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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谋取皇叔-第39部分

小说: 谋取皇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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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穆笑了笑,“我来泸安也有些日子了,一直就未曾给太后问过安。这次香君又惹下这么大的祸端,我这个做兄长的理应来向太后她老人家陪罪。”

我抽笑了声,觉得夏穆说这话有些虚伪了。之前母后要打香君的时候还气急败坏地冲到承瑞宫去对我不依不饶,怎一转眼就立马换了副嘴脸,莫不是说,一个成功的帝王便要向夏穆这般两面三刀!

“太后她菩萨心肠,之前那般不过是吓唬吓唬君儿,断然不会真的打她。”事情既然都已经过去了,我自然是要在外人的面前歌颂母后的公德。

夏穆应承着,“太后她宽厚仁德,不愧为六宫的表率。”

于是我与夏穆在凤仪宫前一个不留意就相互吹捧起了母后,直到跟在一旁的唐庄听不下了,才制造些声响出来打断了我们。

夏穆很是识趣地朝我揖手施了礼,“既然晔君要去看望太后,那我就不耽误了。”

我亦是回揖了一礼,教他好走。

待夏穆走远我才发现,唐庄盯着我看的神色尤为怪异,就是撞破了我与皇叔的在房内的暖昧纠缠也不见得有此种表情。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诧异地问唐庄,“我脸上开花了吗?”

唐庄摇了摇头,坦然道:“我只是觉得你们这二个皇帝当真是同类。”

我更感疑惑,追问:“何以见得。”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唐庄倒是犹豫了下,而后才说,“还是不说为妙。”那神情,大有说了会伤我自尊一样。

我拉住唐庄的手臂,很给面子地陪了个笑,“其实说说也无妨,朕既贵为一国之君,最喜欢听的便就是直言、实言。你且说来,朕洗耳恭听。”其实非我承受能力好,实在是话到口边憋回去会令我寝食难安。

夏穆可不是皇叔,并不是我好言相待他就会妥协,他说了不说就不说。“皇上不是要去看望太后,若是不进去,就回去了。”

“你……”我直想骂他放肆来着,可手指堪堪指出去就被唐庄给格开了。只说了句我在外头等你,很是目中无人地当着我的面朝廓下去去。

我抑起头,很有骨气地折身往宫门的方向走去。我想唐庄的口中定然吐不出什么象牙,不听也罢,也罢!

*

堪堪靠近门口我就听到了房内传来的瓷器破碎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宫人们讨饶的声音。

我一愣,当即就加紧脚步迈过门槛。

母后正气乎乎地坐着,面前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个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母后,怕是要随着那些个昂贵的瓷器一起去了。

“何事惹得母后发这么大的火。”我绕开地上那些破碎的瓷器碎片,挨坐在母后身边。

母后扭头看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堪堪发了脾气的原因,脸颊还微微的涨着红。想要说什么,瞥了眼依旧跪在地上的一众宫人,颇没耐性地拂了拂手,将他们都给遣出宫去。

宫人们乐得逃离这个硝烟弥漫的地带,收拾完地上的残局逃似地离开了凤仪宫。

“儿臣方才在宫门前瞧见了君儿的兄长,他说来给母后问安了。怎么,难道是穆君惹得母后生气了?”我猜测着说,觉得以我方才与夏穆对话的态度来看,他不至会没有分寸到把母后惹怒才是。

岂料这不说还好,一说母后更加不忿了,一拍茶几,愤然站起身,“南通皇帝心怀不轨,加之香君那丫头谋害了我皇室血脉。晔儿,你下旨将他们兄妹二人逐出我无花国罢!”

我忍不住想笑,但也不免安抚起母后来,“母后您这是在说笑罢,在陶晚这件事上香君她故然有错,可,可也不至于到把她逐出宫门呀!还有穆君,他是护妹心切,但还算不上心怀不轨。”

“他……”母后欲言又止,一甩衣袖当即背过身去,想来夏穆是说了什么让母后不痛快了。

“晔儿知道母后一心向着陶晚,香君也就这么个兄长疼她了,要是夏穆在言语上得罪了母后,晔儿代他向母陪罪。”我虽不知道夏穆跟母后说了什么,但我想大抵也不过些维护香君的言语。而母后向来看香君不顺眼,生气也是再所难免的事情。

母后径自咽下气转回身看向我,似乎不想再与我纠结在夏穆的问题上不撒手,于是改口道:“听宫人说摄政王早晨入宫了,他找你有何事?”

“我正打算跟母后说这事来着。”

母后一挑眉,倒有些意外,想我从来就不主动跟她说我与皇叔之间的事情,就是她问我我也不一定会如实相告。

“东丹国君的寿辰将至,几国皆自收到邀请的函帖,儿臣意欲亲使,也好化解两国时来已久的恩怨。可皇叔偏说儿臣初摄朝政,对于涉交一概不通,遂自请命此番由他代儿臣出使东丹给闻颜贺寿。”兵书上还曾有言,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善交,也没有绝对的恶交。若是受到利益驱使的时候,敌人也可以变成朋友。我既为一国之君,自然是要把国家的利益放在首位,而非根据个人的喜恶来断事非,那样就太过于武断了。

母后甚至是犹豫也不犹豫一下就直言道:“你皇叔说的在理,想他虽只年长你几岁,可他毕竟摄政了二十载,又有着丰富的涉交经验,虽说只是贺寿,但还是由你皇叔出马稳妥些。”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母后当初不是不喜欢让皇叔出使他邦吗?您说皇叔若要是心存杂念,就有可能与外勾结。为何现在又同意皇叔出使东丹?”这的确是一个很让人起劲的问题,毕竟母后处处与皇叔不合,但凡皇叔赞成的事情母后都要站出来反对一下。此番非但不反对,反而还赞成皇叔的行为,我怎么也想不通。

被我这样一问,母后顿时就噎了声,支支吾吾着闪烁其词,道:“唉,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懂呢,如今你才将执政,自然是要趁着你皇叔离朝的这段时间巩固好你自己的势力,那样你也不用担心他将来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我噘了噘嘴,却有些不满,小声嘀咕了句,“皇叔他能有什么企图,从小到大教我养我,替我管理朝政。真有企图也不用等到现在了。”若非与皇叔冰释前嫌,我也不会说出这些维护他的话来。

“日久见人心,总之你皇叔与凤翔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母后听去了我的话,没什么好气地说着。随之又再担心起来,“现在陶晚的孩子没了,你让母后如何助你脱身。”

我一吓,忙制止着母后,“母后,晔儿就是当一辈子女皇也不愿意父皇的江山被外人染指,您还是绝了这念头罢!若再那样,晔儿可就真的不想再瞧见陶晚了。”

母后却是一脸的郁卒,就连垂死挣扎的心也没了,默默地点了点头,便算是应允了不再用那馊主意来来换取我脱身的机会。

正文 皇叔053

早朝的时候有朝臣提议将武陵山麓横跨东南那一段空缺的城墙修葺加固,一来可以将整条武陵道贯穿,二来也可拒东丹、南通以外,算是修建起一道天然的防护屏障。

又有朝臣说修建长城劳民伤财,如今海内升平,比邻和睦,断然不会有发生战事的一天。

甚至还有个别的朝臣言说不若与南通交换距武陵以西二百里地的堰城,那里仅连着无花国与西凉,又与南通相距甚远,管辖起来相当费力。而换给无花国就全然不同了,那里是西凉进出中原的要塞,武陵山麓不过绵延三百里地,而堰城横跨无花国与西凉两地,占地不止五百里广阔,若以武陵山麓相换,绝对不会吃亏。

全程,皇叔未有表态,只是用眼神示意着。

我与皇叔自有默契,只稍他眨一眨眼我就知道是何意,遂只道众议难择,还需从长计议。

散了朝之后,皇叔便与我关在御书房内讨论起了这个本来不怎么起眼的武陵山麓与堰城。

*

我边拨弄着盒子内的云子,边看着伫立在地图前的皇叔,自觉目光长远地说:“皇叔,我觉得朝臣们说的有理,用武陵道换堰城我们占的便宜比较多。而且晋括的军队老是在堰城附近进行大规模的演练,时常威胁到我无花国边境的安危,若是我们拥有了堰城,岂不是可以拒西凉于外。”

皇叔头也不回地说了句:“那么,武陵道以外的东丹、南通岂不同样可以长驱我国门直入。”

“呃……”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觉得危害比较大的隐患应该先解决。

“那么,皇叔觉得应该怎么办呢?”我反问着皇叔,他的目光比我的毒辣些,看待事物也比较精准。简而言之就是皇叔比较有当皇帝的天赋。

皇叔转身看我,给我一脸没想过的表情,回应我,“你是皇帝,你说了算。”

我虽有些无辜,但还是很开心皇叔能够正视我的身份。于是清了清嗓子,自以为头头是道地说:“我觉得的呢……”其实我也没想好,乱说一气必遭白眼,于是我陪了个笑,模棱两可道:“两地都很重要。”

皇叔倒是正经,“既知重要,又岂能顾此失彼。”

我睁大眼,手中忘了拨云子,端着盒子就站起身,“皇叔的意思是两者兼而得之,通吃!”

皇叔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反倒丢了个问题给我:“你认为夏穆会平白无故的把堰城奉送给我们吗?”

我摇头的快,没有犹豫就说:“夏穆不是好人,他一定不会做好事的。”经过几番的相处后,我已深刻地了解了夏穆的为人,看着像个好人,其实都是在默默的使坏。

如此一想,我不禁抚上唇瓣,他上次还借故亲了我!坏人,真是一点也没冤枉他。

“你做甚?”

我一抬头,发现皇叔已憷到我跟前,一脸探究的神色将我来打量。我一吓,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后退一步跌坐进席子上。

“你干嘛这么紧张,我吓着你了?”皇叔虽是在问,可我偏偏觉得他那双深邃又深沉的眼眸下透露着了然,一眼便就能将我看的透彻。加之我不自觉的回避,更加的让皇叔笃定了他的想法,“你……”

“我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我们是清白……的。”看到皇叔微微皱起的眉头我才意思到自己的心理质素有多么的低下,如此一来岂不是不打自招了!

意外的是,皇叔并没有因此而生气。他只是撩起袍边在一旁坐下,而后才说:“你当真以为夏穆喜欢小惹?”那口气,像是在讲笑话一样。

我搁下盒子,撑掌在几上侧身看向皇叔,“他若是不喜欢又怎么会在城楼上亲我呢?”话说出口,忙用手捂住了嘴,其实皇叔他根本不知道的,我这不仅仅是不打自招了,我这简直就是上赶着坦白。

皇叔缓缓地扭头向我看来,面上的表情有一丝扭曲。很难得,从来都是看到皇叔得意,洒脱的样子,没曾想还有机会让我看到他郁卒的神情。

皇叔忍了忍,面上恢复平静,只听他说:“当你没说过。”

我结了舌,大感惊诧,怯懦地问了句,“当……真可以这样么?”

皇叔不说话,我识相地闭了嘴,直叹皇叔终于转了性子,若不然,且不定得如何训我了呢。

只是我高兴的太早了,皇叔嘴上说着当我没说过那话,可在夜里的时候却将我往死里折磨。那种不死不休的折腾,让我在难忘的经历中又添上了凄厉的一笔。

事后,皇叔却还要一本正经地与我继续谈着白天在御书内未完的话题……

“别自以为是的觉得会有很多人喜欢你。除了我之外,估计也不会有谁能看上你了。真看上的,那也是他们的喜好特殊。”皇叔搂着我,说的可无情了,明明就是在意我在御书房内不小心说出了实情,却偏偏还要如此这般的说着让人觉得他受了委屈的话。

“嗯。”我没甚气力的应了声。其实有多少人会看上我我还真没在意过,我只看上皇叔了,别人在我眼里尤不过天上的浮云。

“尧晔。”

皇叔唤了声,比之方才更无情,两个字一起唤。

我终于是抬起了惺忪的眼眸朝皇叔看去,口气甚是哀怨,“九夜,你别这般唤我嘛,好严肃。”

“你心不在焉,你在敷衍我。”皇叔跟我卯上了,勾起我的下颌令我把头仰的老高,以便他更好地打量我,也便我不能忽视他。

“我哪有。”我没有狡辩,我这是在纠正皇叔的言词。

搂在腰上的手紧了紧,皇叔低头就往我的唇上嘬了口,“以后若是再……”

“呐,你又说,你明明说了当我没说过的。”我不禁噘起嘴,一扭身背对着皇叔,抿着唇却是在掩笑。

一瞬就又感觉到皇叔的身子贴上后背,环绕着双手将我紧紧的抱住,“夏穆心怀不轨,你少与他接近。有他在的地方你一定得让唐庄陪在身边,听到了吗?”环在身上的手紧了紧,示意着我别在他说话的时候又睡着了。

我忍不住哧笑了声,“你为何就这么肯定夏穆心怀不轨了?”我挣了挣,转回身面对着皇叔,“还有唐庄,难道他留在我身边你就能放心了吗?”

皇叔捻指就往我的鼻尖上捏了捏,“我与夏穆打交道多年,又岂会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他能够舍得牺牲二十颗夜明珠当作贺礼,你当真以为他是好心来庆贺你弱冠成人吗?”

“你的意思我连二十颗夜明珠都不值了。”我抓下皇叔的手,张口就咬了他的手指。

皇叔未防,只是咝了口气,倒没有立马收回自己的手,而是任由着我咬。其中没了轻重,咬疼了我的牙。

“你这个傻瓜。”皇叔没看一眼自己的手指,倒先关心起我的牙来,“牙是这样用的吗?要咬也捡软的咬。”

鉴于牙齿不好揉,皇叔也就是让我张开嘴给他看看,看有没崩了牙什么的损伤。

鉴定无碍后我又被皇叔按着枕回到他的肩窝下相互拥抱着。我眨了眨眼,倒也不困,一动不动地小声说道:“九夜,你若是去给闻颜贺寿要去多久,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我常听人说枕边风什么的是男人的软肘,很多平常无法达到的事情,在枕边吹一吹风就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揽在肩上的手紧了紧,亲唇在额头上,皇叔说:“你要是不想我,那才不好办了。”

我以为皇叔起码会说:那的确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那你就换上女装跟我一起去罢。

没想到他一点也没有动摇的意思,想来是我的枕边风吹的不够好处。于是,挪了挪身子往上蹭了蹭,直到与皇叔面面相对,以陶晚惯常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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