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盼望通知书“mimi,怎么通知书还没来” 爸爸严肃的问我 “我不知道耶~但是我真的很有把握能考上J大啊” “不管你有没有把握,如果没考上的话你跟我去打工去吧,不要再念了.”(老爸又在跟我开玩笑了) “老爸,你也不想想看,我现在才15岁耶!去打工不就是童工麽?我才不去咧!要去你自己去” 喜欢跟老爸贫贫嘴!但是事后我有点不安了,难道我真的落榜了吗?我的那些同学个个都陆陆续续收到了录取通知书,为什么我迟迟没有,一定是邮局的问题.只有用这个理由来抚慰自己囖. 厦门的夏天,并没有很热,但是我焦虑的心似乎感觉这个夏天是多么的难熬,暑假,或许对于我来说又不算是暑假,或许真的要成为我生命中最后一次暑假....
我们和猫一起流浪吧(1)就是这样一个阳光可以穿透所有的叶脉和罅隙直射入眼睑的午后,以郑叶茗的角度看过去,一切都是金色的,她于是想起谁说过的一句满含隐喻的话:这个世界是银子的。郑叶茗心想,这个世界明明是金子的。 抱着这样明亮的心情,郑叶茗走路的时候两手都甩得很高,几乎要把那个装盒饭的塑料袋子弄破,汤汁溅得到处乱飞,半径五米之内无人敢靠近,只有身后不远处尾随着几只慵懒的野猫,迎着阳光,瞳人变成枣核的形状。 由于女生们的爱心泛滥,学校里野猫的数量正在呈直线上升的趋势增长。校园里随处可见大野猫,小野猫,公野猫,还有拖家带口的母野猫,领着一群小猫崽沿着花坛边匆匆走过去。这些猫很少认生,它们在马路中间晒太阳的时候就算有人从身边走过去,它们也不会正眼瞧一下,除非谁踩到了它们的尾巴。还有的厚脸皮的猫在饥饿状态下就腆着脸蹭过来,用脑袋摩挲摩挲路人的裤脚,得到几块肉或者香肠。郑叶...
第一章 初出茅庐1火车从静静的山谷中悄悄的启动,想挣脱黑夜的束缚,奔向不远的光明。咔咔声响彻整个山谷,像是在向大山问候,山那边也传来阵阵回音,像是欢送火车的离去。但火车里的人永远不会知道这些的,他们甚至不知道火车现在是往哪个方向行走,只知道火车继续前行,离开这座山的怀抱,又进入另一座的怀抱,有山的怀抱,火车似乎不会寂寞。 咔咔——咔咔,窗外一片漆黑,乘客想看看车窗外的风光,却只能看到车厢内的镜像,有乘客实在无聊了,就把车窗当作镜子,看看自己疲倦的形容。 在这列火车上的旅客,有婴儿也有老年人,有目不识丁的也满腹经纶的,有嬉皮笑脸的也有饱经沧桑的。每一节车厢里都挤得满满的,过道里已经没有了行走的空间,横七竖八的躺着疲惫不堪的乘客,有的把行李袋从座位底下拖出来,躺在上面就睡着了,有的乘客更聪明,直接钻进座位底下打瞌睡,能在这样的火车上占有一席之地已经不容易了,而在上...
第一部分 第1节:世界是这样归于安静的传说世界是这样归于安静的。河水缓慢侵蚀地表,草种徐徐散在风中,流光交错,花香漫长。落满在心里层层的尘埃,被月色款款洗去。所有尝试还乡的旅人,都还安眠在迷局。其实也用不着那么琳琅。蹲下身时,有棵植物挂伤了宁遥的小腿。如同一句背后的诽谤暗算,过了半天才感觉到它细微又锋利的疼。宁遥低头看去,只有一小颗血珠渗在皮肤上,更像是身体之外,偶然沾上的一个标点,为自己写下的话做着断句。"最讨厌王子杨"。"最不要脸就是王子杨"。下午四时,体育仓库朝西的外墙。阳光不情愿地斜切过上方,形成泾渭分明的两种色彩。大半依然浸泡在暗淡光线里,小半随暖黄的夕色蒸发。灰白涂料刷得马虎,时不时在某处鼓起一个大包,或在哪里留下班驳的裂痕。既亲近,又粗糙。...
进化论是什么? 美国科学院的小册子说:“生物进化论解释,所有的活物都有同一的祖先。假以时日,进化的改变产生新的物种。达尔文称这现象为‘后代渐变’,直到今日这还是进化论的一个好定义。”达尔文理论的支持者回应批判是,他们称“进化”的意思只不过是随时间改变而已。这分明是遁词,没有人怀疑正常生物繁殖是会产生变异,问题是,能否产生新种。达尔文的进化论宣称后代渐变可以解释所有一切生物的来源和多样性。达尔文的进化论,像其它所有科学一样,必须不断与证据对证,如果他与证据不符,它必须接受重估或者抛弃。进化论的圣像,自1859年达尔文出版《物种起源》以来。进化论者一直在找支持进化论的证据,现在教科书中的这些证据“证据”,就是进化论的圣像。...
第二章章杰,三十五岁,长得不怎么白,鸭蛋脸,长发,蛇眼——近视眼。她是我的班主任。 章杰是一个相当严厉的老师。一般情况下,她不许男生和女生说话,甚至一般的交流。这一点应当和她的生活状况有关。章杰是单身,有一个女儿,同学告诉我,她怀着孕跟他的丈夫离了婚。因为此种经历,她在心理上留下了什么阴影,至于影响到她的性格,也当是理所当然了。但是我并不愿意理解她的苦衷,因为我们是对立的阶级,就好像抗日战争中,我们不能理解日本兵一样。——谁能保证日本兵没有自己的苦衷呢? 每个同学都会犯错误,章杰会动不动就停同学们的课,让同学们回家或回宿舍反省,不管同学们犯多小的错误,不管很多同学们的错误都应该得到谅解。很多同学不知道怎么回事,家长来了,进而家长把他领回了家——停课了。大概章杰自认为这是严格吧。...
宋徽宗 政和七年 纷纷的白雪飘扬于天地之间,染得人间一片洁白。银装素裹之中,忽有朵朵烟花直冲九霄,绽开在玉屑纷飞的天空,引来地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阵阵兴高采烈的欢呼。 又是一年除夕夜,东京汴梁照旧的烟花,市集,灯火,欢乐。 汴河两岸人山人海,灯火通明,喜庆的灯笼照亮了每个店铺或大或小、但都擦得雪亮的招牌,也照亮了街市上无论男女老幼一例的欢乐笑脸;汴河之上水波澹澹,桥如彩虹,船似游龙,流光溢彩。 真好一幅繁华丽景! 相对于民间的喧闹,一向歌舞升平的皇宫,今日却显得有些冷清。白雪覆盖的亭台楼阁在烟火的映衬下,机械地反射出忽亮忽暗的光华,无力,甚至苍白。偌大的皇宫旷若无人,只有长明的灯火还隐约昭显着几分节日的气氛。...
==================================================================== “洋纱,我喜欢你。”7岁的幸村精市站在6岁的玉城洋纱面前,精致的小脸上一片严肃认真。 彼时,小小的洋纱正处于最跳脱的时候,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想尝试。玉城家的现任家主就是洋纱的父亲玉城俊彦,洋纱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这一点,从洋纱那天真不知事的脸上就能看出端倪。 “喜欢?”小小的洋纱歪了歪头,对这个词语的理解仍旧相当片面,“就像洋纱喜欢小衣那样的喜欢吗?” 小衣是洋纱4岁时,玉城爷爷特地送给她的一只日本银狐,非常的有灵性,也非常黏洋纱,平时撒娇耍宝的事情做得不少,也因此逗得洋纱对牠宠溺非常。...