往后退了两步,还未开口,仙儿便跳下去救他。花千树正环胸坐于湖底,心里气得要命。此时湖面上跳下个女子来。他直觉认为是苏流水。
他朝着她游过去,在她未找到他前,他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唇便这么压上她的!他的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各处游移。自然而然的掀起她的裙摆乱摸一气。
仙儿被他一摸,心中有气,一掌将他霹昏,这才拖着他上来。苏流水跟六王一见他们破水而出,便赶紧去拉人。
此时花千树已然昏迷。可却不是淹昏的,而是被仙儿霹昏的。仙儿见他依然昏着,便上来踢了他两脚。
“你个死淫贼。”她咬牙怒斥。
苏流水见仙儿这般模样,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她少不得蹙眉,冷冷的哼了句,“救他做什么?他会跳湖,就一定会上来。”
温于意听她这么一说,忍不住咳嗽一声,眼里却掩不住笑意。“罢了,如今千树总是昏迷不醒。小姐便不要取笑了。”
他说罢,便要去扶花千树,哪料到花千树身子甚重,竟让他有些力不从心。仙儿见他那样,便气呼呼的过去帮他。
他二人一人一边扶着花千树进船舱,把他安置在软榻上。温于意见苏流水并未跟进来,便又踱出来瞧她。
仙儿帮他解着衣物,哪料到花千树竟然突然伸出手,将她拉到怀中,反身相压,唇便这么压了下来。仙儿气怒难平,挣扎不休。
可他却捂着她的唇,手也不住在她周身游移。他拉上被子将两人蒙住,便要去解她的裙子。仙儿双腿乱踢,面红耳赤,眼睛里头已经落下了泪。
花千树可不管她,他分开她的腿儿,在她的私密处缓缓游移。仙儿张嘴咬他一口,脚下绣鞋一踢,那绣鞋头上便刷的出了一把刀子。
她抬脚便朝着花千树的后腰撞来。花千树听到利刃破风之声,便猛的自她身上一跃而起。仙儿得了空,才怒声斥道,“好你个花开千树,老娘杀了你!”
她发丝散乱,衣服也被撕破了些许。可她无心顾及,随手拿了把椅子便朝着花千树追杀过来。
花千树以为她是苏流水,这么一喝一追之下,整个人倒却真是清醒了。他本以为自个儿占着了个大便宜,哪儿知道那便宜竟占错了人。还碰到个悍妇。
他边跑边跳,在小小的画舫上四处奔走。
此时苏流水正袖手与六王一道赏景。
“小姐,其实今儿个小王邀你前来是有事儿相商。”六王的声音轻若泉水。
“六王有话但说无妨。”苏流水直言道。
“那日小姐冒死相救,于意铭感五内。于意曾经说过,不管将来如何,都会还了小姐的恩情。所以苏流水,回帝都后,嫁给小王罢。小王必会以王妃之礼相待。”他说到这儿,苍白的脸色有些苍白。
苏流水秀眉一皱,道,“王爷说的哪里话!那次事出紧急,流水才会挺身相救。可流水怎么救的王爷,却是不足为外人道。所以,这事儿咱们还是忘了的好。”
温于意缓缓的摇头,笑道,“那般的肌肤相贴,又怎能忘怀?于意毁了小姐清白,自然该给小姐一个交待。而且,小姐确系于意心中之人。”
苏流水听到这儿,嘴角微微下垂。她淡笑道,“王爷不必多想,那夜流水那般对王爷,便与对待一棵树,一块石,一朵花相同。试问,一棵树又怎会毁我清白?真正毁我清白的人,已经对我负责了。王爷大可不必操那份心。”
温于意敛下唇角的笑意。道,“哦?是么?可五哥给不了你正妃之位。我可以!他现在不立正妃,不代表将来就一直不立。小姐当日在御花园拒婚时,曾对于意说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那么,于意敢问小姐,小姐的立场变了么?”
苏流水依旧勾唇一笑,道,“我的立场没变。可我的心境却变了。六王,若温行云真有负我的一天,我便会与他割袍断义。自此之后生死茫茫再不相见。”
温于意听她这么说,清眸之中竟现出一抹冷意。“皇族子弟,婚事全不由自己作主。”
“那又如何?便只痛痛快快的爱一场罢!”苏流水一挥手,负手冷笑。“而且,行云的婚事不由自个儿作主,六爷的就能自个儿作主了?不一样都是皇族子弟么?”
温于意听她这么一说,面色便一寸一寸的苍白下去。
“六爷最好打消这些个要不得的念头,流水与六爷不可能再有交集。流水曾嫁过二王,又嫁过行云,就是我与他绝了义,怎么着也不会再与六王有所牵扯。”她说罢,便淡淡一笑,抬步要走。
温于意见她要走,心中一急,便又道,“纵是他心中另有所爱,你也会守着他么?”
苏流水顿足,“六王怎知他心中所爱不是流水?”
话才到这儿,花千树便大叫着自舱房一跃而出。仙儿手里的椅子朝着他猛的飞出去。花千树是习武之人,自然一避就过。可苏流水却没能避得过。那椅子便这么砸上了苏流水的额头。她面色一白,扑通一声掉落湖中。
一见她落水,他几人全都呆住了。花千树与仙儿赶紧跳下湖去救人,温于意正想跳,却见湖面上竟泛起一股血水!
他一见血水,心头一寒。便朝着湖中一跃而下。
怎么她竟会受了伤?怎么她竟会掉落湖中!他明明是好意。明明想要跟她把那天的事儿说开!她怎么就落水了!
湖水冰冷,眼前却一片漆黑。他到处都找不着苏流水,心里就想,也许她已经被千树跟那婢子救起了。这便破水而出。
水面上,仙儿正在死命的打着花千树。“你把小姐还来!你这个坏人!你把我小姐还回来!我跟你拼了!”
花千树此时又惊又恼,哪里还顾得及仙儿。他推开她,朝着湖底扎猛子进去寻人。可苏流水,便像是突然化做一汪清泉,消失在了湖心。任他们怎么寻也寻不见。
九月十五日,帝都
温行云翻桌而起,怒道,“怎会消失了?几天前她不是还好好的么?还有,仙儿呢?仙儿去了哪里!怎么见不着她的人!”
女子见他身子发颤,低头应道,“对不起,爷。咱们到处找仙儿,可是她,也找不见。”
温行云攸的起身,朝着门外而去。
熹儿突然跪倒在地,抱住他的腿不让他走。“爷!请您三思!今儿个万岁爷要召爷见面,商量恢复您身份的事儿。您若此时出了帝都,万岁爷心里一怒,爷这么久的谋划便不成了!那儿我会派出所有人手出去寻!求爷以大局为重!”
他眸中隐着森冷怒气,“熹儿,放手。”他的声音如同腊月寒冰,彻骨冰冷。
可熹儿却怎么也不肯放。她又道,“爷,您的势力越大,找起夫人来就越是容易。”
他面无表情,便只抬起一脚,将熹儿踢翻在地。“爷的事儿,还轮不着你来说!”他说罢,便打开门要走。
可门才开,便见着门外黑压压的跪了一群人。他们一致的低头,齐声道,“请爷三思!”
他的眸狠狠的剜向熹儿,掌心风起,他朝着她拍出一掌。“多嘴的东西!滚!爷再也不要见着你!”
“爷!如今局势不稳,您还是先见皇上罢!咱们谋划了这么久,眼看着就快成了,怎能在此时败北?爷!皇上的性子您比谁都清楚。此次他为着见爷,把银星女王都推了的!若您不去见他,他必定大怒。只怕到时,您就是找回了夫人,他也会找个由头杀了她!”
“爷,您不为大家着想,也该为夫人着想一二!那儿有六王跟萧庭在,定必能寻着夫人的!爷!”
温行云面色铁青,可他的身子到底是停住了。他眨了眨眼,眼眶又红了一圈。“立刻准备朝服,爷要上殿请旨。”
是!天下之人,权大莫过于皇帝。与其这般寻着,倒不若请了旨,大范围的搜寻!
熹儿听他这么说,赶紧进屋取了他的朝服出来。他接过朝服,猛的披衣上身。朝着马厩飞走几步,解了马缰,这才翻身而上。
马儿扬起四蹄,朝着门口发足狂奔口守门的两个小厮见他过来,赶紧一人一边将红漆大门拉至最开。温行云飞扬一鞭,马儿便跃过门槛,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眼见久不上朝的太子行云竟然着了一身簇新朝服现于金殿。众大臣皆是议论纷纷。
皇帝见着他,唇角淡淡一勾。道,“回来了?”
温行云跪倒在地,道,“是!皇上!此次儿子非但拿下了苍穹,更把竹如风带了回朝。”
皇帝听他这么一说,便咳嗽两声,笑道,“这事儿朕也听说了!办得不丑。温行云听旨。”
温行云低头道,“儿子在。”
“此次你灭苍穹有功,朕便恢复你皇族身份。不过太子之位却还要你争一争的。你便以五王的身份重入朝堂。”
温行云谢了赏。却依旧跪地不起。
皇帝见他这般,眉毛一皱,道,“怎么还不起?是不是嫌朕的赏赐太薄了?”
温行云缓缓摇头,正想开口,那竹如风便上前几步跪倒在地,道,“皇上!既然老臣助了青阳,那皇上是不是也该给老臣赏赐?”
温行云一听这话,便已经知道他的想法。遂抢先一步打断竹如风的话。道,“父皇,儿子还有一件礼物要呈给父皇。”
竹如风见他这个时候打断他。心里知道定必不会是什么好事。遂又抢先道,“五皇子是想要告诉皇上,您要与我女儿竹清风成婚的喜讯么?”
皇帝见他二人这般模样,眉毛几不可见的微微一挑。接话道,“怎么,这里边竟还有这样的事儿么?”
温行云肃然道,“父皇,这些都是竹老将军的揣测而已。儿子并未答应。”
“什么揣测!你明明说过,若能助你拿下苍穹,必当娶我女儿竹清风!”竹如风就是要他百口莫辩。
皇帝听他这么一说,眸子敛了敛,唇角一勾,道,“真有此事,朕便会替你作主。”
竹如风一听皇帝这话,心中一喜,赶紧接话道,“确有其事!若非五皇子这番言语,老夫又怎会答应他出卖自个儿的苍穹国?”
皇帝轻抚着自个儿的发丝,淡声道,“这话倒确是颇有道理。行云,你应了下么?”
温行云赶紧磕了两个响头,道,“父皇明察。行云的婚事该由父皇来决定,行云又怎会在青阳以外立妃?”
“温行云!你敢不认这事儿?青阳的皇帝!你们青阳国大,我们苍穹国小。可你这般对待有功之臣,传了出去不怕人笑话么?”竹如风在金殿上叫嚣着,只差没有跳上去指住温微寒的鼻子。
皇帝的面色终于变了变,他道,“不管是国小国大,欺君之罪都是要杀头的。你们二人一个说有过婚约,一个说没有。你让朕相信谁?”
竹如风面色一变,他赶紧道,“皇上明察,竹如风不是笨人,我在苍穹国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若不是为着替女儿寻个如意郎君,怎么也不会背着这个叛国的罪名过一生!”
皇帝听他这么一说,便道,“那那个犯了欺君大罪的人就是朕的儿子。既是为着女儿谋个锦绣前程,你又怎会谋害朕的儿子?这倒是奇怪。”
竹如风听到这儿,面色便又一冷。他道,“老臣的女儿貌若天仙,允文允武。皇上若是杀了五皇子,可却怎么也该给我重寻个皇子成婚才成。”
皇帝突然一拍龙案,“大胆竹如风!你不过区区一介降臣,竟也敢在金殿之上讨赏!朕的儿子朕自己知道!你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上他的头,你是想绝了朕的血脉哪!你拿下苍穹那点微末小地,就敢来绝我青阳五皇子?朕把你的肉一刀刀割下来也不能解了朕的心头之恨!来人!把竹如风拉出去凌迟处死!”
竹如风没料到皇帝会这样,他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