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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王后要出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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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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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王后要出墙
作者:描眉划舟
 
备注:
     她是军臣之女,却要顶替皇帝的女儿远嫁和亲。

她不想惹麻烦,偏偏众皇子都好她这口,明里争暗里抢,她差点背负红颜祸水的骂名。

想说嫁人就完事了,可惜她嫁的那口子性情阴沉,不属良人,中途还蹦出一个风流俊俏和尚意图勾搭冒红杏…… 

☆、第一回

那日,少女虔诚跪俯在莲花台下,素手合十,喃喃低语,端坐灵台后的他掀开幔布一角,袅袅青烟中的面容,似三月桃花胭氲迷眼,他微愕,清目洞悉而悲悯,修道之路明明只有一步之遥,果真,天劫难逃。
正文。
十八年前,崇帝病危,四皇子辰王发动宫变,御守边关的大漠虎旗军首领白震带着密令日行千里赶赴京城,助辰王扫除一切障碍。新帝即位后,定国号元,辰帝为巩固朝政,力留白震于朝,封虢勋将军,授爵万户侯,并允诺凡白氏族人进朝为官,一律官进三品,皇家天恩浩荡,白震身为密令唯一传人,唯有誓死效忠辰帝一脉。一年后,白震娶当朝太傅林牧修之独女,婚后二人伉俪情深,林氏生下一女,取名为白离,白家夫妇甚是宠爱,养在深闺长至十五岁。
白夫人林氏是典型的名门淑女,闺训极严,白离自小受教于庭,端是一副矜持稳重的性子,白日娘亲教她念书写字和针线女红,偶尔夜间,爹爹会到她的小院,亲手传授她武功,爹爹说,女儿家习武并不是要悬名于世,只为强健身体,爹爹也嘱咐她,如非是身陷险境,白家的女儿,决不能轻易显露身手。
白氏一族是朝廷将门,百年来白家男子征战沙场,后代子嗣早已凋零。然辰帝多疑,明重武将,实却予兵权于内城,一生戎马,只晓浴血杀敌的白震在这繁华京都娶妻生女,温柔乡即是英雄冢,再骁勇的武将离了战场,都是无用之兵。
白离年幼时,娘亲便说,爹爹是因为有了牵挂,才离开战场,当年的大漠虎骑军,已经埋在了爹爹的梦里,娘亲最明白爹爹心中的苦闷与寥落。那时候白离觉得娘亲真善良,一个女人深爱着丈夫,不想放手让他走,却也不愿教他生活得不快乐。
白离十五岁那年,大漠发生了政变,蜀国换主,新王野心勃勃,一即位便大举来犯中原,驻边战士伤亡惨重,漠军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破三城,直逼重关洛阳河。
当时朝野震乱,人心惶惶,爹爹进宫三日毫无音信,娘亲想尽办法,才得知爹爹在朝堂之上已提出领兵出战的意愿,战事急迫,娘亲害怕生离即是死别,便花重金买通宫门的守卫,领着白离在北城门等着,这条大军出京的必经之路,娘亲想见爹爹最后一面。
娘亲没有等到爹爹,却等来了正欲出使漠北的太子,东宫之主一身紫绛锦衣,骑在汗血宝马上,他看到了白离,少女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清澈柔软,太子神色微顿,问:“底下跪着何人?”
娘亲忙以宫礼下拜:“虢勋白林氏携女参见殿下。”三起三叩,白离也学作娘亲的样子,正儿八经的磕头。
太子纵身下马,亲自上前一步扶起林氏,温和道:“夫人进宫,可是为了虢勋将军?”
林氏克制着激动的情绪,轻声道:“妾身失仪,敢问殿下,我家将军可还在宫中?”
太子稍有迟疑,道:“夫人切莫太过担忧,近来宫门有异,将军赤子之心,留守朝殿,不需多时,便会安全回家。”
林氏身体一晃,白离赶紧扶住娘亲,着急道:“太子殿下,我爹爹为何不是随军出征,反而是留守宫门?”
太子只觉面前的少女嗓音清雅柔润,雪白纯净的脸庞透出淡淡的红晕来,他问:“你为何认为你爹爹会出征?”
白离愣了一下,道:“爹爹是皇上钦点的虢勋将军,如今边疆告急,将军保家卫国,乃是分内之事。”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讶然,只淡淡一笑道:“说得不错,今你跟夫人先回家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又岂会是将军一人之事呢?”
太子说得没错,爹爹隔日便回到家中,只是他神色凝重,总唉声叹气。当晚,娘亲早早吩咐欢喜服侍白离睡下,自己寻到丈夫书房,问及宫门之事。
“我这次能回来,多亏有太子从中斡旋。”白将军素来敬爱夫人,从无半分隐瞒。
“老爷,您何出此言?”林氏端端吓了一跳。
白将军负手临窗,脸色沉重道:“战报一封一封递进朝堂,文武百官都乱了心神,没有主意,皇上大怒,斥责我与李首辅,我主战,李辅主和,战报上称那蜀漠新主是个嗜血凶残之人,以一抵百,洛阳河三万军士虽誓死守城,估计也抵挡不了多少时日,如果洛阳再被攻破,蜀漠猖獗,士气大振,我中原便再无安宁之日。”
“老爷,那皇上的意思是,主和?”林氏心惊的望着丈夫。
白将军目色一黯,握紧拳手打在窗柩上,痛心道:“我在宣德殿门口求了两天两夜,但皇上心意已决,派太子与李辅同往漠北递求和书,而今恰逢西河一带已大旱三年,灾民暴动,内忧外患面前,皇上无意动兵,我只恨……只恨当年虎骑军是何等威赫,令蜀贼闻风丧胆,又怎会料想如今,我军将士会受此奇耻大辱!”
林氏一双美眸望着丈夫微霜的两鬓,竭力柔声安抚道:“老爷,妾身愚见,两国化干戈为玉帛,也算是免去了百姓的战乱之苦,老爷之心,堪比明月,圣上总归会明白的。”
白将军百转千愁,连叹了两口气道:“夫人的意思我又何尝不明白,我亦是有妻女的人,将士功成踏白骨,若是太平盛世,谁愿见生离死别,罢了罢了,如今阿离渐渐长大,我也老了,再过几年,我便辞官退隐,与夫人卸甲归田,过那普通百姓的日子才叫痛快。”
林氏闻言心里大大一动,尤自持道:“老爷能这作般考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蜀漠之乱后,京城百姓的生活并未受到太多的影响,但娘亲未雨绸缪,万防祸起萧墙,大力整顿了白府门院,首先但凡是从外头找来的下人,都交由韩总管打发了出去,娘亲也撤掉了白离院子里几个爱拌嘴偷闲的小丫头,由欢喜重新在几房家生子里头挑选出众的女孩子来服侍白离。
新的女孩子进院时是正中午,欢喜压着昏昏欲睡的白离端坐在正厅的梨花椅上,自己站在一旁,迫不及待的训起话来。
“你们爹娘原就是白府的人,不论是白老太爷那支的,还是后来才跟我们老爷的,如今这白府的正经主子只有三位,除了老爷夫人,就是小姐。”
欢喜拿手指悄悄戳了白离一下,白离忙挺直腰身,配合的轻咳了咳,底下四个女孩子立刻跪成一排,齐声惶然道:“奴婢等唯小姐之命是从,绝无二心。”
欢喜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道:“既然你们跟了小姐,以后就都是小姐的人,白府规矩严,大家都是知道的,这些不用我多说,以后无论是谁犯了错,都是先赶出院子,再交给韩总管发落,到时候没脸面也怪不了谁,用心做事的,主子们也都看得到,有好处必也少不了你们。”
“是。”女孩们高声应着。
白离看她们怪可怜,道:“别跪着了,都起来吧,以后没有别人,你们也别跪。”
女孩们相互看了看,然后一齐看向欢喜,欢喜忍不住翻白眼,恨恨道:“看我做什么,你们照小姐的意思做。”
女孩们忙起身,分列两边站好。
“小姐,给她们取名吧。”欢喜提醒。
白离打量起四个女孩,左边站的两个个头稍微高些,长得白净秀气,十七八岁的模样。
“你过来。”白离指着前面的女孩说。
女孩走近,福了福身。
“你原先叫什么?”白离问。
“回小姐,奴婢父亲姓桃,在家时母亲叫奴婢小桃。”女孩一脸温顺的说道。
白离见她品貌淳厚,便道:“以后叫你丹琴吧。”
“谢小姐。”丹琴得名,脸上十分欣喜。
另一个白离赐名问兰,赞她有像兰花一样的姿容,另两个年纪稍小的,圆圆面孔的赐名冰露,鹅蛋脸的赐名寻燕。
欢喜对这四个女孩子似乎挺满意,当即让白离房里的申嬷嬷带下去派任务立规矩。
“欢喜,娘亲真打算以后让这么多人伺候我的起居饮食吗?”白离问。
“那当然,夫人用心良苦,小姐也替夫人省省心吧,自己身边人,好歹多看着一点,她们如若真是好的,以后自然是要跟小姐一辈子的,若是不好,迟早打发,再去寻好的来。”欢喜一本正经的说。
“可我看着都好。”白离笑着说。
欢喜瞪了白离一眼,严肃道:“人心隔面皮,她面上好,心里坏,你如何看得出来,日久才能见人心。”
白离汗颜,道:“是这个理。”
欢喜是娘亲一手调教出来的,别看她在小丫头们面前架势十足,就算是在白离面前,也是个暴躁脾气,她从小就服侍白离,白离依赖她,难免从心理上有些畏惧她。
“我私底下打探过了,丹琴身家清白,父母都是忠厚老实的庄家人,她自己也极稳妥,就先用她在你身边服侍,要是和你的意,我会嘱咐申嬷嬷重点培养她。”欢喜说。
白离不解的问:“丹琴服侍我,那你呢?”
欢喜咳了咳,眼神微烁的道:“我和她一起服侍你。”
白离点点头,便回书房去临帖,这次欢喜没有跟上来研磨,她叫了丹琴进去,丹琴确实很好,安安静静的,眼力劲也足,白离搁笔,她就端茶递水,白离写字,她就帮着托衣袖。
但欢喜就是欢喜,丹琴就是丹琴,白离有些不习惯,欢喜心情不好的时候,连白离也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丹琴呢……
白离望着女孩和善的眉眼,心想,恐怕借她一百个胆,她都不敢骂主子吧。




☆、第二回

长到十五岁前,白离的小日子一直过得很平静,但自从申嬷嬷传达了娘亲想为她准备及笄之礼后,白离小姐的生活一下子变得不平静起来。
白离是十月初三的生辰,娘亲定的及笄礼也在这日举行,原本爹爹依照京城的旧俗,重金请来一位德容高备的老嬷嬷为白离上头,娘亲亲手为她加襦裙,可料,三拜三加还未礼成,皇上的圣旨却先一步到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白氏一族乃忠烈高义之门,虢勋将军心怀社稷,战功赫赫,夫人白林氏端行敦厚,贤良淑德,朕甚宽慰,且闻白氏之女兰心蕙性,貌婉心娴,为我朝闺阁典范,朕特收为义女,封淳和公主,赐婚蜀漠王……”
宣旨公公的声音尖且细,白离俯跪在爹爹和娘亲身后,起初,她有些走神,并未听清圣旨的内容,待公公宣读到赐婚那段,白离瞧见身旁的欢喜脸色煞白,目光呆滞,她才反应过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冲自己来的。
圣旨读完,娘亲已经气晕过去,爹爹勉强还算镇定,先接了旨,几个大丫头们拥上来扶娘亲回了房,爹爹才拉着公公的胳膊急问:“皇上真要我家阿离去和亲?”
公公掩唇一笑,细声细气道:“将军戏言,咱家是遵了圣上的旨意,宣读的可是圣旨,这还哪来玩笑,将军大喜,淳和公主嫁到蜀漠,可是身份尊贵的蜀王妃,咱家在这先道声喜了。”
爹爹全身僵硬,恍若雷击,不管那娘娘腔说了多少好话,他愣是一动没动,白离被欢喜一双手拽得死死的,心里也是干着急,还是韩总管眼色老练,腿脚利索的去库房取了一百两白银,毕恭毕敬的献上,公公才矜持的闭了嘴,收了银两,吆喝着一帮小太监颠颠而去。
院子里没了外人,白离才开口道:“欢喜,你可抓疼我了。”
欢喜怔了怔,忽伤心的哭起来:“小姐,这该如何是好?”
欢喜一哭,跟她后面的丹琴也哭起来,白离看着两人,不知从何劝起,她心里担心娘亲,知道爹爹也担心,只好叹了口气,上前扶住爹爹的手臂。
“爹爹。”白离轻轻唤了一声。
从刚才起就僵立的男人,似被这声惊动,爹爹身体猛晃了晃,面容仿佛瞬间就苍老了十岁,他十分不淡定的道:“阿离,是爹爹愧对于你啊!”
白府乱了套,娘亲一夜之间病倒了,爹爹也一反常态,非但没有留在家里看护娘亲,反是天还未亮,就穿了官服匆匆外出。
欢喜严防死守的看着白离,白离喝口水,她都恨不得夺下来自己先尝一口,白离无奈的问:“欢喜,嫁到蜀漠就那么可怕吗?”
欢喜一下子红了眼眶,哽咽的说:“嫁到蜀漠不可怕,可怕的是小姐你要嫁的那个人,我听韩总管说,现在朝廷都乱成了一锅粥,太子随军出使漠北,被蜀王挟持,大军唯李辅一人回来,蜀王要和亲,那皇帝舍不得自己的女儿,便拿小姐充数,实在太欺负人了。”
白离听得一愣,正欲下问,被一个严厉的声音打断。
“欢喜住嘴,小姐面前,怎容你胡说!”韩总管带人站在院门口,脸色严肃,隐隐闪过一丝不安。
欢喜脾气也大,一扭头,摔开帘子往后房去了。
韩总管不常来白离的院子,白离见他身后似乎跟了不少人,忙道:“有何事情?”
韩总管行了礼,低头道:“宫里来了人送东西,说是皇上的赏赐,夫人那里还不敢惊动,小姐您看,是否将赏赐先搬到您的院子?”
白离知道娘亲病倒全是那道圣旨惹的,听娘亲房里的大丫头说,夫人现在只要听到皇宫两个字,病情立马会加重,白离思及此,道:“赏赐先搬到我院里来,娘亲那里就不用回禀了,一切等爹爹回来,再作打算。”
“是。”韩总管侧开身,挥了挥手,府上的小厮都深深低下头,搬着一箱箱东西进来。
丹琴去请了申嬷嬷来,问兰,冰露,寻燕都守在白离身边,隔门还打了一层帘子,以免被哪个毛躁的小厮看了去。
那上好的红猩木箱子占去了大半个院子,随后搬进来的是各色名贵的绫罗绸缎,美不胜收,进进出出的闹了半个时辰,最后韩总管亲自抱了一个大锦盒进来,丹琴接下,韩总管含蓄的说:“东西小姐先收着吧,老奴告辞。”
“韩总管辛苦了。”白离和声道。
申嬷嬷吩咐小丫头们清点了赏赐,又让寻燕和冰露亲自守着,申嬷嬷走到白离跟前,颤着手摸了摸少女柔软的黑发,拿帕子擦着眼角道:“可恨老天爷不长眼,我们姐儿打小锦衣玉食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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