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花开-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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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若闭着眼默了良久,才又哼了一声道:“十天了。”
“刚好,我陪你在这里住十日,咱们就到丰州城去。”
“哼,谁说要去了!”
“那子若别去,我抱着子若去。”
王子若抿抿唇哼了一声。郝连抬手抚上他的额头,皱眉道:“到底还是落了疤了。”
王子若闻言猛地张开眼,眼神冰冷带着愠怒。
郝连叹口气道:“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子若,你又气什么?”
郝连仔细的看他当初用指尖划出的那几道痕,皮肤已经长平,可惜,颜色比周围的肤色暗上一些。
“也不知道心疼自己,瞧瞧,这脸弄的!”郝连语气里带着微责,更多的是心疼。
王子若撇撇嘴闭了眼。
“子若,咱们婚礼要不要请你爹娘过来?也可以让她们顺便在丰州玩上几日。听人说,那时丰州城外香山上的枫叶会陆续变红,是个难得的好景儿。”
“我没说要嫁。”
“那你别嫁,我娶就好。要不,请她们过来?我见了你娘,看着老了很多。”
王子若眼睛有些酸,转了个脸埋头在她袖间。
郝连轻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咱们不是都好了吗?你娘也不是真生你的气,她还是疼你疼的紧。”
王子若哭着推开她,压低声音吼道:“谁要你瞎管闲事的?我才不嫁你!你走!走的远远的!”
郝连叹口气,搂住转眼就是竖起满身刺的王子若,堵上他的唇叹声道:“就知道发脾气吓人,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当真是个泼夫呢!”
“我,唔……就是,呃,就是泼夫!与,与你何干?”
郝连轻吻着他的脸颊,笑着道:“与我无干,你骂吧,我听着。”
“呜,你就是一淫|贼,毁我清白。”
“是。”
“你,呃,你还是一呆子,没本事!”
“是。”
“你没本事就算了,来缠着我做什么?”
……
“谁,谁让你亲我了?”
……
“唔,郝连!”
……。
“郝连,我疼!”
郝连松开手,又轻吻了下他的嘴角道:“哪儿疼?”
王子若红着脸拍开郝连的手,“要你管!”
“是生孩子的原因吗?”郝连扶着王子若躺下,盖好被子道:“别乱动,好好躺着吧。”
“我躺了许多日,从孩子八九个月就开始躺着,腰都躺断了。”
郝连有把王子若抱起来,揽着他让他靠在怀里,“那坐会儿。”
“我都坐了大半年了,坐的屁股都疼了。”
郝连吸口气,瞪着眼睛盯着王子若,眼睛转了转道:“那,要不,趴着?”
王子若“咯咯”笑出声,“我不趴,你抱我一会儿。”
郝连勾着嘴角轻哼了一声,盘腿坐好抱着王子若躺在怀里,掖好被子笑着道:“那你眯一会儿,看这眼泡肿的,都成鱼眼睛了。”
王子若撇撇嘴,踢着腿哼了一声道:“我不想睡,好不容易松快些。”
“那就不睡。”
“嘁,你怎么这么好说话?”
郝连笑着摇摇头不语。
王子若皱皱鼻子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的开口,“你呀,就是一绣花,枕头,揍一拳,还……”王子若睁开眼又瞥了眼郝连,强撑着睡意皱眉道:“你走不走了?”
“不走了。”
“你帮我看着宝宝。”
“好。”
王子若又打了个哈欠,砸吧砸吧嘴,小孩子般的嘟着嘴歪到郝连怀里。
郝连盯着王子若留着四个小疤痕的侧脸,低头轻吻了一下,又抬头看一眼含着拇指睡的昏天暗地的孩子,心底有了家般的安定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每日八点档,清风与你相约,吼吼~~~~~~~~··
完结倒计时~~~~~~
写这章很纠结啊,一开始是想,让王子若疯癫,后来被郝连接走,过个五六年慢慢好过来。
可是这个孩子还得让他生出来,就做了这么个结尾。
她们是圆满了,对蒹葭曾经造成的伤害似乎就没有得到报应。像蒹葭那样的脾性,若是沈忆安真的在最后没有放手,把王家逼上绝路,蒹葭肯定是不依的,也不能再安心的养胎。他那种人,最多的是选择忘记不快,寻找能让自己快乐的事。
给王子若的完满只当是对这么两家画上一个句号,她们以后再也不可能有交集。若是有一天终是相见,蒹葭能做到坦坦荡荡毫无芥蒂,因为他把孩子的流产归咎在自己身上。而王子若却做不到无动于衷,他觉得他那个孩子是抢了蒹葭的那个才活下去的,在他的心底,他的那个才是该死掉的,却不想是这般结果。
王子若会心怀愧疚吧,每每看到眼前大的孩子的时候。
番外 沈忆安的特制躺椅
蒹葭第一胎没有如愿。他想要个闺女,因为他梦里失掉的那个孩子就是个女娃,可是生出来却是男娃,两个。
两个就两个吧,都说双胞胎应该是一模一样的,可是这两个男娃,分明一个像他一个像她,性子却是反着来。
名字是沈忆安嚷嚷着自己取得,一个叫沈懒玉,一个叫沈跃琳。蒹葭对那个懒玉的名字极其不满,奈何平日里都是顺着他的沈忆安在这件事上就是执拗的不行,说什么也不让改,蒹葭只得作罢。
沈忆安做了两样东西,一个模样奇怪的躺椅,一个双人床样子的吊床。那个躺椅每次蒹葭问是做什么用的,沈忆安就一脸色|情的盯着他看,后来蒹葭再也没问过,那躺椅就安静的闲置在卧室一角。
那婴儿床却是蒹葭很满意的,四周都有围栏围着,两个小筐似的小号木床可以放在上面,手一推就会自己摇起来。蒹葭把两个孩子放到上面的摇篮里,还耽误不了手里的针线活。
慕氏依旧住在这院子里,沈灏来过几次,先前慕氏看见她还带着些情绪,后来连那些些微的情绪都没了。蒹葭一直试图想让慕氏和沈灏和好,只是确实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慕氏对那个家的感情,明显的是越来越淡了,蒹葭也不想在他过的正舒心时又说起之前的烦心事。
沈忆安也不愿蒹葭掺和她们长辈们的事,只说她们的心结打的深,不是她们小辈几句话就能解开的,反而徒增烦恼。
有了这两个胖小子,慕氏平日里更有的忙了。男子哺乳本就不够,更何况是两个,慕氏早早的让人买了农家养的好奶牛养着,本来还想请奶父,被蒹葭拒绝了。
蒹葭上午让老大吃一顿,下午让老二吃一顿,剩下的都是用牛奶的稀米饭来补,过了满月,就添了鱼汤了其他一些比较容易消化的清汤。蒹葭这个乳源,慢慢的就被搁置在一旁了。
沈忆安出门晚回来的早,这日又是这般,刚到申时就晃回了家。蒹葭坐在阳光里做小衣,慕氏抱着一个在院子里的凉亭下玩,一旁的紫香抱着另一个和毛头在闲聊。
沈忆安走过去在每个孩子脸上亲了一口,晃到门口就站在那里盯着蒹葭看。
“你干啥?”蒹葭抬抬眼皮继续给宝宝缝小衣。
沈忆安挠挠脸颊,笑着道:“宝儿,身子可大好了?”
“啐,我不知道你啥心思呢!”蒹葭红着脸压低声音道:“别站我旁边,走远些。”
沈忆安也不恼,晃到屋子里蹲在蒹葭身侧,隔着薄薄的夏衫摩挲他的腿。蒹葭气恼的推开她,红着脸低叱,“大白天的,爹还在院子里呢。”
“我没咋的,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蒹葭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骂,哼了一声起身去了院子里。沈忆安扫一眼屋子一角的躺椅就笑的眯了眼睛。
晚饭时,沈忆安时不时的笑上两声,让蒹葭和慕氏都倍感奇怪。毛头滴溜溜的大眼看过去,咬着筷子道:“嫂嫂,笑啥?”
“呵呵,酒楼生意好,嫂嫂开心呢。”
慕氏闻言也跟着笑,“豆腐坊呢?天跟着热了,是不是停上一段儿?”
“蒹葭说呢?”沈忆安转头问蒹葭。
“豆腐停上一停吧,干豆皮、豆干、豆酱和豆芽倒是可以继续做,可好让那些工人继续做下去。”
慕氏挑着鱼肉喂怀里的懒玉,沈忆安笑着道:“都能吃饭了?”
“呵,早就能吃了,见天坐一块吃饭,你的眼睛都看了什么?”慕氏笑着应。
“那是不是断奶了?”
慕氏抬眼看看蒹葭,笑着道:“差不多是该断了,也没什么奶水了。”
“那就断了吧,让他们吃牛奶和汤粥就好。”
沈忆安往蒹葭碗里夹菜,蒹葭又夹到她碗里,低声道:“差不多饱了。”
“宝儿今天多吃些。”沈忆安压低声音。
蒹葭皱眉看过去,不解的低头扒了两口饭。慕氏看着沈忆安亮晶晶的眼睛就有些想笑,无意般的开口道:“今天让孩子跟我睡吧。”
“好。”
“不好。”
蒹葭和沈忆安同时出声。蒹葭看一眼沈忆安道:“他们半夜老是起夜,你不能让爹跟着起吧。”
“无碍,有紫香跟着呢。”慕氏笑答,沈忆安连连点头。
“那也不行,紫香就是跟着,爹爹半夜也会起,这么大岁数来回折腾什么呀,我照顾的过来。”
毛头看看皱鼻子的沈忆安,笑着道:“还有豆豆。”
“没你事儿!”蒹葭摸摸毛头的头,转头冲慕氏道:“爹爹别麻烦了,我习惯了,等再大些再让他们跟着爹爹睡。”
慕氏看一眼沮丧的沈忆安,掩唇笑了笑开始吃饭。
两个孩子唧唧呱呱的闹了好一阵,沈忆安让蒹葭坐在浴桶里,把懒玉剥干净递了过去,帮着他洗干净用布巾擦干,裹好了放到摇篮里,伸手推了下,又把跃琳扒干净递过去,仔细的洗好擦干放到另一个摇篮里。
沈忆安看着踢腾着两条腿的跃琳有些头大。懒玉还好,不管是什么时候,总是一个人安静的自己玩自己的,困了闭上眼就睡。跃琳可不行,叽叽咕咕的说些人听不懂的话,还四肢乱踢腾,哪天不闹腾到戌时就不会睡觉。
沈忆安叹口气开始给两个孩子讲故事,一手拉着一个孩子的小爪子偶尔挠上一挠。
蒹葭洗好出来,擦干了身子只裹了丝质的单子。白色的丝质长单裹在身上,黑发披散着垂到腰际,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妖媚。蒹葭弯腰去逗弄安静的吮着手指的懒玉,长发飘下来遮住半边脸。
“咕咚。”
沈忆安咽唾沫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异常的清晰。
“宝儿。”
“嗯?”蒹葭抬眸。
沈忆安被伤到眼睛般紧紧闭了眼,垂了头才睁开,摇摇头道:“没事,别逗他了,让他们早些睡吧。为妻,呃,为妻也想早些睡。”
“哦。”蒹葭拉着凳子坐到另一侧,轻拍着懒玉唱着童谣。
沈忆安觉得时间过的真慢,额上冒出的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两个孩子还是没有睡觉的迹象。
“宝儿。”
“嗯?”
“我把两个小祖宗送爹那里成不?”
蒹葭斜一眼沈忆安,“爹说不定都睡了。”
“肯定没有。”
“为啥?”
沈忆安撇撇嘴,心底暗自埋怨,爹都知道我想干什么,你怎么就不知道呢?果然是有了儿子忘了妻!
沈忆安难得的拍着跃琳轻轻的哼着歌,虽不成调,却已经让蒹葭惊讶的瞪了眼睛。跃琳许是给沈忆安面子,沈忆安的调子哼了一半,他那双精灵灵的眼睛终于闭上了。
沈忆安舒了口气,轻手轻脚的给两个孩子盖好薄被,拉着蒹葭的手笑着道:“宝儿,你知道那椅子是做什么用的吗?”
“嘁,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看你那眼神就知道。”
“宝儿这话就错了,这椅子可是个好东西。”沈忆安拉着蒹葭走过去,指着椅子的线条低声道:“宝儿看看这线条是不是很柔和?躺上去正好抵着腰托着背,睡觉最是舒坦。”
蒹葭撇撇嘴,“那也没见你睡过。”
“这是给男子躺的,蒹葭试试?”
蒹葭将信将疑,还没待开口反对已经被沈忆安扶着坐到椅子上。
椅子是上好的香木做成的,厚重还带着香味,头部的地方正好是用软绳编成,蒹葭躺下,头枕在软网上恰好不会硌到。
椅身确如沈忆安所说,紧贴着腰部很是舒适,蒹葭舒了口气笑着刚要开口,沈忆安已经翻身坐了上来。
蒹葭一惊,皱眉道:“你怎么也上来了?”
沈忆安抬手拉开蒹葭掖在胸口的单子一角,轻轻一扯,丝质的单子就柔滑的顺着他的腰身被抽了出来。
“宝儿,”沈忆安自行脱了衣服覆上去,喘着气道:“宝儿,宝儿可知这椅子叫什么?”
蒹葭生怕惊醒了孩子不敢大动作,托着沈忆安的脸道:“你想这样?”
“呵,这□椅。为妻专门让人做的,用的上好的香木。宝儿别担心,这木头瓷实,不会发出声音。”
蒹葭的背挨着凉凉的镀着漆的椅子,想起身才发现躺下容易起来却不那么简单。沈忆安压上来椅子就轻晃起来,每次后仰蒹葭就能感觉到,那腰背被托着的设计分明是把下|身给托高了,让人更容易碰触。
蒹葭咬着牙暗恼,压低声音道:“就是为了这事儿,你也用的着这么哄骗我?”
“唉,宝儿此言差矣。”沈忆安的手四处游走,在蒹葭微显赘肉的腰处流连良久。
蒹葭伸手去挡,红着脸道:“别摸,都是肉了。”
“哼,肉比骨头好,有肉香。”
沈忆安低头含住蒹葭胸前的一处暗色,低喃道:“两个娃把宝儿这里都吸干了,为妻……哈,还给为妻留了一口。”
沈忆安一个猛吸,蒹葭浑身抖着扬起了脖子。
沈忆安对着那分外俏丽的暗色抚慰良久,转头含住另一处。
蒹葭咬着唇拽着沈忆安的头发,不知是想推离还是想拉近。沈忆安又一个猛吸,蒹葭没忍住轻呵出声,慌乱的想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
蒹葭抖着手拽起沈忆安,颤声道:“不行,我忍不住,会吵醒宝宝。”
沈忆安握着蒹葭的手让他抓住头两侧弯弯的扶手,低声道:“宝儿别担心,为妻有法子。”
沈忆安托着蒹葭的一条腿放到一侧,蒹葭惊讶的看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横杠,转头想问,另一条腿也被架了起来。蒹葭心底一抖,颤声道:“忆,忆安,你别这般,我若,若……可是要丢人的。”
沈忆安看一眼蒹葭微微抬头的下|身,勾唇笑了笑低声道:“宝儿放心,只会舒服,不会丢人。”
蒹葭心一横,闭上眼不再理会还在肆意打量的沈忆安。
沈忆安双手抚着蒹葭的腰身慢慢滑上去,一手滑过他的脖颈把他下巴托高,低头咬上因紧张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